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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1/13 18:20:41瀏覽2477|回應0|推薦1 | |
《沒有魚的海洋 Une Mer Sans Poissons 》
本書簡介 : * 在一九九九年底,即將邁入二十一世紀時,媒體採訪有管理學之父,趨勢大師中的大師之尊稱的彼得杜拉克,詢問二十一世紀那一個產業會最興盛?結果大師的回答跌破大家的眼鏡:「養殖漁業」,因為彼得杜拉克已從各種實際數據中推論:「二十一世紀海洋的魚即將被人類捕光,因此人如果還要吃魚的話,只有靠養殖的!」 *聯合國專家警告,2050年,全世界海洋可能無魚可捕! 目錄 : 結語:但願海洋萬歲 前言: 超級掠食者的魚線盡頭,究竟要延伸至何處? 其實,只需一點想像力與尊重,便可以減少海豚、瀕臨潰滅的魚種、繁殖力低的魚種……被意外捕獲的數量,也可以避免血色海灣不斷上演,讓海洋、地球永續發展。只要你願意從自身開始,啟動小小的改變…… 海洋資源的過度開發與耗竭並非生態學家的幻想。沒有人預料過紐芬蘭大漁場的鱈魚會突然消失,這徹底重創了加拿大。這塊遼闊的海域無疑曾是世上最多魚的地區之一,歐洲人從十六世紀起即前來捕魚,這麼豐富的海洋生產力也因一次次的捕撈―或者根據盎格魯薩克遜人的說法是「過漁」―而突然停滯。自一九九二年的禁捕令後,鱈魚仍然不見蹤影。 曾發生在北大西洋的情況,也正在其他許多海域發生。不過在那些地方,魚群潰滅較不具象徵意義,也較少受到媒體報導。然而,這樣的情況幾乎在世界各地發生,即使是在南冰洋的海域裡。二○○六年十二月,由加拿大達爾豪斯(Dalhousie)大學的鮑理斯•沃姆(Boris Worm)所領導的團隊計算出來,如果人類壓力(過漁、污染和環境破壞)維持現有節奏的話,那麼現今最常捕撈的那些物種,可能在二十一世紀中葉消失。這項資訊成為國際媒體的頭條,引起熱烈迴響,但也同時引來部分人士質疑。事實上,大家都感到與有責焉,但問題的嚴重性卻讓人覺得招架無力。就像氣候或是溫室效應氣體排放問題,對地球來說,這是一個騎虎難下的臨界點―即使捕撈無關石油或煤礦這類化石能源的耗竭,而是海洋生物資源的耗竭。 但海洋的未來亦是一片黑暗。在沃姆的研究發表後幾個月,聯合國糧農組織(FAO, The Food and Agriculture Organization of the United Nations)二○○六年的漁業檢討報告仍然沒有提出任何改善方案。「五十年來,我們知道北大西洋的漁業管理不善,而且症狀已經蔓延至全球」,聯合國糧農組織漁業部負責人塞居•賈西亞(Serge Garcia)表示。 漁業對於魚類以及海洋環境所帶來的破壞性衝擊,已是公認的問題。 這個問題動員了大型非政府組織,像是綠色和平或世界自然基金會,而媒體也會定期加以探討。對許多人來說,「過漁」仍然顯得神祕,因為人們看不到在海面下發生的事情, 而且診斷報告大多侷限在數據或是晦澀難懂的圖表上―我們想要知道更多。 在法國還存在一項額外的困難,那就是這個問題充滿爭議,而且多數漁民會質疑科學家提出警訊的依據,政治人物也總是一貫站在支持漁業的立場。因此,二○○二年十二月,當歐洲漁業部長理事會在布魯塞爾召開,商討配額問題時,席哈克總統(Jacques René Chirac)宣布該是展開一項「真正的科學研究」,以了解海洋資源演進的時候了,彷彿這個領域毫無建樹似的。無論是左派還是右派執政,每當歐洲國家進行協商時,法國總是與西班牙、義大利、葡萄牙一起站到「漁民之友」的陣營,對抗「魚類之友」,試圖保障捕魚權而非保護資源。在更近期的二○○六年,則是輪到當時的農漁業部長多明尼克•布塞侯(Dominique Bussereau)表示支持地中海的法國黑鮪魚漁民,反對大西洋鮪類資源保育委員會(ICCAT,International Commission for the Conservation of Atlantic Tunas)的科學建議。大西洋鮪類資源保育委員會多年來始終肯定表示,過漁已經威脅到鮪魚生存,應該強制減少在地中海進行捕撈。 在法國,海洋和海洋物種的保育問題一直排在社會和平之後。然而,只消幾艘漁船便能堵住港口,這樣的社會和平顯得格外脆弱。海洋漁業署―最封閉的中央政府機關之一―憎惡反對聲浪,並想避免捕撈問題公開引發爭議。法國海洋開發研究院(Ifremer)是個負責專業鑑定及研究的公立組織,其名稱至少可以讓人如此聯想,不過在上述的氛圍下,此組織在科學資訊的提供上顯得精打細算。漁民相當不歡迎科學研究報告,所以二○○三年時,在中央政府的指揮下,對立雙方(法國海洋開發研究院以及全國漁業委員會) 簽訂了一份職業操守章程。 在法國國內的背景下,訊息顯然被模糊了焦點。但我們不希望將本書內容侷限於上述框架,它可能會將我們引入純然政治或經濟的領域,這兩個領域固然重要,卻總是趨向掩飾生態問題―然而生態問題也同樣重要。我們重新將魚類以及漁業研究置於系統中心,希望了解我們是如何走到目前的過漁階段,以及人們是透過何種發展而意識到漁撈今日對海洋所造成的威脅。 過去二十年來,透過一群新類別的研究人員,情勢得以翻轉。他們大多以北美為研究據點,大部分研究工作則由慈善基金會資助。其中較有名的基金會,包括美國的皮尤(Pew) 慈善信托基金會、帕卡德( P a c k a r d ) 基金會以及摩爾(Moore)基金會,或是日內瓦的皇家橡樹(Oak)基金會。 儘管他們所贊助的活動歸屬幾所聲名卓著的大學,但其研究人員並沒有狹義的國籍或機構歸屬問題。他們可說身負全球性的重責大任,將過漁視為和氣候變遷相同的全球性問題。相較於各國政府,他們更接近非政府組織,撼動了傳統漁業的基礎,並更新我們對漁撈衝擊的認知。他們一馬當先地向我們指出種種現象,例如丹尼葉•波利(Daniel Pauly),這位國際知名卻不為國人所知的法國人,指出漁業透過擾亂整體食物鏈的方式,正在破壞海洋生態系統。其實海洋就像一座用紙牌搭成的城堡,如果再也沒有鯊魚、鱈魚和無鬚鱈這類的大型掠食魚,如果我們過度捕撈「餌料魚」―沙丁魚和鯷魚,海洋可能會變成一大片充滿污泥的水域,長滿毒藻及水母,就像我們已經在某些海域看見的一樣。 相較於氣候暖化,過漁及其帶來的多重後果以較直接且限定的方式,讓人們質問自己在這個星球上所佔有的位置和扮演的角色。 海洋對人類來說仍是一個無可救藥的廣大陌生世界,人類每天都從中抽取最後的資源。海洋動物所遵循的法則迥異於支配陸地世界的法則。人類會開採生物資源直到它們耗竭為止,或者會懂得保存呢?本書便是希望為這個令人頭暈目眩的問題提供一些思考的元素,這些元素所根據的是歷史方法、海洋生態學最新發現的分析,並用人類學的角度來理解資源開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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