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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禁史:陽光下的罪惡
1949年至今,中共發動了數十場政治運動,其中以迫害法輪功延續18年時間最長。迫害法輪功,中共運用了在歷次運動中積累的迫害經驗,對數以千萬計的法輪功學員,施行「名譽搞臭、經濟搞垮、肉體消滅」,更違反國際公約動用上百種酷刑。這期的血色禁史專題,帶您了解。
「法輪功人權」主席陳師眾博士:「這裡每一個從中國逃出來的倖存者,代表者上萬名逃不出來的法輪功修煉者。」
北京法輪功學員Jana Li:「我叫 Jana Li,來自中國北京。由於修煉法輪功,我被抓捕過3次,還被送到精神病院一次。」
北京清華大學精儀系96級博士研究生王為宇:「我2次被清華大學除名,僅僅因為我修煉法輪功,隨後還被當局判刑8年半。」
原建築設計師法輪功學員米曉征:「我被關押了6次,被中共警察性侵犯。」
畫家樊弘:「我被剝光衣服毒打至失去知覺。」
原北京三聯書店編輯張琳:「在獄中我被迫害至精神崩潰,並被強迫流產。」
北京清華大學精儀系96級博士研究生王為宇:「警察用電棍電擊我超過10個小時。」
中共迫害法輪功,從1999年至今,持續18年。
著名人權律師大衛麥塔斯:「法輪功群體是中國目前受迫害最廣大的人群。根據聯合國酷刑報告,占中國受酷刑人數的三分之二。」
早在1986年,中共政府就簽署了聯合國《禁止酷刑公約》,但在鎮壓法輪功時,為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據報告出現了一百多種酷刑。
原國務院外經貿部辦公廳處長法輪功學員張亦潔:「為強迫我放棄信仰,第一次給我單獨關押18天18夜,不讓睡覺。第二次是42天42夜,站著,站了42天42夜。一共9個人,晝夜的監控我,你一打瞌睡,就一個棒子照你腦袋上抽過來。其中又伴著各種肉體上的折磨,夜裡冬天,拉到外面凍你。憋著不讓你上廁所,最後憋的失禁了,他就把你推倒,推倒在那一窪尿液裡面。
在那裡面,你不覺得你自己是人。毒打,蒙著被子,打,踢,就像踢一個沙袋一樣。當我42天42夜從那個小黑屋走出來,半頭的白髮。有一次拿出一種毒打手段,照我心窩踢過去,一腳把我踢到對面的牆上,幾個來回這麼踢過去,最後我就是休克了。」
不過就在這樣的嚴酷迫害前一年,大陸媒體曾經這樣報導法輪功。
廣東電視衛星台(1998年):「法輪功的修煉不但可以祛病健身,還可以使煉功者的身心兩個方面都得到提高。」
上海電視台(1998年):「到目前為止,全國各地都有了自發性的群眾煉功組織,並傳遍歐美澳亞四大洲,全世界約有一億人在學法輪大法。」
宾夕法尼亚大学国际关系学教授Arthur Waldron:「如果你去讀一讀《轉法輪》,你就知道,他是告訴你怎樣淨化整個人的身心,變成一個態度積極正面的人,這就是信仰。法輪功在中國傳播的如此之廣,說明了中國人對真正的道德觀的渴望。 」
美國資深國會眾議員羅拉巴克:「這就是為什麼中共不喜歡法輪功,因為怕其成員會擁抱法輪功美好良善的信念,而捨棄北京中央無情掌權的少數人。」
據明慧網報告,各地法輪功學員遭遇的酷刑包括:各種棍、棒、鞭等刑具的毒打,高壓電棒長時間電擊敏感部位,打火機燒燙等火刑,摧殘性灌食如灌濃鹽水、糞便,灌注不明藥物,各種手銬腳鐐和吊刑,以及性虐待等等。
遼寧馬三家勞教所,曾將9名女法輪功學員,關入張士教養院內的黑監獄,和男犯人關在一起。
馬三家勞教所張士教養院酷刑見證者尹麗萍:「上來一群男人,打我的臉,打我的頭,把我的衣服全部拽下。我的衣服在脖子這,我的褲子在我的腳面上。我的記憶就停留在這裡,後來等我醒來的時候,等我醒來的時候,我身邊已經躺了3個男人,左邊1個,右邊2個,我床上還站著2個男人,扛著攝像機給我錄像。一群男人對我性的侵害的同時,還給我錄相。」
據明慧網報告,目前已知4126位法輪功學員在迫害下離世,其中約21%被毒打致死,11%被灌食致死,26%被多種酷刑共同摧殘下致死。由於信息封鎖,真實數字可能不止於此。
加拿大前亞太國務卿 David Kilgour:「中共從法輪功學員身上摘取器官,成了取之不竭的資金來源。」
國際特赦加拿大分部主席Alex Neve:「用任何標準衡量,這都是一場人道危机和對人權的侵害。」
美國會行政當局中國委員會政策聯絡主任 Scott Flipse:「強制關押必須被停止﹐誹謗必須被停止﹐酷刑折磨必須被停止。」
美國國會衆議員Ileana Ros-Lehtinen:「我們要求立即停止迫害法輪功!」
張亦潔:「迫害太長了,該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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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2017年10月08日訊】新聞週刊(5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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