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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5/30 22:55:47瀏覽766|回應1|推薦20 | |
最後,舊的籐躺椅與午夢遂不可分 夢境與不斷吹起的風砂亦不可分 號角在南與北的潮間帶 散落了一些高亢的音符 將軍們在草原與黃土間 散佈了一些白骨 後來啊 小兵 在黑水溝的異鄉鹹味中 醃漬了裝不進行曩的家鄉 鄉愁被磨成一片薄薄的月亮 而一些想法,有的被揉進麵粉裡 發酵 長成燒餅油條水餃 有的被翻炒成南腔北調的各式炒飯 有的各自沸騰 以酸辣湯 大滷麵 酸菜白肉鍋 的面目被端上桌 而最最滄桑的莫過於 在陌生 都市與巷弄間拖著長長尾音的 包~~~~~子…..饅~ 頭~ 拖著長長尾音的 還有一些口號 後來那些口號 就像昭君出塞時的那一方琵琶 再怎麼彈也彈壓不了 胸口的一股澳熱 漸漸就沉默而成了絕響 沉默不再發出一語的 還有公園裡那尊 與夕陽餘暉常相左右的雕像 和午夢裡 若隱若現的那把號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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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詩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