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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怡雯《麻雀樹》道盡生命波動 新品上架
2014/10/19 23:38:31瀏覽21|回應0|推薦0
睽違上一部散文集整整6年,作家鍾怡雯推出新作《麻雀樹》,期間她完成教授升等論文、歷經母親驟逝,她說:「這是我生命波動最大的一本書。」但那些進逼的現實壓力卻彷彿被她抵禦在文字外,轉化成生活繼續向前的日常。鍾怡雯筆下寫生活、寫樹、寫鳥,充滿典型女性散文的細膩情思,但翻開身世,她出身家貧,是下有6個弟妹、小學4年級就要張羅一家吃食的大姊,而且個性相當剛強,當年離鄉來台,便暗暗在心中跟父親對嗆:「哼,你等著瞧!」骨子裡分明流著「女漢子」的血液。if (typeof(ONEAD) !== "undefined"){ONEAD.cmd = ONEAD.cmd || [];ONEAD.cmd.push(function(){ONEAD_slot('div-inread-ad', 'inread');});} 鍾怡雯撥了撥短髮,笑著說,很高興這樣的成長磨出她的獨立堅韌,「在哪裡都可以長下去。」然求生容易,扎根難,在馬來西亞19年、在台26年,她到前幾年都還在想:「我的家在哪?」直到不久前,母親過世,父親另娶,馬來西亞「已經斷成前半輩子的記憶」,她才慢慢覺得腳下生了根,「願意承認,自己的家在一個島上,而不是半島。想回去的地方是中壢,而不是馬來西亞。」位於中壢鬧中取靜的家,是她口中「白手起的家」,讀《麻雀樹》,讓人以為她的生活多麼閒情,可以容她在窗前看鳥半晌,可以每天親手作晚餐,和鄰居門口站著一聊就半個下午。然實情卻遠非如此,她做事明快,腦子如陀螺般飛轉停不下來,過多的塵務煩思欺壓到夜裡,造就她多少無眠的夜晚,和多夢的睡眠。公事、家事把她五花大綁,所以,寫作根本只能利用偷來的時間,有時是逃逸的出口,但更常是另一痛苦的折磨,「一天只寫300字,好像在挑戰自己能不能堅持。」不像多數作家把寫作當療癒,她搖頭:「寫作對我來說絕沒辦法療癒,只能等時間過去。」相對於不少同輩的五年級散文家朝向家族書寫,梳理家庭的傷害與源頭,她也抗拒著:「我希望可以繞過去,不必用寫作處理它,或就算寫,也會是小說吧。」那麼,寫作對她來說,是什麼呢?鍾怡雯答得爽快:「所以我常常想,不寫會怎樣?」寫作變成減法,很多時候,她琢磨:「這可以不寫嗎?」然後就放掉了,「那可以不寫嗎?」又放了。尤其近年深感文學環境差,更覺得「這個社會需要的不是文人,而是良心。」所以對寫作,與其說她有什麼理想與企圖,不如依她所言:「我選擇了什麼樣的生活,就決定我成為什麼樣的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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