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是親身目睹，我實在不能相信美國的教育品質和成效落後到這種地步。當時在美國教育研究所讀到許多討論的文章，總不能真確知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因為那些文章是寫給美國人讀的。
這個美國經驗，讓我知道什麼小班小校的主張，完全經不起考驗。如果學生無心上課，又無法有效管理，就算一個班只有五個學生，也沒有辦法上課。反之，如果學生學習動機強烈，秩序良好，就算一個班有七十個學生，照樣能夠得到很好的學習效果。
其實，我在台灣時候，就有類似的經驗和心得，但是沒有外國的比較，我沒能那麼真切的了解。那時候，第一年在國中教書，學校通常給菜鳥老師所謂的後段班，那後段班的學生，一班只有四十二或四十三個學生，雖然都是後段班，有的班就很好教，有的班卻教得非常吃力。其中也有很壞的學生。但是再壞的學生，老師還是有一定威嚴，學生也不像美國學生這個樣子，簡直是無法無天（他們不一定是壞，但是缺乏自控能力，無所不為）
第一年在台灣教書時，教務主任的老婆也是英文老師，她擔任一個「好」班的導師，有次她請了二星期的假，指定要我代課。那個班雖然有將近六十個學生，整個教室都坐滿了，帶這種班簡直像是在天堂，你要求五分，學生就主動做到六分，你要求八分，學生就做到十分。如果他們能夠遇到好老師的話，那簡直是不得了！可惜，平庸的老師居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