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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5/05 17:03:47瀏覽64|回應0|推薦1 | |
絕大部份的日子像流水般消逝,像空氣微塵般無法觸摸,還好有某個色彩,某段音樂,或是某個日期,會鮮明的勾住稍縱即逝的歲月。 2005年就是這樣一個生命的分水嶺,從沙烏地返國述職,帶著無奈,帶著被迫害排擠暗算的嫌惡情緒,離開微涼的波斯灣。 以為從此不再漂泊與流浪,不必和過往切割,和熟悉的土地道別,也不再對流逝的時間有任何感覺。 直到前幾天翻閱安東尼夏狄德寫的石頭之屋,第一部返鄉標註的日期2006年7月30日,才猛然記起我離開中東已有八年之久,這八年的歲月,中東又發生多少次大大小小戰役,多少膽戰心驚的殺戮,都遠遠的在我生命拋物線之外了。 若非在即將退休之際,又一次外派,2005年2006年兩個年份,才會像兩根刺被挑起被注視,再次用文字記載對消逝的歲月的急躁,和潛意識跳脫黯淡隱晦的防衛本能推崇致敬。 歲月的面目儘管模糊,但是我已經越過最激盪的險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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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地生活|亞洲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