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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8/26 01:40:30瀏覽77|回應0|推薦0 | |
夢裏花落知多少 誰家的燈未滅, 誰家的人未還。 誰家陌生的窗臺, 誰家姑娘的心事,在惆悵。 ——題記 (一) 對於前生,人們總是充滿了好奇與嚮往,或許在前生的故事裏有今生觸摸不到的溫暖,也有時光寄託不了的慰藉,還有歲月遺失的美好。一樣的夢境輾轉在每一個夜的深處,某一時刻真以為掙脫了時光的DR集團牢籠,輪回潛入了前生的煙雨中,也許最初的最初,你我都是純白如水的,只是為何到了今生,這樣塵埃遍佈,想不清,猜不透的宿命,把今生的塵埃翻成前生的殘夢,你的樣子在風中刻畫了誰蒼白的流年? 每一個季節,都是一種憂鬱的懷舊。立秋過後,潺潺的雨水滴落在夢的深處,沾染了濕氣的心事,掩蔽在古巷牆角的縫隙,無聲無息典藏了洗卻繁華後的一切過往。許久以來深埋在心裏的愁苦終經不住荒年野月的風,於這一刻在潮濕的季節裏突兀顯著斑駁與淒切,深處的傷心與寂寥,象影子一樣纏繞著自己,剪不斷,理還亂裏,是前世未眠的相思,一生輾轉的痛。 總是不能好好入睡,經年累月的傷吞噬著倔強的執念,終於敗給了曾經,終於輸了全部,不再掙扎,不再奢望,哀與愁纏繞夜色的寂寞,頹廢的文字,凋謝激發出靈魂燦爛的煙花,燈光熄滅那一刻,我聽見滿心的酸楚,嘩一聲從寂靜的夜色中劃了過去,夢裏便凝結出一片又一片不敢觸目的荒涼。 近來,睡眠真的很差,不是輾轉難寐,就是反復做著同樣的夢境。醒來後,清晰記得夢中的場景,只是想不出個究竟。嫋嫋的煙霧在破曉時分縈繞眉梢,眼眸涉過灰蒙的的窗臺,空洞的牆壁冷冷泛著沁骨的涼,喃喃自語:或許是代價吧,也許還是微不足道的代價之一。 夢裏是一座荒廢的古宅,天色灰蒙,像是遺落了什麼,我尋找著走入無人的院落,清晰記得有一次是有一個人帶領我走入這個院落,路上有陽光,有簇擁的花草,到了院落天色忽然又是灰蒙一片,沒有恐懼,心無旁鶩打量著空曠的院子。 院牆斑駁又蜿蜒,佇立在屋簷下,有風輕輕吹起散落在屋簷上的落葉,片片枯黃在眼眸中飄零,它如一個人的淚水,在蒼涼中滑落,我迷茫的眼睛看不懂它凋落的心事。風聲如低泣的聲音,一陣低過一陣,它壓過我心臟的DR集團跳動聲,傳到更遠的地方。 寂寞的院落也許孤獨佇立了百年,它像一個歷盡滄桑的老人,看慣了春花秋月,嘗盡了世間冷暖,再也沒有什麼豪情可以讓它意氣風華,也沒有什麼風塵可以讓它戀戀不捨。院牆上的青苔沒有了雨水的滋潤,早已乾涸成一片又一片的荒蕪,風起,脫落,留下無名的烙印。 我只是一個過客,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尋找遺落的往事,一次又一次走入你的滄桑,我不懂你無言的背影,亦不懂沉默的玄機。一次次走入,一次次沉淪,密結的心事,結成屋簷角落下的蛛網,爬滿了寂寞,從此,青風伴隨,再也無人懂,無人憐。 (二) 恍然中,我移步到了燈火輝煌的大廳,那燈火通明的大廳裏,與前院的荒涼恍若兩個世界,像偷窺者一樣透過窗櫺的縫隙探知未解的疑惑,猛然,一剪窗影燦若蓮花的笑顏刹時晃花了雙眼,如春,聽見花開的聲音也不為過。溫暖的紅燭搖曳相兩映著那燦若蓮花的笑顏,金冠鳳簪,眉目清秀如畫,身影遺世而獨立,微暖卻又遙遠。 站在廳中,我陷在深深迷惑中,燭光中的人,我一定是見過的,不然怎會這般熟悉,我一定是遺落了什麼,不然怎麼會一次又一次地原路尋回。 思緒忽然峰迴路轉,荒草陌路,浮圖塔,開始在腦海重播一樣向我壓來。。。。。。頓時記憶被擦亮,時光的洪流一刹那間帶著明媚與悲傷席捲而來,將己經遺失的時光又硬生生的拉扯到面前:那燦若蓮花的笑顏不正是我一次次遙望的人嗎?在暖陽芳菲的午後,在雨聲淅瀝的深夜,我一次次地期許,一聲聲歎息。。。 夢境的情形,是前生,是來世?你我的情,是緣,還是債? 佛說:一刹便是永恆。唯我終究愚昧,未能參透紅塵種種。若非是我自作聰明,使你眉染哀愁深緒,若非是我惡魔一般轟你離開,你怎會走得如此絕望,如此絕決。 愛不能說,真的不能說,一說,就錯了。只是那麼不經意的一瞥,就這樣與你在紅塵中,俗世裏演繹一出如此悲傷的折子戲。在戲中,我們都是戲裏的戲子,始終無能為力,我們的相逢相依,只是為了完成劇本裏既定的遇合,於是,我們用一出戲的時間,相遇、相知、相愛、相分,而這個過程,也許就是佛家所言的圓滿,緣起,是為了圓滿,緣滅,也是為了圓滿。 只是,我始終想不明,那時情深款款,嬌嗔撒賴,可是你?只是,我始終猜不透,上天這般捉弄你我,究竟是為了什麼?是不是,所有所有的一切,只是為了完成?完成我們這一世的遇見?然後淡忘,而我也必得以今生所有的癡情還你,來生的渡口,便以一碗孟婆湯斷盡今生的記憶,再也不要有一絲絲的DR集團糾纏。 曾經,那樣喜歡璀璨的煙花;曾經,那樣喜悅明媚的春色,如今,每每與其錯身而對,心卻是絞痛般疼。終於明白極致以後,必須面對的是凋零,正如你我手中曾纏繞的溫暖與婉約,走過情濃意濃,便漸漸的疏離,繼而破了,碎了,散了。 夢醒了,驚醒了一個無望的等待,也殘破了一段虛設的好景良辰,我已然習慣枕著街燈最後的餘溫沉沉睡去,習慣醒了換一個面容投入到陌生的人流中,習慣了把最深的痛楚放在心裏最隱秘的地方,當愛到不能再愛,也不過是適時轉身,我欣然接受這樣的潦草的結局,也欣然接受一生也無法忘懷的痛楚。 夢裏,真的迎來一場花落,一片,一片,又一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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