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愛玲與楊绛及錢鍾書與《圍城》

　　　　——隨筆·四千五百二十六

　　發了去年寫的〈楊绛的錯誤〉等，沒打算再糾纏這個無聊的話題。然，有網友跟帖，就想看看說了啥。網友倒是誇我，但，不期看到了文後的鏈接，好像有篇是只有楊绛（女的）被稱先生。

　　這使我想起之前、360浏覽器塞給我看的一標題，好像是說同是民國女子，楊绛看不起張愛玲；楊绛說，張愛玲長得醜、還要拼命地談愛情等等。作者，好像是站在楊绛一邊的。

　　這就是楊绛的不對了。世間男女，無論美醜、只要成年、就都有權力談愛情。尤其是楊绛認爲張愛玲長得醜，那張愛玲就更應該多談愛情了。殊不知醜人多作怪嗎？

　　此刻，我的〈楊绛的錯誤〉文後的鏈接，還有〈楊绛：我和誰都不爭，和誰爭我都不屑〉。我以爲，這是垃圾級的矯情。首先，楊绛就爭不過張愛玲。

　　我是一貫批評張愛玲的，「沈香」（張愛玲粉的自稱）們，稱道的啥飯粒和蚊子血，我是沒眼看。但，〈沈香屑 第一爐香〉中的「薇龍那天穿著一件磁青薄綢旗袍，給他那雙綠眼睛一看，她覺得她的手臂像熱騰騰的牛奶似的，從青色的壺裏倒了出來」及〈紅玫瑰與白玫瑰〉裏的「風吹著的兩片落葉踏啦踏啦仿佛沒人穿的破鞋，自己走上一程子」，你不得不服。我是很講究唯美描寫的，我都服；你楊绛，有啥不服？當然，你不服也可以，但、你有什麽名句流傳于世嗎？沒有的話，不扯淡嗎？

　　另，人張愛玲是李鴻章的外孫女，你是誰家的？當然，看重一點不對，但事實上管用，你不服有啥屁用呢？

　　再說「女先生」。好像是宋慶齡，先被稱先生的吧？咋楊绛成了唯一呢？何況，顧粉團也有朋友管我太太叫先生。人家是過節，不便老問候先生和您太太，在知我太太姓氏的情況下，順說顧先生、某先生。這叫給臉。如果把給臉也拿出來說事，那不成了給臉不要臉？

　　其實，楊绛就是給臉不要臉。楊绛也好意思叫《楊绛全集》？《魯迅全集》，是因爲有一堆魯迅雜文；《李敖全集》，是因爲李敖在台灣算個人物。你楊绛，算個人物嗎？你又有啥呢？《我們仨》？那算個屁！

　　楊绛，不過是傍上了錢鍾書。而錢鍾書，不過是類似于季羨林，活得久些，活成了「大師」。

　　當然，你可以說錢鍾書有《圍城》，《圍城》還被拍成了影視作品。可，我問一句，不管小說還是影視，《圍城》有啥經典橋段？沒有。《圍城》，只不過是暗喻了——婚姻外的人，想走進婚姻；婚姻裏的人，往往想走出來。而這，也是在特定的氣候下，才火了一把。

　　文革中，是一種擇偶標准；開放後，是另一種擇偶標准。如是，一些文革中結了婚的，在開放後悔了；這樣，《圍城》終于等到了社會土壤。然而，那撥人老了；如今，你逼著他們離、他們都未必肯離。而年輕的一代，連婚都懶得結，你《圍城》哪還有什麽社會土壤呢？

　　剛剛搜索，見到「圍城(錢鍾書著長篇諷刺小說)」。哦，原來《圍城》算是諷刺小說？諷刺小說，那就跟通俗小說一樣，跟金庸是一類，是飯後茶余的消遣，以掙錢爲主，根本算不上是純文學作品；甚至，連兒童文學都不如。

　　楊绛，你傍的錢鍾書，不過如是；你自己，又沒有東西，你牛逼啥？還「和誰爭我都不屑」呢！你就一垃圾。

　　　　　　　　　　　　　　顧曉軍 2021-6-15 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