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鈴聲持續響著,我不知道要回答他什麼。
「什麼機會?」我掙開手,笑著問他。 C看著我,眨眨眼,笑著對我說,讓你請客的機會囉。 「神經哦,我要回家了啦,下次再聊,再見。」揮揮手,C點點頭也跟我揮手道別,然後接通手機講電話,而我像落荒而逃或很鎮定的離開他的視線,呼。
回家的路上,我忽然覺得我的生活是一個很偶像劇的鬧劇。 C→我→J→某人。 看似和平的朋友關係,這樣的互動算是自然而然衍生的其他關係嗎。 回想剛才C的話,這算是他最明顯的表示了吧。
然而我還是不知道怎麼回答他。 有意無意的詢問我或著J或著關於他的事。 忽然我很想笑,不一樣的溫柔,不同定位的感覺,是循環還是你追我跑的遊戲。
那一天一口氣看完J的信,我知道有很多事我們的認定非常的不同。 然而,我要去糾正他或著是著急的向他解釋事情不是這樣的,而是…如何嗎?
而是,而是這個字眼用在許多需要轉折的句子上,是代表著另一個方向的指引。 不是左邊,而是右邊。 但右邊就一定是正確的嗎。
不知怎麼地,我不想而是,不想解釋,不想指引。 並不曉得C和J是不是有聊過那樣的話題。 應該是沒有吧。我直覺認為。
因為是朋友,真的是朋友,所以無法回應C的感情,總讓我有些愧疚。 那麼J是否也曾經對我愧疚過。
在一起然後分手。 這是過去式還是現在式? 我自己也搞不清楚。 也不敢問。
心裡有一個人怎麼會有辦法去接受另一個人? 這是死心眼的意思嗎。 嗯嗯,也許死心眼也是想試著去接受另一個人吧,我猜。 所以才有舉旗不定或是若近若離的感覺呀,會掙扎。 結論就是死心眼是善良的人。(誤)
對於J能把想說的話寫在信裡,我由衷的佩服起他的思緖。 若無其事,嗯哼,先聲奪人是吧。
想著想著,我已經晃回家門口,遠遠的看到一個影子在房門前動也不動, 正當我疑惑著小心翼翼著走近一看。
驚!!!小熊站在那裡笑瞇瞇的看著我說,你怎麼這麼久才回來啊。
下意識看向手錶,地球時間晚上八點十二分,我是不是醉了啊?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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