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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6/11 22:27:32瀏覽232|回應0|推薦2 | |
那年的天氣好熱,在便利商店裡吹著冷氣,即使做個小店員也贏過路邊的一草一木;頭一次打工賺錢,同時應付兩個男人對於臻棠真是累壞了;索性脖子上之敖的吻痕也不解釋,看見瀾期的妒意臻棠心裡更是感到有趣。反正這個男人自己應該明白,讓人發笑的一切。 明天是得去學校的,在之敖悶熱的房裡,臻棠很難睡;全身是汗,吐吶之間的粗糙情感。換上衣服,俐手俐腳的把東西收整好,叫之敖載了她過去。她往學校的客運上,搖搖欲墜的在夢裡頭。那天輔導室培訓志工,見到有兩個男人有一個貌似男人的女人,好罷,就說是三個男人。臻棠就喜歡裡頭那高個的,反正瀾期和之敖盡是蠢貨,乏味的乾枯的時間;最起碼她玩得不是火,她還想說那連屎尿都不配。臻棠天生長的不怎麼能說漂亮,但是眼睛卻是靈魂極處,整個人也是靈魂極處;這世界上可以說她是頑石一顆,不知是磨人磨己,她開始在性愛間撒開野。但不是濫情淫褻的出賣自己,她還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高個的男人,淳幼;反正不管那男人生得是圓是扁,至少外表他的一七八,都更教人想要巴上去。說得這男人,長相身體一無是處,身高上是唯一能看的。不過這是臻棠唯一沒有肉體關係的男人,畢竟很快就分手了;那有什麼好說得?純粹是一個沒有文化的溫室無腦小孩。 臻棠,緊接著辭職的決定,很快的把那這三個男人全都丟在腦後;決計也只是讓她對於男人看待性愛這檔事感到失望,她還是很悵然的把身體空虛了。橫豎也只是吞雲吐霧,在急切的爬升間,得到唯有臻棠才能得到的答案。她喜愛,在浮水華海間撈起蚌裡的珍珠,仰起頸子的角度恰好就吸到現實的空氣;厭煩螺絲間的栓塞感又或著眼耳口鼻的掩塞感;只有在浪潮激盪最高的那一刻,臻棠可以馬上要到她所想的;和自己的肉體、靈魂對話,只有那醜陋鄙惡的人類才會用醜陋鄙誤的方式,用著隔空架屋這樣的方式談論肉愛與靈愛的。這些誤解何時才能被理解,人類的文明建立在對於自體意識的壓抑還有破壞。 遇見的那些男人,臻棠只想說,唯一能在靈魂對話有一點連結的,可能若夫展現的就是絕佳的體貼還有真誠。對於若夫是想念的,尤其是在那帶點敏感尖銳的愛撫之間;若夫,原諒我一次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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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