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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極夏彥語錄:你一副背負著全世界不幸和苦惱的臉 (2) (3) 李家偉的評價心得
2022/03/23 20:56:34瀏覽38|回應0|推薦0

“你一副背負著全世界不幸和苦惱的臉,那種東西每個人都背著,沒什么大不了的。我不懂什么心的黑暗還是什么的,心里面有光度和亮度這種東西嗎?能用明亮黑暗來決定好壞的,只有電燈泡。”(BY 京極夏彥) +10我喜歡

原創 若塵  孤獨的前提是“分別心”。   小龍女從小在古墓中長大,習慣了離群索居,孤獨一人的生活,而楊過為了生活,需要與各種人打交道,習慣了與人交往的生活。 一個人喜歡清靜,另一個人喜歡熱鬧,這便是分別心。   喜歡清靜的人,在人多的時候會感到嘈雜,而喜歡熱鬧的人,這清靜的時候會感到孤獨。   所以世界上沒有哪種生活是對的,而是你習慣哪種生活?   很早之前,玩戶外的時候,認識一個朋友,是新鄉市一個什么局里的什么領導,都不記得了。   他的生活每天都是喝酒,打牌,撩妹(這個‘詞’發明的很貼切),但是他還經常讀《莊子》,崇尚自然清靜的生活。   與他的交往中,發現他很不喜歡自己現在的生活狀態,對每天聲色犬馬、朱門酒肉的生活,已經感到十分的厭煩。非常想脫離這種生活方式,但是因為在這種生活中生活的時間過長,已經變成這種生活的一部分,無法脫離。   他說自己現在每天的生活,都是被以前生活的慣性推著向前走,根本不受自己控制。   生活的慣性,是一股非常強大的力量。   一個人生活在什么樣的環境里,時間長了,就會變成環境的一部分,環境與人相互助推,共同前進。如果想要改變一種生活方式,唯一的辦法,就是脫離現有的生活環境,去到一個你想要的,全新的生活環境之內。   環境改變一個人,比較容易;而自己改變自己,非常困難。   一個人從出生的那一刻,便無法改變父母是誰,家庭環境如何,也就是說你今后的方向大致確定。   弘一大師早年學習話劇,音樂,書法,后來因為佛法,放棄了一切俗世生活,因為他明白,在俗世中學習佛法,已經到了極限,想要更進一步,就必須要脫離現有的環境,放下現有的生活,舍棄已有的成就,然后才能去追求更加高的境界。   “放下”是為了輕裝上陣,讓自己走的更輕松,也才可以讓自己的生活更加精進一步。 +10我喜歡

小小說3篇  對話等   作者‖一土     1對話(小小說)       唉!我的一個老友快不行了,說不定這兩天就要到天堂報到,原因是他吃了農藥殘留過多的蔬菜引起的。   從此,他抑郁了,而且時常產生幻覺。不但蔬菜他不吃了,可吃肉,他覺得有瘦肉精;喝奶,他覺得是毒奶粉;吃蛋,他覺得有蘇丹紅;吃油,他覺得是地溝油;就連吃藥,他覺得也是毒膠囊‥‥‥他什么都不吃了,剩的只有皮包骨,眼看著奄奄一息。   臨終前,我們有一段對話:   我問他:“你為什么不吃飯?”   他答:“有毒。”   我又問他:“什么沒毒啊?”   他又答:“都有毒。”   我還問:“可人們不是都在吃嗎?”   他還答:“人們都在吃毒。”   我接著問:“可人們不都活的好好的嗎?”   他接著答:“他們都在慢性自殺。”   我急了,大聲喊道:“可你是急性自殺,馬上就要見閻王爺了……” 這下,他無言了,我也無語了。   或許,慢性自殺比急性自殺更要痛苦,但我畢竟戰勝了他。我隨便在他口里塞進去一點食物,他的嘴開始蠕動,并且,木訥的眼神發出一絲光。   我順著他眼神的方向看去,新聞里正播放宣判一起制造危害食品安全的案件,主犯被判了死刑。   他笑了,我也笑了……   2誰的爸爸牛(小小說)       三個小朋友玩膩了,比起誰的爸爸牛。   甲說:我爸爸是局長,有權,啥事都能辦。   乙說:我爸爸是老板,有錢,有錢能使鬼推磨。   丙說:我爸爸是農民,有力氣,誰欺負我就讓我爸爸揍他。   回到家,三個小朋友把他們的對話各自都告訴了他們的爸爸。而他們的爸爸,也開玩笑似地教育了小朋友一番。   甲的爸爸說:你告訴他們,就說我可以讓公安局把他們的爸爸都抓起來。   乙的爸爸說:你告訴他們,就說我可以花錢雇黑社會,把他們的爸爸都滅了。   乙的爸爸說:你告訴他們,若再吹牛,我把他們孩子扔到井里去,淹死,給他們滅了后。   三個小朋友再見了面,繼續比起誰的爸爸牛。再回到家,三個小朋友又如實地報告了他們的爸爸。這下,當局長的爸爸和當老板的爸爸,誰都不再言語了,只是告訴自己的孩子,以后少和農民的孩子在一起玩。   看來啊,這光腳的還真的不怕穿鞋的,農民不可欺啊!       3捕蟑螂       民間說:“一樓臟、二樓亂、三樓駐高干”,可在我們單位,高干卻住在十樓,正所謂高高在上嘛。可禍就從十樓引起,你猜怎么著,十樓鬧蟑螂了,而且前仆后繼,一層一層往下爬。這亂勁兒,就像上級來檢查工作。   湊巧,我們正上班,來了幾個小腳偵緝隊,是單位專門聘請的滅蟑螂的幾個老太太。一進門,就準備找地方放藥,可就在這時候,一只大蟑螂,也大搖大擺地跟了進來,面對這幫小腳偵緝隊隊員,還表現出們不再乎的樣子,并且還搔搔頭,擠擠眼,似乎在說:“本蟑螂到此一游,奈我何?”   這時候,不知誰小聲地說了一句:“小心,十樓的來了”。   就這一句,屋里立馬鴉雀無聲,并且個個肅然起敬,因為這幾天總有領導明察暗訪。可就在這時候,偏偏闖進來一個辦事的老百姓,連門都不敲,一腳踏入,不偏不正,把那只耀武揚威的蟑螂,踩了個稀巴爛。   剛剛緩過勁來的我們——這幫人,一陣哄堂大笑……         +10我喜歡

聽骨頭摩擦的聲音   文/向洪薈       一       又是一個沒有陽光的下午,我坐在一間空教室里,沉入靜默。   忽而窗外, 秋意繾綣。銀杏色衰,任風撩卷,在落地的最后一刻,它們早聰明地做好了打算,將僅存的風韻定格到一個或是多個鏡頭里。這不僅幫相片主人點染著一段美好的青春記憶,也能讓自己的生命遺跡多出一段旅程。它們自以為做了大好事,但殊不知不是每個人都喜歡自己的照片里潛藏著生命消亡的記號。就比如我,對于秋天,我喜歡它金黃暗紅的顏色,不喜“無邊落木蕭蕭下”的聲音。小時候不知道喜不喜歡,但我很清楚是什么時候開始厭惡這種聲音的。   是在我腦袋里響起滋拉聲的時候,那滋拉聲和秋的聲音太像了,它總是在半夜里或我傷悲的時候響起。它時柔時猛,柔的時候,像腳踩枯葉,悉悉索索。猛的時候,能聞到蛋白質燒焦的氣味兒。因為這股氣味,我斷定那滋拉聲是骨頭摩擦的聲音,不是別的骨頭,是人骨頭。   旁若無人的時候,就比如現在。我會慢慢地思索:為什么腦袋里會生出這種令人頭痛的聲音呢?大致歸結如下:或許是青春期的正常現象,或許是家庭撞上生性的后果。也或許是外公呼吸斷裂后帶來的連鎖反應。這些都只是我大腦簡單的猜測,以證明它還是顆會思維的人頭。我想只有我那二十幾年的歲月才知道這一切吧,可惜它說它要永遠保持緘默。呵,真可笑,歲月不知道我的記憶早已零星地收錄了它們。       二       多年前,爸媽的婚姻被高高地掛在墻上。來我家做客的人總是站在不同角度觀賞它,客人們把所能想到的美好詞匯全冠到了上面。小小的我抓耳撓腮,表示聽不懂大人的話語。年齡稍大些后,才恍然:他們都是近視眼,而且度數不小。以至于沒有看到那上面爬滿了蟲,蟲早已食光它的內核,空留了一副皮囊。   我媽本是高高山上的一個放牛女娃。聽她自己說,她放牛的時候,牛繩系在腰桿兒上,牛一跑,她就被拖到地上,整個身體栽進草叢里。草芒和刺刺進她的皮膚,血液在她老黃的皮膚上四處亂竄,但她從沒感覺疼過,把該拔地拔掉,該擦地擦掉。這一系列動作像把鼻涕揩到墻上,簡單快捷。牛倔,她能比牛更倔。我爸則住另一個村,這個村地勢不高,山也沒有媽那兒的山老。爸生在村長家,頂著“小兒子”的名號出生。村長有五個孩子,全是男娃。還沒從喜悅中回過神兒來,憂愁和焦慮就率先擠進這一家子。五個娃兒像田頭的瓜,次第成熟。可那個年代,家家都窮,村里的適婚女子都是往條件更好的地方走,當時嫁女有著“嫁給同村郎,不如棄路旁。”的說法。像村長家這種“僧多粥少”的情況,別說同村兒,就是鄰村知些根底的也未必肯嫁。自然而然地,我的幾個嬸嬸和我媽都來自更窮的“山溝溝”里。   當媒婆在我外公面前搭建起一座海市蜃樓時,外公就命令我媽往那虛空的臺階上爬。當媽抱著外公給她準備的破鋪蓋嫁到村長家時,才發現自己跌進了深谷。   結婚才幾天,婆婆就安排分家了。把哥哥嫂嫂們沒選的偏房分給了她。還給了她一口鍋,三個碗和一把鋤頭。我媽拿著這幾樣東西靠著她的倔勁兒,建起了一個新家。她在跟人聊天時,總是跟人說,那時她嘗到了做女人的苦。把男人的家照管好了,還得伺候婆婆。婆婆終于把小兒子的事解決了,覺得享福的時候到了。新媳婦是需要調教的,于是婆婆叉著腰指揮她干這干那。她當然不服氣,明明是分了家的,又有這么多嫂嫂,憑什么所有的活讓她一人包干。她總是處處跟婆婆對著干。于是兩人開起一場撕打大戰,顯然地,我媽在這場戰斗中占了上風。婆婆是個強硬了大半輩子的女人,眼里怎會容得沙子。晚上,我爸回來了,看著自己母親滿臉的指甲印,還沒了解清楚事情的原委,就隨手抓著一根木凳朝我媽扔去。那晚,我媽清楚地知道她的愛情徹底死了,或許她的愛情根本沒發生過。   后來,我也能夠證明,父母的愛情死在日復一日的大罵中,只剩了個責任和慣例的空殼兒。   我是爸媽的第三個孩子,前兩個孩子都在父母的“戰斗”中光榮地“犧牲”了。從這一點來講,我的命還是很大的。我出生的時候,爸已經二十六了。與村里同齡男子相比,第二個娃兒都可以上小學了。所以,我像上天送給爸媽的潤滑劑,填補著那摩擦過后的裂痕。   很可惜, 在我記憶的初始,我這支潤滑劑失效了。很遺憾我沒能記住我家風平浪靜的淺短時光。六歲的時候,爸替人家砌墳,墳頭的石塊掉下來,把他的腳砸成了“小碎塊”。很長一段時間,我家跟著我爸的腳一起走向畸形。別人的眼光和語言像燈油一樣續著爸媽飄忽不定的婚姻。   爸出事后,家里的所有重擔落到了我媽身上。家里的雜事她要忙活,田里的莊稼她要順時而種,順時而收。有一天,媽受不了了,她跑回娘家哭著喊著要離婚,結果外公一耳光把她所有的委屈打碎了。   外公在外人眼里是個重情重義的好男人,他喜歡活在別人的眼光和贊美聲里。在他閉眼的那天,媽仍念念不忘地說,外公這一輩子是為外人活著的,而他的兒女要為這一切買單。這樣的話,在外公生前媽有時還會當著外公的面說,而他其他的幾個子女很是贊同。   很不幸,少時的我好像成了媽緩解生活壓力的出氣筒。爸腳受傷后,把手腳上的動作變成了嘴上動作,他們倆只是吵。每次吵完架,如果正趕上我調皮,媽就會當著爸的面拿竹條在我屁股上抽打,我哭,我爸就用手狠狠地敲床沿,青筋隨著哐哐聲在他臉上暴跳。那個時候的我恨媽,在聽老師講了虐童事件的故事后,我還發過誓,要去警察局告她。   長大后,才開始逐漸理解媽,命運哄騙著生活去欺凌她,她只能以看似變態的方式噴瀉出那積壓在自己心頭的苦水,不知什么時候,我原諒了媽,甚至疼惜起她。       三         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像四季輪回一樣,當最后一坨雪化成水珠從房檐上滴下時,春天的身影在我家做了片刻停留。   爸杵著拐杖能下床了。他開始幫媽分擔家里的雜事兒。而后,村里的第一抹云霧總是踩著白晝繞在我家煙囪的上方。簡單地說,那是爸還能勞作的記號。   我認為這里有一部分是我的功勞。   少時的我喜歡趴在屋前那塊大石頭上,在石頭上我的夢想。每次寫的都是希望爸早日康復之類的話,我一遍又一遍地寫,直到金燦燦的晚霞從青綠的山頭退隱,直到月亮潑下銀光,直到夜風卷走地上的最后一根雞毛。   我每天都會寫,下雨天也會,而且雨天寫得更用勁兒,因為雨水總是帶走它們。漸漸地,我的字鉆進了石頭里,當我發現,青苔在我的字上瘋狂地生長時,就不再寫了。   除了寫字外,我還做過禱告。也是在那塊大石頭上,禱告時,我是很認真嚴肅的,學著我媽拜佛的樣子,恭恭敬敬地跪著。不同的是,我媽求的是佛,我求的是月亮。還有不同的是,我媽求佛的時候眼睛是閉著的,我求月亮的時候眼睛睜得大大的,因為我覺得,只有這樣月亮才能透過我的眼看到我的真心。小時候,我求過月亮很多事,比如說,今天晚上不會挨打,數學考試能及格。我已經忘了是否它真的靈驗過,但我相信有那么幾件它靈驗過,不然,我不會傻傻地一直求著它。我想,爸媽絕對想不到他(她)們的女兒曾在少不更事的年齡做過這些令人發笑但又如此真誠的事。   現在,雖然我不再對著月亮祈禱,但我堅信,少時的月亮一直悄悄地跟著我,它看著我成長,看著我跨過一個又一個泥潭。   疼痛的經歷讓我爸逐漸收起了昔日的性情,他不愿再跟媽吵了。但這只是他單方面的意思,并不代表我媽。爸越是控制,媽罵得越是起勁兒,好像唯有吵架才能祭奠她逝去或是她應得的愛情。又或者是她想通過吵架去向她的父親鳴不平,畢竟她悲苦的前半生里,她的父親是最大的“始作俑者”。        四          冬天,風,每天都在傲嬌的新生,帶著一天比一天冷的寒氣,卷走那些垂危的溫度。跟著溫度消失的,還有那些被土地召喚的人。   在聽完四個子女多年重復的抱怨后,我媽的父親,外公終于在病魔的掩護下成功地脫離沉重的肉身。病魔和年歲的糾纏讓他選擇用肉身去頂替生命的輕與重。   外公得了肺氣腫和糖尿病,檢查時,他的病已經很嚴重了。我去醫院看他,他的臉看不到一絲血色,皺皺巴巴地皮膚下骨頭的輪廓特別顯眼。他像一具干尸陷在窗邊的那張鐵床上。窗子是緊閉的,窗外參差的樓房在冬天的灰蒙里若隱若現,像外公斷續地呻吟。我猜想外公本是想在寂靜地走完最后幾天,奈何身體早已不聽使喚,偏要用痛苦的呻吟“歡送”他如愿退場。   很久以前,外公就準備好了自己的遺像和壽衣。在病痛中,他一直在等待,等待老天將他收走。生病以來,他不愿聽從醫囑,只想以最快的速度逃脫病痛的折磨和人世的糾葛。外公心里明白,其實有更快的方法奔赴死亡。但他沒有選擇那樣做,他不想讓她的子女被唾沫星子淹沒,也不想自己很不體面的離去。   外公的四個子女雖各有不幸,雖在語言上總是將主要矛頭指向他。但在行動上,對外公還是盡到了些許孝道。   拿我媽來說, 在外公生前,她偶爾會給她的父親買衣服或吃的,一買就買幾大包,然后,托人給他帶去。盡管那時她可能正在抱怨:她的父親是怎樣扇她耳光差點害她耳聾,是怎樣因為一支筆讓她在二年級的時候就輟了學,是怎樣讓她哥哥跪在碎玻璃渣上導致幾個月不能下床。   我媽口中的父親和我眼中的外公是不太一樣的。   外公到他子女家總是表現得很拘謹,他十分的客氣,每次來我家之前,都會到街上買些水果或是帶些其他什么吃的。在我家停留的時間,一年下來,幾天而已。外公喜歡給我零花錢,他的錢是用布條兒裹著的,裹了好幾層,布條兒上面是一塊塊兒不規則的黑色污漬。但除了壓歲錢,其他的我沒有收過。收壓歲錢一方面是為了圖喜慶,另一方面是想讓外公開心。   或許我媽的話是真的,但那只是外公生命中最前頭的小半截兒。萬物都在生中死,死中生,我想我媽不應該總是將自己囚禁在那一處。   外公臨終的遺言是死后不要把葬回去。他說,那里山太高,太冷了。   那時候,我才知道不是每片樹葉都愿落葉歸根,不是每個人都會眷戀自己的故鄉,總有人欲把他鄉作故鄉。遂了外公的心愿,我們村添了一座新墳。這可能在冥冥之中早已注定,外公最終的歸屬地不是他活了一輩子的地方,而是一個陌生的遠方。我很高興外公在生命的尾聲里唱了一遍自己,畢竟不是每個人必須得對每件事,每個人,每個地方始終至死不渝。   外公的墳像一個突然沖出的陌生人,在那一排排的墳冢里略顯突兀。就像年老后的外公,站在他的子女面前,表現得很不自然。我相信歲月會消磨那些陌生感,相信外公不會孤單,因為他的墓碑上刻著爸媽還有我的名字。在這個地方,他是有親人的。我要對著月亮發誓,我會永遠把外公放到心里最暖的位置,直至生命萎入泥土。       五        天漸黑了,我爬在窗前等待著月亮的出現。秋風習習,忽而覺得能聽到骨頭摩擦的聲音乃一幸事,盡管要接受太多不想要的東西。但我始終覺得,想要的似乎比不想要的多得多。我要學著用這摩擦的聲音去解構我的身體,去解構我的靈魂,尋求人事背后那些原始的美好。 +10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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