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視《牛車來去》中日本已開始在台徵兵，其中說書人林順卿極力反對，蔡來順為改善家境當志願兵、地主兒子陳博文想到戰地當醫生，對照李登輝台灣之塔「日台之間皆為同袍」，從劉維人、廖珮杏人民必須為國家做的壞事負責的理路去思考，台籍日本兵的「戰爭責任」究竟為何值得探討。

圖片說明：公視《牛車來去》關於日本徵召台籍日本兵的幾個劇情，翻攝《牛車來去》。

首先，我們看公視《牛車來去》劇中有安排一位說書人，不但在公開場合質疑日本是台灣人的國家，還痛斥台灣人當日本志願兵「很傻、送死」，這是其中一類。

另一類是地主的兒子陳博文，他不排斥日本認同，並且想到戰地當醫生「精進醫術」。

第三類是佃農的兒子蔡來順，想為家裡買一頭牛，為改善家境而瞞著家人當志願兵。

接著來看劉維人、廖珮杏「人民必須為國家做的壞事負責」之論。

劉維人、廖珮杏因為俄羅斯的「特別軍事行動」也就是國際上所說的「俄烏戰爭」，他們認為「人民無辜論」未必為真，即使並不具備政治自由的威權國家人民雖然在國家為惡的時候「相關的道德責任比民主國家小很多。但小很多不等於完全沒有」，而無論威權或民主國家，判斷人民的唯一標準是「外顯行為」。劉維人、廖珮杏指出「在國家犯下惡行時，我們只能觀察你有多麼反對那些惡行；或者又有多麼認可、多麼支持你的祖國。」

對照來看，地主的兒子陳博文及佃農的兒子蔡來順不管基於任何理由，並沒有排斥加入日本軍，當時日本軍正與軸心國德國、義大利結盟，並且是發動太平洋戰爭的元兇。

根據劉維人、廖珮杏邏輯，顯然這些台灣人依照「相同事件相同處理」的平等原則來衡量，當然應該受到相同評價。

或許有人說台灣當時是殖民地，但台灣或許是被殖民，但許多台灣人認為自己是日本人，就像李登輝自認22歲以前是日本人，乃至多年以後的鄭弘儀與林昶佐立委還偕同李登輝共同到沖繩「台灣之塔」揭碑，碑文就有「日台之間皆為同袍，生死與共，榮辱同擔」字句，而且其上更有獲得台灣817萬支持的蔡英文總統署名。

劉維人、廖珮杏並且指出威權國家下人民不能「免責」，他們說「了解個人即使無法直接反抗威權政府，依然不需要在爭議中與政府站在同一邊」。

若從公視《牛車來去》來看，日本徵兵並非像國民黨在中國暴力徵兵拉伕，而是由台灣人自由報名，顯然，地主之子陳博文與佃農的兒子蔡來順都與日本「與政府站在同一邊」，儘管一個原因是醫術，另一個原因是為了錢。

事實上，當年李登輝身為京都帝國大學一年級學生時被徵兵，他希望上前線當步兵，他說：

　「我剛上京都帝國大學一年多的時候被徵兵，體檢是甲等，也就是最好的。他們問我要做什麼兵，我說要做步兵。我當時想，我和死亡較量一下吧，拿我的生死做一個賭博。結果由於我是學生兵，不夠資格做衝鋒陷陣的步兵，被分配做了高射炮兵。」

李登輝的哥哥李登欽也表示：

「雖然當我報考海軍特別志願兵的時候，就相信自己一定會通過，但是現在此（夢想）成真的欣喜，無可比擬。當然在銃後（後方）作為保護治安的戰士，為國盡忠也是奉公，但一直想要在第一線報效國家，如今真的成真了。況且身為無敵帝國海軍之一員，在光榮的軍艦旗幟之下，能從事擊潰英、美（之任務），我從未感到如此感動。從此身為稱職的帝國海兵，一心希望早日能（對國家）有貢獻。（《臺灣日日新報》，1943 年 9 月 22 日，第 3 版。）」

兩相對照，當年日本要台灣志願兵，李登輝的哥哥李登欽的願望是「在光榮的軍艦旗幟之下，能從事擊潰英、美（之任務）」，根據日本靖國神社記載，李登欽就死於昭和二十年（一九四五年）二月十五日馬尼拉市，當時正是馬尼拉大屠殺期間，馬尼拉大屠殺就是日本在馬尼拉對婦孺學生小孩進行的無差別瘋狂大屠殺，共死了十餘萬人。

我過去認為不應苛責無辜捲入戰爭的人，但劉維人、廖珮杏「人民必須為國家做的壞事負責」之論提供了一個新的角度，或許李登輝、林昶佐、鄭弘儀去豎立的台灣之塔、蔡英文所署名的台灣之塔，就是要在歷史上向亞洲宣示：

太平洋戰爭中的台灣人，真的有不少人選擇站在日本那一邊！

綜上，從公視《牛車來去》描述的台籍日本兵徵兵場景，我們可以發現其實台灣人並非毫無選擇，其實我也談過，與李登輝不同的是，在日本學習音樂的郭芝苑毅然從日本藝術大學退學，寧可隨技藝團四處演出賺生活費並拒絕當日本兵！

因此，我們或許可以更進一步思考「人民必須為國家做的壞事負責」與台灣人的關係吧！

Blackjack 2023/1/28

公視《牛車來去》首播收視衝1.2 李岳峰：好酒沉甕底 安心亞：這齣戲教會我勇敢 江國賓反派登場吸睛！

2023-01-16

【台北訊】公視時代生活劇《牛車來去》（《牛車》）由公共電視、中華電信共同出品，金鐘導演李岳峰執導，蘇義雄監製，安心亞、蔡昌憲、楊烈、游安順、米可白、楊子儀主演，上週六、1月14日首播收視開紅盤！公視收視最高衝到1.20，總觸達人數逾57萬5千人；而中華電信MOD影劇館+、Hami Video影劇館也締造點閱冠軍。導演李岳峰說「好酒沉甕底，真正的好戲還沒上場，值得大家繼續準時收看！」。

　《牛車來去》上週六晚間９時，公視首播第1、2集，當中第2集最高達1.20！出現在安心亞、游安順、黃婕菲、蕭景鴻、蔡昌憲等人在農村的「灶跤」（廚房）灌香腸、燻香腸的橋段；網友看了忍不住讚嘆「這齣戲演出超多沒看過的古早時期的生活技巧」。《牛車來去》裡貧苦的游安順、黃婕菲、蕭景鴻、曾子益一家，在屋內討論「要存多久的錢才有辦法買一頭牛」、「每年要犁田的時候都要到處去借牛、還要去求人、拜託人」橋段，同樣也是當日收視高點。最後飾演「來順」曾子益忍不住跟家人商量，希望去當「志願兵」投身戰場，為家中生計著想的情感，令人動容。

　《牛車來去》呈現日治時期貧苦的佃農與地主相互依存關係，但佃農與地主生活水準落差頗大；地主楊烈、江國賓等人出門有人力車可搭，而佃農卻只能在每年祭祀後，食用雞肉。也因此飾演現實地主「邱慶壽」的江國賓一出場，威脅佃農「佃租要是沒全部付清，我就把田收回」，立刻引起觀眾熱烈討論，直呼「反派登場」，同樣讓播出收視衝高。導演李岳峰也幫江國賓說話「他不是壞人啦！只是一個比較沒度量的地主」，江國賓也戲稱「戲裡正派的角色最後去跟人商量，說要借腹生子，你看看誰比較自私？」，但他也表示「在那個時代，其實終歸人性啦」。

　江國賓除感謝觀眾的支持，也說「希望《牛車》是現代臺灣社會凝聚家人、相互瞭解的一檔戲」。他表示，「這齣戲也許能讓台灣年輕人在網路科技時代瞭解從前發展，以及如何面對未來；如何發掘及找回長輩們的堅毅不屈、抗壓韌性、養育子女的精神」。也期待大家的支持與口碑，帶來有更大的迴響。

　而劇中蔡昌憲飾演的「水蛙發」沉迷說書人「空卿」何豪傑在街頭「廖添丁」的故事，還自己幻想是廖添丁飛簷走壁、行俠仗義的橋段，最後險些忘記要拉車去車站接人的戲；讓入戲網友為他捏一把冷汗說「車車要被偷走囉」，逗趣橋段也是當日收視高點。

　此外，劇中的「福州師」吳鈴山與妻子沙枯拉經營麵館，卻遭廖錦德飾演的巡查補登門檢查、貼白紙。導演李岳峰也替網友們解惑說「這代表衛生檢查不合格，利用臺灣人覺得貼白紙是觸霉頭的心理，督促大家注意環境衛生」。

　首播當日，安心亞、米可白、蕭景鴻、高欣欣、廖錦德與葛丞在《牛車》臉書上線吸粉、直播催票。飾演主角「阿春」的安心亞忍不住為戲動容，紅了眼眶說「我在面對很多事情時，這齣戲教會我『勇敢』，待人的時候要懂得先付出、不要先求回報」。

　米可白在直播時也說「拍完李導的戲讓我覺得拍戲是一件這麼棒的事，每次看片段都還是會想落淚」；蕭景鴻說「在這齣戲裡可以看見人跟人之間的真情不會變的」；高欣欣則認為「拍完讓我想念我的奶奶，也更了解我的爸媽，清楚他們在那個年代過得什麼樣的生活」，還呼籲大家「不看可惜，看了會珍惜！」。

　此外，《牛車來去》網路首播同樣超人氣，公視首播後同日上架中華電信MOD與Hami VIdeo，首週上架收視表現超越同期跟播日韓、陸劇強檔，以最強台劇之姿，勇奪MOD影劇館+以及Hami Video影劇館戲劇類點閱冠軍。中華電信為感謝觀眾支持，即日起Hami Video影劇館《牛車來去》第一、二集開放免費觀賞，讓更多觀眾不要錯過好戲！

　《牛車來去》的故事背景發生在1943年，安心亞飾演的貧農「阿春」為了豐收農作、改善家人生活，答應地主以換取一頭牛的代價借腹生子，為他們傳宗接代，也希望藉此翻轉命運。阿春與牛相依為命，不畏艱難地打拼30個年頭，這段牛車走過的歲月，見證了臺灣經濟奇蹟的發展。劇情充滿對土地、小人物的愛與關懷，展現臺灣特有的人情味。

　公視時代生活劇《牛車來去》每週六晚間9點，公視13台首播；當晚10點，中華電信MOD、Hami Video同步上架。延續高人氣，過年期間1月21、28日，正常播出新集數，《牛車來去》每週六陪大家過好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