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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2/21 14:32:50瀏覽381|回應0|推薦10 | |
你不會遇見比我更孤獨的人.我可以用一百種微笑支撐生活,但是到頭來,我再也不會笑. 這種死性子非常不適合布爾喬亞文化中人人互助依存的機智.如果一個人代表一種折磨的念頭,這世界受害者與加害者應該是等量齊觀. 認識之初,我們藏起利器,修飾言詞,遮蓋體味,為共享文明與衛生而乾杯.認識之後,我們遂為眼下的族群分門別類,與同盟茹毛飲血,拿敵營的醜聞下酒,靜止片刻,也僅僅為了將來的戰鬥而做準備. 我們沒有耐心,在一句話中就可找到輸誠或叛變的動機.我們最有自信的時候,充分體恤弱者;我們受傷的時候,連一聲嘆息都覺得刺耳.傷害和依存的關係那樣緊密,因此敵人的缺席遠比寒冬還要難以忍受;而當我們睡著柔弱如嬰兒時,春天跚跚來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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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