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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4/14 14:11:55瀏覽1062|回應0|推薦0 | |
好文轉載─要相信因果理論 文來自:雲鶴教授撰寫不可思議的因果現象 筆者在撰寫「不可思議的因果現象」一書之前與其他許多知識份子一樣,認為因果報應乃是一種缺乏根據的迷信,現在是太空時代,是科學萬能時代,怎麼可以隨便相信宗教上所強調的因果理論呢?筆者以前在美國進修時,有一次一位美國友人邀請筆者至其家裏作客吃飯,在談話中,這位友人問筆者有什麼宗教信仰,對上帝有什麼看法?筆者因為平時非常漠視這類的問題,在內心上對於一些熱心宗教的人士也常常感到一種不可思議的看法,甚至懷疑他們為什麼要如此的迷信,因此這位友人的問題竟使筆者當時無從回答,只好笑笑的說,我事實上並不相信什麼宗教,坦白的說,也不信什麼神或上帝。 沒想到作出這種回答之後,這位美國友人竟然表示非常驚異與困惑,接著又問筆者:「你真的是一位無神論?還有你們的朋友和同事是否也都跟你一樣?」由於筆者承認這是事實,因此只好點一點頭。 經過這一次尷尬的經驗之後,筆者才第一次認真而嚴肅的想到下列的一些問題:為什麼我們要信宗教?這個世界難道有神或上帝的存在嗎?如果有這些超自然的主宰的存在,那麼這一主宰究竟使用什麼方式來維繫這一個宇宙的和諧和統一,並使其生生不息呢? 筆者在美國由於主要任務在考察小學的科學教育趨勢,因此深深體會了科學的精神乃是強調凡事必須虛心客觀,不可以有先入為主的成見,而且研究問題必須要尊重事實,相信證據(包括正與反,有利與不利的各方面證據)不能感情用事,更不能因為本身的好惡而影響公正的判斷,尤其在下結論之前必須要力求謹慎,事先應充分了解真象,千萬不可以武斷或草率,唯有如此才能使研究的結果更為可靠。
基於這種認識,筆者乃拋棄了一向自以為是的許多看法,開始注意收集有關這一類的資料。在許多年以前,有一次筆者在台北參加一個研討會,在會期間有一位何浩若博士(前陽明山國防研究院講座)曾經作了一個演講,筆者聽後歷久難忘,感觸良多。他說,有一次他到美國普林斯頓大學拜訪愛因斯坦博士,由於機會十分難得,因此見面後曾經向這一位舉世聞名的科學家請教了一些很特殊的問題。
他說:「愛博士,據說你年青的時候並不相信上帝,這是真的嗎?還有你現在相信不相信上帝?」愛因斯坦回答說:「我年青的時候的確並不相信上帝,然而現在我已經逐漸改變了這種觀念,我覺得上帝是可能存在的,而且這種信念隨著年齡的增加而不斷增強。」 何博士聽了以後感到很驚訝,就問他說:「愛因斯坦博士,你是一位大家都公認的大科學家,你說的話應該都是很有根據的,你剛才說你很相信上帝,請問,你說這句話的根據是什麼?」 愛因斯坦聽了以後就說:「在我回答你這一個問題之前,倒想先反問你幾個問題,可不可以?」何博士說當然可以。 這時愛因斯坦便問他:「先生,請問你桌子上的這個茶杯是誰擺的?」何博士說:「這是你擺的。」愛因斯坦說:「你說得對,因為你剛才看到我把這個茶杯放在桌子上,不過我倒想請問你, 天上的星星月亮是誰擺的?宇宙間有多如恒河沙數的日月星辰,它們運行的軌道始終都是恒久不變,繞行軌道一週的時間也幾乎分毫不差,而且彼此都不會相碰,請問這些究竟是誰替它們設計安排的? 此外,我再請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到一個無人的荒島上去探險,這時你在這個荒島的沙灘上偶然撿到一隻手錶,你會不會認為這隻手錶是大自然在無意識的機械作用下所揍合而成的一個產物,例如剛好有一塊圓形而中空的鐵殼,剛好又有許多大小適當的齒輪,又剛好有一個游絲,又剛好有一個大小合適的玻璃錶蓋,又剛好能夠使這個手錶走得很準確,你會這樣猜想嗎?」何博士說:「當然不會。」 愛因斯坦接著說:「我想你也不會天真的認為這是大自然或然率的傑作,而必然認為這個手錶乃是人類設計製造的一種產物,是吧?可是人類有時卻很矛盾,他們經常看到了比手錶更複雜、更奧妙、更神奇的一些事物後,卻認為這些都是大自然無意中湊合的結果,也是「理所當然」的產物。例如一隻鴿子,能夠在茫茫大海中筆直飛回它的老家,請問這是誰替它裝上一個這麼小巧精確的羅盤針?一隻蝙蝠蒙上雙眼後能在黑暗中捕食蚊蟲,而且不會碰到牆壁或樹幹,請問這又是什麼人替它裝上這麼靈敏有效的雷達?以人體的任何一個器官為例,我們知道眼睛結構的複雜與巧妙的程度,至少要超出最好的照像機一千倍以上,一隻蚊子的翅膀每秒鐘居然能振動三百次以上,你想諸如此類的現象,我們難道可以大自然「偶然的湊合」來加以合理的解釋? 我們的自然界看起來似乎異常複雜,可是只要仔細加以注意,卻可以發現非常和諧、非常有規律,因此才能經常維持平衡,才能綿延不斷生生不息,這些都需要一個超自然的最高智慧者加以整體的設計和統御,正如軍隊作戰時必須有一個總司令來指揮三軍各部隊的行動,唯有如此才能使千軍萬馬步調一致,將來才能共同實現一個目的—爭取最後的勝利是一樣的道理,目前許多人非常矛盾,他們能夠明察秋毫,卻不見輿薪,能夠觀察部分的現象,卻未能了解整體的法則,這不能不說是一件很可惜的事。」 何浩若博士聽了愛因斯坦的一夕話,之後,佩服得五體投地,因此也就完全改變了過去無神論的看法。又有一次,筆者看到一部電影,片名是「偉人愛迪生」,其中也有一段對話足以令人深省。 這位有「發明大王」稱譽的偉大人物在八十大壽時,許多人都向他敬賀,並致以崇高的敬意。當時有一位記者曾經向他問一個問題:「愛迪生先生,請問你在一生所發明的一千多種事物中,你覺得那一種的發明最偉大?」 這位發明家沉思一下後便回答說:「對不起,我所發明的東西中,沒有一個是偉大的。」這位記者聽了以後覺得很意外,就向他說:「你所發明的東西有些是非常令人驚奇和十分難能可貴的,例如你所設計製造的發電機和白熱電燈,帶給了人類光明和希望,還有你所發明的電影機和留聲機,能夠將人類的活動活生生的搬到銀幕上,把人類的聲音捕捉下來,必要時再將它播放出來,這些難道不是非常偉大的發明嗎?」 愛迪生聽了之後回答說:「對不起,這些都不能算是偉大的發明。」「那麼根據你的看法,什麼才是最偉大的發明呢?」記者忍不住就反問他。「我覺得世界上最偉大的發明?愛迪生這時鄭重的向他說:「其實並不是龐大或複雜的機器,而是一棵青草。」「一棵青草?為什麼?」愛迪生繼續說:「先生,你有沒有想過這樣的問題,我們人類到目前為止還無法從黃色骯髒的泥土裏製造出一顆綠色的芽來,而且這一顆芽能夠不斷的成長、茁壯,生出綠色的枝葉,以後還會開出紅色燦爛的花朵,等到這些花朵凋謝之後,還會結出香甜可口的果實來,而且最令人感到驚訝的是,這一部機器連一點聲音都沒有,因此我覺得最偉大的發明,不是人為的機器,而是上帝的傑作—一棵青草。」 因此,基於這種道理,愛因斯坦在臨終時不得不說:「宇宙是神秘的,上帝是存在的。」 提倡進化論的生物家達爾文也曾經表示:我觀察這個世界,我不贊成「世界是任由無目的的力量來支配」 這種武斷的看法,事實上,這個世界不論是善是惡,必然有一個無所不在、巨細靡遺、遍及宇宙的定則存在其間。」由此可見,我們的世界絕非僅僅是膚淺的凡夫俗子所看到的物理世界,或表面現象的作用,而且在冥冥中蘊含著無窮的奧秘、和必然的法則或規律。然而這些奧秘和規律唯有憑藉高瞻遠囑的眼光,洞察入微的能力,以及透視人生和超越時空的大智大慧,才能加以根本的領悟,因此也唯有最偉大的學者和先知先覺的聖賢才能真正加以體會。 許多人無法加以相信甚至加以懷疑,並斥責為無稽或迷信,自然是屬於意料中事,不足為奇。此外,筆者還曾經注意比較目前所盛行的各種宗教,都深深感到每一種正常的宗教所以能夠成立,而且能夠廣為大眾所信仰,無疑的都有他們的長處和特色,雖然他們彼此之間的教義和觀點有所不同,然而卻都具備著一個共同的使命或任務,那就是喚醒人們覺悟,一個人活在世界上的真正目的是什麼,不可再醉生夢死,渾渾噩噩,不僅要虔誠信仰冥冥中的上蒼,而且更要進一步把握活著的一段時期盡量奉獻自己的一切,來幫助別人或一切痛苦不幸的生命,唯有如此,將來一旦死了,在接受某種嚴正的審判之後才能獲得真正的幸福和解脫,否則便要受到應有的懲罰或報應。 換句話說,任何一個宗教,尤其是正派的宗教,主要的目的大都是在淨化民心、勸人為善、宣揚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道理,以便改善社會風氣,增進人生的幸福。因此筆者認為一個人如果能夠具備這一種正確的認識,而且努力奉獻為社會及一切眾生解除苦惱、增進快樂,則縱然尚未參加或信仰什麼宗教,那麼他也已經在發揚宗教的精神,在實現救人救世的目的,因此也就非常值得敬佩和稱讚。 反之,一個人縱然參加了宗教,成為某一派虔誠的信徒,可是如果所作所為均未能符合宗教原來根本的目的,而只是斤斤計較於某一種教義的解釋,或只是重視某一種儀式的細節,結果便可能本末倒置、輕重不分,有些甚至未能救生,反而大量殺生,而全然忘卻了原來神聖而崇高的目的。筆者認為這一類的宗教,不僅對於世道民心毫無助益,反而誤盡蒼生、害人不淺。因此盡量培養正確的宗教觀念,以及合理的信仰方式,同時建立正確的、崇高的人生理想,乃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筆者認為本書所提供的一些實際經驗和一些人物的見解,如果能夠讓讀者獲得一些有意義、有價值的參考,那麼便是筆者最大的一個心願。 筆者的感言和建議 筆者自從撰寫並出版「不可思議的因果現象」一書之後,儘管經常受到許多讀者的鼓勵和迴響,然而有時也常常覺得書中有些部分仍然解釋不夠詳盡,比喻不夠恰當,或說理不夠深入,或事後讀者的質疑而不得不加以說明和澄清之處,因此謹在此補充申述如下: (1) 老子道德經云:「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一個非常合理而完美的道理,事實上只能在觀念上或心理上加以確認或建立,如果一定要用具體的事物加以譬喻說明,則由於所舉的實例往往多少會有瑕疵,因此多少也總會遭受人們的挑剔或批評,正如大哲學家柏拉圖所說的,我們的世界有兩個,一個是現象世界,一個是理念世界,前者是吾人感官所能看到、聽到或接觸到的一些個別的事物(例如某人、某樹、某棟房子、某一機器......等等),這些都毫無例外的會隨著時間的變化而不斷的在變形或變質,而理念世界(或觀念世界)卻由於人類藉歸納的能力所獲得的一種共相,這些抽象化的觀念只能存在於人們的心中,它們不僅能夠保有最完整與最理想的形象,而且永遠都不會變化 例如「美人」的概念,是代表最完美無疵的一個美女的形象,只有人人心中能夠加以體會,如果硬要舉出一個現實世界中的某一個明星或尤物來說明,則必然會引起許多的挑剔或非議。解釋因果的現象也是如此。 (2)我們時常聽到一般人常常表示:「我的心好就夠了,何必做什麼善事。」「我們只要心裏不存惡念,不要害人就夠了,何必信什麼因果。」這些話乍聽之下似乎很有道理,然而細加推究,實在是似是而非,因為心中不存惡念,不去害人固然很好,然而充其量不過是在消極方面使一個人不再繼續增加業障而已,然而在積極方面卻不能行善積德,增加善業,因此過去(或前世)所造成的各種業障自然也無法獲得絲毫的消解,將來因緣一到,各種應受的果報也就必須一一加以承受,甚至由於在生之時,從未行善,尸位素餐,未能善盡應盡的職責,以致使人蒙受不利,結果也可能在無形中造成了更多的罪惡。 記得過去有一個值得警惕的故事: 一個官吏一生從未貪瀆,死後自認應該受獎勵,沒想到卻被閻羅王判令下地獄,因此大呼冤枉,要求閻王明察平反,閻王詳閱善惡簿上所載的資料後乃嚴正告訴他,他一生雖然為官清廉,然而卻從來未能替百姓興利除弊,替人民謀福利,因此有虧職守、罪有應得,想一想,如果一個人僅能清靜無為,那麼與一顆庭前大樹始終全無表現,有何異哉?人生在世,如果無益社會,則枉生為人,國家任官用人,如果未能替人民作事則盡屬酒囊飯袋,長期耗用民脂民膏,則該當何罪,理應自知。 因此千萬不應誤解「心好就好」,「不害人就可以。」而且應該向前再進一步「行善積德、勤種善因」,唯有如此,將來才能「消滅業障、享受善報」。 (3)佈施是行善積德最具體和最有效的一種途徑,許多人認為要佈施必須要有許多錢(以便行財施)許多學問(以便行法施)許多空閒(以便行無畏施),因此常感到自己目前的能力還不夠,還是等到將來賺夠了錢,而且事業有成就,這時又有閒情逸致才來從事慈善活動,這種觀念亦屬似是而非,並非正確。 事實上要從事佈施行善應該量力而行,能力大者則多捐,能力小者則少捐,而且一個人只要有行善的意念,縱然一時經濟拮据,然而只要誠心佈施,一次只要少數的一百兩百甚至更少的金錢,也都是十分有意義的事,而且在愈困難時,倘若還能發揮「人飢己飢、人溺己溺」的同情心來幫助別人,便愈能夠表現其偉大的博愛精神,因此與一毛不拔或為富不仁不肯佈施,其功德等於零者兩相比較,自然便有天壤之別。 除此之外,我們也應知道,行善不一定要佈施財物,一個人如果能夠對父母家人、親戚朋友、學生部屬乃至一切的人們都能加以尊敬友愛、體貼關心、同情協助,對於各種動物也能加以照顧愛護,對於流浪或受傷的貓狗或小鳥等等也能加以餵食、治療或收容,與人相處時態度保持和藹,經常露出微笑,處處表現禮貌和體貼,使人感到溫暖和愉快,有機會則盡量替人服務,或到孤兒院慰問孤兒和仁愛之家的老人,在說話時除了注意口德,不要傷害別人的自尊和名譽,有機會盡量助人遷善改過,建立信心,教人明白是非善惡,以免誤入歧途,對於有益的經典善書,除加以助印外,盡量協助加以分發傳閱或流通,以便擴大勸化的效果,諸如此類的表現,也可以說都是令人敬佩的菩薩行為,因此如果經濟困難或尚無謀生能力,則不妨努力實施這些不用花錢的「無畏施」,結果也是功德無量。 事實上這種行為與那些只知「財施」而不知「修慧」或「修身」的其他人比較,甚至更為可貴,更令人感動,將來所能獲得的善報自然也就更為豐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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