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人的神話故事(上):法輪大法開啟了亙古以來生命真正得度的過程。
明月幾時有
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
今夕是何年
這個世界上,中國人在生命的深處有一種和天上的十分自然的聯繫,這種聯繫和宗教式的虔誠和敬畏還不完全一樣,它起於自然,並由文化做載體,在悠悠歲月中,一點一點浸潤到國人的生命中去……
在皓月當空,銀色的光芒把繁華洗盡的時候,那些失意的才子、忙碌的商人、疲憊的農夫、得意的官場中人,在不經意間舉目望去,皎潔的月光正從深黑的蒼穹溫柔的傾瀉,它款款流入人的心中,撫平喜怒哀樂的皺褶。並在一瞬間聯通一種從古到今綿延不斷的寧謐,隨之而來的是那一聲古老的輕嘆:我是誰?我從哪裏來?要到哪裏去?
這一聲嘆息歷經斗轉星移,滄桑歲月,終於飄到了同在月下仰望蒼穹的你、我、他之間。然而,誰也沒有想到,不在青燈古佛旁,也不在晨鐘暮鼓間,就在滾滾紅塵的深處,有人終於聽到了那一聲對生命久遠期盼的回應。這是怎樣的回應啊?當我們走過艱難歲月驀然回首之時,會發現他所蘊涵的我們永遠無法完全瞭解的,比蒼穹更深遠的智慧,比蒼穹更洪大的慈悲。他就是亙古以來第一次開啟的,生命真正得度的真實過程。
對於未來的人來說,這段歷史將是他們代代相傳的神話故事。
紀念法輪大法洪傳20週年特別節目-未來人的神話故事
第一部:破謎
讓我們的故事從這個時代的中國開始講起,它離月下起舞的蘇軾已經有千年之遙。當月色隱去,朝陽噴薄而出的時候,此時的人們在忙碌些什麼呢?
上個世紀8、90年代,這是很多中國人每天早上在公園裏看到的景象,人們練的是10幾年來驟然在中國大地上開始風行的氣功,氣功的出現從一開始就充滿了神奇。雖然大多數人對它的源頭知之甚少,但是,氣功能治病,練氣功能出特異功能,卻是中國人耳熟能詳的。
葉太太:「也是看到一些很神奇的表演啊,氣功表演之類的很神奇的東西,什麼輕功表演,踩火柴盒啊,什麼電燈泡,二百二之類的,兩個手拿著,一點事也沒有啊,那種事情那個神奇的表演,我們也都看過了,而且很多也都聽了,聽得就更神奇了……」
這位葉太太,和當時大多數練氣功的人一樣,除了對特異功能感到神奇之外,還是多年的老病號,為了治病,葉太太練了很多種氣功。據中國氣功科學研究會統計,到1992年為止,全國有氣功功派2400多種。練氣功的人超過了一億。而中國氣功研究會所在地北京,就成了全國的氣功活動中心。從1986年開始,北京開始定期舉辦氣功講座。葉太太和他的先生,當年在中國公安部任職的葉浩先生成了氣功學習班的常客。
葉太太:「北京中國科學研究會,中國科學氣功研究會舉辦的是雙周講座,雙周講座在二、四的禮拜天都是有課的,我們都買長期課長期票,一買就是半年的票。北京還有個北京氣功科學研究會,它呢,辦個單週講座,就是一、三的禮拜天它辦,我們有時候感興趣到那邊還可以聽,差不多每個禮拜天都這麼忙的。」
葉浩對氣功的研究,比葉太太更深入,他接觸氣功的態度也非常謹慎。作為1959年從清華大學電子系畢業的知識分子,氣功中的種種神奇現象強烈的衝擊著他的無神論思想,葉浩決定要通過自己的研究來弄明白,氣功到底是不是封建迷信,人為什麼可以出特異功能?
原中國公安部高級官員葉浩:「我研究氣功就從宇宙學、天文學、系統學、控制論、信息論,所有的天文地理、地質中,我從所有這些科學領域中證明,有這麼一個人類科學、生命科學,偉大的迷在,但是科學解釋不了。」
當葉先生在北京圖書館皓首窮經研究氣功的時候,千里之外安徽合肥的一些年輕學子,此時也和他發出了相同的感嘆。安徽合肥是中國頂尖學府-中國科技大學的所在地。當時在中科大讀生物系的司陽參加了著名科學家錢學森主持的對氣功的研究。
司陽:「那麼那時我本身就參加了,就像各個高校和高等研究所一樣,我們學校也有氣功和特異功能研究小組。當時我們研究和分析了很多氣功和特異功能現象。有一次是全國氣功和特異功能研究大會在我們學校召開的,那時候就做了很多實驗,這裏面涉及的東西非常多啦,包括從原封的藥瓶裏取藥片,從燙好的玻璃管裏,兩邊都封死的玻璃管裏取一個有很長線的針,它放裏面,就是為了延長這個過程,因為他要取出來的。在這個過程裏面都是高速攝像機拍攝它的整個過程。還有同位素半衰期改變的實驗,還有水的頻譜實驗,所以實驗是做了很多了。所以,這些現象,各種各樣的現象,包括識字啊,還有誘導識字,小孩的耳朵誘導識字,像這種實驗做了很多了,所以這些現象對於我們研究者來講是非常清楚是存在的,只不過現在科學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去解釋它。」
錢學森教授稱氣功為唯象科學。所謂「唯象」就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意思。儘管如此,在北京圖書館裏面埋頭苦讀的葉浩,和在中科大用科學方法研究特異功能的司陽,最後都發現氣功的源頭指向了中國淵源流長的佛道兩家修煉。
中國科技大學畢業生、軟件公司副總裁司陽:「有很多有特異功能的,他也同時在修練氣功,甚至有很多的師父。後來就發現氣功和特異功能的修煉方法裏,基本上不是佛家的,就是道家的。」
葉浩:「我可以整天鑽在圖書館看《道藏》,看《大藏經》,我就有這個工作方便,可以看到別人看不到的禁書吧,所以,這個學完以後,我說,哦,原來中國真有修煉,根據太多了,誰誰是怎麼回事,這都知道了。」
在終於瞭解到氣功的源頭就是修煉之後,葉浩夫婦是非常激動的。
葉太太:「如果佛道神存在,人的生命是永恆的,有那個輪迴問題,輪迴假如是真的話,那我們人必須得修煉,我們得讓我們的生命處於聖潔啊,你不能讓自己的生命處於很底層吧。」
但是隨之而來,他們發現自己又面臨著一個更複雜的問題,那就是,到底如何去修煉?哪裏有真正的師父?
葉浩:「中國所有的門派我們都學過,而且都去實踐過,但是它就有問題,所有人他不敢回答超過治病的問題,另外空間問題不講,另外的生命形式不講,為什麼不講,氣功到底怎麼回事不講,什麼都不講。」
葉太太:「所以我們聽來聽去,聽來聽去,怎麼也解不開我們腦子裏的問題。所以後來都有點失望了。是不是氣功就這麼回事了?聽來聽去聽不到東西,解不開我們的問題。」
而同樣因為研究氣功而開始習練氣功的司陽也面臨著解不開的困惑。
司陽:「我個人也在習練著一些氣功的門派吧。但是氣功本身呢,它仍然不能回答很多更根本的問題。其實當時,我人生裏也一直在尋找。對於有些人生的大問題呢,一直還是在困惑之中,沒有找到很好的答案。因為我總覺得,好像一個人從生下來也不知道就稀里糊塗生下來了,然後呢,長大很辛苦的就準備參與這種競爭的浪潮,在人生裏就是拚搏吧,千辛萬苦,千愁萬苦,就是說在這個過程裏參加競爭,為自己搏得一個比較舒適的生活吧。然後呢,免不了的就是最後總是要貧病滿身,最後撒手人間。誰都是走這條路。然後好像如果我覺得搞不清楚到底為什麼,整個這一切是為什麼,那麼受這些苦……何苦呢!」
90年代初,中國的城市鄉村、公園綠地隨處可見練氣功的人。他們的人生經歷和心態各不相同,但是,氣功的出現給他們提供了一個重新思考很多問題的機會,有些人固有的觀念受到很大的衝擊,有些人的世界觀因此而改變,還有些人覺得自己的面前打開了一扇門,它將通向一個全新的世界。但是,與此同時,那些想繼續探索下去的人們又都看到,氣功這條似乎可以延伸下去,領人進入一個全新領域的路,卻偏偏在祛病健身這個層次就戛然而止了,留給人們的依然是對生命和宇宙的無限困惑。
第二部:聞道
中國東北吉林省長春市有一個勝利公園,它和中國各地的其它公園一樣,每天早晨都有晨練和練氣功的人,人們在練完功之後喜歡聚在一起閑聊練氣功的體會,1992年5月的一天,一位年輕人加入了這群氣功愛好者的交談。在談話中大家立刻發現,這位年輕人所演示的功法和講出的理論和他們習練的所有功法都不同。人們覺得他講的太好了,於是都提出來跟他學習。
這位年輕人就是李洪志先生,他所講授的就是後來大家熟知的法輪大法。當時許多不認識的人由此成了他講法傳功的第一批學員。
1992年5月13日,第一期法輪功學習班在長春第五中學舉行。開班不久,發生了這樣一件事情。一位患有嚴重腰椎間盤突出的病人,被家人用擔架抬進了學習班。
吉林教育臺1999年健康ABC節目片段:「李老師叫人把我抬上講臺……我就覺得不到三秒鐘的時候,老師說你坐起來吧,果然我就坐起來了,老師說:你下地吧,當時我想我都仰著躺的人,我能坐起來嗎?我真的就坐起來了,叫我下地我就下地了,老師說你已經好……」
在這之後不久,北京的葉浩夫婦偶然去參加了一場臨時安排的氣功講座。
葉太太:「那麼上午那個禮拜天呢就告訴大家,下午還有一個氣功介紹,我們臨時安排的,你們願意來的來。那我當然去了。我去一聽這兩個小時的介紹,我就覺得,啊呀,這個功法太好了,這個功法太高了。那個時候他都不去了,我說我們趕快去報這個班的名,趕快去參加這個班。」
葉浩夫婦聽到的就是剛剛傳出不久的法輪功。法輪功的創始人李洪志先生在長春成功舉辦了兩期學習班後,決定到北京傳法。法輪功在中國大陸的傳播就這樣起步了。當人們還在以看看又出了一個什麼氣功師的心態來參加法輪功學習班的時候。李洪志先生開宗明義,講了這樣一段話。
李洪志先生講法錄像:「也就是說呢,他們所傳授的東西,都是祛病健身那一層次中的東西,這一點是肯定的。因為我是中國氣功科研會的直屬氣功師,整個全國的氣功形勢我也知道。往高層次上傳功,只有我一個人在做。目前全國只有我一個人在做。因為它牽扯到很高的問題,牽扯的面也很廣,牽扯的歷史淵源也很大。所以不是腦袋一熱就想做就能做的來的事情。」
同時,他還講到──
「我也不搞治病,也不搞像其他氣功師搞什麼表演啊,給你點什麼信息啊等等做的這些事情,我不做。我就是往高層次上帶人,傳功、傳法。」
李洪志先生更明確的講出了埋藏在「氣功」這個名詞下面的真相。
李洪志先生講法錄像:「那麼既然它有這麼久遠的年代的歷史了,它到底是幹什麼用的呢?有這麼長時間了,為什麼會流傳這麼長時間,它是幹什麼的呢?這裏邊我可以告訴大家,我們是屬於佛家氣功,那麼佛家氣功最終的目的是幹什麼呢?修佛。」
葉浩:「這就是解釋為什麼說老師高傲,講話口氣大。他不大,我也絕對不會去學。因為我們那時候這麼艱難走過來以後,那你說有一萬個疑問、幾十萬個疑問。我們所受的科學教育是這個,這一頭是另外空間,另外生命,另外的規律,我們每個事情都要問過: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答案找出來之後才會走的。所以不知道這幾年中走過多少個疑問。我1978年以後開始我們就在研究氣功,一直到了90年、12年,我才開始真正學氣功。所以這樣的基礎呢碰到李老師,什麼就都懂了,所有的疑問一下就都解決了。」
法輪大法自1992年在中國大陸傳出,1994年年底,李洪志先生正式結束在中國大陸傳法。在這期間,李先生親自開辦了54期學習班,親耳聽到李先生講法的一共只有兩萬多人,但是,從1995年到1999年,短短4年間,據中國官方統計,練功人數就從兩萬增加到了7000萬至一億人。在這個過程中,法輪大法傳到了中國社會的所有階層。從不識字的農村婦女,到專家教授、高級知識分子。可以說,有多少人修煉,就有多少種遇到和認識法輪功的方式。
原清華大學教師須寅博士:「我是91年到北京清華大學讀博士,後來在95年的時候,清華正好在小樹林開始義務教功,我看到一個小廣告說法輪功。我說這又是一種功法,我可以去試試吧。我第二天就去要了本《轉法輪》,那時《轉法輪》已經出了。結果再看《轉法輪》就不一樣了,我是從早上一直看到晚上天黑了,我都不知道開燈,因為迷進去了嘛。看完一節就想看下一節,看完後就想知道後面還講什麼,看完了以後就覺著整個世界觀都改變了,以前很困惑的一些事情,在那個時刻好像全都解決了。那個時候就感覺 這正是我需要的東西。」
原華南理工大學輕工食品學院院長高大維博士:「94年8月的有一天吧,就是我太太見到我們學校一個小學老師,是我兒子的班主任。她是心臟很不好,要搭橋了。她走路都很困難,因為心臟要做心臟搭橋的手術了。那有一天我太太有幾個月沒見到她,突然看見她自己走到菜市場去買菜,紅光滿面,就問她發生了什麼變化,吃了什麼仙丹妙藥。她就很神奇的把我太太帶到她家裏去,一看,就是《中國法輪功》。我當時拿到我就一下子就感覺能量很強。」
原中國企業經理高級工程師趙雲紅:「我娘嫂啊,我媽家的嫂子,得過輕微的腦血栓病,不能行走。煉了法輪功啊,不到兩個月都能下地做飯了。所以我兒子說,媽,你快去看看大舅媽,現在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我一聽說立即就去了。一看她學的那功,我看她抱輪,我說唉呀,我們門口都有煉這個功的。所以回了家,我就煉這個功了。所以從此就走上修煉的路了。煉了……反正不長時間吧,一個月,兩個月,我就覺得這個功太神奇了。從來沒覺得……真正嚐到了沒有病的那種滋味,我又覺得返回年輕人那個時代了,回去飄起來了,人腿走路都能生風。頭疼感冒,什麼也攤不上了。」
原中國環境保護部核與輻射中心研究員李旭彤博士:「當時可能看了一個晚上吧,一口氣我就看完了。看完了這本書以後,我當時感覺最深的一個感覺,最深的一個印象就是──這書不是人寫的。」
原清華大學教師須寅博士:「結果看完《轉法輪》當天,躺在枕頭上就什麼也沒想就睡著了。我還不知道呢,因為我覺得可能是一天看書看了一天累了。第二天覺得很精神啊。等了再一天還是這樣。我就感覺很奇怪。我十年的失眠,真的是很痛苦,結果就看了一遍《轉法輪》,還沒煉動作就完全好了。」
李旭彤博士:「我當時看的這本書叫《中國法輪功卷二》。這本書當時看了,覺得看完了以後,就好像它是N維,不知道有多少維。你看了一個線索吧,再看下去,你就發現又有一層邏輯,再看下去,又有一層邏輯,層層層層的就好像無窮無盡的。反正看起來好像乍一看很淺顯易懂的一本書,但是看完了以後好像一點也沒有看懂,又好像懂了,又好像一點也沒懂。所以就感到非常的驚奇,這麼一件事情。」
高大維博士:「因為關節炎都是經常地感到陰冷,冷的發疼嘛,就感到有一個很溫暖的一個水管在沖洗那個地方,就有一股股暖流啊,沖洗,透過腳趾出去,就有這個感覺。到三天、三、四天學習班,因為是九天班嘛,我就能夠自由的下蹲了。這是第一個神奇。」
法輪功當年在中國大陸洪傳的盛況,甚至也傳到了西方人士的耳朵裏。1994年7月2號到9號,李洪志先生在大連開辦第2期法輪功學習班。7月5號這一天,他的面前突然出現了兩位風塵僕僕的遠客。
Benchimol Vital:「我們專門來到大連與他見面。我們在那裏第一次見面了。當時有很多人在他周圍,他就說能不能找個安靜的地方說話,所以後來就單獨跟他在一起,還有一位翻譯,我們相互認識了。」
Benchimol Vital先生的兒子有運動殘障,為了醫治他的病,Benchimol Vital找了各種方法,但是都收效甚微,最後,他發現了正在中國傳播的法輪功。
Benchimol Vital先生請李洪志先生幫助他的兒子。李先生答應了。而接下來發生的事,震驚了他。
Benchimol Vital:「當時我帶了一盤錄像帶,但是他沒有錄像機可以播放,他想看看我的兒子是什麼情況,所以我就給他看了我兒子的幾張照片。他說我們做一個試驗,我現在要對您的兒子身體發功,我現在要集中精力做一些事。過了幾分鐘後他馬上就看到我兒子身體的右半側有問題,問我是不是這樣?我回答是,而且他還有說話障礙,講話不太流利。他說我現在要遠距離做一些事,我說我有點懷疑,遠距離能行嗎?他跟我解釋說他發出的功就像電臺的電波一樣,在遠處也不會有障礙,所以可以進行遠距離調治。
「他做完了之後讓我給太太打個電話,看看他們那邊感受到什麼了。但是由於時差比較大,當時是早上十點,但是巴黎才凌晨四點,所以我說那邊才凌晨四點,他說那就等一會兒再見面的時候再打問問有沒有發生了什麼事。當我打電話給我太太時,問她家裏發生什麼事嗎?她說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Maiyé四點的時候突然醒來了,他熱得不行,熱得不行,臉通紅的,還變得能說了。我什麼都沒解釋。我就明白了,這是李老師發功後一個很強烈的反應。」
正當法輪功在中國大陸蓬勃發展的時候,從中科大畢業的司陽已經來到美國攻讀博士學位。但是,越是瞭解自然科學,他就越發現,自己一直找尋的人生和宇宙的意義無法在科學中找到答案,在這種情況下,他做出了一個令人驚訝的決定。
司陽:「關於人生和宇宙的終極問題啊,我覺得是在佛法的修煉裏是能找到答案的。而這些問題對我來講是生命很根本的問題。而在現代科學裏實際上我越來越意識到,實際上是對於大部分人,也就是一種生存方式。它不再能夠回答這些問題。這些問題的探索上,它(科學)是無濟於事的。所以我就選擇了最後進入佛家去修煉了,等於是皈依嘛,它有個皈依的儀式。然後就正式進入修煉的狀態。我在一個北加州的寺院裏,就是長期這樣以居士的身份修練。」
因緣際會,在寺院中帶髮修行的司陽最終沒有剃度成僧,在他的師父圓寂之後,他也決定離開寺院,但是,這時的他,心中有了一份強烈的期盼。
司陽:「當然在這期間呢,其實我也一直在等著一個人。因為我在寺院的時候,那個老師父,老和尚有傳了一個預言。這個預言呢,是隋朝一個步虛禪師傳出來的。他這個預言我知道的這一段,就是講清末以後這一百來年,一百年左右的歷史的一步步演變。那麼講到這一段,講到現在這一段的時候,就講說中國呀,會出一個聖人。這個聖人會是以一個在家人的形像來傳法。那麼他的影響力將來是整個遍佈世界的。這個預言裏講的是叫:玄色其冠,龍章其服。四海謳歌,蔭受其福。那麼還講了這個人是屬兔的。他講:相將玉兔漸東昇。那麼實際我也一直在等著這個人的出現吧,將來就是說如果出現了以後一定要跟這個人修。」
1999年4月25號,中國發生了震驚中外的4・25法輪功學員大上訪事件。遠在美國的司陽第一次聽說了法輪功。
司陽:「這個新聞引起我注意,主要是因為什麼呢?因為從我的角度看,因為已經有八九「六四」做為前科了,有哪一位哪一個人能夠號召這麼多人,或者感動這麼多人來,冒這麼大的危險去上訪,我覺得這個人肯定不簡單。正好這會在海外我們那個科大校友啊,校友有一個電子郵件名單,他們就有發介紹法輪功的,說有一個網站講介紹法輪功的。那我就非常好奇,這個師父肯定是有兩下子,那麼我去這個網站一看,那裏有李洪志師父的講法。那我就開始聽,我一聽一開始很快就吸引我了。他講的內容很快就吸引我了。主要有兩方面對我震動很大。一方面就是說,我以前研究的,我覺得很深奧的東西,或者一般人不知道的東西,李洪志師父很輕而易舉的就講出來了。這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呢,就是說我以前很多困惑的東西,覺得就好像沒完全搞清楚,或者搞清楚一點點,誒,這個師父在裏面講,使我豁然開朗。實際上我一聽就聽了一晚上就一直聽下去了。我後來基本上就一晚上就沒睡覺就把他九天的講法差不多聽完了。我記得我聽完了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我還跟我太太講,我說:朝聞道,夕可死啊。」
法輪功學員們把這個接觸法輪功,並開始修煉法輪功的過程叫做「得法」。
一億人得法,有一億個得法的故事。很多時候,看起來簡單的事情,促成它的因緣也許並不簡單。一九九九年五月二十三日,多倫多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上,一名弟子向李洪志先生提問,說無法報答師父將是弟子永生的遺憾。李先生當時講了這樣一段話:
「其實沒有啥遺憾的,你們得的也不容易。你們知道的是現在偶然間好像別人告訴你,法得到了。那是埋藏在你心底的,就像那個電的插頭一樣,一下子碰到 了就通了電了。可是有的人,他這個插頭已經被灰塵、汙泥蓋的不起作用了,插上插頭也不通電了。有很多人為了得法,在歷史上掉過頭,在歷史上也在修,而且修煉中也是吃了很多苦啊。」
這樣的師徒相遇,不知道是怎樣的一種緣分。也許在冥冥中,在漫長的歷史中,徒弟在找師父,師父也在找徒弟。李洪志先生在1998年9月的瑞士講法中,還講過這樣一段話:
「你們在座的每個人,在歷史上你們沒有來到人間之前,你們的心靈深處都埋下了今天要得法的種子。在人類社會當中我多次找到你們,曾經給你們授記過,這些東西都強烈的起著作用。」
法輪大法在中國大陸洪傳,面對來自各個階層,有著各種不同生活背景,持有不同想法的有緣人,李洪志先生對他們說了這樣一句話:
「大家知道嗎?我做了一件什麼事情啊?我把所有的學員都當作弟子來帶,包括自學能真正修煉的人。」
這句話到底有多大的份量,很多人在得法初期是無從瞭解的,但是,有一點,所有真修的學員都知道,那就是,一進門,師父就在管他。
李洪志先生濟南講法:「我們這裏不講治病,但是我告訴大家,我可以幫助大家淨化身體。你只要是真正坐在這裏來修煉,來學功的,專一來學法輪功的,你能放下其它亂七八糟的東西,那麼我們就負責把你的身體給你淨化下來。」
這段話,被上億的法輪功修煉者親身見證,可以說,每一個法輪功學員都有在大法修煉中祛病的經歷。而對於有些人,那些經歷簡直就是重生的過程。
法輪功學員趙阿姨:「不到五十歲,四十七、八歲,就開始腦疼的厲害,天天腦袋疼。後來檢查說我是腦萎縮。那個醫院跟我女兒說啊:你回去,她願意吃啥你就給她準備,就給她買上,她願意上哪兒玩,妳讓她上哪兒玩,心裏高興一點就好了,這個病住院也很難治好。女兒聽了這個就掉眼淚了。到公園後來有姜姐告訴我,她煉法輪功胃癌好了,胃癌好多了 不那麼疼了,我一聽說我就想,我也煉法輪功。後來就請了書,就煉法輪功。煉了能有三、四天後,我就覺得我走路腿輕了,比原來走的快了,我就很高興接著就煉下去。我現在今年是七十五歲,我覺得比我四十七八歲那個時候好的多,腦萎縮的狀態根本就沒有了。」
李旭彤:「後來我修煉了以後,過了一段時間以後就開始,我覺得好像就開始去我這個偏頭痛的問題。我覺得一開始的時候呢,好像就是把一個東西從我腦子裏往外拉。我記得當時是從那個右半邊,這個腦子往外拉。就感覺把一個東西往外拽,隨著一點一點拽,但是拽的過程中,我頭非常非常的痛。好像每次大概都經歷了兩、三個月。右邊經歷兩、三個月,左邊經歷兩、三個月。就把那個東西往外拽,拽到最後就感覺那個東西,但是那個東西它好像還盡力的,它就拚命反抗,不想要被拽出來。我就感覺一開始,感覺就是整個往外拽,最後就感覺好像它咬著我的頭,拽拽拽拽,拽到最後呢,好像就拽得我一直大概都拽到這個,就是說好像從這個部位拽出去的時候,我就感覺它那個東西好像咬著我這個,就感覺一個非常明顯的一張嘴咬在這,咬的那幾天呢,不是頭疼,臉皮這咬得疼。最後給它拽出去,好像就沒事了。」
法輪功學員黃雪娟:「我在1994年10月份的時候,我得了一個大病,胃出血,出到血色素只有6.7,人像死人一樣。那時我在醫院裏的時候,我們同事來看我,跟我說,法輪功師父要到廣州來辦班,你參不參加?我說我參加!叫他們給我報名。我還記得我們單位開了個車,送幾十個人去,我上車、下車、進入會場都要同事扶著我,因我走路不穩嘛,失血這麼長時間。但是我記得我那個班上聽完兩天課以後,第三天我就不用他們扶了,我自己就走都很快了。」
吉林「健康ABC」節目:「現在煉法輪功的人非常的多,所有我們就對煉法輪功的煉功群眾做了一項轉項的調查研究。」
1998年,北京、武漢、大連地區及廣東省的醫學界對近三萬五千名法輪功學員所做的五次醫學調查表明,修煉法輪功祛病健身的有效率高達98%以上,其中痊癒及基本康復率在70%以上,被調查者的心理和精神狀況也得到極大改善。
李洪志先生在講法中有這樣短短的一段關於淨化身體的論述:「有一部分人,我跟大家講啊,事先聲明,你可能會感覺到頭疼腦袋疼,身體過去有病的地方,現在開始痛了,不舒服,噁心哪,暈哪,甚至於像全身虛脫了一樣,像得了大病,得了重感冒一樣,什麼樣的狀態可能都會出現。不是每個人什麼樣的狀態都會出現,我說,有的人會出現這種狀態,有的人可能會出現這種狀態。有的人全身有病的人,就會出現全身發冷,有病。我昨天講了,我們今天把你身體上的那個病灶全部給你拿下來。」
這段樸實的大白話寥寥數語,一掠而過,一般人也許不會太注意。但是,對於在修煉領域有過實踐的人,會多少瞭解這幾句話意味著甚麼。
司陽:「在佛家的講法裏啊,這個善惡有報是一種規律,它是一種定律。就是說你有惡業它一定會遭果報,你做了善,你積了善德、善業,那麼它一定會有好報。這個業,如果你病被治好了,這個業不是你受,那就是給你治病的人受。以前我跟的一個師父就是那樣,我都知道這樣,就是說,當他帶一些徒弟多一點,稍微多一點的時候,他自己都受不了。他自己甚至有的就走了。你看修煉法輪功,當時實際上,我一個震驚的地方也是在這,因為,師父是普渡,那就意味著,師父為他眾多成千上萬的弟子消去了業。那意思也就等於說,師父替他承受這麼大範圍的,這麼快能消掉的話,這個實際上意味著師父承受了非常巨大的業。」
然而,淨化身體僅僅是法輪功修煉的最初階段,李洪志先生在講法中道明了長功和修煉的實質:
「修煉上不來有兩個原因:第一個就是不知道高層次中的法,不能夠往高層次上修煉;第二個就是不知道注重心性的修煉升不上來。」
如果說祛病的經歷使學員們知道自己已經走上了修煉之路的話,那麼,李洪志先生的這段話則是所有真修弟子每時每刻親身體驗的,大法修煉的真實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