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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2/17 02:41:08瀏覽164|回應0|推薦7 | |
十二月十七日,一次左鍵,交完學生生涯的最後一篇報告,右鍵出現的卻是不盡理想的一科成績。符碼和情緒不能轉換,人已經過度疲累而無法生氣。旋開百葉窗,我看見後圍牆的變電箱,星期六的早晨,篷形屋簷的半掩窗戶,隱約傳來鄰居做愛的聲音,沒有貓,只有後圍牆。 C嚷嚷著要回台灣,從沒看過C,卻彷彿聽見過她喘息的聲音,不真實的形象,脖子以下漸成透明,然後是一陣朦朧的白霧。 這一次的失去,讓我想起村上春樹在《發條鳥年代記第一部:鵲賊篇》裡提到的那個後圍牆的碎花裙女孩,對岡田亨先生來說,女孩的出現,貫穿他尋貓的目的,再漸次到岡田亨先生與妻子之間的面子問題。 因此女孩極端重要,女孩是劇情核心,再真實也不過的,卻是女孩…的消失,無端、去味、柔色,村上春樹沒有交代女孩的結局,我想、村上春樹知道,人生裡,有很多這樣出現和過渡,因為都指向一個共同的目標,而顯得絢麗光彩,對岡田亨來說,這目標是尋貓,對我來說,這目標是尋愛。 但沒有交代,都是它們共同的結局。 超寫實的後圍牆和變電箱,我起身到廚房煮咖啡,機器咕噜咕噜的冒著煙,我把冰箱旁的窗簾捲了起來,日光流洩一地,奶精和豆淳逆時鐘轉圈圈,側身翻著那一片Saturday In The Park的CD。 微微疲累的潮濕空氣,腹部脹空的地板聲音,想養一隻發條鳥,放空六十天,醞釀一連串的寫作計畫,先是哲學變調的【音樂短篇】、調查報導的【市井系列】,或者回到【芝加哥尋洋冒險記】的續集。 不管如何,假期已經悄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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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