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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4/24 19:17:44瀏覽658|回應2|推薦8 | |
這兩天一直被學生笑很宅。 「老師,你幹麻要老是要呆著辦公室?」 「老師你是不是幾月幾日晚上十點半還在辦公室蹲?」 「你是不是和XXX(另一位男老師),都在學校後面一起吃晚餐,而且是每天喔,猴,有斷背傾向喔 (brokeback mountain)。」 提筆的現在,本來想說坐個高鐵上台北也許是好時機,懶的動身體卻包裹著一直跳的腦筋與指尖。 老實說這樣宅的很平靜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是不急著回家,彷彿回家除了睡覺就是上廁所,總是這樣一直一直有意無意的備課;總是這樣晚上十、一二點才捨不得走、關燈、離開辦公室;總是想著如果後門不是晚上十一點關、我真想把中原離校時間調到午夜。 總是在想怎樣利用空閒寫SSCI文章;總是肚子餓了被推去吃飯;總是吃多了臉腫了就去跑步打老人籃球;總是很怡然自得卻不禁想著我這樣讀書卅年,要不要也停一下、好好想想那些我以前老認為的低階生物功能。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學者生活嗎? 每天工作超過十二小時其實也不覺得時薪好低,說出來難置信,做快樂做心理健康的。 好奇怪心也不累,累的時候又多半身體好酸、脖子好緊,然後鎖上門關上燈兩腿一橫就沉沉睡去,打字的時候我體內的化學成份已悄悄的在美國讀書的那五年半有了重大改變。 這一切,也許是向廿說掰掰的必然結果;但我想,更顯著的是我在美中那五年半的冰天雪地求學生涯,已然讓我習慣寂寞,更安於寂寞,寂寞這條路我算是走出頭了,苦早就不是苦了,我想現在也應該是我將想法不管在期刊或者報章上結晶成字的時候了。 但我若再一直這樣專注下去,一轉眼又三十五、一瞬間馬上四十,哈,這就是人生呀,遜腳如造物者,造了一付不堪腦筋這樣靜態深化的肉體,某種意義上算是一種「人定勝天」,勝完之後就衰老死去的一種弔詭的黑色幽默。 要不是大學恩師、老教授邀我北上聚餐,我想這個週末又是一個人在健身房、校園裡揮汗慢跑。 這樣吧,唯一豪放不變、始終如一的是,酒干子。 明天北上後我要點一杯冰冰涼涼的麒麟大啤酒,回台中前再喝一杯顏色繽紛的抹鹽瑪格麗特,CHEER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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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文學賞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