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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3/28 01:44:01瀏覽552|回應0|推薦13 | |
才殺了一個人,一個心很美的女生,多麼美好的七個月,還是被自私與膽小吞噬了,消失在心很痛很敏感的傷口邊緣。
還是很難過。
希望很多,希望心很好的妳要更幸福,儘管還是很孬,孬的抬不起頭…一個人,中港路冷了幾天,都是凌晨一點鐘離開辦公室,然後地是溼的,校園的阻速泥樁一高一低的,摩托車前輪都快磨平,有老師跟我說要快換以免危險,辛苦了這麼多年不要虧待自己,摔車會冤枉。
這裡的日子,不再死寂,奇怪的是,心似乎習慣了林肯時期的孤立與安靜,也許是「自認絕不可能發生」的開始懷念林肯,或者是,進卅後的症狀。
這正是多年的抱怨與期盼不是嗎?要一個熱鬧的城市,但是人不可以壅擠到像台北一樣沒品質、要有好吃的東西、然後把自己恬靜地放在城市一隅。
仍在傷口邊緣徘迴,清清白白問心無愧的離開,無法再負荷任何一點不定的元素,感覺難以形容,但難過是確定的…這種感覺,在晚上一人漂流逢甲夜市時特別明顯,於是為自己買了一條跟美國那條神韻相似的十字架項鍊,鋼的,算是遙念。
上星期主持劉老師的演講,是回台後第一場大型的,過得去;備課長時、上課掏心,有工作狂的傾向;每天工作都超過十二小時,心越痛越專注;些許擔心會不會爆肝死在辦公室,據聞以前同樣環境他系前輩發生過,中研院也發生過;還好仍有運動殘念與行動,要流汗,運動是另一種解放。
要是現在能慢跑喘吁吁,不能不是一種幸福。
耳邊全是中文,除了一禮拜一次的一小時英文授課,才兩個月前,耳邊全是英文,偶而中文配菜,小丹丹、玥,甚至妹,全是唾手可得的英文,那時我一直很珍惜,現在回到台灣,連看個CNN都是國際台,很難有美式腔的時段,害怕退步,環境營造不易,看個電影台總被中文字幕分心,已經在台灣了,才明瞭很多出去再回來的學者並不是英文不好,而是回來太久整個退化有心無力,環境不利,要多多營造了。
有人問啥時再回美國?想今年先一切上軌,不可能了,明年MPSA和APSA一定要成行,去了六年,大城市都去光,連華府與國會山莊都進去實習過,竟獨漏紐約之土,小遺願一樁。
悠閒幾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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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文學賞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