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06/04/07 14:22:17瀏覽150|回應0|推薦0 | |
看著風之痕兀自沈思不語,疾開口催促著,「快點想吧,白衣之前看到你手受傷後,受到刺激記憶有點混亂,你快點決定是要我幫他喚回記憶還是再度壓下記憶?」 看著白衣,風之痕仍顯猶豫,「這……」該嗎?過去的記憶對白衣而言,又是否重要? 就在風之痕猶豫不決的同時,疾突然看向牆角陰暗處,「嗯?妳確定?這樣妳就要……好吧,大白天的,時間有限……」就在風之痕疑惑的同時,疾手一揮,房裡出現了一道女性的身影…… 眼神中帶著請求,月靈緩緩的開口,「請你們……別讓他想起來,我不希望他一輩子活在自責之中,就當是我這個失敗的母親唯一的請求,好嗎?」 看向月靈,疾開口問著,「妳認為他沒有過去的記憶會過得比較好嗎?」白衣的記憶中……似乎對他弒母一事頗為在意……而且很自責……所以對他而言……或許這樣真的對他比較好。 「嗯……記憶就算失去了,只要再重新累積便行,我不想讓過去不好的回憶一直束縛著他,他也該過過屬於他的生活……」看向風之痕,月靈朝他微微一笑,「更何況,他已經有可以陪他渡過一生的人了。」 「妳……」她知道我和白衣的事,看起來,她是不反對,「吾會好好照顧白衣。」 今後……想必他能幸福了……她也該安心了……「嗯,我知道你會……我也該離開了……」朝向疾微微頷首,她也在瞬消消失…… 看了月靈消失的地方一會兒,疾才又開口,「那麼,我要開始了,風之痕你先出去一下,一刻之後再進來。」 擔心的看了白衣一眼,風之痕才依言走出房外,屋裡的疾也開始動作…… 當風之痕再度進房時,房裡只剩下白衣,他略顯訝異的挑眉,卻也沒多說的走至白衣床邊,「白衣……不准再嚇吾……」看到白衣幫他擋劍時……他的心有多痛…… 隨即也衝入房裡的黑衣,急急忙忙來到白衣床旁,「喂……皇兄沒事吧?」他們剛才關在房裡到底在幹嘛?害他在外面提心吊膽的…… 動作溫柔的拿著布擦著白衣臉上被濺到的血漬,風之痕以安撫的口氣回應著,「嗯,他沒事。」 明顯的鬆了一口氣,黑衣瞪向才剛進房的洛子商,「你進來做什麼?」 看向風之痕,確定了白衣沒事,洛子商才又開始不正經,「當然是追你啊,可愛的闇,嗯?魆翔呢?」那個怪人怎麼不見了?剛才不是沒看到他出去嗎? 經他一提,黑衣也才注意到,「對喔……那個傢伙怎麼不見了?剛才不是沒人出去嗎?」 「……你們出去吧……白衣需要安靜的休息。」目前……對他而言,只有白衣能快痊癒這點才是重要的。 聽到風之痕的話,黑衣很快的有所反應,「你竟然趕我……」死痞子……幹嘛捂住他的嘴還拉他走啦…… 拉著生氣的黑衣,洛子商邊走邊對他說著,「好啦,他說的沒錯啊,白衣需要休息,你也想他趕快好吧。」 已經到了房外,黑衣不客氣的朝捂住他嘴的手一咬,等洛子商放手才悶悶的說著,「知道啦……」隨即,黑衣不悅的轉身瞪向洛子商,「喂!以後不要隨便干擾我的行動,要不然你就死定了,哼!」 看著黑衣跑開的背影,洛子商舉起被咬的手看著,「嗯……看樣子闇有克制力道哦……」呵呵……看來…… ********************* 翌日,徹夜未眠的風之痕語帶擔心的看著仍未清醒的白衣…… 白衣……怎麼還沒醒?傷口明明已經好許多了,臉色也很正常……為什麼還沒清醒……應該他是太心急了,再等等吧…… 仍勸著自己略過心裡的不安,風之痕仍只是繼續照顧著昏睡的白衣,只不過……又過了兩三天……白衣仍然未清醒…… 再也忍不住的黑衣,瞪著風之痕質問著,「喂!怎麼回事,你不是說皇兄沒事嗎?怎麼都過了三天了,皇兄還沒醒?」 拉著激動的黑衣,洛子商難得表情嚴肅的勸說,「闇……別這樣,你沒看到他比你更擔心嗎?」 「哼!」顯然也已經有注意到,黑衣氣焰稍減的別開臉,擔心的看著白衣仍然昏睡的模樣…… 突然站起身,風之痕對著他們交待著,「你們好好照顧白衣,吾去想辦法找出魆翔。」語音仍停,風之痕人已消失。 ********************** 走至林中的風之痕,思考著如何找出魆翔……這附近並無住家,他到底從何而來?又該怎麼找他? 毫無頭緒,腦海中閃過白衣的身影,讓他更加的心急,眼角餘光瞄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是……」走到不遠處的樹下,抬頭看著樹上睡的正香甜的鷂鷹,「疾!」對了,或許可以靠牠…… 被突如其來的叫喚聲嚇醒的疾,看向下方的風之痕……幹嘛?這傢伙怎麼會來找他? 看著牠有所反應的鳴叫著,風之痕對著牠道,「你應該聽的懂吧,吾有事找魆翔,你能帶吾去找他嗎?」 但疾只是愛理不理的別開頭……怎麼找?他功體可還沒完全恢復到可以做分身的地步,現在功體才恢復了七成,難道要在他面前現身啊? 風之痕心急的不想理他的疾繼續說著,「疾,吾有要緊之事,白衣至今昏迷不醒,吾需要他之幫助。」 昏迷?白衣難道是排斥他的血?這下可不妙了,要趕快去看看才行……疾看向了風之痕,隨即振翅欲去看白衣,但風之痕一直跟在牠身後…… 嗯?牠要帶我去找魆翔嗎?又好像不是,這個方向是回小屋的方向……「疾,你聽不懂嗎?吾要找魆翔。」 我又不是白痴!當然知道你要找我啊!那你就別一直跟來啊……想擺脫身後的風之痕,疾開始改變方向……只是……風之痕哪是牠能甩的掉的對象…… 仍跟在疾的後方,風之痕完全誤會疾的用意……嗯?牠聽的懂要帶他去找魆翔了嗎?太好了…… 哇哩……算我求你,你別在跟了!我要去找白衣啦……不爽的落在一處平地上,疾對著風之痕胡亂鳴叫著。 當然是完全聽不懂的風之痕不耐的催促著,「疾?怎麼停下來了?快帶吾去找魆翔!」 啊~~煩死了,不管了,現形就現形吧,去看白衣的狀況比較重要,不跟這個傢伙耍白痴了……又再度飛起的疾,不再猶豫的飛往小屋的方向。 「嗯?」仍迅速的跟了上去的風之痕,仍是搞不懂牠在做什麼…… ********************** 到了小屋外,疾隨著一道光影落地化成人型的衝入白衣房內,跟在後方的風之痕雖然微微愣住,但仍是心繫白衣危的急忙跟了進去。 房內,正在為白衣把脈的疾眉頭微擰,伸手探了探白衣的額後,他才轉身面對風之痕,「白衣他……排斥我的血才會導致昏迷,還好發現的早……過了第五天,他就永遠醒不來了……」唉……白衣的特殊體質竟然會抑制他的血在白衣身體裡應有的效應……這下可麻煩了…… 「血?我喝了怎麼沒事?」一旁的洛子商疑惑的開口,略微思索後隨即又問,「對了,你到底為何讓我們喝你的血?」 嘆了口氣,疾才解釋,「人類和魔族的壽命的差距,你們應該知道吧?喝下我數千年道行之血,你們兩個的壽命可以增長許多……但,白衣他的體質太過特殊,才會有排斥情形產生。」唉……只是希望白衣能幸福,卻反而造成了反效果…… 「什麼數千年道行?」黑衣聞言不信的盯著他看。 風之痕的一句話解開了他的疑惑……「疾,現在重要的是……有什麼方法能讓白衣清醒?」 「啊?疾?」聽到風之痕怎麼叫他,黑衣和洛子商難得同時出現相同的反應的指著疾問。 不理會兩人的呆樣,疾想了一下後對著風之痕道,「有是有,不過很冒險,你要試嗎?」看樣子一定是會…… 毫不考慮,風之痕馬上接話,「嗯,。」 果然……「好吧,方法是……換血,把你們身上一半的血交換中和,這樣有第三方的血介入,我的血也應該可以開始產生交力,不過……如果一失敗,你們兩個可能就都醒不來了,這樣你還願意?」疾不得不再提醒他一下此法的危險程度。 眼中透露著堅定的決心,風之痕再度堅決的開口,「吾說過,不管多危險,吾都願意一試。」就算如此,為了白衣……他也願意拼上一試…… 「好吧,既然你那麼堅持的話……」看向仍死瞪著他看的兩人,疾受不了似嘆了口氣,「夠了沒,你們兩個?我要救白衣了,出去幫我顧著,連一隻蒼蠅都不能讓他們進來,不能吵到我、不能偷看,不然會導致功虧一簣……懂了就快出去啊,還呆!」 「你這隻死鳥,罵誰呆啊你!」才剛反應過來的黑衣不爽的瞪著他。 「闇……好啦,出去吧,他是要救白衣,你就忍忍吧。」考慮了一下事情的嚴重性,洛子商很配合的拉走黑衣。 「哼!笨鳥,我警告你!皇兄如果不能醒過來你就死定了!」走至門口,黑衣仍不忘回頭丟話。 難得看起來很沒自信的疾,表情凝重的回答,「我盡力。」這方法他也是第一次施行,他實在沒有完全的把握啊…… 等到兩人離開,疾才又看向風之痕,「那……你先去白衣身旁躺下吧……」這兩個人……真的沒有他介入的空間啊…… 「嗯……」依言而行,風之痕伸手緊握白衣的手……白衣,你一定要沒事才行……不管怎樣,我都陪你…… 伸手搭在風之痕額前使他也昏迷後,疾才嘆了口氣的看著他們,「唉……希望能成功……」 ********************** 時近黃昏,兩道黑色的身影仍守在白衣房前……長久的等待卻毫無音訊,黑衣的忍耐已經到的極限。 「到底好了沒啊?煩死了,我要進去看看!」手還未踫到門板就又被拉了回去,「做什麼啦!」 拉回黑衣,洛子商沈聲勸著,「闇……如果因為你的衝動讓白衣他們醒不過來的話可就不妙了,再等等吧!」 「等?是還要等多久,都一整天了還沒消沒息的,我等不下去了啦!」煩躁的甩開洛子商的手,黑衣仍是堅持要進去一探究竟。 「闇!」不悅的拉回他,洛子商的表情顯得嚴肅,「我叫你別進去,你沒聽到嗎?」 「你兇什麼啦!你又不是我,你不知道我有多心急……」心急如焚的黑衣忍不住委屈哭出聲。 不捨擁他入懷,洛子商也一慌的安撫著他,「闇,對不起……我知道你心裡不好受,可是你進去如果壞事,你以後一定會更自責的不是嗎?」該死,他竟然讓闇哭了…… 「可是皇兄他……」抬起頭望著洛子商,他希望能聽到一句保證…… 「不用擔心,白衣一定會沒事的。」低下頭吻去他眼角的淚珠,洛子商對他保證著,動作……仍持續未停…… 輕微的推門聲沒有傳入深陷兩人世界中的他們,不過接下來的一句驚呼卻讓兩人為之一震,「皇……啊?」才剛走到門口的白衣,被正吻的忘我的兩人嚇到,急忙轉身背對他們。 黑衣嚇的趕緊推開洛子商,瞪了他一眼後急忙跑到白衣身旁,「皇兄,你沒事了?真是太好了!」唔……看皇兄臉紅成這樣,剛才一定全被看到了…… 白衣被黑衣沒頭沒尾的話搞的有點不清楚,轉過身面對著他問,「我怎麼會有事?你在說什麼?」嗯?他除了左手手腕處不知何時受的傷之外,應該是沒有怎樣才對啊…… 隨後跟進的洛子商,由背後摟住黑衣接話著,「白衣,你之前受傷時已經昏迷好幾天了……嗯?風之痕他們呢?」白衣醒了,表示是成功了,那…… 「師尊和魆……疾都在休息。」他醒來時師父是睡著的,疾則是一臉疲倦的交待他別亂動後就趴在桌上睡著了。 輕微掙扎,卻掙不開洛子商後,黑衣只好任他去的繼續問著白衣,「那皇兄你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睡那麼多天,該不會有後遺症吧? 「沒有……只不過……」看著肘部染血的衣物,白衣微微皺起眉頭…… 了解的看著白衣的舉動,洛子商拉著黑衣往反向離去,邊走邊說著,「想洗澡是嗎?我們幫你準備去,你去照顧好風之痕吧,為了救你,他可是犧牲了不少……」 「犧牲?什麼意思?」慢慢的走回房,白衣坐在床緣看著風之痕,卻驚訝的發現他右手手腕處也有相同包紮過的痕跡……師父怎會受傷?上次在優藍歷境的事他真的記不得了……但他確定那時師父受傷的部分不是這啊…… 時間在思緒中流逝,當白衣回神後,己對上一對熟識的綠瞳,「痕,你醒多久了?」唔……自己竟然想的那麼入神…… 「剛醒,在想什麼?」坐起身,風之痕擁白衣入懷,感受著失而復得的人兒的體溫。 沒有隱瞞,白衣撫著風之痕手部包紮處,「你的手……怎麼受傷的?」 「沒什麼,你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不想讓白衣掛心,風之痕則是先問著他所在意的事。 「我沒事……你的手,到底是怎麼受傷的?」似乎是很堅持,白衣抬起頭看著風之痕問著。 不知何時清醒的疾插話,「救你啊,想知道嗎?我說給你聽……」無視於風之痕警告的眼神,疾仍是把之前的事告訴白衣……「好了,就是這樣……我說風之痕……你別在瞪我了,我只是認為他早晚都會知道的,我只是先告訴他而己,那我也該離開了,有空我再來看看白衣的。」 走至門口,他又交待著,「對了,白衣現在可沒有百毒不侵的特殊體質了,以後要多注意啊!」說完,他沒回頭的走出門外…… ********************** 走到離小屋一段距離時,疾跳上一顆大樹的樹幹上自言自語,「真是……我幹嘛當爛好人啊……真不符我的性子,但白衣……唉,愛人好難啊,愛不到,又希望對方幸福,我這個性真是吃虧啊……嗯?」 樹下,一個藍衣女子神情於漠,半跪著身對他說著,「長老,族長請你回去。」 哦?鷹族族長之女殘雪啊……「嗯,我知道了,等會一起走吧。」見女子點頭同意,他笑意明顯……呵呵,找到了轉移心情的目標了……就是這個神似白衣的女子…… 而白衣房裡,從疾離開後兩人就都沒開過口,直到白衣眼角突然滑落的淚珠,讓一向冷靜的風之痕慌了…… 「白衣?怎麼了?不舒服嗎?」風之痕急忙伸手擦著白衣眼角仍不斷落下的淚珠,著急的問著。 「你好傻……為了我,竟然連自己都睹上了……」當他聽完疾的描述時,整個心就好像揪在一起似的痛苦……為了他,師父竟然做了如此的犧牲…… 「白衣,比起你做的,吾這不算什麼……別哭,吾不想看到你哭……」風之痕不捨的低首吻去白衣眼角的淚珠。 「但我並沒有為你做過什麼啊……為你做過事的是以前的我,不是現在的我,現在的我,並不值得你為我這麼做啊……」說來好笑……他竟然吃自己的醋……師父的痴情,是為了失憶前的他而不是現在的他啊…… 聽到白衣的話,風之痕的說出的話也開始有點激動,「白衣!對吾而言你就是你!別再說這樣的話,吾從來不認為你和以前有什麼差別,吾所愛的,是以前也是現在的你,你懂了嗎?」 震撼於風之痕的告白,白衣心裡一喜,淚落的更兇……「我好高興……我也是好愛你……卻又好怕你只愛以前的我……」 「白衣……吾也非常高興……」難掩心中的狂喜,風之痕俯身吻住了白衣的唇,兩人皆沈醉於心靈相通後的這個吻…… 奈何……一陣興沖沖的腳步聲伴隨著一聲喊叫聲,打斷兩人的好事……「皇兄……啊?臭老頭,放開皇兄啦!」 將滿臉通紅神情誘人的白衣藏在懷中,風之痕語氣仍有點不穩,「黑衣,何事?」 「哼!皇兄說要洗澡,我幫他準備好水了啦!」知道風之痕的態度表明了不放開白衣,黑衣生著悶氣的回答著。 風之痕抱起滿臉驚訝不明他突來之舉的白衣,「走吧,淨身去……」 「啊?臭老頭,我又沒準備你的份,你放開皇兄啦!」跟在他們身後,黑衣不悅的說著。 「無妨,吾與白衣一同便可。」突然停下身,他轉頭看著黑衣,「黑衣,對師不敬,去練一個時辰的靜心訣。」 看著他又逕自離開的背影,黑衣氣呼呼的破口大罵,「死老頭子,就只會拿師尊的身份壓我,去死吧你!哼!」 ********************** 清晨,風之痕從睡眠中清醒,滿足的摟著熟睡的白衣,他想著……所謂幸福……就是這種感覺吧…… 感覺到就在臉頰旁的氣息,白衣微眨著仍帶著睡意的眼緩緩的清醒……「嗯……」看著熟悉的俊顏就在臉旁,他仍是眨了眨眼後打算繼續睡的縮入熟悉的懷中…… 看著白衣的舉動,風之痕微微笑出聲的任他去,而聽到他笑聲的白衣則是似乎已無倦意的抬頭看著他,「你在笑什麼?」 「沒什麼……」只是覺得……他方才的舉動像隻貪睡的貓兒,很可愛而已,「白衣,你不繼續睡嗎?」 緩緩搖頭,白衣坐起身,看了看屋外的天色,「嗯?痕……你都這麼早起來嗎?」難怪以前自己每次醒來時他就都已經離開了。 「早?吾不覺得,早以習慣。」跟著起身,風之痕由後方摟著白衣將臉埋在白衣頸旁,享受白衣身上特有的香氣。 仍未完全習慣這過於親暱的行為,白衣臉色微紅的欲起身離開,「我想出去走走。」唔……昨天告白後,師父的行為就越來越無顧忌,先是和一起去淨身,現在又…… 像是看透他的想法,風之痕拉回他欲離開的身子,擁入懷中後對著他說明著,「白衣,你一定奇怪吾為何態度變化如此之大,那是因為……過去的過於壓抑,已經導致我多次差點錯失了你……」 風之痕一手溫柔的抬起白衣的臉,一手輕撫著他的臉頰,語氣溫柔卻透露著堅持,「所以……吾已經決定順從自己對你的心意,不再刻意去壓抑……」以行動證明,他低首吻住了白衣…… 等到風之痕離開時,白衣已是氣喘噓噓無力的靠在他懷中,風之痕則是緩緩的對他說出他似乎想了許久的想法,「白衣,以後……吾想與你單獨生活就好,你覺得如何?」 「單獨生活……」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白衣抬頭向風之痕要求著,「我想仔細看看這個被我遺忘的世界,你會陪我吧?」之前他看書上說,中原有很多地方的景觀很美,值得親眼去一觀…… 呵,他的白衣懂的向他要求了啊……「當然,不論何處,吾都陪你,等會吾會跟黑衣他們提,我們這兩天就出發吧……」和白衣一起走遍大江南北……似乎也是不錯的生活。 聽到風之痕毫不考慮就答應後,白衣臉上揚著滿足的笑容,開心的抬頭輕吻了一下他的臉頰,「嗯,謝謝你。」 訝異白衣的舉動,風之痕笑意明顯的低頭看著他,「白衣……這樣才是吻……」俯身,再給他一個令他全身無力的深吻…… 輕輕的擁著無力的靠在自己懷中的白衣,風之痕的口氣仍未顯不穩,「白衣,要不是現在已經天亮了……吾可經不起你這般玩火的行為……和這般誘人模樣的考驗……」 白衣此刻衣衫微亂……臉泛著淡淡緋紅,嘴唇紅豔的像是在邀起人再度去品嘗一般,風之痕凝視他的雙眼,帶著明顯的欲念…… 突然起身,風之痕對著白衣交待著,「白衣,吾出去走走,你待這別亂走。」白衣的這種表情……只有他能看。 看著風之痕不知為何顯的特別堅持的表情,白衣點頭回應,「嗯,我知道了。」 ********************** 近午,白衣的房裡的氣氛顯得不太對勁…… 緊緊的抱著一臉無奈的白衣,黑衣氣呼呼的瞪著風之痕罵著,「不要,我不要放開,皇兄是我的,你這個可惡的臭老頭,你都只會拿身份來壓我!還跟我搶皇兄……現在竟然要帶皇兄走!」 有點無奈,白衣輕輕推了推他,「皇弟……別這樣,是我自己想去走走的,不是痕的關係。」 「我不管,都是他的錯!」哼!就算皇兄的心在臭師父身上,我還是有特權可以賴在皇兄身邊,但他們如果一起走了,那他不就要許久才能見到一次皇兄了嗎?他才不要! 風之痕沈聲再度警告著,「黑衣,放開白衣,別逼吾動手。」知道他對白衣的依賴,他才忍讓他的任性……但,也已經夠久了。 「不要!」將白衣抱的更緊,黑衣不願放手。 「闇……別這樣。」方進門不久的洛子商,眉頭微擰的拉開黑衣,安撫著他,「白衣他的確需要去走走,這是他的心願,你該成全他,何況他只是去走走,又不是……」 黑衣打繼他的話,「別烏鴉嘴,我知道啦!要去就去啦……哼!」似乎是不太甘心的瞪了風之痕一眼,他轉身跑出房外。 「闇……」洛子商嘆了口氣走向門口,又突然回頭看向風之痕和白衣,「我去安撫他……你們什麼時間出發?」 風之痕擁著剛恢復自由的白衣淡淡的回答,「後天。」 「好吧,那我也先告訴你們,我已後也打算帶闇回玉蘺園,你們以後要找我們就去那吧,憶老頭的地方我不打算再繼續打擾下去了……」丟下話,他人也走出了房外。 ************************* 步雲崖的小屋前,兩道雪白的身影正相偎而立,不遠處一道黑影緩緩而來,「闇在鬧性子,大概不來送你們了,不過我已經說服他跟我回去,以後你們就去那找我們吧。」 「嗯,那我們走了。」看向洛子身後不遠一道奔過來的黑影,白衣驚訝的看著他,「皇弟……」 丟了個包袱給風之痕,黑衣撲入白衣懷中霸道的說著,「不可以出去太久,一定要快點回來找我,不然我會去找你們。」才又轉頭看著風之痕,「你如果欺負皇兄,我會殺了你!哼!」話才說完,便又跑走…… 略為失笑,白衣看著黑衣跑開的背影說著,「皇弟真是的……痕,他拿什麼給你?」 「乾糧。」 洛子商看著黑衣離去的方向後,也準備跟過去,「呵呵,那我先去找闇了,你們慢走吧!」他可愛的小情人呵…… 「嗯,白衣,走吧!」攬過白衣,風之痕和白衣也準備出發…… ******************** ……時光飛逝,轉眼間已過了半年,玉蘺園的清晨,仍是在一陣怒吼聲中開始…… 「洛子商,你給我死出去啦!」竟然又趁他睡覺時…… 「闇……你不覺得你這樣很美嗎?」看,他的傑作呢! 「美你個頭啦!出去,我要換下這身該死的女裝!」可惡,這已經是第幾次了,死痞子是玩不膩嗎? 「有什麼差別嗎?你的身體我又不是第一次看,要換就直接換吧……」為什麼闇就是不明白他的苦心呢?他這樣不是很美嗎? 「去死啦!」忍無可忍,黑衣怒氣達到最高點的提劍砍了過去,不過卻踩到裙襬跌入洛子商懷中。 「哎唷,闇你還直是主動,那我就不客氣啦……」才欲享受美食,懷中的人兒卻是突然推開他衝向門外……「闇?」 望向屋外,兩道白色身影緩緩走近,洛子商的嘴角微揚,「哦,貴客臨門了,我也該出去了才對……」呵,闇也真是的,衣服沒換就跑出去,可是會嚇到人的啊…… 屋外的風輕揚,似乎是在為緊緊抱住其中一抹驚訝中的白影的黑衣感到高興…… 【完】 |
|
(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