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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風寄情(七)
2006/04/07 14:20:19瀏覽174|回應0|推薦0

洛子商的聲音果然隨即出現,「唷,這不是我可愛的闇嗎?怎麼還沒回我們溫暖的家,難道是在等我?我太感動了!」如果旁邊沒有白衣會更好…… 

黑衣不屑的偏開視線後馬上澄清著,「誰在等你了?要不是被那個怪人纏住我們早就回去了!」 

「怪人?」洛子商收起了笑容,急忙走近黑衣身旁問著,「是誰?你有沒有怎樣?」 

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黑衣有點受不了似的說著,「你當我是誰呀?怎麼可能會怎樣?」他……關心自己是嗎? 

「你說的怪人是指誰?」鬆了口氣,洛子商才又掛起笑臉的問著。 

「還不就是那個魆翔,煩死人的怪人!」想起他就有氣…… 

「魆翔……」洛子商想了一下,才又看著黑衣開口,「先回去吧,有事回去再說。」 

點頭同意的黑衣,仍是拉著白衣的手,「嗯,皇兄,我們走吧。」 

回到了步雲崖小屋的白衣房裡,就在黑衣敘述完不久前遇到魆翔的情況後,洛子商對著風之痕問:「風之痕,你覺得那個魆翔到底有何企圖?」 

風之痕淡淡的表示,「吾心裡有數。」那個人對白衣的企圖太過明顯,該對白衣的安全採取些行為才行。 

心裡有數?不說出來誰會知道啊,真是……「是嗎?」不以為然的挑眉,洛子商轉而問著黑衣:「那闇你說呢?」 

「哼!那個怪人,一定是對皇兄有企圖!」不屑的哼出聲,黑衣看向白衣說著。 

「我?」被點名的白衣,一臉莫名其妙的看向黑衣,「皇弟,你是不是搞錯了……怎麼可能?」他……有什麼地方能讓人有所圖的? 

洛子商很故意的說著,「嗯,的確!白衣,你的長相……實在是會勾起人犯罪的慾望。」呵,闇在瞪他了……真是愛吃醋的黑貓。 

仍聽不懂的的白衣,疑惑的看著洛子商,「什麼意思?」 

警告性的瞪了洛子商一眼,黑衣才對著白衣說:「皇兄,你別理那個瘋子的話。」 

我又變瘋子了?唉……輕嘆一口氣,洛子商站起身,「闇,走吧,該去做午餐了。」呵,小小的廚房可以發生的意外,可多著呢……況且…… 

「嗯。」黑衣跟著起身走向門外。 

直到兩人走離,風之痕才又突然開口,「白衣,你對魆翔有什麼感覺。」 

有點訝異風之痕會提起他,白衣仍是馬上回答:「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似乎滿意白衣的回簽,風之痕仍是再度交待,「嗯,白衣,記得不要讓他太接近你。」 

再度聽到風之痕的交待,白衣忍不住的微微笑著,「是。」同一件事,師父竟然交待了那麼多次…… 

知道自己對魆翔之事的反常,讓白衣對自己有點怯意,現在看到白衣臉上的笑意,風之痕才放下了心。 

止住了笑,白衣突然由懷中拿出一樣東西,「師尊……這個,我在市集上看到的,送給你……」白衣怯怯的把手中的物品遞給風之痕。 

「嗯?」拆開物品的包裝,風之痕取出其中的深綠色玉佩。 

緊張的看著風之痕盯著玉佩卻沒有什麼表情的臉,白衣不禁覺得有點失望,「師尊……你不想要我拿回來好了。」 

伸手把玉佩掛在腰際,風之痕這才微微一笑,「白衣,吾很高興,謝謝。」他只是沒想到白衣竟然會送他東西而已。 

驚訝的看到風之痕淡淡的微笑,白衣這才安心的回以一笑,「嗯。」 

************************* 

午後的微風輕輕的吹彿,白衣仍是靜靜的靠在樹旁看著書,不同的是附近多出的人不只是坐在身旁的黑衣……還多了個站在不遠處的風之痕。 

突然傳出的腳步聲,又再度吸引了三人的注意力,「哎呀,幹嘛全都看我?繼續忙啊,我找是來找小黑衣的。」 

站起身,黑衣不耐煩的瞪著打擾到他的魆翔,「找我做什麼?」 

突然由小屋附近走出的洛子商,雖然眼神不善卻仍是帶著笑意的問著:「對呀,你找『我的』闇做什麼?」 

似乎是故意的看了洛子商一眼,魆翔對著他們說:「好吧,雖然多了一個人……小黑衣啊,麻煩跟我到林子裡一下。」說完也不顧別人的反應,就逕自帶頭離開。

 黑衣看了看似乎是擔心著自己的白衣,他交待了一下便也跟著離開,身旁的洛子商當然也隨即跟了上去。 

*************************

竹林裡,走了不遠便停住的魆翔,等黑衣走近後便對著他說:「小黑衣啊,我想到要問的問題了。」不知道白衣的過去,勝算實在是太小了,又不能直接問白衣……只好用掉這個人情了。 

討厭的人情……「問呀!」黑衣不耐的催促著。

 看了看黑衣身後的洛子商,魆翔才又對著黑衣說著:「我先聲明一下……我不是吃你豆腐哦!只是我的問法比較奇怪,要借你的額頭一下,你不介意吧?」小黑衣身後的醋罈子……可真不是普通的愛吃醋啊! 

「額頭?做什麼?」黑衣不理會身後那個人灼熱的視線問著。 

魆翔伸手搭在黑衣額上,「呵呵,你先別動就對了。」魆翔緩緩的閉起眼……

 搞什麼?怎麼那麼久?黑衣的看著眼前魆翔的怪異舉動。

 過了一會兒,魆翔伸回手的回時也睜開了眼,「哦,小黑衣的名字是闇蹤啊,我問題問完了,再見!」目的已經達成,他又消失在兩人面前。 

不悅的摟過黑衣,洛子商口氣也顯得的很差,「闇,你告訴過他你的本名嗎?」 

「我沒有!你什麼時候聽到我告訴他的?」奇怪著他怪異的行為,黑衣倒也沒有掙扎的轉身瞪著他。 

難道是剛才?那個人……真的太不尋常了,「那就好。」恢復了笑臉,洛子商放開黑衣改換拉著他的手往回小屋的方向走。 

莫名其妙……不懂洛子商的心情轉變,黑衣仍是任他拉著走。 

************************* 

回到小屋外不久,黑衣想起什麼似的拉著白衣往他房裡走,洛子商難得沒有跟進的去告知風之痕不久前魆翔的事。 

而在黑衣房裡,黑衣拿著剛才在市集上買的髮帶,幫白衣重新綁著頭髮,白衣收起了髮帶站起身,「皇弟,謝謝你……我們出去吧!」 

屋外的風之痕在聽完洛子商所告知他鷂翔的事後,他便一直思考著……難道……魆翔有能探知別人意識或或是記憶的能力?如果是這樣,那白衣…… 

白衣走出外面時,就看到風之痕表情似乎有點嚴肅盯著遠方,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白衣並沒有開口的坐到風之痕身旁不遠的樹下繼續看著書。 

看到黑衣走了出來,洛子商隨即又拉著他走,「闇,走啦,做晚餐……」嗯,計劃快可以實行了……

 等他們走離不久,一直沒有動靜的風之痕才淡淡的看向白衣,「白衣,天涼了,進去吧……」

 「嗯。」閤起書,白衣跟著風之痕走進屋裡。

 ********************

 不久,在用完了晚餐後,洛子商突然神秘兮兮的拿著二罐東西走進白衣房裡,「呵呵,我拿了好東西來哦。」 

黑衣盯著他手裡的東西看著,「那是什麼?」 

洛子商笑著坐到黑衣身旁,「上等的西湖醉,我之前托人從城裡帶來,今天才去拿回來的,一起喝吧!」 

風之痕淡淡的開口,「白衣和黑衣不適合喝這種酒。」西湖醉……上等的好酒,但太烈了。 

「是嗎?那真是太可惜了,托人一次要三個月才帶的到這麼些……下次要喝到就要再等三個月囉……」故意倒了一杯在自己面前,洛子商似乎感到很遺憾的拿著酒杯說著。 

聞到西湖醉獨特的香氣,黑衣似乎是有點受不了的搶過洛子商手中的酒,「誰說我不能喝,我喝給你們看!」隨即一口喝下…… 

看到黑衣的反應,洛子商只是笑笑的再倒了一杯給自己及黑衣,把另一罐拿給了風之痕,「風之痕,另一罐就給你和白衣喝吧!」這可是他精心準備的禮物…… 

「皇兄你也喝嘛,很好喝的!」已經有一絲醉意的黑衣,搶過風之痕手中的酒倒了一杯要拿給白衣。 

「我……」才想拒絕的白衣,看到黑衣充滿希冀的眼神,只好接過黑衣幫他倒的那杯酒,「好吧……」 

不想讓黑衣再倒酒給白衣,風之痕拿回黑衣手中的酒,而白衣在黑衣的期望下,勉為其難的喝了一杯,只是酒量不好的他根本是幾乎在同時就有了醉意…… 

「呵呵,皇兄的臉好紅,酒量真差,你看我還可以喝到第三杯哦!」果然也已經醉了的黑衣仍喝下了第三杯。 

洛子商帶著笑意的看著黑衣,仍面不改色的喝著第五杯,「闇,白衣醉了,別打擾他休息好了,我們回房繼續喝。」 

「嗯,我還要喝!」已經開始有點神智不清的黑衣任他拉著回到他房裡。

 似乎明白洛子商的不懷好意,風之痕倒也沒有理會他的任他帶走黑衣……放下手中的酒瓶,他看向白衣,「白衣,你去休息吧!」 

「嗯……」站起身,白衣腳步略顯不穩緩緩走向床邊,坐到床旁,他看向正在為自己倒酒的風之痕,「那師尊你呢?」 

看著白衣微醺的臉龐,風之痕慢慢的別開視線,「吾等會就休息,你先睡吧!」才剛把酒杯拿近自己,風之痕便察覺到一股不屬於酒香的氣味……嗯?這種味道……是什麼?   

白衣似乎覺得很不舒服,「師尊……」唔……怎麼有種奇怪的感覺……

 「嗯?」轉頭看向白衣,卻看到白衣的表情似乎異常的……誘人?「白衣?怎麼了?」著急的走到白衣身旁,風之痕緊張的問著。 

藍眸似乎越來越迷濛,白衣微微搖著頭,「……不知道……好熱……」 

熱?該不會是……酒裡被下藥了!洛子商,你……想清楚真相的風之痕看向眼前似乎很難受的白衣,「白衣,忍著點,吾去找洛子商。」 

************************* 

洛子商房裡,成功的把黑衣拐到房裡,洛子商仍看著喝醉了正發著酒瘋的黑衣,「闇,你已經醉了,別喝了。」 

黑衣抬起頭瞪向他,「誰說我醉的,我還可以再喝的!」 

「好好好,但是酒已經沒了,你也該睡了。」和他一起…… 

「喔,睡……覺,你怎麼還不走?」偏著頭,他看著洛子商。 

洛子商笑笑的說著:「這裡是我房間,我要走哪去?」 

「你房間?」轉著頭四處看了一下,黑衣才又說著,「對喔……那我要走了……」搖搖晃晃的站起身,黑衣腳步微顛的往前傾…… 

接過他不穩的身子,洛子商扶他到床上,「不用了,在這睡就好吧……」 

「對喔,這裡也有床……」倒在床上的黑衣似乎已經快要入睡。 

此時房門被風之痕一把推開,他一進門便對著洛子商問:「洛子商,解藥!」 

被風之痕瞪著的洛子商仍是笑意不減的在裝無辜,「什麼解藥,你在講什麼?我聽不懂耶……」唷,這是風之痕嗎?白衣的影響力還真是大…… 

「洛子商!」想到白衣難受的模樣,風之痕口氣也來越差。 

似乎是玩夠了,洛子商才又對著風之痕說:「告訴你吧……沒.有.解.藥……你還是快回去吧,白衣可能快撐不住了!」這樣才不會打擾他的好事。 

「你……」瞪了洛子商一眼,風之痕才迅速的轉身離開。   

關起房門,洛子商一轉身便看到黑衣眨著眼突然又坐起身,「吵什麼吵啦……」害他都睡不著了……

 「闇,睡不覺嗎?陪我聊聊好了。」坐到黑衣身旁,洛子商伸手撫著黑衣因酒醉而紅潤的雙頰。 

意識有點模糊的黑衣偏著頭看著他,「……聊什麼天?」他又突然像想到什麼的指著洛子商的說:「……對了,我告訴你……以後不准盯著我皇兄看,聽到了沒有……」

 「好……」呵,這麼愛吃醋啊…… 

想了一下,黑衣又繼續說著:「還有,不要動不動的像今天在廚房一樣偷吻我……」 

「你不喜歡嗎?」 

顯然已經不知道自已在說啥的黑衣繼績說著,「就是喜歡才不要……以後我如果戒不掉怎麼辦……」

 「那就別戒啊!」聽到黑衣真心話的洛子商盯著他說著,「闇你好可愛,真想吃了你……」酒後吐真言啊……真是用對方法了…… 

吃?什麼意思……「吃……什麼?呵呵……你能吃我嗎?能吃就吃呀……哈哈……」迷迷糊糊的黑衣,完全不知自己在講什麼。 

似乎是受寵若驚的看著黑衣,洛子商才不管那麼多,「呵呵,你自己答應的哦……可怪不了我……」 

呵呵……他可沒風之痕那麼行,喜歡的人在眼前還忍的了那麼久,他都看不下去了,才助他們一把……雖然風之痕似乎不太領情啦,不過那又如何?至少……現在他們也忙的很,沒時間來阻撓他的好事了…… 

************************* 

白衣房前,風之痕眼神帶著掙扎的猶豫著是否要入內,但耳中傳入白衣淡淡的呻吟令他心裡為之一緊的還是走了進去。 

床上的白衣倚牆坐著,似乎是受不了熱度而扯動的衣服微亂,臉部不自然的紅潮和已經被他咬的已經見血的下唇可見他有多難受…… 

「白衣,別咬著,流血了!」急忙走到白衣身旁,他制止白衣的舉動。 

……好涼……「……師尊……」感受到唇旁的冰涼觸感,白衣意識稍為清醒的抬起手踫著風之痕的手……師父的手好冰……

 神情掙扎的看著白衣,風之痕才下了決心,「白衣,對不起……」俯下身,他吻住了白衣已經受傷的唇…… 

對不起?為什麼……「師……」突然聽到風之痕的道歉,疑惑的想開口問的白衣,才微啟口,聲音就消失在風之痕加深的吻中…… 

輕撫著白衣的臉,風之痕方結束一吻,跟著將臉移到白衣耳旁,伴隨著略為沙啞聲音開口,「白衣……酒裡被下了藥,沒有辦法解……吾只好……對不起……」原本……想等到白衣承認對自己的感情時,但…… 

藥?那麼……還未想清楚時,風之痕卻突然將白衣的身子扶往床上,白衣藍眸裡頓時盛滿驚慌的看向他,「師尊?」 

跟著俯下身,風之痕眼神帶著安撫的直視著白衣,「白衣……吾不會傷害你,把自己交給吾好嗎?」

 看著眼情充滿憐惜的綠眸,白衣才輕輕的點頭,「……嗯……」 

得到白衣的首肯,風之痕便再度吻住了白衣,在白衣因為他的吻而分神時動手褪去他身上的外衣,在白衣驚訝的微微回神抵抗時,另一隻手則輕撫著他的臉安撫他……「相信吾……」 

聽到風之痕的聲音,和臉上熟悉的觸感,白衣隨即停下了微弱的抵抗……不過,在聽到風之痕似乎越來越沈重的呼吸聲,白衣也學著他伸手撫著他的臉問著:「……師尊?」 

風之痕輕輕的拉下他的手,聲音也已經不太穩,「白衣……別引誘吾,吾不想傷到你……」不斷的以吻分散白衣的注意力,風之痕動作輕柔的褪下白衣剩下的衣物,吻也開始往下移…… 

因為藥的效力,身體變的敏感的白衣,驚訝於風之痕俯於自己胸前的動作,不知該如何反應的只能溢出一聲呻吟,「啊……師尊……」 

聽到白衣的喚聲,風之痕乎然停下動作看向白衣,「白衣……以後只有我們時……喚吾『痕』即可……」唉……一聲「師尊」似乎提醒了他……兩人的關係並不應該讓他繼續做下去…… 

「這……師……」看到風之痕很堅持直視著自己,藥性的發作又難耐的不能讓他在堅持下去,白衣也只好聽話的喚著,「……痕……」 

滿意的聽到白衣口中喚出自己的名,風之痕才又再度俯下身,繼續著未完的動作…… 

*************************  

看著累到沈睡了的白衣,風之痕的心裡充滿著憐惜……他的白衣呵……原本只為白衣解決了藥性,沒有進一步的強要了他……但……白衣竟然對著強忍住慾望的自已承認了心意……怯怯的說著要他不用強忍住…… 

摟著白衣身子的手,輕輕的將白衣安置在自己懷中,風之痕輕吻著白衣的前額小聲的開口,「白衣,辛苦你了……」 

清晨,白衣感到有點不適的清醒,訝異著自己身無寸褸及下身的不適感,在看到同樣身無寸褸且微笑的看著自己的風之痕,他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

看到白衣剎那間紅透的臉,風之痕的笑意更是加深的給了他一個早安吻,「早,白衣……」他的白衣……

眨著眼看著似乎突然變熱情的師父,白衣在風之痕離開後驚訝的問:「師尊……」看到風之痕突然失去的笑意,白衣這才想起的改口,「……痕,你怎麼變的……有點不一樣?」 

「因為……你承認對吾之心意,吾非常高興……」毫不避諱的在白衣面前起身著衣,風之痕按住白衣想起身的身子,「吾去準備水幫你淨身,你昨晚太辛苦了,再休息一下。」 

白衣仍想起身的說著:「……我想著衣。」沒有著衣的休息……感覺很奇怪…… 

風之痕聞耳再度一笑的俯身在白衣耳邊說著,「等會就要淨身,不用那麼麻煩……」看著白衣又更紅的臉蛋,風之痕的笑意更是明顯的走出房外。

 在風之痕走出去後,白衣羞紅著臉的躲入被中……他和師父……他昨晚竟然對師父說那種話……看到師父怕傷到他強忍著自己的慾望,那麼的珍惜自己……在他發現時,自己就已經大膽的開了口……害他差點想躲起來算了……  

************************* 

洛子商房裡,黑衣清醒後不久,發現自己竟然沒有著衣的睡在洛子商懷中,一臉驚訝的把還未清醒的洛子商一腳踹下床,卻扯痛下身的傷口,「唔……好痛……」為什麼……那裡會痛?頭也很痛…… 

揉了揉撞到的頭,洛子商打著哈欠看向黑衣,「闇……你幹嘛?」他昨晚的表現應該不至於讓他不滿意到有需要把他踹下床吧? 

搖了搖仍痛的很的頭,黑衣瞪著他,「為什麼我會……沒有著衣……」嗯?死痞子怎麼也沒有穿衣服? 

爬上床,洛子商繼續抱著黑衣說著,「你忘了呀?昨晚你自己答應我可以吃了你的,我當然是樂的直接以行動來表示我的愛意囉……」呵,忘了嗎?沒關係,我會讓你想起來的…… 

黑衣瞪大著眼看著洛子商,「你說什麼?」說什麼瘋話……他答應的?他才沒那麼笨…… 

眨著已經沒有睡意的眼,洛子商一臉無奈的盯著黑衣,「闇,你還是不信啊……既然你還有體力……那我們再來一次好了……」仗著黑衣體力還沒有回復,尚無力氣做太大的抵抗……洛子商帶著邪惡的笑容再度壓住了黑衣…… 

********************* 

風之痕再度進入房內,就看到白衣仍是躲在被子裡,輕鬆的拉開被子,看到睡著的白衣,他微微一笑的以被套包住白衣未著衣的身子,動作輕柔的抱起才剛睜開眼的白衣…… 

「啊?師尊……」驚訝著看著不知進來多久的風之痕,白衣有點羞意的將臉埋入風之痕懷中。 

「白衣,你又忘了……」無奈的嘆了口氣,風之痕提醒著。 

沒有抬頭,白衣小聲的出聲回應,「我……會注意。」喚習慣了,突然要改口,實在是很容易喚錯。 

抱著白衣走到了浴室,動作輕柔的把白衣將白衣放入溫水中,風之痕溫柔的問著:「白衣,會痛嗎?」昨晚承受自己的地方,對初經人事的白衣而言,應該是很大的傷害…… 

忍住刺痛的不適感,白衣仍是輕輕的搖頭,「還好……」 

知道白衣又習慣性的不想讓別人操心,風之痕伸手輕撫著白衣的臉,「白衣……真的是辛苦你了……」 

瞬間羞紅了臉,白衣略為低垂著臉,「不會……」注意到風之痕似乎是要幫他淨身,白衣抬頭看向他,「我、我可以自己來……」 

靜靜的注視了白衣一會兒,風之痕才站起身的走向屋外,「好吧,吾先出去,你若洗完再喚吾。」 

************************* 

風之痕才走出屋外不久,就看到魆翔站在遠處,招著手以不大的音量對著他說:「風之痕,麻煩移動尊駕過來一下,我不想吵到白衣,但是有件事一定要跟你講一下。」 

也是不想吵到白衣,風之痕沒有異議的走到他面前,「何事?」 

魆翔拿出一罐藥,「這個,對白衣的那種傷有效,等會給白衣吃下吧!」唉……昨晚是修練日……他一妄動便可能毀去他數千年的法力……要不然他早就來救白衣了……只好在修練結束後徹夜為白衣煉藥了…… 

真是……上次白衣遇險時是遇到日蝕日,這次卻剛好是十年一度的修練日……好像故意整他似的,讓他救不了心上人……真是可惡……頭一次這麼恨自己不是正常人…… 

不過,對他仍抱提疑惑能度的風之痕眼神冷漠的盯著他問,「你知道?」他為什麼會知道? 

受不了似的搖著頭,魆翔解釋著,「要不然我幹嘛送藥來?不過帳可別算到我頭上,一切都是那個洛子商計劃的,不關我的事,我本來是打算要阻止的,但……」 

嘆了口氣,他把藥塞到仍不信他的風之痕手上,「我沒那麼沒品害白衣,這真的是藥,白衣吃一顆,小黑衣大概要三顆。」真是的,害他有點佩服風之痕過人的自制力……在那種情況下還這麼能忍…… 

看著手上的藥罐,風之痕表情沒有改變的收下後又問,「你為何知道?」

 「這個嘛……我好像沒有告訴你的義務吧?」轉過身,他似乎打算離開的再開口,「雖然讓你早一步得到了白衣,但我還是不會放棄的……白衣快好了,我要走啦!」 

風之痕在身旁,白衣的注意力就不會在自己身上,留在這裡也沒有什麼意義,而且,白衣現在不會想要見到外人的……而他又剛好就屬於外人級的……唉…… 

若有所思的看著魆翔走離的背影,風之痕才注意到浴室那邊不知何時已經靜止無聲,急忙走向浴室一觀,推開門就看到白衣緩緩的嘗試著要起身又因痛楚微微皺眉,在聽到推門聲又急忙把身子藏入水中。

 帶上門,他走到白衣附近,嘆了口氣的看著他說著:「白衣,你又來了,吾不是說洗好了喚吾嗎?又不聽話……」

 「我只是想起身著衣……」驚訝的看著風之痕直接伸手抱起自己的舉動,白衣嚇了一跳的想開口提醒他衣服會濕,「師……」又喚錯的白衣,被風之痕處罰性的一吻封口……

 「別再叫錯了……」像沒發生過什麼般的淡淡提醒著,風之痕輕輕的將白衣放置在剛才的床單上,「你先著衣,吾也要淨身。」

 「嗯……」習慣性的回答後,白衣才注意到風之痕的話意……驚訝的看著毫不避諱的就在自己面前脫起衣物的風之痕,白衣有點尷尬的別開臉,在聽到水聲後,才敢轉回頭,看到風之痕是背對著自己,他才放心的著衣……

 洛子商房裡,洛子商正坐在椅子上喝著茶,「闇呀,你在生氣嗎?」看著床上以殺人眼光直瞪著自己的黑衣,他仍是面帶笑容的問著。

 ***********************

 床上,幾乎是累的動彈不得的黑衣恨恨的瞪著他,以著有氣無力的音量罵著,「等我能動……你就死定了……」痛死了……死痞子!竟敢這樣對他…… 

「唉……你也不能都怪我嘛……誰叫闇你那麼可愛,我一時忍不住才會忘了你昨晚已經累了一晚,又要了你……」真是差別待遇,白衣也被吃了,風之痕今早看起來是春風滿面,他卻被瞪……唉…… 

吵死了……他好累……死痞子,明明是他強迫自己的,還怪到他這裡來!「閉嘴……」無力的閉起眼,黑衣已經扺擋不住倦意的睡著了……

「闇?」試探的喚著,確定黑衣已經睡著,洛子商才走到床邊,「唉……你平時如果能像昨晚那麼坦率就好了……」但……誰叫我就是愛你這種個性呢?唉……真是矛盾啊…… 

************************* 

白衣房裡,白衣看向從抱他進房後就一直沈默不語的風之痕,「師尊……」看到風之痕突然看向自己,白衣才發現自己又習慣的喚錯,急忙改口「痕,你怎麼了?」 

思考過後,風之痕仍是決定讓白衣服藥,「白衣,這個是魆翔拿來的藥。」倒出一顆藥,也順便倒了一杯水,他一起拿給了白衣。 

道了聲謝,接過風之痕手中的藥和水,白衣疑惑的問著:「魆翔?你不是說過別相信他嗎?」魆翔怎麼突然拿藥來……那這藥……是治什麼的? 

那個人,似乎對白衣很執著……但他也不會讓步的……「嗯,但吾相信他不會傷害你。」 

接過白衣手中的杯子,風之痕想到了另一件事,「嗯,你再休息一下,我拿藥去給黑衣。」 

「嗯?皇弟怎麼了?」 

「他沒事,只是跟你一樣而已。」風之痕淡淡的解釋。 

跟他一樣?難道是指……「啊?皇弟他被洛子商……」看到風之痕淡淡的點頭,白衣這才想到……「那這藥……魆翔知道我們的事嗎?」 

「應該是,此人似乎有些異於常人的能力……」似乎不想再談魆翔,風之痕走向門口,「白衣,不要想太多,休息吧,吾馬上就回來。」 

洛子商房裡,風之痕眼神冷漠的提劍指著洛子商,「你欠吾一個解釋。」

 視眼前的劍為無物,洛子商照常吃著早餐,「唷,真是嚇人,你不也得到了好處嗎?何必呢,我是助你一藥之力而已啊。」

 風之痕的眼神越來越冷,「洛子商,吾要的是解釋,不是廢話。」

 停下動作,洛子商仍是不怕死的笑著,「解釋啊……我說我看不下去了,你接受嗎?」

似乎是想要給他一個教訓,風之痕冷冷的開口:「你……」不過他的話卻被原本在睡的黑衣打斷……  

「吵死了……喂,他的命是我要取的,你別跟我搶!」奇怪……臭師父沒事發什麼瘋?幹嘛拿劍似乎要砍死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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