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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風寄情(五)
2006/04/07 14:18:23瀏覽235|回應0|推薦0

趁著風之痕外出去準備晚餐,白衣自行起身走向洞內的溫泉處淨身,舒服的泡完澡,他心情愉快的緩緩走回休息處。 

坐回原本的休息處,白衣聽到疾的振翅聲,「嗯?疾,你來了。」鷂鷹在丟下一條活蹦亂跳的魚後,才在他前方落下。 

「魚……你不吃嗎?」看著用頭蹭著自己的鷂鷹,白衣才不確定的問著,「給我的?」鷂鷹這才抬頭低鳴一聲似乎在回答著。 

「疾,謝謝。」微笑的伸手撫著鷂鷹,白衣看向不遠處的洞口,「嗯?師尊好似回來了……疾?」鷂鷹在聽到風之痕的腳步聲後,再度突然飛出山洞。 

對飛出洞口的鷂鷹視而不見,風之痕走入洞內,線線卻看向地上那條不該出現在此地的魚,「嗯?牠拿來的?」那隻鷂鷹……真的不太尋常。 

點了點頭,白衣站起身幫忙他處理晚餐,「師尊,今晚似乎會比較冷。」 

風之痕看向淨過身不久的白衣問著。「嗯,白衣,你淨過身了,傷好點了嗎?」 

停下手邊的動作,白衣回答:「不礙事,只剩一些傷口還沒癒合而已,腳也好多了。」 

「你先去上藥,這裡吾來就好。」風之痕口氣裡有著毫不掩飾的關心。 

「是。」知道師父是為他好,白衣也不再多說的聽從風之痕的命令。 

*******************  

同一時刻,衝出步雲崖小屋許久的黑衣,正滿腹怒氣的走在森林裡…… 

心情都已經夠不爽了,還有奇怪的僧人來擋路,「閃開!」黑衣不爽的瞪著眼前的一群為數不少的醜僧人。

 帶頭的僧人對著黑衣道:「黑衣劍少,請跟我們回欲界!」 

「哦?」先是邪能境又有欲界,母皇到底是在做什麼?煩死了!「哼!死來!」黑衣煩燥的抽出劍就往他們劈去。 

在不遠處的權妃觀察著,「哎呀,欲界僧人,竟然敢對姪兒動手,看來我得先回妖刀界一趟通知姊姊才行。」哈哈,來的正好……正好給姪兒發洩氣用。

 怒火正焰的黑衣殺的眼紅,原本圍在他四周的僧人們卻突然全數退開到他身後不遠處,黑衣疑惑的轉身看著他們,「嗯?」 

「無界波塔!」只界僧人們朝著他們的上空齊聲大喊,一道白色的人影落在黑衣身前。 

不遠處的權妃心裡暗叫糟的想衝出時,一道光影卻也在此時在瞬間衝入又瞬間消失,黑衣人也被帶離了現場。 

「嗯?人被救走!退!」苦釋尊者見黑衣被帶走便帶頭離開了現場,僧人們也隨即跟著離開。 

權妃這才走出隱身處,「嗯……看來姪兒並不是被欲界之人帶走,那麼……又是誰帶走他呢?」毫無頭緒,她也只好先回步雲崖。 

就在步雲崖附近的竹林裡,黑衣瞪著眼前的一名陌生男子,「你是誰?為何那麼雞婆?」 

站在他身前身著藍色衣服的栗髮男子,轉過身微微笑著看著他,「我是誰,你不必知道,只要記得你欠我一份情就好了。」

黑衣不屑的反駁,「我呸!誰欠你情,是你自己雞婆!」 

「是嗎?唉……白衣如果知道你這麼不講理,一定很難過。」男子俊眉微挑,搖著頭一臉婉惜的看向黑衣。 

他認識皇兄?「你!好,欠你就欠你!」黑衣收起了有點過於囂張的氣焰。

 「爽快!那麼……再見!」男子在瞬間消失於黑衣眼前。

 人呢?「怪人!」嗯?這裡是……步雲崖……發現身處何處,黑衣便走回熟悉的小屋…… 

才剛回到自己的房間裡的黑衣,才坐下就聽到陣陣的吵雜聲,而且聲音越來越近…… 

權妃的聲音由不遠處傳來,「急死人了,姪兒不知道到哪去了,小商呀,你還不出去找!」 

「找是要找,但沒有方向怎麼找?說不定闇已經……」洛子商的聲音突然停頓了一下,眼尖的瞄到正在房裡的黑色身影,「在自己房裡喝茶。」呵,在房裡的不就是可愛的闇嗎? 

「啊?小商!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姪兒!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權妃驚訝的趕緊走到黑衣身旁,「你沒事吧?」 

「我沒事。」看到權妃身後的洛子商,黑衣的心情又不爽了起來,「你給我出去!別來煩我!」 

「小商,去煮飯吧,姨娘有點餓了!」得先來問問是誰救走姪兒才行,當然要趕走這個會惹姪兒生氣的小痞子才行。 

若有所思的看了黑衣一眼,洛子商才轉身離開…… 

************** 

崖底的山洞外,白衣在吃完了晚餐後走出山洞,在星空下緩緩的散著步,覺得有點累,他席地而坐的看著星空。

 好美……看著滿天星斗,白衣像是初次觀星般的沈醉於星空的景色中……

 「白衣,你在看什麼?」風之痕緩緩的走到他身邊,拿了件衣服蓋在白衣身上,他也跟著在白衣身旁坐著。 

道了聲謝,白衣回答著:「我在看星空。」 

「嗯?」星空……有什麼可看的?風之痕疑惑的看向平凡無奇的星空。 

「沒什麼。」只是心裡似乎有種自己從沒好好看過星空的感覺,所以有點沈醉於其中……

 「白衣,如果有事就要說。」摟過白衣略顯單薄身子,風之痕交待著他。

 習慣了風之痕的擁抱,白衣只是靜靜的回答著,「嗯。」師父……真的對他太好了……以前的自己,會像現在這樣依賴師父嗎?以前的自己,又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白衣,你又在想什麼?」看到白衣又兀自陷入沈思,風之痕又開口問。

 「現在的我……好像太軟弱了。」白衣靜靜的說著自己的感覺。

 風之痕微微皺起眉頭問著,「嗯?為何你會這樣想?」他不想聽到白衣說這種話。 

白衣繼績說著,「沒什麼,我只是覺得……我一定和以前的我差很多,似乎有點太依賴你了。」

 「白衣,對吾而言,這是好現象,你從以前開始就是一直不肯依賴別人。」嘆了口氣,風之痕站起身,也拉起了白衣,「不用想太多,吾就是希望你能多依賴吾,走吧,該休息了。」 

「嗯。」的確有點倦意,白衣跟在刻意放慢腳步等他的風之痕身後緩緩的走回山洞裡休息。   

******************************* 

一早,白衣便想到洞外走走,似乎是有點寒意,他才走到了洞口,便又縮回身的走回洞裡披了件外掛才又再度走出。 

不遠處的風之痕,看著白衣的孩子氣的舉動不禁也微微笑著交待著,「白衣,你的腳還沒完全好,不要走太遠。」 

往身旁不遠處的樹下一坐,白衣也對風之痕回以一笑,「我知道。」鷂鷹的叫聲在附近響起,白衣看著不知何時停在樹上的鷂鷹,「疾,你來了。」

 鷂鷹似乎是刻意的飛落在地後往白衣懷裡一躍,白衣有點驚訝的抱著牠,「疾?」雖然不解但白衣只是抱著牠暖和身體。 

風之痕有點不悅的走了過來,「白衣,牠很髒,不要抱著牠!」這隻鷂鷹似乎是故意的。 

白衣疑惑的看向風之痕,「嗯?不會啊,疾很乾淨、很暖和。」好像不是錯覺,疾真的在瞪師父,牠真的有點怪,但又好像只針對師父,為什麼?

 風之痕低身伸手把掙扎著的鷂鷹拉離白衣懷中,一把摟過白衣,「會冷就告知吾。」不耐的瞪著咬著自己手部的鷂鷹,風之痕伸手把牠拉開。

 白衣訝異的看著風之痕的舉動,「師尊?」自己應該沒做什麼啊……師父為什麼好像很不高興?還和疾動手……

 「怎麼了?」風之痕仍是沒有放開他,冷冷的看向鷂鷹,風之痕沈聲對著牠說:「滾!」瞪了風之痕一會兒,鷂鷹這才負氣的飛離。

 被反問,白衣反而不知該說什麼,「……沒事。」師父……真的有點怪怪的,特別是在疾來的時候……「師尊……你不喜歡疾嗎?」

 「嗯。」風之痕沒有反駁的直接承認。

 白衣疑惑的問著,「為什麼?」他實在想不出他們為什麼不能好好想處。

 「沒有為什麼。」似乎想停止這個話題,風之痕直接封住白衣仍想開口問話的雙唇,用他的吻……

 *******************

 步雲崖上,趁洛子商把早餐端出廚房之際走到廚房裡,自己弄起早餐來,而洛子商則在到黑衣房外才發現他不在房裡。

 「嗯?闇不在房裡……」疑惑的看了看四周,耳中傳來的微微吵雜聲讓他明白,「呵呵,還是不肯理我,那麼……我就只好再去煩他囉。」 

走到廚房外,看到黑衣因為肚子餓根本就是邊煮邊吃的身影,洛子商微微失笑……闇,真的很可愛。

 洛子商走到黑衣身後,帶著笑意的問著,「好吃嗎?」

 黑衣反射性的回答著:「當然好吃,我的手藝可……」嗯?誰在和他說話?一轉身,就看到自己目前最不想看到的人,「啊!是你!給我出去!」 

微微挑眉,洛子商仍痞痞的問著,「當然是我,還有誰有這麼好聽的聲音嗎?」

 哼!皇兄的聲音比你好聽多了「出去!」黑衣見他不打算離開,便自己動手推人。

 順勢拉過黑衣的手,洛子商把他困在懷中,「闇,別這樣嘛,我又沒有對你怎樣,只是想站在這裡也不行嗎?」 

「還說沒有對我怎樣?那你現在在做什麼?」生氣的黑衣,手就往洛子商的腹部用力撞去,滿意的聽到一聲悶哼,但卻沒能如願的掙離他的懷中。 

洛子商仍是沒有鬆手,「闇……火氣不用那麼大嘛……我又還沒真的對你怎樣,你不用氣成這樣沒事就對我動手動腳的。」這隻潑辣的貓兒,從他身上嘗到甜頭的代價真的很大。 

講什麼瘋話,什麼叫沒對我怎樣?「放開我!」黑衣仍是不斷的掙扎的想脫離他的懷中,不過肚子不爭氣的一叫,讓他有點尷尬的停住動作低垂的頭。 

洛子商微微一笑的撫著黑衣低垂的尖耳,「闇,肚子餓了,先吃東西吧!」放開了黑衣,洛子商轉身離開了廚房。

 「嗯?這死痞子在搞什麼?」想不透洛子商的想法,黑衣便放棄的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尚處於飢餓狀態的胃上。

 ********************

 崖底的山洞裡的,坐在溫泉旁的白衣,正舀著水清洗著自己快要復原的傷,清洗好傷口後他為傷口上著藥,上好了藥,他緩緩的走回前方的休息處。

 風之痕站在洞口看著洞外,聽到白衣的腳步聲他轉過身,「白衣,傷口情形如何?」

 往休息處坐下,白衣回答著:「都快癒合了,腳也快痊癒了。」

 風之痕想起了一件事,「白衣,你應該不記得風之痕劍法了。」雖然有他的保護,難保不會有像上次一般的情形發生……

「嗯。」不知風之痕為何有此一問,白衣仍是回答著。

 「你跟我出去外面,吾再傳你一次。」風之痕轉身走出洞外。

 白衣走出洞外後看著風之痕所使用的劍法,熟悉感湧上心頭,不一會兒,他便已經能熟練的在腦中演練著此劍法。

 收起了魔流劍,風之痕走回白衣身旁,「白衣,記住了嗎?」依白衣的資質,應該能記住。 

白衣點了點頭回答,「嗯。」 

滿意的看著他,風之痕淡淡的給了白衣一句讚賞,「很好。」 

**************************  

崖上,黑衣正在竹林中練著劍,洛子商隱身在暗處,靜靜的看著他,似乎在盤算著什麼,突來的輕微腳步聲,在他身後停住。 

權妃表情難得嚴肅的對著洛子商道:「小商,吾要先回妖刀界一趟。」 

洛子商疑惑的看著她,「嗯?妳不是來保護闇的嗎?怎麼突然要離開?更何況闇昨天才遇襲……」 

權妃對他解釋著,「照昨天的情形看來,似乎是有人在保護姪兒,加上我得先回去和姊姊商量一些事才行,姪兒就要麻煩你照顧了。」 

洛子商承諾著,「闇的事我自然會照顧,姨娘慢走。」就在權妃離開不久,一個緩緩走到黑衣身後的男子身影,吸引了洛子商的注意力。 

聽到腳步聲,黑衣迅速轉身以劍指著身後的人,「嗯?是你!」認出是昨天的怪異男子,黑衣收起了劍。 

「呵呵,要不然你希望是誰?」男子仍是笑著看著他,但他似乎有注意到洛子商似的直往他所在之處看去。

 闇認識他……那個男人……到底是誰?難道他就是救了闇的人……洛子商眼神微沈的看向黑衣身旁的男子。

 「你在看什麼?」黑衣隨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並沒有看到什麼。 

「沒什麼。」男子笑笑的轉回身看著黑衣,「對了,你還記得你欠我一件事吧。」

 哼!「廢話,你要我做什麼?」黑衣有點不耐煩的問著。

 男子突然拍了自己的額頭一下,「啊!我忘了想了,唉……真是老了。」 

「那你到底找我做什麼?」煩!要不是他認識皇兄,他早就一劍砍過去了,省得他在這裡煩。 

「這個嘛……來提醒你而己,嗯……還有,都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魆(ㄒㄩˋ)翔,再見!」他再度轉身走入竹林中,不久便消失在黑衣的視線裡。 

怪人!「搞什麼?」黑衣不爽的瞪著他消失的方向,卻聽到輕微的腳步聲,「嗯?又是誰?」一轉身,卻看到洛子商,他原本不好的心情更加惡劣。 

「闇,那個人是誰?」洛子商臉上的笑容似乎和平常有點不一樣。 

 「與你無關……我要回去了!」已經沒有練劍的心情,黑衣繞過洛子商準備走回小屋,手卻突然被拉住,「放手!」 

「闇,你還沒有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洛子商仍是不肯罷休。 

「我不知啦!」甩不開洛子商的手,黑衣的火氣又上來了,「放開我,你是聾子嗎?」煩死了,問那麼多幹嗎? 

「闇,你明明就認識他,怎麼會不知道,為何不告訴我?」放開黑衣的手,他轉而跟在黑衣身後走著。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別跟著我!」黑衣轉身瞪著他。 

「是嗎?原來如此,我知道了!」洛子商真的轉身就走。 

真的走了?「……煩死了!」黑衣不知為何心情更煩的走回小屋。 

*********************** 

崖底,下午的陽光很溫暖,伴隨著微風正好令人舒服的入眠,在洞口不遠處的樹下靠著樹假寐著…… 

未束的髮柔順的散在身旁,隨著微風微微飛揚,風之痕緩緩的走到他身旁,為白衣披上了一件外掛,動作雖輕,仍是吵醒了未熟睡的白衣。

眨了眨眼,白衣這才有點清醒,「師尊……我睡了多久?」

 「沒多久,明天就要回去了,多休息點無妨。」風之痕在白衣身旁坐下。

 「我休息夠了。」好快……明天就要回去了。

 風之痕看向白衣問著,「白衣,這幾天下來,你有沒有想起什麼?」這段日子下來,他真的不太想讓白衣恢復記憶。 

想了一下,白衣搖頭,「……沒有,那些夢也沒有再做過了……」

 「嗯,白衣,不用勉強自己去想。」風之痕站起身,「風變涼了,進去裡面吧!吾隨後就進去。」 

「是。」也該為傷口再上一次藥了……白衣緩緩的起身,走回山洞裡。

 ****************************** 

小屋裡,黑衣正煩的坐煩躁的在房裡走來走去……死痞子,今天真的都沒來煩他,為什麼他會反而覺得更煩?姨娘也不見人影,到底在搞什麼?煩煩煩……去問那個死痞子一下好了…… 

行動派的他想到直接行動,果真在洛子商房裡找到他,不過,洛子商竟然在……睡覺?「喂!死痞子,你睡什麼睡,起來一下!」 

沒反應?「喂!我有事要問你!」見到他仍沒反應,黑衣搖了搖他,「喂!起來啦!」哪有人睡的那麼死的? 

等了一會兒,洛子商仍是沒有反應,黑衣低頭在他耳邊喊,「喂!」正準備起身,他便看到洛子商突然睜眼對他一笑,身子已經被他拉了過去,「你幹什麼?」這個痞子又想幹嗎? 

按住黑衣掙扎的身子,洛子商痞痞的笑著,「闇,你找我什麼事?」呵呵,果然……闇還是忍不住來找他了。 

黑衣看到他不位好意的笑容,覺得有些不妙的掙扎著要起身,「你還不先放……」唔……死痞子,竟敢又吻他…… 

偷了一吻,洛子商才放開黑衣,看到黑衣又想動手,他才又開口「闇,什麼事找我?」撐起身子,洛子商臉上掛著偷襲得逞的礙眼笑容。 

先揍了洛子商的腹部一拳,黑衣才氣呼呼的停下動作先問著,「姨娘呢?」哼,等我問完你就死定了…… 

洛子商想了一下,「……闇啊,你好像沒有叫過我的名字呢……」朝黑衣看了看,他才又說:「叫我『商』我就告訴你。」 

叫就叫,又沒什麼大不了的……「商,可以了吧?」無聊…… 

滿意的聽到黑衣開口,洛子商這才回答:「她回妖刀界了。」 

「嗯?」回妖刀界?走的那麼急……想了一下,他才想起了重要的事,便瞪向洛子商……人呢? 

因為……知道黑衣在想什麼的洛子商,早就趁黑衣思考時溜出去了,和黑衣大玩起捉迷藏…… 

**************************** 

隔日,黑衣在一早收到白衣的信時就一直坐不住,在他快把小屋的地板踩出洞前,看到白衣和風之痕雙雙出現在小屋外不遠的竹林裡時,更是興奮的衝了出去,「皇兄!」

 接住前方興奮衝來的黑色的身影,白衣對著黑衣說:「讓你擔心了。」 

黑衣搖了搖頭,「你回來就好。」黑衣這時才看向風之痕,「師尊。」 

風之痕一開口便是關心白衣的話,「嗯,白衣的腳傷剛好,走了這麼久,先讓他進去休息。」  

黑衣緊張的問著:「嗯?皇兄的腳怎麼了?要不要我扶?」 

白衣安撫著黑衣,「皇弟,不用了,我的腳已經好了。」說完拉著黑衣的手,一起往小屋走去。 

白衣才剛坐在椅子上,黑衣便拿梳子走到他身後,「皇兄,我幫你綁頭髮。」又可以幫皇兄梳頭髮了,真好…… 

風之痕此時走入房裡坐到白衣右方的位子,「黑衣,權妃回妖刀界了?」

 黑衣開心的幫白衣梳著完頭髮,也坐到白衣左邊的位子回答:「嗯。」

 風之痕又對著他問:「黑衣,這幾天你可有遇上什麼事?」

 「沒有。」黑衣想都不想的回答後,才想到最近幾天……

 「嗯?皇弟你怎麼了?臉怎麼那麼紅?」白衣不解的望向黑衣連尖耳都紅透的奇怪反應。

 真丟臉,怎麼會突然想到那些……「我出去一下。」說完便衝出房外。

 「……皇弟怎麼了?」白衣疑惑的看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問著。

 ******************************* 

「哦,你們回來啦!」早上接到信後被黑衣趕去煮飯的洛子商在黑衣跑開之後正好走了過來,「嗯?闇呢?」竟然沒有跟在白衣身邊?

 「皇弟剛才跑出去了。」白衣停下喝茶的動作解釋。

想了一下,洛子商突對著風之痕問:「對了,我說風之痕,你們獨處了這麼多天……有什麼進展啊?」 

風之痕面不改色的回答,「沒什麼。」這小子,連這方面都像憶秋年。

 洛子商不死心的改變目標,「是嗎?那……白衣你說呢?」白衣臉紅了,一定有什麼……   

看到白衣不知所措的低垂著臉,風之痕再度開口轉移話題:「洛子商,這幾天可有人襲擊你們?」   

察覺到兩人間不一樣的氣氛,洛子商了然於心的笑著隨他轉移話題,「有,據說是欲界僧人。」 

風之痕察覺了一絲不對勁,「嗯?當時你沒在黑衣身邊?」眼神一轉,他冷冷的看向洛子商,「你答應過吾什麼?」 

唔……對喔,還有這件事,「當時……情況特殊,而且有姨娘跟在他身旁……」看著風之痕越來越冷的眼神,他停下無謂的解釋。 

風之痕不悅的開口:「失信於吾,你還有理由?」 

收起了笑容,洛子商突然說著:「對了,聽姨娘說有人救了闇,而我昨天也看到一個陌生男子和闇說話,你們認識一個穿藍衣服的栗髮男子嗎?」 

「此事吾會查。」風之痕仍只是冷淡的回應。 

真難搞定……洛子商放棄了似的又掛起招牌笑容,「唉……好了啦,我一定會好好的保護闇的……就原諒我一次嘛……就一次,我不會再犯的……」看到仍不為所動的風之痕,他乾脆一臉可憐的盯著白衣看。 

果不其然,白衣一下子就受不了了,「師尊……」

 風之痕似乎是淡淡的嘆了一口氣,「好了,不用再說。」收起了盯著洛子商的視線,風之痕的確對白衣懇求似的口氣沒辦法……

 呵呵……真有用。「白衣,謝啦,我去找闇了。」奸計得逞的洛子商掛著勝利的笑容走出了房外。

「白衣……你可知你讓吾破例多少次?」風之痕伸手倒了杯茶喝著。

 「……師尊……抱歉……」低垂著頭,白衣也知道自己讓風之痕破了很多例,但……

 白衣又誤會了……「白衣,吾不是在責怪你,你懂嗎?」伸手抬起他的臉,風之痕解釋著。 

就在此時,黑衣走了進來,「皇兄……嗯?師尊你在做什麼?」師尊的這樣「不冷」的表情他還是初次看到。 

黑衣進來後,似乎早有察覺的風之痕只是緩緩的伸回了手,白衣則是微微紅著臉問著:「皇弟,你找我?」 

「嗯,我想知道你這幾天過的怎樣,你可以告訴我嗎?」皇兄怎麼了?死痞子剛才一直慫恿他來問,到底是為了什麼? 

「皇弟……這幾天……沒有什麼好講的。」這幾天……發生太多事了……

 「是嗎……」有點失望的黑衣,似乎想起了什麼,「對了,皇兄,你認識一個叫魆翔的人嗎?」 

魆翔?「應該不認識……但以前認不認識我也不知……」白衣想了想還是沒有印象。 

黑衣有點失望,「是嗎?」這樣也沒辦法知道那傢伙是不是騙他……

 風之痕推測性的問著,「黑衣,他救過你是嗎?」

 黑衣仍是不服,「我自己可以應付的來,是他雞婆。」哼!一定是又那個死痞子說出來的……那個傢伙……等一下他就死定了!

 此時,魆翔的聲音由門口傳來,「我雞婆?小黑衣,你說這話很過份哦!」逕自走入屋裡,他看著白衣,「白衣,你氣色不錯哦!」

 風之痕眼神中帶著試探,「嗯?你是?」這人,竟能在他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到達這麼近之處?

 「當然是魆翔囉……你好啊,風之痕!」不把風之痕的試探放在眼裡似的,他逕自走到白衣對面的位置坐著。

 白衣眼神帶著疑惑的看著他,「我……認識你嗎?」他的眼神……我好像在哪裡看過…… 

「當然,我們可是很熟的朋友。」魆翔對白衣的疑惑似乎不感到驚訝。

 看到白衣疑惑的盯著他看著,風之痕似乎有點不悅的問著魆翔,「你為何救黑衣?」 

看向風之痕的眼神似乎帶著一絲挑釁,他回答著,「因為……他是白衣的弟弟,這算是理由了吧?」 

黑衣不爽的質問著,「嗯?你什麼意思?」講什麼瘋話,就因為這樣他就雞婆來救他,又莫名其妙的要求欠他一個人情……什麼跟什麼? 

看向黑衣,魆翔口氣仍是不變,「小黑衣,當然就是你想的意思囉!」 

「什麼叫做……」黑衣正不爽的反問,風之痕淡淡的舉起手制止他。 

風之痕對魆翔先禮後兵的道:「救徒之恩,風之痕一必會報,如果沒事請你離開。」 

「哦,既然如此,那我先走人啦!」走到門口,魆翔又突然轉身,「對了,白衣,我下次再找你聊……小黑衣,我會再找你玩的,再見啦!」 

看著他消失在門口的身影,黑衣不悅的說著:「哼!討厭的怪人!」 

風之痕則是問著白衣,「白衣,你對他有印象嗎?」

 白衣靜靜的想了一下,仍是搖頭,「沒有,但他的眼神,我似乎有在哪裡看過……」 

******************************* 

屋外,在附近的竹林裡,洛子商擋住了魆翔的去路,「朋友,能借一步,說幾句話嗎?」 

「嗯?我跟你……好像算不上是朋友,而且,本人很忙,沒空。」魆翔準備繞過他時,仍是再度被擋住去路,「哦?你似乎很堅持嘛……好吧,什麼事情?」 

「你是誰?」洛子商問著。 

似乎是有點懷疑,魆翔仍是回答著:「我?你剛才不是有聽到了嗎?我叫魆翔。」 

「我是問你的身份,你到底是什麼人?」洛子商乾脆直接挑明的問著。 

「是問這個呀……呵呵,不告訴你。」瞬間,他消失在洛子商面前。 

洛子商有點驚訝的看著他消失的地方,「嗯?」這個人……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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