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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4/07 14:15:56瀏覽219|回應0|推薦0 | |
師父在想什麼?表情看起來怎麼好像很不高興?看到風之痕的表情似乎越來越冷,白衣站起身,「師尊,你怎麼了?」 白衣……你就真的不能多依賴我一點嗎?你寧願把心事放在心底、寧願把心事講給一隻動物聽,也不願講給我聽嗎?「為何一直不肯向吾說?」 「這……我……」白衣被問的一時語塞。 「吾就這麼不能讓你依賴?」 「不是的!只是……」不知如何自己想解釋什麼,白衣的內心也是很亂。 遠處傳來的呼喚聲,解救了正不知如何回答的白衣,「皇兄,你在哪?」 「師尊,皇弟找我,我去看看。」像是找到藉口似的,白衣趕緊走開。 看到白衣快步離開的背影,風之痕不悅帶著滿腹的想法,瞬間就從原地消失。 ******************************* 白衣尋著聲音來源走去,隨即就看到黑衣正從屋裡走出,「皇弟,何事找我?」 黑衣看到白衣之後顯得很開心,「皇兄,你跑去哪?」他把白衣拉進屋子裡,指著桌上的一碗雞湯,「給你的。」 看著黑衣又似乎很興奮的表情,白衣便猜到這是他做的,「皇弟,其實你不用那麼辛苦,我已經好很多了。」他們對他越好,他越覺得過意不去。 「我不管,這是我自己想做的,皇兄你只要負責吃就好!」拉著白衣坐下,他習慣性的以命令似的語氣催促著,「快喝!」 「好。」暖意湧上心頭,白衣慢慢的喝著,「很好喝。」雖然……他實在很懷疑皇弟放辣椒是做什麼用的,不過倒也是很……特別的味道,「對了,皇弟,你有在試吃嗎?」也許皇弟味覺特殊。 黑衣疑惑的問,「試吃?吃什麼?」那隻死狐狸沒說過什麼試吃啊…… 「沒什麼。」原來皇弟不知道啊。 又靜了一會兒,黑衣突然站起身,「皇兄,那痞子都不淮我吃你的份,我就故意弄多一點,我也去拿來吃吃看好了。」 「等等,還有很多嗎?」皇弟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免得他又自責。 停在門口,黑衣轉身看著白衣,「還有一碗,怎麼了?」該不會是皇兄覺得太好吃了,還要吧? 「不好意思,我剛好比較渴……那碗可否也給我?」 果然!「好!你等著,我去拿!」完全誤解的黑衣,開心的快步走離。 「那麼開心。」帶著笑意的白衣看著手中的湯,仍是姿勢優雅的喝著。 此時人正在白衣上方屋頂上的洛子商,正悠閒的躺著看著天空,「哈哈,白衣也真行,這樣都還吃的下去,不過……也差不多該教闇正確的做法了,要不然白衣如果食物中毒……我可就慘了。」 到了廚房的黑衣,正開心的拿著令一碗湯,他稍為把碗湊近一聞,「好香……」到底有多好喝,讓皇兄想要再喝呢?來試試好了,「……這……」 趕緊把碗一放,黑衣四處的找水,大口的喝了幾口水,他驚訝的瞪著那碗湯,「怎麼會是辣的?」 他回想著煮湯的過程,「我沒有加辣的啊……」啊!難道是……他想起洛子商曾拿著一些小小綠綠的東西給他,還跟他說那是香料,那該不會……「很好,洛.子.商……你死定了!」 帶著怒氣衝出廚房,黑衣這才突然想到,「啊!皇兄!」照皇兄剛才的反應……該不會這幾餐都有問題吧?越想越不對,黑衣急忙衝去阻止白衣。 緩緩的放下水杯,白衣望著衝入屋內的黑衣,「怎麼了?」手上沒有另一碗?皇弟大概發現了。 「皇兄,你真的喝完了?」看著白衣面前的空碗,黑衣的自責從他低垂的頭及尖耳就可以看的出來。 「皇弟……」看著眼前自責的黑衣,白衣感到不捨,「你有心,我就很高興了,更何況……」 黑衣打斷他的話,「可是……我竟然拿那樣的東西給你……」 白衣微微一笑的安撫他,「好了,要不然從今天起,你來幫我梳髮十天當做補償我,你接受嗎?」 「當然好!呃……就這樣?」看到白衣點頭,黑衣開心的抱住他,「太好了!」幫皇兄梳髮十天……根本就是太幸福了…… 搞不懂黑衣在開心什麼,白衣也只好莫名其妙的任他抱著,又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似乎想起什麼的跳起衝向門口,「啊!皇兄,我先去修理那個臭痞子,修理完再回來。」說完便匆匆的跑了出去。 帶著笑意的收好了碗,白衣拿了本書走到屋外最近的樹下,背倚著樹,他無視於遠處不斷傳出的怒罵聲及重物倒地聲,專心的在微風吹拂下看著書。 ******************************* 在距此距離極遠的優藍歷境,風之痕也在不久前再次造訪…… 「真是稀客,風之痕。」雅瑟風流琴音未停,看著仍站在面前,不打算開口的風之痕,他又開口,「該不該讓白衣劍少恢復記憶,又該如何做。」 風之痕似乎頗為訝異的看著他,「你……」 「借於琴音的共鳴,吾可以了解你的想法。」微一停頓,雅瑟風流繼續說著,「初遇白衣劍少時,他為了保全記憶完全不接受吾之提議,治療期間,吾也可以感受到他對記憶的執著,所以他恢復記憶的可能性應該不低。」 「你曾說過被琴音洗去病痛之人,記憶也為之昇華,那又該如何回復?」 「這嘛……雖然是這樣,但隨著人的執著,會殘留在心底深處的量也跟著不同,一但有了引導,便有連貫性一次想起的可能性,之前便已經有過一個先例……」 「先例?何人?」聽到有先例,風之痕開始有信心。 「天忌。」微一停頓,他繼續道,「他曾接受吾之治療,那時他的心裡充滿了仇恨,雖然曾一度失憶,但……卻又再度看到減他族人的兇手再度在他面前行兇,一時刺激過大,便恢復記憶。」 似乎是思考了一下,也得到想要的答案,風之痕便打算要離開,在他開口前,雅瑟風流已經先行開口,「你離開吧,吾就不送了。」 「請。」語音還未消失,風之痕已經離開。 ******************************* 覺得有點累的白衣站起身,看了看四周,原本吵雜的聲音不知何時已經不見,才走回房把書放好,就聽到洛子商聲音從隔壁的房間傳來,「闇,你看你下手有多狠,我的手流血了……」 白衣疑惑的走出門,就看到黑衣怒氣充充的一腳把洛子商踹進隔壁房間,「叫什麼叫,都是你這個混蛋的錯,你還敢叫!」 走到門口,白衣看到洛子商裝著一臉可憐樣的看著黑衣,「闇,我的手在流血……」 黑衣逕自倒著茶喝著,「不關我的事。」 「闇……」 「吵死了!」站起身,黑衣走到附近的藥櫃拿了罐藥丟了過去,「拿去,別來吵我!」 洛子商似乎有點奸計得逞似的笑著,「闇,幫我上藥。」 「還會笑,死不了,自己上。」黑衣轉頭怒瞪洛子商。 突然聽到鳥鳴聲,白衣轉身尋找,果然在不遠處的天空看到熟悉的鷂鷹,才欲往牠所在方向走去,黑衣在此時發現了他,「皇兄,你要去哪?」 「找朋友。」停住步伐,他轉身看著黑衣。 「朋友?誰?哪裡認識的?」黑衣似乎顯得很緊張。 指了指上方的鷂鷹,白衣問著黑衣,「牠,皇弟要不要一起去?」 「當然要!」偷偷轉頭對身後的洛子商丟下警告的眼神,黑衣開心的拉著白衣的手往附近的森林走去。 ******************************* 走進森林深處的一處瀑布旁,白衣對著上方的鷂鷹呼喚著,「疾!」聽到他的聲音,鷂鷹便飛下來停在他身前的樹枝上。 黑衣好奇的看著牠,才想伸手摸牠就看到牠警告性的鳴叫瞪視著他,「喂!你瞪什麼瞪啊?」 白衣走近疾,「疾,他是我弟弟黑衣,你們應該可以當朋友吧?」很神奇的,在白衣介紹完後,疾竟然真的就不在對黑衣抱持敵意的突然躍到黑衣伸出的手上,似乎是在表示善意。 只是,此時鷂鷹突然似乎有些不安的鳴叫一聲的飛起,黑衣看著突然飛起的鷂鷹滿是不解的問著:「皇兄,牠怎麼了?」 白衣也是感到不解,「疾?」盯著一直在上空盤旋鳴叫的鷂鷹,白衣似乎有點明瞭,「皇弟,我們快走,疾牠好像在通知我們這裡有危險。」 才準備離開,兩人的前方卻突然被白霧所包圍,黑衣趕緊抽出劍擋在白衣身前,「裝神弄鬼的,出來!」 「披身飄飄影,輕紗幽幽痕,白霧藏五刑,來去掩心魂。」隨著詩號的出現,一名身旁白衣,以白紗掩臉之人由他們面前出現。 「遮遮掩掩的,是長的不能見人嗎?」黑衣以劍指著他問。 「皇弟,別這樣。」白衣站在黑衣身旁,「閣下是?」 稍微飄向前,他自我介紹,「邪能境使者,一曲幽聆.披魂紗,久仰了,黑白雙少。」 黑衣急忙又護在白衣身前,「廢話少說,你找我們做什麼?」皇兄真是的,每次有危險都不讓別人保護。 「黑衣劍少,妖后殺了策謀略,你可知情?」披魂紗越飄越近。 「關吾何事,你是在提醒我母債子還嗎?」話才說完,黑衣已經不分青紅皂白的提劍砍了過去。 「皇弟……」白衣才正想阻止他,卻看到披魂紗竟然已經出現在他面前,習武之人的直覺反應讓他避過披魂紗朝他伸出的手。 在黑衣的驚叫聲中,白衣反射性的拉開距離手一揚,祭魔劍已出現在自已手中,「這是?」沒時間讓他驚訝,披魂紗揚手一指,奇怪的異能邪法便已向自己襲來。 突然一道流雲一般的劍氣襲入,為白衣化解了危機,「哎呀,真是熱鬧,闇,怎麼不邀我一起來呢?」 不解心中看見洛子商後的安心感,黑衣仍是略過他的詢問著白衣,「皇兄,你沒事吧?」看到白衣輕輕的搖頭表示無礙,黑衣生氣的在心裡想著:這個沒臉的,敢在我面前對我的皇兄不利,他死定了! 披魂紗一看情勢對自己而言不算有利,便又伸手一揮,然而這次卻不是攻擊,而是……幻術!就在瞬間,黑衣和洛子商就已經身處不同的幻術空間。 「啊?皇兄呢?可惡!這是什麼地方?」黑衣看著四周景物突然變成暗無天日的奇異環境,著急的想找尋白衣。 白衣雖然手持祭魔劍,但以他現在的情況,只靠著身體的反射動作來應付不知為何特別針對他的披魂紗,顯的很吃力。 情報果然無誤,白衣劍少失憶,看來要摛拿他來威脅黑衣劍少,進而威脅妖后……並不是件難事……披魂紗觀察著白衣想著。 畢竟曾在舒石公身邊待過一陣子,洛子商輕鬆的已經破解了術法,觀察了一下困住黑衣的術法,便也迅速的發了幾道劍氣解了困住他的術法。 「咦?」黑衣訝異的看著突然回復的景色,看到背對著他已經往前去幫白衣的洛子商,猜想著應該是他助他,也急忙上前助陣。 他們之中竟有人能破我之術法?看來要速戰速決……披魂紗似乎有點驚訝他們這麼快就脫困,仍是針對著黑衣及洛子商使出更高層的術法後,他更是越來越逼近白衣。 白衣對著一直攻向自己的奇異術法,只能邊擋邊退,一時不慎竟失足往後方的瀑布跌去,披魂紗一見白衣掉落瀑布,便放棄捉拿白衣的念頭,將目標轉向黑衣…… ******************************* 另一方面,不久前回到步雲崖的風之痕,疑惑的看著空無一人的小屋,在屋子周圍四處尋找了一陣子,竟然不見三人的行蹤。 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風之痕有點心亂的在附近找尋著,突然聽到一陣陣尖銳的鳥鳴聲在他上方響起,他抬頭一看,「嗯?那不是早上在白衣身旁的鷂鷹嗎?」 疾似乎認定風之痕可以依賴,在空中盤旋了一圈後便鳴叫示意的想要帶他去,風之痕也很快的就明白,他趕緊跟著鷂鷹,「白衣出事了!」白衣,你可不能有事…… ******************************* 而當風之痕趕到時,看到的就是白衣失足跌下的這一幕……心痛看到白衣落下的身影,風之痕衝到了崖邊,卻已經沒有見到他的身影,盛怒的風之痕轉身冷冷的瞪視著披魂紗,「你!」 才正打算轉移目標的披魂紗,驚訝的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風之痕,「風之痕……」 話未說完,人已身首分離,被術法困住的另兩個身影,也在瞬間的解困,才脫困,黑衣急忙問著風之痕,「師尊,皇兄呢?」 洛子商則是走到披魂紗的屍身旁看著,「這個垃圾怎麼處理?」不過,披魂紗的屍身竟然在瞬間消失了,「哦,省的處理。」 站在崖邊,風之痕背對著他們交待,「你們先回去,吾尋著白衣便回。」 什麼意思,難道……「皇兄該不會是……落崖了吧?」這崖深不見底,皇兄該不會……黑衣站在崖邊驚恐的想著。 風之痕仍是交待,「先回去,吾尋著白衣便回。」 「不要!我也要去找皇兄!」黑衣才不管那麼多。 「闇,別這樣,交給風之痕,這崖這麼深,他可無法再分心照顧你。」洛子商也加入勸說。 「煩啊!」黑衣生氣的瞪著洛子商,這才決定,「好了,回去就回去!」 「洛子商,黑衣交你保護。」黑衣性子太衝,容易中人設計。 「這不用你說我也會做,不過……你可是要早點帶白衣回來。」洛子商拉著仍不太情願的黑衣往回小屋的方向走。 等他們離開後,風之痕看到不知何時飛入谷底的鷂鷹由他面前衝出,似乎是在催促他似的鳴叫後,又再度衝下,風之痕便也跟著躍入眼前深不見底的懸崖…… 就在接近崖底之前,風之痕驚喜的看到附近的崖壁似乎有著劍痕,照劍痕看來,極有可能是白衣所為…… 不過在近崖底前,附近的落石似乎很頻繁,身手如風的風之痕都因難以閃避的受了不少皮肉傷,更何況是白衣……一到達了谷底,不見白衣的身影,風之痕趕緊找尋著,遠處傳來鷂鷹的鳴叫聲,使他趕緊走了過去。 「白衣!」乍見白衣緊握著祭魔劍卻混身是血的倒臥在地,風之痕臉上佈滿驚慌的衝到白衣身旁扶起他。 白衣似乎有點費力的睜開眼,「……師尊?」師父竟然跳下谷底尋他? 風之痕略顯緊張的尋問著白衣,「白衣,你能走嗎?」 白衣試了試後緩緩搖頭,「我的腿……似乎骨折了……」 風之痕聞言,乾脆就一把抱起白衣,「吾先找個地方讓你休息。」白衣似乎在落崖時耗去不少體力,便在風之痕的懷中沈沈睡去。 頗有靈性的疾又再度出現在風之痕上方,邊鳴叫邊往前飛,風之痕明白牠應該是想帶路,便跟著牠走,果然在不久後發現了一個天然形成的山洞…… 輕輕的把白衣放在山洞洞口的平地,風之痕稍為探了一下山洞裡的地形,確定了附近沒有毒物後,才又把白衣抱入洞內。 安置好白衣,風之痕開始觀察附近的環境……這谷太深了,要回去上面並不容易,更何況白衣現在又受傷…… 又走入洞內看著休息中的白衣,深深的自責湧上心頭,「白衣,都是吾的疏失……」 空氣中似乎有一絲奇怪的氣味及濕意,風之痕起身尋找,在往洞內走了不久,風之痕驚訝的發現這山洞裡竟然有著一處天然溫泉! 走出洞外,看到鷂鷹仍擔心在周遭盤旋不去,風之痕想到可以利用牠幫忙,便撕了一部分的衣擺,利用自己剛才受傷的血寫了一封信的,抬頭盯著牠嘗試性的伸出手,牠竟然真的降到他手上,「麻煩你,帶給黑衣,你懂嗎?」 靜靜的等他把信綁在牠腳上,鷂鷹似乎回應似的鳴叫幾聲後又飛上了上空直衝崖上。 ******************************* 在步雲崖的小屋前,黑衣著急的在屋前走來走去,洛子商適時的端了一杯茶給他,「闇,累了嗎?喝杯茶嘛……你走的我頭暈了。」黑衣雖然瞪了他一眼,仍是接過他倒的茶,也走進屋裡坐著。 屋外突然傳來的鳥鳴聲吸引了兩人的注意力,「喔,這麼大的一隻鷹,來做烤小鳥一定很好……哎呦,闇你怎麼打人呀?」 黑衣回頭又瞪了他一眼的跑出屋外,疾也隨即飛落,看到牠腳上的布,黑衣急忙把它拆下,「這是?」 才正要看就被洛子商拿去,「哦,血書,我看看……黑衣,吾已尋到白衣,但白衣受傷不宜移動,準備我們的衣物讓此鷹帶著,白衣痊癒後吾自會帶他回去,自己小心。」 把它拿給已經滿臉不爽的黑衣,洛子商痞痞的笑著,「哦,白衣又受傷了,看樣子這二、三天……風之痕和白衣不會回來了。」 「哼!」不爽的瞪著洛子商,黑衣繞過他走到白衣房間包好了兩人的衣物後,對著洛子商命令著,「喂,幫我寫幫信!」 頗感興趣的挑眉,洛子商熟練的取出文房四寶,「哦,要寫什麼?」 「臭師父,不淮佔皇兄便宜,快給我滾回來!」黑衣臭著臉唸著。 洛子商忍著笑意問著,「就這樣?」呵呵,真是…… 「還有,交待我皇兄,保重身體,小心師尊。」 「好好好,寫好了。」洛子商將寫好的信封好拿給黑衣。 黑衣接過信後和衣物一起包好,拿給一直等在外面的鷂鷹,「疾,你一定要送到哦!」擔心的看著鷂鷹飛離,黑衣一轉身就看到笑的像白痴一樣的洛子商,「笑什麼?」 「闇……這幾天……這裡就只剩你和我囉!」 「哼!那又如何,我要先回去妖刀界兩、三天,所以是只剩你一人!」說完人就直接往他房裡收拾東西去。 洛子商跟在他後面,「闇你要留我一人在這裡哦,我也要跟你回去!」 「不行!」看著洛子商似乎死賴著要跟的表情,黑衣瞪著他說,「這三天內,如果你離開這裡,你以後就不准在跟著我!」不理會身後洛子商裝可憐的表情,黑衣就這樣的走離了步雲崖。 ******************************* 妖刀界裡,黑衣像一陣旋風般的衝入妖刀界大殿,主位上的妖后看著突然衝入殿中的愛子,緩緩的開口,「黑衣,你回來了,為何神情好似不太愉快?你沒尋著白衣嗎?」 權妃走至黑衣身邊,「姪兒,怎樣了?有事情就要說出來,要不然姨娘可不知你在不高興什麼呀。」 黑衣不爽的轉過身背對她們,「聽說妳們殺了策謀略?」 「是呀,怎樣了?」權妃柔聲問著。 忍不住心中的憤怒,黑衣轉身瞪向妖后,「邪靈境有一個叫披魂紗的醜人來找吾麻煩,害皇兄受傷!」 「嗯?邪靈境之人……」妖后似乎想說什麼時,被小兵的通報聲打斷。 「報!在界外抓到一名鬼鬼祟崇的男人,是否要帶上?」得到權妃的指示,小兵連忙下去帶人。 人未到聲先到,熟悉的聲音令黑衣的眉頭微皺,「闇,我來看你了,我們分開了那麼久,我好想你哦!」輕鬆的掙開小兵的束縛,洛子商人已在瞬間黏上了黑衣背。 「閃開!我不是說不淮跟來的嗎?」黑衣不留情的推開他。 「耶……我可沒有跟著你,我可是比你先走了好幾步的到了妖刀界外圍,只是你沒發現罷了,所以是你跟我,不是我跟你。」滿口的歪理由面不改色的洛子商口中說出。 權妃像是發現什麼的走到洛子商面前,「哎唷,那來的俊公子,竟然叫姪兒『闇』呀,你是何人呢?」 閃過權妃伸過來的手,洛子商笑意不減的回答著,「我是……闇的親親老公,洛子商,見過姨娘!」 「哈哈,真是有禮貌,姨娘喜歡。」權妃笑嘻嘻的走到妖后身邊,「姊姊,姪兒出門一趟竟然帶回一個老公,妳看的滿意嗎。」 「洛子商……憶秋年之徒,擅闖妖刀界範圍內,你可知後果?」妖后鳳眉微挑,聲音冷淡的令人聽不出情緒。 「母皇,這人我自己會處理,人我要帶走!」黑衣拉著洛子商準備離開。 「姪兒,你才剛回來又要走?不多待幾天嗎?」 「免!皇兄受傷,吾要快趕回步雲崖。」如同來時一般,黑衣話才說完人已經離開了大殿。 「哎唷,姪兒還真為那個洛子商,姊姊,妳認為呢?」權妃看向上方沈著臉的妖后。 「派人至步雲崖保護黑衣。」妖后下完命令便不再言語,臉上的表情仍是令人無法捉摸她的想法。 「是,姊姊,我去就好了。」姪兒的反應真是令吾倍感興趣呀。 ***************** 靜靜的守著白衣,聽到鷂鷹的鳴叫聲後,風之痕走出了山洞,「嗯?」疑惑的看完附帶的信,風之痕臉上似乎帶著一絲笑意。 收起了信,他看著仍停留在山洞洞口的鷂鷹,便帶頭走入洞內,牠也隨即跟入,似乎是被振翅聲吵醒,白衣撐起身子看了過來,「師尊……疾?」他驚訝的看著突然飛到自己身旁的鷂鷹。 「是牠帶吾尋著你。」風之痕依信中洛子商附加的指示,在包袍裡找到了幾罐的傷藥。 「疾……謝謝你。」輕撫鷂鷹,白衣稍為看了一下四周,意識也稍為比較清醒,「師尊,你受傷了!」看到風之痕身上的些許傷痕,白衣的臉上佈滿了自責。 「無妨,只是些小傷,你的傷比較嚴重,要趕快洗淨傷口上藥。」拿出兩人的衣物,風之痕抱起還未反應過來的白衣,轉身之際,冷眼瞪向正咬住自己衣服的鷂鷹,「放開。」 尚未明瞭風之痕的話意的白衣,先是突然又被抱起,又聽到風之痕奇怪的話,睜著疑惑的藍瞳不解的問著,「師尊,怎麼了?」 看著鷂鷹生氣的飛出洞外,風之痕這轉回頭看著在他懷中的白衣,「沒事……」出口的解釋語氣有點不穩,他趕緊移開視線的走向洞內深處。 似乎已經有點習慣的靠在風之痕的胸膛,白衣在聞到有點奇怪的氣味後抬起頭看著,「……溫泉?」師父該不會想…… 感覺到懷中的身軀突然一僵,風之痕大概知道白衣在想什麼,小心的把白衣安置在溫泉旁,「白衣,非常時期,不用想那麼多,你能自己來嗎?」 臉色微紅,白衣急忙點頭,轉過身背對著風之痕,白衣緩緩的褪去身上染滿鮮血的衣物,露出了佈滿傷痕的肌膚,趕緊移著仍疼痛不已的雙腳,把自己的身子藏入泉水裡。 就在不久之後,白衣感到身旁的水波微動,一轉身,竟看到風之痕也跟著褪衣進入溫泉中…… 和自己的羞澀的半藏在水中不同,風之痕大方的站在水中,露出結實的好身材,拿著自衣服扯下的布料,就在自已不遠處清洗著自己身上些許的傷口。 感覺到白衣的視線,風之痕停下手邊的動作,「白衣,怎麼了?」白衣傷口很痛嗎?不然怎麼動也不動看著他? 看到風之痕似乎打算走過來,白衣急忙搖頭,「沒事……師尊……你怎麼也下來了?」察覺到自己似乎有點失禮的盯著風之痕看,白衣急忙又轉過身,卻也同時扯痛了傷口。 聽到白衣一聲輕微的悶哼,風之痕知道他扯到傷口,急忙走到白衣身前,「白衣!」傷的那麼重還逞強……先前白衣身旁的水全佈滿了血色,現在血色已經淡去,風之痕清楚的看到白衣身上外處明顯的外傷,心疼感也瞬間湧上心頭。 「師尊?」風之痕突然走到自己身前,白衣驚訝的視線隨著他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結實胸膛往上移,慢慢的看到風之痕明顯的佈滿怒氣的臉。 「為何你總是那麼愛逞強!」風之痕按住白衣明顯的想後退的身子,不悅的開口。 行為遭阻,又突聞首次顯露出帶點心痛的怒意之語,白衣不解的看著似乎怒氣不輕的風之痕,「師尊,我沒有……」 打斷白衣的辯解,風之痕似乎下定決心的再度開口,「白衣,你真的不明白嗎?」 白衣不解的看著突然改變話題的風之痕,「明白……什麼?」忽略著突然開始產生的暈眩感,白衣把注意力放在有點奇怪的風之痕。 嘆了口氣,風之痕終於說出,「白衣,吾對你……並不只是師徒般的情感……你明白嗎?」看著似乎是更不解的白衣,風之痕乾脆以行動表明…… 越聽越不解的白衣,還在想著發生何事,就發覺風之痕越來越靠近自己,才覺得似乎不對勁的想開口,未出口的話語就消失在風之痕的吻中…… 不過……帶著傷、體力又尚未復原的白衣,在溫泉中泡了這麼久後,又被風之痕這般驚嚇……雖然沒有任何不適,但白衣只覺得自己的意識似乎開始越來越不清楚,人便暈了過去…… 感覺到白衣的不對勁,風之痕驚訝的抱起白衣的身子,「白衣?」急忙的把白衣放回岸邊,風之痕觀察了一下,才安心的鬆了口氣……自己真的是太疏忽了,白衣的身體狀況那麼不好,竟讓他在溫泉中待那麼久,又對他……也難怪白衣會昏倒了…… 嘆了口氣,風之痕由溫泉中起身,不理會仍佈滿水珠的身子,他先為白衣的傷口做了處理,又為白衣著好了衣物,才自己著好衣物的把白衣抱回之前的休息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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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