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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4/07 14:11:58瀏覽168|回應0|推薦0 | |
抱著仍紅著臉的白衣走進屋裡,好笑的看著他一放下後就把自已藏入棉被裡的白衣,「白衣,會悶。」看著白衣聞言反而把自己包的更緊,風之痕帶著笑意起身走向屋外,「吾出去走走。」 聽到腳步聲離去,白衣這才探出頭來,但是腦海裡淨是浮現剛才風之痕為他沐浴的情形,不由的又把自己的臉往棉被裡埋。 屋外,風之痕才正打算去找黑衣就看到他由前方走來,令風之痕疑惑的是他身後竟然跟著一個洛子商? 「你整天都沒事做嗎?不要跟著我!」黑衣不爽的瞪著仍跟在後方的洛子商,一轉頭看到站在前方的風之痕,「師尊,皇兄呢?」 「在休息。」尚未等他說完,黑衣就已經快步的走進屋內,風之痕攔住也想跟過去的洛子商,「你跟著黑衣用意為何?」 「因為……他很可愛。」洛子商笑意不減的回答。 「嗯?」他……真像憶秋年。 「這樣說好了,我對他很有興趣,就像……你對白衣劍少的那種。」喜歡踩地雷這點似乎也是他們師徒共同的興趣。 察覺到風之痕身旁的氣溫驟變,洛子商仍只是笑著,「唷,生氣了,我又沒說錯,你要吹風繼續,我要進去了。」繞過風之痕,洛子商逕自走進屋內。 ******************************* 屋裡,好不容易才勸出白衣的黑衣正好一臉幸福的為白衣梳完頭髮,小心的扶好白衣,轉身時卻看到又走了進來的洛子商,「你又進來做什麼?」 「耶……這叫婦唱夫隨。」 「你說什麼!誰跟你是婦唱夫隨?」黑衣不爽的瞪著他。 「當然是可愛的闇你囉!」洛子商走向前拉住黑衣的手。 「放、放開我!」黑衣用力的甩開他的手。 風之痕在此時走入屋內,「黑衣。」 「師尊。」被看到了…… 風之痕只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開口,「白衣吃藥的時間快到了。」 「喔,我馬上去。」逃難似的,黑衣趕緊走了出去。 「哈,這裡就留給你們啦!」洛子商向風之痕暗示了一下又跟了過去。 風之痕走向從他進來後就一直低著頭的白衣,「白衣,好點了嗎?」 「好多了。」隨著風之痕越來越進的腳步聲,白衣的頭也越來越低。 看著他的舉動,風之痕決定誘導他,「白衣,吾之行為有造成你的困擾嗎?為何不敢看吾?」 「不會,我只是……」不知怎麼解釋,白衣只好抬起頭看向風之痕。 風之痕坐在他床旁,突然改變話題,「你對洛子商印象如何?」 「洛子商……看起來很隨性。」不解他為何改變話題,白衣仍是回答。 「黑衣呢?」 「皇弟……很可愛。」提起黑衣,白衣微微一笑。 「這幾天有想起什麼嗎?」 白衣想了一下,「沒有,不過我一直重複作著一些夢。」 「什麼夢?」 「我也不太記得,只記感覺很哀傷……似乎是我殺了一個橙衣女子……」白衣閉著眼想著。 鷲默心?白衣對自己弒母一事的在意竟然連失憶也抵消不掉? 睜開眼後,白衣繼續說著:「還有……師尊的兩手都是血……」 風之痕聽到此制止了白衣,「好了,不用再說了,白衣,別再去想了,那些只是夢。」或許……別讓白衣記起過去比較好。 洛子商的聲音此時由外面傳來,「闇,我來拿就好。」 已經懶得再去糾正他的叫法,黑衣不領情的繞過他走進屋裡,「我自己來就好,你別擋我的路!」 風之痕接過黑衣手中的藥後說:「黑衣,你先出去,這裡吾來就好。」黑衣才想抱怨人就被洛子商拉了出去。 不想再麻煩風之痕,白衣費力的舉起仍不太聽話的手,「師尊,我自己來就好。」 拉下白衣的手,風之痕拒絕,「今天還不行,明天吾就會讓你自己來。」實在是力不從心,白衣只好再度接受風之痕的照顧。 ******************************* 晚上,吃完洛大廚的晚餐後,洛子商突然大聲的宣布,「對了,這幾天我要住在這裡。」 「喂,你說什麼?你要住在這?」黑衣聽完他的話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似跳起的反問。 「沒錯!這可以算是我家,我不住這要住哪?」對著黑衣的反應似乎頗為愉悅,洛子商不忘對著他的大驚小怪表示一下受傷的想拉過他。 「這裡只有三間房間,沒有地方讓你睡,你之前不就沒住這,過幾天你要住再回來住。」拍開伸向自己的手,黑衣表明了一點也不想讓他住下來。 「我可以委屈和你睡呀!」洛子商的笑容越來越刺眼。 黑衣想都沒想的拒絕,「我才不要!」 風之痕突然開口,「洛子商,吾與白衣同房便可。」 「什麼?」喂……你動作也太快了一點吧?黑衣呆住。 「黑衣,洛子商算是這的主人,怎能讓他區就,吾也可就近照顧白衣。」 就近……還真是近!風之痕的解釋在此刻的黑衣耳中全變了調。 而白衣在用完餐後早就已經休息,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何事,只知道半夜醒來時,風之痕竟然坐在自己的床旁不遠處的椅子上。 「師尊?怎麼還沒睡?」白衣疑惑的問。 「你休息,吾待會就睡。」風之痕倒也不解釋。 「師尊,你該不會沒地方睡吧?」要不然怎麼這麼晚了還在這? 「如果吾說是呢?」風之痕試探的問。 白衣稍為往內移,「我……這床應該可以睡兩個人。」 「你先睡吧,吾還不想睡。」靜靜的等到白衣再度睡著,風之痕這才也上床休息了一下。 ******************************* 一早,白衣清醒時風之痕己不在房內,自己的體力已經恢復了一些,白衣便撐起身子稍為的整理著自己的儀容。 黑衣就端著藥走了進來,正好看到正梳著頭髮的白衣,「皇兄,你起床了啊!」真幸運,一早就有養眼畫面可看。 「嗯,感覺好多了,藥給我吧。」接過了藥,白衣不久便喝完了藥。 洛子商也走了進來,「哦!白衣,你氣色不錯嘛!某人的照顧還真是有用啊!」他意有所指的看著在屋外不遠處的風之痕。 白衣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也看到了風之痕,不過白衣聽不懂他的話中話,「咦,洛子商?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洛子商逕自倒了茶自己喝了起來,「叫我子商就好,我住這在這裡,當然一大早就在這。」 黑衣這才想起他最在意的一件事,「對了,皇兄……師尊昨晚睡哪?」 「 師尊?不知道,我沒有看到他睡。」 洛子商起身,「好了,該去做早飯了。」走向前拉著黑衣,「闇,來幫忙。」 「我才不要!」難得討厭的師父沒來打擾,為什麼他得要去幫那個煩死人的傢伙? 洛子商靠近他耳邊小聲的講,「來幫忙,我教你做菜,以後你就可以煮東西給白衣吃。」 沒多想,黑衣便答應,「好!」順手收走白衣的藥碗,他開心的跟著洛子商走了出去。 *************************** 突然覺得有點口渴,白衣看了看離自己不遠的桌椅,嘗試的想自已起身,猛一起身,許多天沒使力的身體當然受不了他突然的大動作,一陣暈眩、腿一軟,白衣還來不及反應人就已經往前倒去。 風之痕才看向屋內,就看到白衣這令自己差點心跳停止的行為,「白衣!」還未細想,人就已經衝入屋內扶住了他。 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出現,反而落入堅實的懷抱中,白衣不解的看著似乎充滿怒意的風之痕,「師尊?」 「白衣,你在做什麼?」將白衣扶回床,風之痕的口氣明顯的很不悅。 「我……想喝水。」師父……怎麼好像不太高興? 轉身倒了杯水,風之痕把水拿給白衣,「吾就在外面,為何不喚吾?」 道了聲謝,白衣接過水喝著,「我想自己來……」 「白衣,不用覺得過意不去,吾希望你能多依賴別人一點。」收過他的杯子,風子痕語帶沉悶對著他說。 「但是……」 風之痕打斷白衣的話,「吾希望你也可以多依賴吾,你明白嗎?」 「師尊……」有點被風之痕的話嚇到,白衣反而不知該如何回答。 突來的腳步聲讓沈默的兩人同時把注意力放在門口處的黑衣身上,「皇兄,你們看我做什麼?」 「何事?」風之痕開口問著。 沒事就不能走過來嗎?「我是來問皇兄能走嗎?要在哪吃飯?」 「把白衣的份拿來這裡,他剛病癒不適合待在外面太久。」 你……我又不是問你!「那就在這裡吃。」知道風之痕大概是又打算要自己和白衣一起吃,黑衣偏就是不讓他如願。 看到黑衣急忙跑開的身影,風之痕當然也知道他是故意的,一轉身卻又看到仍是本性不改的白衣又自行下床。 床旁,白衣撐著牆穩住了身子,等到覺得腳的力氣恢復了許多後,他慢慢的走到不遠處的桌椅處,一臉滿足的坐在椅子上,白衣看向仍盯著他的風之痕,「師尊,你怎麼了?」 知道他的性子不可能一夕便改,風之痕似是有點無奈的走到他身旁坐著,「白衣,你病才剛好要多休息。」 「我休息的夠多了。」白衣倒了杯茶給風之痕後,也幫自己倒了一杯。 「身體有沒有不適?」接過白衣親手倒的茶,風之痕顯得有點感嘆……感覺……像是許久沒喝到白衣所倒的茶了…… 「沒有。」白衣看到屋外的一對由遠而近的黑色身影,「皇弟回來了。」 黑衣端著專為白衣所做的飯菜走了進來,「皇兄,吃早餐!」 隨即也走了進來的洛子商抱怨,「闇,你怎麼可以只拿白衣的份,我就得拿三人份?」 黑衣把飯菜放在白衣面前後,回頭瞪了他一眼,「煩啊你,不想拿你就別跟來呀!」 把飯菜放下,洛子商裝著一臉受傷的表情對著黑衣說:「闇,你怎麼可以兇你最帥的老公我呢?」 有點搞不太清楚狀況的白衣問著,「子商是皇弟的老公?」 「才不是,皇兄你別聽這個痞子亂說!」黑衣急忙否認。 洛子商馬上掛出招牌笑臉,「對呀,白衣你都不知道闇有多麼害羞,在人前都不承認是我的妻子,你要為我主持公道啊!」 一個說是一個說不是,到底是不是?白衣被他們搞的一臉茫然。 風之痕這時才出聲制止,「洛子商,黑衣是吾之徒,與你無關。」 師尊,原來你也是有用處的……黑衣一臉感激的看著幫他解危的風之痕。 只是……風之痕又看向黑衣接著說:「黑衣,對洛子商客氣一點,他畢竟也算是這裡的主人。」 可惡的師父,就知道你沒安好心!氣呼呼的瞪著風之痕,黑衣賭氣似的不再講話。 現在無關,以後可就不一定,「隨你怎麼講囉,誰叫我是個『敬老尊賢』的人。」洛子商此時臉上的笑容連風之痕都覺的刺眼。 .****************************** 午後的微風輕輕的吹拂著,白衣在來到這裡後初次走出了屋外,藍眸中寫滿了好奇,他緩緩的在小屋四周走著。 「皇兄,怎麼出來了?」耳中傳來黑衣的聲音,白衣找了找卻看不到黑衣,「我在上面!」一抬頭,就看到黑衣坐在屋頂上。 「皇弟,你在上面做什麼?」 「吹風,躲蒼蠅。」煩死人的黑蒼蠅。 白衣疑惑的看著黑衣嘴角微揚的愉快模樣,「上面很舒服嗎?」 「還不賴,你要上來嗎?」 白衣還沒回答就已經有人接話,「是呀,的確不賴。」洛子商的聲音由黑衣所在的屋頂的另一端傳出。 黑衣嚇了一跳,「喂,你何時在那的?」 由後方走了過來,洛子商在黑衣身旁坐下,「我一直都在呀,只是你一直沒發現罷了,對了,你在躲什麼蒼蠅?」 「什麼蒼蠅?我有說過什麼蒼蠅嗎?」被這傢伙知道在說他的話,一整天耳根子都會不得安寧。 放過你一次,「是嗎,大概是我聽錯了。」看向下方仍看向這邊的白衣,他又接著說:「白衣,你找風之痕嗎?他剛才有向我打探過地形,現在可能是在離這裡一座山的湖邊洗澡。」 啊?洗……「我沒有在找師尊啊。」白衣有點不知所措的走向小屋附近的竹林裡。 呵呵,失去記憶的白衣還真好玩,「闇,你怎麼了?」才一轉頭,就看到滿臉怒意的黑衣正瞪著他。 「不淮你欺負皇兄!」黑衣生氣的指著他警告著。 洛子商笑笑的反問,「我哪裡欺負白衣了?」哦,小貓生氣了。 「你!」生氣的跳下,黑衣瞪視仍在屋頂上的洛子商,「哼!臭痞子,不淮再跟著我。」丟下警告,黑衣跟著白衣走離的方向走去。 叫我痞子還想要我不跟,難啊!當然不可能把他的警告放在心裡,洛子商起身輕鬆的一躍,也跟著走了過去。 ******************************* 「皇兄呢?」咦?剛才不是還有看到的嗎?黑衣在遍尋不著白衣後,垂頭喪氣的低垂著臉站在竹林裡。 洛子商卻又在此時出現,「闇,找不到白衣嗎?」可愛的耳朵又垂下來了,真想摸摸看。 ……煩死了……一定是這隻討厭的蒼蠅害的……找不到白衣,又被洛子商煩,黑衣的怒氣已經到達崩潰邊界。 沒有察覺黑衣心境的變化,洛子商悄悄的伸出手,就在快要碰到黑衣的尖耳時,黑衣突然猛一抬頭,他趕緊把手伸了回去,「闇,怎麼了?」 「煩死了!都是你害我找不到皇兄的!」越想越火大,黑衣乾脆抽劍往洛子商砍去,「煩啊!閃開!」 「哎唷,真是好險。」看著眼前發飆的黑衣,洛子商仍是滿臉痞笑的左閃右閃,外加出言挑釁,「還差一點,你的技術不夠好哦!」 怒氣達到最高點,黑衣停止了發洩似的亂砍,「很好!劍.魔流!」 哈哈哈,果然更生氣,洛子商仍是笑意不減的提劍擋招,陪著怒氣難以發洩的黑衣在竹林裡「過招」。 在離黑衣他們有一段距離的竹林深處,白衣仍四處張望著,因為剛才一時好奇的追著一隻稀有的鷂鷹跑,他現在有點搞不清楚方向了…… ~~~~~~~~~~~~~~~~~~~~~~~~~~~ 鷂:音一ㄠˋ,形狀像鷹而較小,性情凶猛的鳥類,以小鳥為食,羽毛呈 灰色,腹部白色帶赤,又稱鷂鷹。 ~~~~~~~~~~~~~~~~~~~~~~~~~~~~~ 「呃……現在該怎麼回去?」看著四周景色全是清一色的竹子,白衣踫運氣似的隨便找了一個方向便又開始向前走。 就在不處的一處湖泊裡,風之痕正在此淨身,平時犀利的雙眼正因舒服而閉著,結實的好身材沒有衣物遮掩,在水面下更是可令人一覽無遺。 「嗯?」聽著慢慢傳入耳中的腳步聲,風之痕睜開了雙眼,站起身後在只達他腰部的移動,走向他放置衣物的岸邊。 隨即,迷了路的白衣剛好來到了湖旁,「湖?看來我是走錯方向了……」 果然是白衣……早就認出腳步聲,風之痕仍是維持一貫的步調,拿起了自已的衣物穿著。 正打算離開的白衣,一轉身便發現了不遠處背著他著衣的風之痕,「師尊?」洛子商不是說師父在距離一座山頭之外嗎? 驚訝的看著髮絲仍滴著水珠的風之痕,白衣這才發現他竟然就這樣盯著自己的師父看了許久,這才困窘的紅著臉轉過身直盯著地面。 著好了衣服,風之痕走了過來,「白衣,你病才剛好怎麼不休息,還跑來這裡?」 聽到風之痕的詢問聲,白衣這才轉身回答:「我休息夠了,出來走走。」 「走到這麼遠的地方?」大病初癒,竟然走到這麼遠的地方,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自己迷路,這能說的出口嗎?「我……」說不出口,白衣只好低垂著臉。 難不成……看著白衣怪異的舉止,風之痕幾乎肯定的開口:「迷路了?」 師父怎麼知道的?驚訝的看著風之痕,白衣只好承認,「是。」 「走吧!」風之痕得到明確的答案,便先行往前走帶著路。 看著眼前還特地為他減慢步伐的風之痕,白衣則是心頭一暖的趕緊跟了上去。 ******************************* 走了不久,兩人的耳中隨即傳入打鬥聲,黑衣的怒罵也傳入他們耳際,「可惡,你一直待在上面做什麼?給我下來!」更往前走,便看黑衣正在大肆破壞附近的竹林,為的是把一直待在上方的洛子商給逼下來。 只見洛子商仍一臉從容的上方的竹林中輕巧的跳來跳去,就像在平地一樣自在,還不忘出言挑釁底下的黑衣,「闇,加油、加油,你快成功了!」 風之痕只是視而不見的帶著白衣打算繞過他們,但位於上方的洛子商早以發現他們,「哦~這不是白衣嗎?才想說你去哪裡了,原來是跑去偷看風之痕洗澡啊?」 聽到他的話,風之痕不悅的微皺起眉頭,白衣則是有點臉紅的垂下臉,畢竟雖然不是有意,但他的確是看到風之痕的半裸狀態的身體。 黑衣則是完全沒在意他所說的話,只是順著他的視線看到白衣,便興高采烈的跑了過來,「皇兄,你跑去哪裡了?」看著白衣只是垂著頭不回答,他這才發現他前方不遠處的風之痕,「師尊?你也在這。」 洛子商此時也躍回地上走了過來,「闇,你皇兄跑去看你師父洗澡。」 「洛子商,白衣只是湊巧遇上吾。」看著白衣低垂的臉,風之痕出言制止他。 黑衣想起洛子商曾經提過風之痕的去向,「啊?師尊不是在……」 洛子商笑著打斷他的話,「闇,你記性不好哦!我只講可能,可能……就是不確定。」不過,他現在臉上的笑臉卻像是狐狸一般的賊。 「你根本就是故意的!」黑衣拿著劍指著他。 「闇,冤枉啊,我可沒有。」搭著他滿臉痞笑的解釋,顯然對現在的黑衣沒有效果可言。 「你!很好……」就是看他臉上的笑容不爽,黑衣再度提劍砍了過去,於是,剛才未完的戰局又再度展開。 「皇弟?師尊,他們……」看著又和洛子商打起來的黑衣,白衣這才不知如何反應的問著風之痕。 「無妨,讓他們去。」風之痕卻只是拉著白衣又繼續往屋子的方向走。 「可是……」皇弟好像很生氣,怎麼了? 「別理他們,你該回去吃藥了。」風之痕仍只是以白衣的事為重。 一走回屋子,風之痕便滿意的在廚房發現把黑衣早已藥汁放在櫃子,他便拿著走回白衣所在的房間。 白衣則是看到風之痕手裡的藥汁後,急忙起身向前接過他手中的藥,「師尊,我已經沒有大礙了,可以自己來就好,不用再麻煩你。」 看著又在拒絕別人的白衣,風之痕開口,「這是吾自己想做的,何來麻煩?」 把藥汁喝完後,白衣不想再麻煩風之痕的起身,「我拿碗去放。」 看著仍是本性不改的白衣,風之痕也只能看著他匆匆走離的背影嘆氣。 ******************************* 不久,黑衣和洛子商也前後回到屋子外,似乎是發洩了不少怒氣,黑衣一看到獨自坐在屋裡白衣時,開心的走向他,「皇兄,你吃藥了嗎?」 對著關心他的黑衣淡淡的一笑,白衣對著他點著頭,「嗯。」皇弟的耳朵……真可愛,看到因為黑衣開心而抖動的尖耳,白衣又再度展露微笑。 「皇兄在笑什麼?」雖然幸福的看著白衣的笑臉,黑衣不解的問著。 「皇弟你的耳朵……真可愛。」白衣老實的回答。 「啊?耳朵?」有什麼可愛的?疑惑的伸手摸著自己的耳朵,黑衣仍是不解,尤其是白衣因為他這個舉動又露出的笑容時。 似乎有點不想被兩人忽略,洛子商由黑衣身後伸出手拉了拉他的耳朵,「對呀,這對耳朵會隨著你的情緒反應,真的是很可愛。」 痛!「你幹什麼?」敏感的尖耳被拉,黑衣吃痛的拍掉他的手,生氣的轉身瞪著他。 「皇弟,會痛嗎?」看到他反應這麼激烈,白衣伸手輕撫著黑衣的耳朵。 黑衣這才轉回身的看著白衣,「現在不會。」呵,失憶的皇兄真好,要是以前他絕對不會有這麼直接的反應。 唷,真是反效果,「好了,該去準備晚餐了,闇,來幫忙。」洛子商有點眼紅的引開黑衣的注意。 「好。」想起今天就可以下廚試試,黑衣果真開心的起身跟著他離開。 看著他們開心的相繼走開,原本熱鬧的小屋裡,只剩下白衣一人,他只是靜靜盯著他們離去的身影發呆,失去記憶的現在,對著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房子裡,其實白衣的心裡是很怕孤單的。 突聞一陣鳥鳴,白衣好奇的走向屋外,突然就看到今天他原本一時好奇所追逐的鷂鷹就站在屋子的屋角邊緣,白衣抬頭對著牠好奇的問著,「你沒有家嗎?」 或許是被白衣所散發出的氣質吸引,像是回應白衣的話似的,牠發出一聲低鳴。 看著原本生性兇猛卻似乎和自己很投緣的鷂鷹,白衣先對他釋出善意,「要不要跟我做朋友?」白衣朝牠伸出手,像是確認似的,牠盯著白衣看了許久,才飛到白衣的手臂上。 看著似乎和他很真的很有緣的鷂鷹,白衣對著牠說著:「我是白衣,下午我看到你飛得很快,不如我喚你疾可好?」疾,像風一般。 牠似乎同意的低鳴一聲,卻在突然往遠處一看後,低鳴一聲,突然飛離了白衣的手臂,瞬間消失在白衣的視線範圍內,白衣失落的看著牠突然飛離的方向,忍不住嘆了口氣。 「怎麼了?」隨著詢問的聲音乍現,風之痕人已經來到了白衣面前。 「師尊!」白衣嚇了一跳,不過仍是表現出無事的模樣,「我沒事。」 「白衣!」看著又想避開的白衣,風之痕跟著白衣走入屋內。 就在兩人沈默的對望的同時,黑衣正開心的端著飯菜走了過來,「皇兄,你們怎麼了?」 風之痕看著仍是一臉若無其事模樣的白衣,似乎另有打算似的轉身對著黑衣問著,「黑衣,白衣的藥熬好了嗎?」 「有,在廚房。」洛子商此時也拿了其餘的份走了過來。 黑衣獻寶似的把飯菜放在白衣的面前,興奮的對著白衣說:「皇兄,快嘗嘗,這些都是我做的哦!」 皇弟做的?憶起似乎聽黑衣說過他以前從未下過廚,白衣驚訝的看著眼前色相還不錯的晚餐,「看起來不錯。」 等他們也都準傋用餐後,在黑衣的期待下,白衣吃下了第一口,「……不錯。」就是甜了點,皇弟大概把鹽和糖搞混了,不過畢竟是第一次下廚,算是很好了…… 哦,白衣還真行,我明明看到闇把糖當成鹽在用,白衣還能面不改色的吃下去?好在我沒有教闇要試吃的這一點……洛子商不動聲色的看著白衣想著。 ******************************* 當晚,白衣坐在床沿看著風之痕,「師尊,你不休息嗎?」對了,今天觀察下來,這房子似乎只有三間房間,皇弟一間、子商一間、自己一間……那師父呢? 看到白衣似乎突然想到什麼似的,風之痕大概也猜的到他在想什麼,「吾晚點再休息。」 「呃……師尊,你要睡哪裡?」怎麼昨天沒有看到師父睡哪裡? 「這裡。」看到白衣驚訝的看著自己,風之痕又問,「怎麼了?」 「沒有。」看著眼前的風之痕,白衣反而不知如何回答。 沈默了一會兒,風之痕才又開口:「……白衣,你是不是有事瞞吾?」 白衣不想讓自己的情緒影響別人,「沒有。」逃避問話似的,他隨即移動身子,當著風之痕的面躲入棉被堆中。 失憶的人會比較沒有安全感……雅瑟風流交待的話語此時閃過心中,風之痕似乎也明瞭白衣平常為何在獨自一人時常發呆。 他便也在不久後跟著上了床,像是想給他安全感似的伸手將白衣攬入懷中,感覺到懷中明顯的一僵的身軀,他仍是沒有放手。 訝異著風之痕的行為,白衣著實嚇了一跳,僵著身子不知如何反應,耳中傳入風之痕強而有力的規律心跳聲,似乎有著催眠的效果,白衣聽著聽著便緩緩的入睡。 感覺著懷中緩緩放鬆的身軀,及白衣變的沈隱的呼吸聲,風之痕這才滿意的也跟著睡去。 ******************************* 隔早,仍是在風之痕離開後醒來的白衣,也仍是面不改色的吃完今早換成似乎不小心多倒了許多鹽巴的鹹早餐後,便又走到屋子門外散步。 走了不久,白衣在離房子不遠處樹上發現了昨天的鷂鷹,「疾,是你嗎?」白衣出聲詢問。 似乎頗有靈性的鷂鷹鳴叫一聲回應,看著白衣席地而坐,牠遂飛到白衣的面前。 微笑的看著完全不防備自己的鷂鷹,白衣的眼神似乎顯得有點開始沒有焦距的看著遠方,「疾……你會覺得孤獨嗎?」 停頓了一下,白衣似乎是找到傾訴對象似的對著牠說:「其實剛醒來時,突然發現自己什麼都不記得,真的很不好受……雖然現在有他們陪我,但只要一剩下自己,我總是會開始亂想、害怕一個人……我是不是太貪心了?」 鷂鷹突然輕輕的低啄白衣的腳,白衣感覺到一陣疼痛便不解的望向牠,卻看到牠又突然快速的飛走,跟著牠飛離的方向看去,卻突然看到似乎有點帶著怒意的風之痕……「師尊!?」剛才的話……被聽到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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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