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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0/01 23:16:45瀏覽111|回應0|推薦1 | |
開耶?我思考
目的論是不是只是一個封口的神話 我們相信雪之寒冷與清白,以故鞋子走過的都是遠路 葬下的花,聽不聽風裡的哭聲呢? 我曾經與一株直立的荷花辯論 一直到她承認(並思考楊花在三月飛絮之象徵) 自己開始彎曲的腰身,與水 越來越接近。這樣的秋,來去都不再談論自由 日子曾經開落,此刻 等著,若一疲倦的刺客 一個年青的君王繫一柄殘殺過後的利刃 血花落過的雪地,點點滴滴沾染憶亡的落花 閤耶?月光如一樓蘭的匕首向盡頭點燃一個詩人的冥想 水之恐懼流在溶解的時間之霜 沒回江南的那些蓮謠在夜遠處傳唱 我思考,因果論不只是一只斷線的風箏 10/1/200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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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詩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