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丁:任何理論/敘事均有真/假之爭,對於那些懷疑故事真實性的讀者,請按照你自己的心與直覺振動,運用自由意志選擇與你共振和諧那部分。
"一如既往,我們請每一位聽到或讀到這些言語的人使用你們的分辨力來選擇將我們的哪些想法作為你們的資源來使用,並選擇將哪些想法留在後面。
請跟隨共鳴的道路,並將所有那些無法你們共鳴的事情放在留在後面。
我們感覺那些相信他們的分辨力的人是永遠都不會失望的。
我們感謝你們這方面的考慮,因為它允許我們能夠隨意談論而不用擔心--
我們可能會以任何方式打攪你們靈性的進程, 或成為你們面前的一塊絆腳石。
(Q`uo文集 L/L Research第16輯 第7篇)"
內容根據個人自述和會談記錄的提供者
Matilda O'Donnell MacElroy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
(英文)編輯整理
Lawrence R. Spencer
(勞倫斯·斯賓塞)
主體部分內容摘錄、翻譯、編輯
內容簡介
(根據原英文電子版1-18頁內容摘要概括如下)
一位名為「Lawrence R. Spencer」(勞倫斯·斯賓塞)的業餘作家在2007年9月14日收到由「Mrs. MacElroy」(馬克艾羅伊夫人)郵寄的一個包裹和附帶的一封信件,郵戳上顯示郵包在2007年9月3日從愛爾蘭的納文(Navan, Ireland)寄出……
在這之前,勞倫斯·斯賓塞曾在1998年撰寫《The Oz Factors》一書時,由於查詢到一些相關線索與這位女士的經歷有牽連,他當時認為此人曾在「51區」(Area 51)或「羅斯威爾(飛碟)墜 毀現場」(Roswell crash site)或者其它類似的某一次接觸外星人事件中出現過。因此,他通過推理和一些意外的介紹指引,終於找到了這樣一個人的電話號碼。於是,他在1998年 打通了電話並與她進行了唯一一次僅20分鐘的交流,也想借此補充新書的內容。可是,她除了提到自己曾在1947年美國新墨西哥州軍營服役之外,並沒有提供 任何更有價值的信息。後來,勞倫斯·斯賓塞在1999年新書發表的時候,還特意向這位女士(馬克艾羅伊夫人)郵寄了一本作為禮物以表謝意。那時她住在美國蒙大拿州的格拉斯哥(Scotty Pride Drive, Glasgow, Montana)……
勞 倫斯·斯賓塞在2007年收到馬克艾羅伊夫人的包裹後,按照回退的地址-愛爾蘭的米斯郡(Meath County, Ireland)嘗試去聯繫她,可是結果除了那個被剛剛租用幾星期住處的女房東回信之外,沒有任何回應。房東在信中提到這裡有兩位老年夫婦都在近期去世 了,他們火化後被葬在當地的「Saint Finian公墓」 (Saint Finian Cemetery, Athboy Road),可是二人的墓碑上出現的卻是 「鮑爾」(Paul)的姓氏,而不是「馬克艾羅伊」(MacElroy)。他懷疑這是「假名」,可能與馬克艾羅伊夫人在信件中提到離開羅斯威爾時的身份被 更改的事情有關……
勞倫斯·斯賓塞除了收到馬克艾羅伊夫人的信件外,剩下的包裹中包含了三種類型的文檔:
- 1、 普通草稿類型的手寫文檔,大小為「8 1/2" x 11"」的學生用筆記本紙張。
- 2、 20磅重已打印過的手動打字機證券紙,紙張中的出現的一些手寫筆跡與以上的手寫文檔一致,而且與信封上的回退地址手寫筆跡也相同。
- 3、 大量記錄與外星人專訪內容的打印記錄紙張,其中包含了不同類型的打印紙,顯然這些並不是用同一個打字機完成的,而且紙張陳舊,有明顯頻繁使用過的痕跡。
…… ……
為了不受各方調查者的頻繁「打擾」,勞倫斯·斯賓塞已將所有資料燒燬……
羅伯特·雷普利 (Robert Ripley)曾說過:
「信不信由你。」(Believe it or not.)
勞倫斯·斯賓塞(Lawrence R. Spencer)留給讀者的一句話:
「只有你認為的真實,才是真實的。」 "What's true for you, is true for you".
以後的主體翻譯內容將按照以下順序分類
- 一、 馬克艾羅伊夫人的信件原文。
- 二、 馬克艾羅伊與外星人「艾羅」(Airl)進行心靈感應訪談的現場官方記錄,以及馬克艾羅伊針對每一次「談話」過程的個人補充解釋(個人自述)。
來自馬克艾羅伊夫人的信件
2007年8月12日
親愛的勞倫斯先生,
現在我正在使用退伍後購買的一台「安能吾得」牌(Underwood)手工打字機給您寫信,不知何故,這種書寫方式與信中內容的主旨,以及你將看到的被附文檔資料似乎有些相稱。
記 得在8年前與您有過一次交談,在那次簡短的電話交流中,您希望我可以對您撰寫的《The Oz Factors》一書收集的材料有所幫助,因為您猜測我有可能瞭解一些有關地外生命影響地球歷史事情,可能對您在這方面的調查會有所幫助。可是當時我卻回 應說,我沒有任何可以同您分享的任何信息。
在 那之後,我讀完了你寫的書,內容十分引人入勝。我認為您顯然是一位做足了「功課」並且應該會理解我個人經歷的人。記得您在電話中 引用過一位老哲人的話「伴隨著崇高的權力而來的,是重大的責任。」,這些話一直以來對我都是一種暗示。雖然我並不認為我有什麼相關的權力去給您郵寄這些附 帶的文件資料,但是您的確讓我感到了自己的責任所在。
不 僅僅因為我對您的認可,也由於種種的原因,我重新審視了我所處在的位置。我的確至少對於自己是負有責任的。我不可能向你講述從 1947年以來,我在個人煉獄中忍受著道德標準的搖擺不定和心靈深處的矛盾掙扎。在餘下的「來生」裡,我不想再玩那種「或許我應該或不應該」的遊戲了。
迄今為止,為了壓制和消滅那些洩露我所協助保管的真實信息的可能性,在這個圈子中已經有許多人被殺害了。世界上只有極少數人曾經看到或聽說過我所保留了六十年的秘密。在過去幾十年裡,雖然我曾經常認為「權利」已經被嚴重地誤導去「保護」人類不受某類「認知」的(干擾),可是這類「認知」不僅僅是去承認外星智慧生物形式確實存在,而且他們一直都在積極活躍地監視和侵襲著地球上的每一個人。雖然這種情形每一天都在繼續著,可我卻一直堅信我已經被我們政府中那些「有影響力的人物」授予了重託。
正 因如此,我想現在是時候將我所掌握的秘密信息轉交給一個可以理解它用途的人了。我認為將這部分知識 帶到死後的沉寂中使其銷聲匿跡,並不是一種對自己負責的行為。雖然這個保密信息曾被認為事關「國家安全」並因此貼上了「頂級機密」的「標籤」,可我還是認 為讓這些「既得利益」的知識服務於公眾,比起保護這些信息的好處會更多。
此外,現在我已經83歲了。我已經決定使用一種自我執行的無痛安樂死方式,離開這個對我來說經久耐用的身體。我還有不到一個月活在人世的時間,已經沒有什麼值得恐懼或失去的了。
所以,我已經從我丈夫生活過大半生的蒙大拿州遷移了出來,來到了我丈夫的家鄉-愛爾蘭,我們在米斯郡租用了一座別墅樓上的一間漂亮的睡房,在這裡將我們餘生最後的那些天留給了我丈夫的祖籍所在地-愛爾蘭的米斯郡。
我將會選擇在距離優雅神秘的巨墩「那奧思」(Knowth)和「道思」(Dowth)不遠的地方離開人世。這些巨型石碑或大規模的石頭建築是公元前3700年前的產物,它們表面雕刻著難以破譯的象形圖畫文字,它們與埃及金字塔以及遍及世界其它地點的神秘石碑都是在同一時期建造的。
我所在的地方距離「特拉」山丘 (The Hill of Tara)也不算遠,據說那山丘是曾是古代142位愛爾蘭國王在史前的關鍵時期登基宣佈統治權的地方。在古愛爾蘭人的宗教信仰和神話故事中,「特拉」山丘被描述為「神靈們」居住的場所,也是進入「其它世界」的入口。
聖 帕特里克曾來到「特拉」征服了古宗教的異教份子。當你閱讀一些相關文獻時,你會發現雖然他在當時可能有效鎮壓了這一地區的宗教習 俗,可是並沒有對那些將文明帶到地球的「神靈們」造成絲毫的影響。正因如此,這個地方將很適合我啟程離開這個不潔淨的世界,最終釋放掉此生所有的負擔。
從一個顯而易見的後知之明視角來看,這一切已經顯示出了對我本人更高的期盼:去協助整個星球乃至我們銀河系的全部生物形式的倖存者!
我 們政府的現狀已經成了「保護人民」免於接受對這類事件認知的行政機構。而事實上,由無知與保密的行 為所提供的唯一「保護措施」,是為了隱藏那些私人的議程,已到達繼續保有奴役他人權利的目的。而且通過這樣的做法,使用迷信和麻痺的手段,可以使每一個剛 剛覺察到這些的反對者和擁護者們放下防備。
因此,面對這樣一樁曾使我向每個人(包括我的家人)隱 瞞和保密的重要事件,這 一次我將自己保留的原始文檔和唯一現存的個人筆記資料放進了郵寄包裹中。同時,我也附帶了當時由速記員轉錄與外星人會見訪談內容的打印副本,稿件包含了我 與外星飛碟駕駛員從頭到尾每一次會見的訪談內容記錄。我沒有任何關於這次訪談的現場錄音資料,直到現在也沒人知道我曾經可以秘密地保留這些官方專訪的記錄 副本。
現 在,我將這些文件資料委託給你,你可以根據自己的判斷以任何你覺得合適的形式向全世界告知裡面傳達的信息。如果可以的話,不要因 此讓這一事件危及到你的生活或健康問題是我唯一的請求。如果你能夠想辦法將我的一些個人經歷寫入虛構的故事中,比如以小說的文體形式出現,那麼在故事中所 體現的真實材料內容就會很輕易地避開任何管制機構的阻礙,儘管他們經常把「國家安全」作為對抗個人審查和司法公正的私人盾牌使用。
通 過這樣的做法,你可以對那些信息關聯的任何來源問題拒絕承擔責任,同時聲明那是一個你想像中虛構的故事。無論誰說「現實比虛構更 不可思議」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所有這些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都是「難以置信」的。然而不幸的是,「信任」對於現實本身來說並不是一個可靠衡量標準。
同 樣,如果你將這些記錄內容,介紹給任何一個寧願選擇去做物質和實用主義或精神的奴隸以駕馭自由的人,那麼,我確定包含這樣實質問 題的主題應該會引起這類人極大的反感。如果你想嘗試以事實報導的形式,將這些文檔資料在報紙或電視的新聞媒體中發表,那麼他們應該會斷然拒絕為一個瘋子的 作品進行報導。這些文檔資料所反映的本質問題會使他們難以置信,因此被認為不可靠。恰恰相反,其實這些信息的發布,對於某些政治、宗教和經濟的既得利益來 說,是一種潛在的毀滅性災難。
這 些文檔資料中所包含的信息,與你對遭遇外星人事件和超自然體驗的興趣和調查研究有關係。說實話,如果用你撰寫的「The Oz Factors」一書中的類比方法,其他少數幾個有關「外星人」影響作用的事實報導,就好像在環繞地球的毀滅性颶風渦流中心處的一縷輕風,微不足道。在這 個宇宙中,真的有巫師、邪惡的巫婆和飛猴!
這個信息(羅斯威爾事件)已經被許多人質疑很久了,包括一直來自於主流媒體、學術界和「軍事-工業複合體」方面的不斷否認,艾森豪威爾總統曾在離任演講中警告過我們(與公眾利益相違背的)「軍事-工業複合體」的問題。
正如你所瞭解的那樣,在1947年7月,羅斯威爾軍用基地的軍方組織召開新聞發佈會公佈了這樣一則消息:基地的第509空軍轟炸大隊,在新墨西哥州一個靠近羅斯威爾的農場,收穫了一架墜毀的「飛碟」。這一事件引起了媒體的強烈關注。
就在同一天晚些的時候,第8空軍司令又發表聲明說,最初參與現場殘骸復原任務的「Jesse Marcel」少校,僅僅收復了一個氣象用氣球的殘餘碎片。自那以後,這起事件的真實情況就已經被美國政府隱瞞了。
你可能不知道我曾應徵參軍進入了美國女子空軍部隊(WAC)的醫務組,當時的編制屬於美國陸軍的一部分。在羅斯威爾事件發生的那段時期,我在第509空軍轟炸大隊任飛行護士。
當墜毀事件的消息傳到基地時,我被委派隨同反情報官員「凱維特」先生(Mr. Cavitt),來到事故現場針對飛行器駕駛員和生還者的任何的需求,如果有必要的話,我將實施緊急的醫療協助。因此,我親眼目睹了一架外星飛行器失事的現場,包括幾名已經死亡的外星飛行器上的成員。
我到達現場後得知其中有一個外星飛船的成員倖免遇難,而且還處於清醒狀態,並沒有受傷。這個意識清醒的外星人相貌與其他遇難的同類相似,但並不是完全相同。
當 時在場的工作人員中沒有人可以與這個外星倖存者交流,因為「她」既不使用口語,也不會識別任何符 號。然而,就在我給這位「患者」檢查傷情的時候,我立即察覺並領悟到這個外星生命正在試圖與我交流,「她」使用的是一種由心理直接產生的「意念的畫面」或 者「心靈感應的思想」。
我立刻把這個現象匯報給了「凱維特」先生。由於當時在場的沒有其他人可以接收到這些「思想」,而且這個外星人似乎願意與我進行交流,於是,經過與一位高級軍官的簡短商議之後,決定由我參與陪同這個外星人返回駐軍基地。
做出這個決定的部分原因是由於我是一名護士,可以參與外星人身體護理方面需要的工作,同時我的角色也是一個不具威脅性的通訊員和同伴。畢竟,我是當時在場的唯一女性,而且沒有配備武器。從那之後,我被固定指派以「同伴」的身份去招待那個外星人。
我的職責是去會見並訪問這個外星人,然後根據實際情況做出一份完善的審查報告,向指揮部當局匯報。後來,一些軍方和非軍方的工作人員向我提供了一份詳細的問卷,由我將問卷中的問題「翻譯」給這個外星人,然後針對每一個回答進行記錄。
無論這個外星人是在醫療測試的過程期間,還是在「她」遭受的來自眾多政府機構的其它調查活動期間,一直都有我在場陪同。
由於受到這個非同尋常的任務委派,為了增加我的安全(保密)級別,我還因此被提升了軍銜成了高級軍士長(Senior Master Sergeant),我的津貼也從原來的54.00美元/月上漲到138.00美元/月。從1947年7月7日起,一直到8月份這個外星人「死亡」或與「身體」分離的那一刻,我執行了這些特殊委派的任務,你將可以從我提供的文件資料中讀到相關細節。
由於時常有軍方、情報機構和其他各式各樣的官員在場,雖然我從來沒有與這個外星人完全獨處的機會,但是我仍然在未受干擾的條件下與「她」進行了將盡六個星期的(思想)交流。
下文內容是針對我個人的回憶與外星人「交談」的概括總結,後來我得知這個外星人名叫「艾羅」(Airl),也是那艘外星飛船的駕駛員。
此時此刻,也是在她的「死亡」或啟程離開後六十週年的紀念日,為了地球居民的最大利益,我感到我有責任去洩露我與「艾羅」在那六個星期的時間裡所交流的內容。
雖 然我曾經是以護士的身份在空軍服役,但是我並不是飛行員或技術人員。此外,在那段時期裡,我並沒有直接接觸過那艘太空飛船,包括 從事故地點獲得的其它殘骸。為此,人們必須在考慮以我個人主觀理解能力所及的前提下,看待我與「艾羅」通過感知思想和意念圖像互動的方式進行交流的內容。
我 們之間的交流並不是通過傳統意義上的「口頭語言」進行的。事實上,這個外星人的「身體」並沒有 「嘴」這樣的器官可以說話。我們之間是通過心靈感應進行交流的。最初的時候,我並不能很清楚地理解艾羅所要表達的意思。雖然我能夠接收到圖像、情感和模糊 的概念,可是卻很難用言辭的方式表達出來。直到她學會了英文,才可以集中精力將我能夠理解的精確的文字和符號信息傳達給我。(她)學習英文這件事算是幫了我的大忙,這對我來說,比她更受益匪淺。
在 接近我們所有會談尾端的那段時期,我已經能夠輕鬆自在地應對這種心靈感應的交流方式。我已經變得可以更加熟練地理解艾羅的想法 了,彷彿那些想法和情緒就是我自己產生的一樣。然而,這樣的交流方式又受限於她自身的主觀能動性和目的性,以及我與她之間的默契程度。她能夠有選擇性地傳 達我接受能力允許範圍內的信息。另外,在個人經驗、歷練、教育、關聯性和目的性方面,她又同樣具有獨一無二的自我個性。
「同領地」是一支種族或一種文明世界的名稱,我所專訪的這個外星人「艾羅」,正是服務於同領地遠征軍的一名軍官,同時也是飛行員和工程師。那個標誌代表了這個已知宇宙的起源與無邊際的狀態,被統一與綜合後併入一個由同領地管轄的浩瀚的文明世界。
艾羅目前的崗位被安置在小行星帶裡的一個基地中,據她介紹,這個基地被用作地球在太陽系中的空間站。首先最重要的一點,艾羅只是代表她自己。其次,她在同領地遠征軍中擔任軍官、飛行員和工程師都是自願服務的行為。在那個職位上,她有相應的任務和職責,但是,只要她願意,可以隨時離開。
請接管這個資料,並且儘可能地讓更多人知道這些。我想重申我的本意並不希望您因佔有這樣的資料而對生命造成威脅,我也真的沒有期望您去相信資料中的任何情節。可是,對那些願意並能夠面對這個資料現實意義的人來說,我的確感覺到您能夠意識到這些知識的價值所在。
人類需要知道來自這些文件資料中那些問題的答案。我們是誰?我們來自何方?我們來到地球的目的是什麼?人類在宇宙中是孤獨的嗎?如果在其它地方有外星生命存在,那為何他們不與我們接觸呢?
如果我們無法採取有效的措施去撤銷外星人對地球長期、普遍滲透性的影響,那麼,讓人們懂得這種對我們精神與肉體的生存方式所造成的破壞性後果,將是至關重要的事情。
也許這些文件資料中所提供的信息,會成為使人類奔向更美好未來的墊腳石。我希望您可以在傳播這信息的時候,表現得比我更加機智、更富有創造力、更加的勇敢。
願神靈們保佑你,也留住你。
愛爾蘭,米斯郡
米斯郡,納文
Troytown Heights,100號
美國女子空軍部隊醫務組,退伍軍人
高級軍士長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 夫人
第一章
我與這位外星人的第一輪訪談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的自述)
在 這個外星人被送回基地之前,我已經與她共處了幾個小時了。正如我前面所提到的那樣,由於我是我們當中唯一可以理解她交流方式的人,於是凱 維特先生要我留在這個外星人身邊。我當時搞不明白為何我會有這種能力去跟那個生物「交談」。在那之前,我從來沒有用心靈感應與任何人進行交流的經歷。
我 所經歷這種無聲的非口頭的交談方式,就像是去理解一個嬰兒或一隻狗的意圖,因為它們會試圖讓你懂得它們所要表達的意思,但是比較而言,這 次經歷要顯得更直接,更有效力!儘管沒有任何的口述「文字」或「符號」顯示,可是那些對我傳達的思想意圖卻明確無誤。後來我認識到,儘管我接收到了這種 「思想」,但是我也沒有必要將它的確切含義翻譯出來。
我認為這個外星生命不會願意去討論一些技術的問題,因為她身份是軍官和飛行員,因此她從屬的組織機構應該會需要她履行相應的保密職責。任何一名軍人在被「敵人」俘獲期間,都有職責去對重要信息進行保密,當然,即使面臨嚴刑拷打也不能例外。
可 是,儘管如此,我還是一直覺得這個外星生命並沒有真的試圖對我隱瞞任何事情,我就是沒有那種感覺。她的交流方式對我來說總是覺得誠實可 信。可是,我猜想你可能從來沒有確切體會過。我可以肯定我和這個外星人之間共享了一個獨特的「紐帶」,那是一種「信任」或者與患者或孩童相處時的一種理解 和認同的感覺。我想這是由於這個外星人能讀懂我是真的對「她」感興趣,而且不僅沒有任何惡意,也不允許對她造成任何傷害,如果我可以防止那種行為發生的 話。這些也是真實的感受。
我 談到這位外星人時使用了「她」,實際上,無論在生理還是心理方面,這個生物都沒有性別存在。「她」的確具有 一種相當強烈的女性舉止和風度。然而,在生理方面,這個生命無論從內到外都不具有生殖器官。她的身體更像是一具「替身」或「遙控設備」。她的身體既沒有內 部「器官」,也不是由生物細胞構造而成的。不過,確實有一種「電路」或電子神經系統遍佈了她的全身,可我搞不明白那是怎樣運作的。
從 身材和外觀上看,她的身體顯得短小而纖細,身高約有1.2米。與她的細小的四肢和軀幹比較,那巨大的頭部顯得很不相稱。在雙「手」和雙 「腳」上,各長有三隻有些抓握能力的「手指」,她的頭部沒有起作用的「鼻子」或「嘴巴」或「耳朵」。我推測,這位軍官在太空航行的過程中並不需要這些器官 去感應聲音,因為沒有空氣的環境就不能傳導聲音,因此,在她身上並沒有製造與感應聲音有關的器官,而且那個身體也不需要消耗食物,所以她也沒有嘴巴。
她 的眼睛非常大,我一直沒能測定她眼睛的視力水平和視覺敏感度,但是,通過我的觀察,她一定具有極高的視覺敏銳度。我認為那雙黑色不透明的晶狀體,應該可以 覺察到超越光譜波段和微粒的光線,而且我推測,她的視覺可接收的範圍可能包括了全部電磁波頻譜波段,或更多,我並不瞭解確切的情況。
當這個生命用她的雙眼凝視我的時候,我有一種好像被穿透全身的感覺,彷彿她使用了「X射線顯像」技術。面對這種感覺,一開始我還有些尷尬,直到我確定她並沒有任何性傾向的企圖才放心。事實上,我認為她從來沒有對我是男是女的問題產生過任何想法。
在 與這個生命短期的相處之後,很明顯,她的身體不需要氧氣、食物或水分或其它任何外部的營養或能量。我後來得 知,這個生命可以用她自己的「能量」作為補給,用來維持身體功能的活性和運轉。我雖然一開始對這種現象感覺似乎有些怪異和不安,可後來還是適應了。同我們 的身體複雜性比較而言,那確實是一個構造非常簡單的軀體。
艾羅向我解釋那身體既不是機器人一樣機械構造,也不是生物體,它是一個被她激活的精神生命體。從技術角度來講,站在醫學的立場上,我會說艾羅的身體不應該被稱為「活體」,由於不具備細胞等等的構成條件,因此她的「替身」並不是生物學意義上的生命形式。
它 有光滑灰色的皮膚,身體可以耐受溫度、大氣環境和壓力的變化。她身體的四肢非常弱小,沒有肌肉組織。由於在太空中沒有重力,因此,強健的 肌肉是不必要的。這個身體幾乎被完全應用在太空飛船上,或者無重力的環境中。由於地球具有很大的重力加速度,因此,這種身體無法到處走動,因為它的雙腿並 不是為這一目的而設計的。不過,它的手和腳卻表現得非常靈活。
就在我與這位外星人訪談之前,僅一夜之間,這個地方就已經變成了一個嘈雜喧囂的鬧市,幾十個工作人員忙碌著佈置燈光和攝像設備。一部電影攝影機、一個麥克風、一台磁帶錄音機被提前佈置在「會談房間」裡。(我不明白為何需要準備麥克風,因為與這個外星人之間根本不存在聲音交流的可能性。)現場還有一個速記員和幾個在打字機上忙碌敲打的打字員。
我 接到通知說,一位外語翻譯專家和一支「密碼破譯」的工作隊伍已經出發,他們連夜趕來這裡,協助並參與我即將與這位外星人進行的會 面訪談。幾個來自各領域的醫學專家準備對這個外星人進行檢測,同時還有一位心理學教授來協助闡明問題並「翻譯」回答的內容,之所以這樣做,是由於考慮到我 只是一名並沒有翻譯員「資格」的護士,儘管我是當時在場唯一能夠理解這個外星人想法的人。
後 來在我們之間進行了許多次交流,而每一次「交談」都使我們之間相互理解的程度成指數級增長,關於這些,我在以後的自述內容中也會談及。以 下內容是針對第一輪會談的「問題清單」與「對應回覆」的記錄副本,預先備好的「問題清單」由基地情報官員為我提供,「對應回覆」的部分是由速記員在訪談過 程中聽取我匯報的同時,當即筆錄的內容。
(會談內容的官方記錄)
頂級機密
美國空軍官方記錄
羅斯威爾空軍基地,第509轟炸大隊
主題:外星人訪談,1947. 7. 9
「問題」-「你受傷了嗎?」
回答 –
沒有
「問題」-「你需要什麼樣的醫療協助?」
回答 –
不需要
「問題」-「需要食物或水或其它營養物質嗎?」
回答 –
不需要
「問題」-「你對環境有什麼特殊要求嗎?比如空氣溫度,大氣的化學成分,空氣壓力,或其它廢棄的排泄物?」
回答 –
不需要,我不是一個生物構造的生命體。
「問題」-「你的身體或太空飛船是否攜帶了對人類或地球其它生物形式具有危害的細菌或污染物?」
回答 –
在太空中沒有細菌。
「問題」-「你的政府知道你在這裡嗎?」
回答 –
不是在這個時候
「問題」-「你的其他同類會來到這裡尋找你嗎?」
回答 –
是的
「問題」-「你們的人使用的是什麼性能的武器?」
回答 –
非常具有破壞性。
我並沒有理解他們可能擁有的那類武器裝備的確切性質,可我也沒感到她在回答這一問題時帶有任何的惡意,只是在陳述事實而已。
「問題」-「你的太空飛船因為什麼而墜毀?」
回答 –
大氣層的一次放電擊中了飛船,導致我們失去了控制。
「問題」-「為何你們的太空飛船會出現在這個區域?」
回答 –
對「燃燒的云狀物」/ 放射線 / 爆炸 進行調查
「問題」-「你們的太空飛船是怎樣實現飛行的?」
回答 –
它通過「心智」進行控制,對「思維的指令」做出響應。
「心智」或「思維的指令」是我能夠想到去描述她想法的僅有的英文詞彙,我覺得他們的身體與飛船之間是通過某種電子「神經系統」直接聯繫的,這樣他們才可以通過自己的思想去控制飛船。
「問題」-「你們的人彼此間是怎樣交流的?」
回答 –
通過 心智 / 思想
把「心智」和「思想」兩個詞結合在一起的英文意思,是我現在能想到的最接近本意的描述方式。然而,對我來說顯而易見的是,他們之間用心靈相互溝通的方式,與她和我之間進行的交流是一樣的。
「問題」-「你們有沒有手寫的語言或符號去交流溝通?」
回答 –
有
「問題」-「你來自什麼星球?」
回答 –
家鄉 / 同領地的出生地世界
由於我並不是一個天文學家,因此我沒有辦法去思考行星、星系、星座以及它們在太空中的方位。在我所接收到的意念中,顯示了處於一團巨大星群中心的一顆行星,這顆星對她來說好像「家鄉」一般,或者「出生地」。關於她出生地的理解,「同領地」是我能想到去描述最接近於她的想法、觀念和圖像的詞語。它還可以被簡單地稱為「勢力範圍」或「國土領域」。然而,我確定那不僅僅是一個星球或一個太陽系或一團星群,而是一個星係數量龐大的集合!
「問題」-「你們的政府會派代表們來會見我們的領導人嗎?」
回答 –
不會
「問題」-「你們關注地球的目的是什麼?」
回答 –
保留 / 保護同領地的所有權
「問題」-「你對於我們政府和軍隊的設施有哪些瞭解?」
回答 –
拙劣的 / 小規模的。 破壞星球。
「問題」-「為何你們一直不讓地球人知道你們的存在?」
回答 –
守護 / 觀察。 不接觸。
我接收到的意念信息表明,他們與地球人類進行接觸的行為是被禁止的,可是我還是無法找到一個與她溝通的詞彙或方式,以確認我所理解的是否準確。他們只不過就是一直在觀察我們。
「問題」-「你們的人曾經拜訪過地球嗎?」
回答 –
週期性的 / 反覆進行觀察
「問題」-「你們瞭解地球有多久了?」
回答 –
比人類早很多
我不確定用「史前」一詞描述是否會更準確,但是肯定比人類進化的時期要早出很長的一段時間。
「問題」-「你對地球的文明史有哪些瞭解?」
回答 –
微弱的興趣 / 注意力。 少量的時間。
這樣去回答問題對我來說似乎非常含糊,可是我感到她對地球歷史的興趣並不是很大,或者她並沒有放太多注意力在地球上,或許,可能… 我不明白,我並沒有真正獲得一個對這個問題的答案。
「問題」-「你可以對我們描述一下你的家鄉嗎?」
回答 –
具有文明社會的地方 / 文化 / 歷史。 巨大的行星。 富饒 / 永遠的資源。
秩序。權力。知識 / 智慧。兩顆恆星。三顆衛星。
「問題」-「你們社會的文明狀態發展到了怎樣的程度?」
回答 –
遠古的。數萬億年。總是。超越其它的。計劃。進度表。改進。勝利。高等的目標 / 觀念。
我使用了「數萬億」的數詞進行描述,因為我確定她所表述的意思要大於數十億的許多倍,而且她對於時間長度的概念表述是我所望塵莫及的,如果以地球的年限進行比較的話,就真的可以用「無限」這個概念去表達了。
「問題」-「你信仰上帝嗎?」
回答 –
我們認為。它就是。使它繼續。始終。
我確定這個外星生命並不像我們那樣理解「上帝」或「崇拜」這個類的概念,我假定她所在的文明社會生活的人們都是無神論者。我的印象是,他們給予自己很高的評價,也確實很自傲!
「問題」-「你們的社會是什麼類型的?」
回答 –
秩序。權力。永遠的未來。支配。成長。
這些是我能夠使用並描述關於她所在的文明社會最恰當的詞彙,當她回答這個問題時,「情緒」顯得非常高漲,非常的歡快有力!雖然她的思緒傳達給我一種洋溢著歡樂和喜悅的情感,卻也讓我感到非常的緊張。
「問題」-「除了你們之外,還有其他的智慧生物形式存在於這個宇宙中嗎?」
回答 –
每個地方。我們是最偉大的 / 所有的最高級別。
由於她的身材弱小,我確定她並沒有想表示形狀「最高」或「最大」的意思。我再一次地接收到了來自她自傲「天性」的感受。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的自述)
以上部分是對第一輪會談的總結。當第一個問題清單的回覆打印出來並送至等在外面的人們手中的時候,他們表現得非常激動,還以為我可以讓這個外星人無話不談。
然而,在他們讀完我的答覆內容之後卻失望了,他們認為我沒能夠清晰地理解她所回答的信息。現在,由於我第一次接收的問題回覆內容,他們又要面對一大堆新的問題了。
一位軍官讓我待命等待下一步指示。我在隔壁的辦公室等了幾個小時,在那段時間,我沒有被允許繼續與這個外星人進行「會談」,不過,我一直受到了良好的對待,只要我有需要,隨時都可以吃東西、睡覺、使用休息室的設施。
終 於,我等到了一份用於對外星人提問的新問卷。我推測,已經有相當多的特工人員以及政府和軍方的官員,都在這一刻之前抵達了基地。他們告訴 我,在下一輪會談的過程中,還會有其他幾個人與我一同出席,以便提示我針對一些詳細的內容進行發問。然而,當我嘗試在這些人的陪同下與她進行交流時,卻無 法接收到任何的想法和情緒,也沒有任何可以覺察到的信息。沒有任何反應,這個外星人只是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於是我們都離開了會談房間,面對這一情形,一個情報官員顯得非常不安,他譴責我對於第一輪的問題回答中有說謊或造假的行為。我堅持我所回答的內容是真實的,都是盡我所能做到的準確回覆!
那一天晚些的時候,上面決定指派其他幾個人向外星人發問。然而,儘管通過不同的「專家」進行了多次嘗試,卻仍然沒有其他的任何人可以從這個外星人那獲得任何信息。
在後來的幾天裡,一位從事心理調查的科學家從東部乘飛機來到基地,準備會見這個外星人。她名叫「格特魯德」(Gertrude),我記不起她姓什麼了。在另一場合中,出現了一個具有超視能力的印度人,名叫「克里希那穆提」(Krishnamurti),他也來到基地試圖與外星人交流。可是這兩個人的努力都以失敗告終了,而且我自己也無法與這兩人中的任何一位進行心靈感應交流,雖然我的確認為「克里希那穆提」先生是一位非常友善、理解力極強的紳士。
最後,上面決定應該把我留在外星人身邊,看我可以得到什麼樣的解答。
第二章
我進行的第二輪訪談
「在接下來的一輪會談中,他們只讓我問外星人一個問題。」
(會談內容的官方記錄)
頂級機密
美國空軍官方記錄
羅斯威爾空軍基地,第509轟炸大隊
主題:外星人訪談,1947. 7. 10
「問題」-「你為什麼停止了繼續交談?」
回答 –
沒有停止。其他人。隱藏的 / 隱蔽的。暗藏的恐懼。
這個外星人之所以不能與他們交流,是因為他們對她感到恐懼,或者不信任她。而且,很顯然,這位外星人已經完全感知到那些人對她隱瞞著想法和暗藏的企圖。同樣明顯的是,在這一點上,這個外星人對我們居然沒有一絲的恐懼或其它的任何想法!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的自述)
在我向速記員和那些焦急等待在隔壁房間裡的人們匯報之前,我仔細考慮了這位外星人想法的含義,而且在措辭方面非常謹慎。
對 我個人而言,卻從沒遭遇過來自這位外星人的任何恐懼或誤解,我只是抱著非常好奇和興奮的心態去傾聽任何我可以從她那裡接收到的信 息。然而,和這位外星人一樣,我對那些操控會談過程的情報人員或「權力部門」也沒有什麼信心,我不知道他們會對她有怎樣的企圖。不過,我確定這些軍方的官 員們一定會感到非常非常地緊張和不安,因為居然有一架外星飛船和一位外星飛行員落到他們的手上了!
在那段時期,我最煩惱的是不知道如何更清楚地理解這個外星人的思想和念頭。我認為我作為一個心靈感應的「接收者」,一直都做得不錯,可是我並不算一個很好的心靈感應「發送者」。
我當時非常想找到一個與這個外星人更好的溝通方式,以便使不斷增多的政府官員們更直接地瞭解她的想法,而不必依賴我去充當翻譯的角色。然而,我又是那外星人唯一可能願意交流的人,所以,這個工作最後還是要落回我的頭上。
我同時也敏銳地意識到,這可能是地球史上最重大的「新聞事件」了,而我應該為能夠參與此事件而感到自豪。當然,在那之前,整個事件被軍方和「權力機構」在新聞報導中以官方名義進行否認的活動已經開始了。
然而,我也開始感覺到在我所瞭解的範圍內,作為地球上第一個與外星生命形態進行交流的人所承受的壓力。我想我能瞭解哥倫布在一顆小行星的一塊大陸上發現一個「新天地」時的心情。但是,我即將發現的卻是一個全新的,尚未勘查過的宇宙。
在等待上級給我委派下一個指令那段時間裡,我在幾名全副武裝的軍警護送下回到了宿舍,途中還有幾個身穿黑色西服打著領帶的人陪同在我身旁。早上起來後,他們還在那邊駐守著,而且還有人送來早餐。早飯過後,他們又護送我回到基地那間為訪談準備的會議室。
第三章
我進行的第三輪訪談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的自述)
在第三輪訪談中,以及所有後續的會談過程正如我前面提到的那樣,都是在許多其他工作人員參與錄製和觀察的環境下進行的。雖然他們沒有在現場露面,可是在會談房間與隔壁辦公室之間,已經佈置了一面單向反光鏡,目的是為了在不打擾外星人的前提下監視會談現場。
這個外星人已經被轉移到這個重新佈置的房間裡了,而且被放置並坐在一把普通的沙髮型睡房椅上,椅子被華麗的編織物覆蓋著。我確定有人被派到了城鎮裡最近的一間家具商店購買了一把椅子。由於這位外星人的身材尺寸相當於一個非常瘦弱的5歲小孩,因此那椅子使她顯得相形見絀。
由 於她的身體不是生物構造的,所以它不需要任何食物、空氣或熱量,而且,她顯然也不需要睡覺。她沒有眉毛也沒 有上下眼皮,所以眼睛是一直睜開的。除非她做出手勢或移動自己的身體,否則,只要她筆直地坐在那裡,我想沒有人能看出她到底是處於醒著還是睡著的狀態。除 非你可以接收她的意念信息,否則很難判斷她是否還活著。
終於,我明白這個外星人的存在與否並不是靠她的身體去鑑別的,可以這樣說,是由她的「品格」來定位的。她的外星人同伴們稱呼她「艾羅」(「Airl」),而且這是我在描述時能想到最接近她名字的英文字母組合。我能感覺到她的性別更傾向於女性。我想我們都共有一種女性天生的同情心,以及一種培養對於生命和彼此的態度。我確定她看不慣在那些男性的官員和幹事身上表露出好戰的、有侵略性的、級盛氣凌人的態度,因為,同發現宇宙的奧秘相比,他們當中的每一個人更擔心的是自己的自尊和權力。
當 我進入這房間時,她看到我非常高興。我能感受從她那裡接收到的一種非常誠懇的認同感,一種安慰和「溫暖」的情緒,那就像是一種渴望的激 情,一種從狗或小孩身上感受到的絕對理想主義的溫情,然而又伴隨著平靜和緘默的抑制。我必須要說,我非常驚訝於對這個外星生命產生如此的感情,尤其是在我 們僅相處了那麼短時間的條件之下。我很欣喜我能夠繼續與她進行訪談,儘管所有的注意力都來自於滔滔不絕抵達基地的政府和軍隊的人們。
為我策劃下一系列問題的人一定是想讓我去瞭解,他們怎樣才能不通過我,與這個外星人進行交流,這是顯而易見的。下面的內容就是針對這些新問題的回答:
(會談內容的官方記錄)
頂級機密
美國空軍官方記錄
羅斯威爾空軍基地,第509轟炸大隊
主題:外星人訪談,1947. 7. 11
「問題」-「你能閱讀或書寫任何地球語言嗎?」
回答 –
不能。
「問題」-「你瞭解數字或數學嗎?」
回答 –
是的。我是一名軍官 / 飛行員 / 工程師
「問題」-「你能書寫或畫出可以翻譯成我們語言的符號或圖畫嗎?」
回答 –
不確定
「問題」-「有沒有其它交流的手勢或方法可以幫助我們更清晰地理解你的想法?」
回答 –
沒有。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的自述)
我 非常確定這段回答不是真實的。但是,我能體會艾羅一直不願意用書寫或繪畫或手勢的方式進行交流。我所感受到的是,她一直是在奉命行事,就 像任何一個被俘虜的軍人一樣,即使在酷刑之下,也絕不能透露任何對敵人有幫助的信息。她只能夠也只願意透露那些非機密性質或個人的信息,或「姓名、軍銜和 編號」。
(會談內容的官方記錄)
頂級機密
美國空軍官方記錄
羅斯威爾空軍基地,第509轟炸大隊
主題:外星人訪談,1947. 7. 11,第2段會談
「問題」-「你能在一張星系圖上向我們展示你家鄉的行星嗎?」
回答 –
不能。
這樣回答並不是因為她不知道地球與她出生地行星之間的路線,她只是不願意展示它的所在位置,也因為那個行星的位置並不存在於地球上任何的星系圖中,它距離這裡太遙遠了。
「問題」-「你們的人需要花多長時間才可以查出你在這裡?」
回答 –
未知的。
「問題」-「你們的人到這裡營救你需要花費多長時間?」
回答 –
幾分鐘或幾小時。
「問題」-「我們怎樣才能讓他們明白我們對你沒有傷害的意圖?」
回答 –
意圖是清晰的。看你的心智 / 圖像 / 感覺
「問題」-「如果你不是一個生物體,那為何你將自己歸屬於女性?」
回答 –
我是一名造物主。母親。源頭。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的自述)
回答這些問題只花了我幾分鐘的時間,我意識到,如果這個外星人還是不願意合作,也不願意透露任何讓軍方、情報機構或科學家們認為有價值的信息,那麼我們可能將要面臨非常嚴重的麻煩。
我 同樣確定這位外星人非常清楚那些策劃問題清單的人的真實意圖,因為她能夠「閱讀他們的心智」,就像與我在心靈感應交流時閱讀我的想法一樣 的輕鬆。正由於感應到了那些意圖,她才不願意也不能與他們當中的任何人以任何方式在任何的境況下合作。我同樣確定,由於她不是一個生物的生命形態,因此也 沒有任何類型的拷問或強制行為可以迫使她改變主意。
第四章
語言的障礙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的自述)
針 對那些「沒有答案」的答覆內容,我向情報機構人員解釋了我對造成這種結果起因的個人看法,結果引起了一大片騷動與不安。在情報和軍方官員 以及心理學家和語言學家之間引發了激烈的討論,這一狀況一連持續了幾個小時。最後決定應該允許我繼續與這個外星人進行交流,而且提供了一些我可能會得到滿 意答覆的下列問題:
(會談內容的官方記錄)
頂級機密
美國空軍官方記錄
羅斯威爾空軍基地,第509轟炸大隊
主題:外星人訪談,1947. 7. 11,第3段會談
「問題」-「為了讓你在回答我們提問時感覺足夠的安全,你需要我們做出什麼樣的保證或證明呢?」
回答 –
只有她說話。只有她聽到。只有她提問。沒有其他人。必須認識 / 熟悉 /
理解。
(馬蒂爾達·歐』丹奈爾·馬克艾羅伊的自述)
我從會談房間出來後,匯報了外星人對問題的答覆,結果遭受了來自集合在一起的情報和軍方人員冷酷、懷疑的接待,他們無法理解外星人如此回覆究竟是何意。
我承認我也真的不明白她究竟想表達什麼意思,但是我一直都在盡最大的努力去表達她心靈感應的意圖。我告訴那些官員,溝通存在的問題可能與我應對這位外星人心靈感應語言的能力不夠有關係,在理解方面還達不到足夠清晰的滿意程度。在這一點上,我感到非常洩氣,幾乎想要放棄了!
而現在又比以往增添了更多的爭論!我很確定我快要被從這一任務中剔除了,儘管事實說明這個外星人拒絕和任何人交談,而且並沒有找到任何其他人可以與她溝通。
幸運的是,來自海軍的一位非常聰明的日文語言學專家名叫「約翰·紐勃」(John Newble),對這一現象做出瞭解釋並提供了一個解決方案。他的解釋是,第一,這個問題與外星人的溝通能力欠缺沒有什麼關係,而與她不情願與除我之外的任何人交流有更多關係。第二,為了獲得一個清晰全面的溝通環境,會談的雙方都需要去理解和使用共同的語言進行交流。
文字和符號在語言中傳達著非常精準的概念和含義,他說日本人在他們的語言中有許多同音異義詞,使日常的交流溝通出現很多混淆的情況。為瞭解決這一難題,後來他們使用了標準的中國漢字去書寫所要表達語言的確切含義,這個辦法為他們消除了困惑。
如果不能建立一個明確的命名法,那麼這種溝通水平也不太可能超越那些初級的相互理解方式,比如人與狗之間的,或兩個小孩子之間的。缺乏掌握帶有清晰概念並可以共用的詞彙,是影響不同人、不同族群或不同國家之間相互交流的限制因素。
因 此,他提出我們只有兩個選擇,要麼我不得不去學習這個外星人的語言,要麼就讓外星人學習說英語。而事實上只有一個選擇是可行的:由我來勸 說艾羅去學習英語,然後由我在這位語言學專家的指導下,教她學英語。對於嘗試這個分析的方案,沒有人提出異議,也是由於當時確實無計可施了。
這位語言學專家建議我找來一些兒童讀物和一些基本的初級讀本,外加一本語法課本帶進會談房間。到時候由我坐在這位外星人身邊,為她大聲朗讀書本內容的同時,用手指著每一個讀到的文字,以便她跟上我的進度。
這 個理論是為了使這位外星人完全可以學會閱讀,就好像教小孩子通過認字和邊寫邊讀的方法來學習閱讀一樣,在學習基本語法的用法方面也是這 樣。他們同時還這樣假設過,我想,如果這個外星人可以聰明到使用心靈感應與我交流的程度,而且還能偶乘坐太空飛船穿越星系,那麼她學習說英語的速度應該至 少不會低於一個5歲的兒童。
於是我回到會談房間並把這個想法傳達給了艾羅,雖然她並沒有拒絕學習語言的意思,可是她特沒有做過任何許諾去回答以後的問題。沒人提出更好的主意,於是,我們就這樣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