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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星門計畫"執行官坦承軍方通靈培訓內容: 遙視、出體、中陰、露食、雙腦同步
2022/10/27 11:32:38瀏覽4536|回應1|推薦5





美國與蘇聯在冷戰期間都曾試圖利用具有心靈能力的異能者來窺伺對方的一舉一動,這些人就是俗稱的遙視者。
CIA和美國陸軍分別有各自的遙視情偵計畫,星門計畫(project Stargate)是陸軍為這項行動所起的代號,其在20世紀70年代由天賦異稟的通靈者-斯基普・阿特沃特(Skip Atwater)負責帶領。

斯基普以執行員兼培訓官的身份為這項計畫付出了整整十年的心血,過程中他招募並訓練了一批專業的遙視者,他們進行了超過上千次成功的情報偵察任務。

斯基普也無可避免地結識了羅伯特・門羅(Robert Monroe),後者創立的門羅研究所(The Monroe Institute)致力於研究人類的意識轉變,包括對雙腦同步(Hemi-Sync)技術的運用。
據說,雙腦同步可以誘發OOBE(out of body experience 出體經驗)或者說星體投射(astral projection),有關於門羅研究所的更多資訊可以參考 www.monroeinstitute.org

從軍隊退役後,斯基普成為了門羅研究所的研究主任,更在後來當上了所長。他在羅伯特・門羅奠定的基礎上繼續深造,如今他也已將這把火炬交給下一代人。
他撰寫了一本發人深省的書《迷途靈航》(Captain of My Ship, Master of My Soul),這本書繼承了很多羅伯特・門羅的思想。想瞭解更多請參見斯基普的個人網站www.skipatwater.com (1ding: 這個網站地址已經變成了一個水上運動網站,出於“你知道的”陰謀論原因^^)

斯基普同時也經常飛往世界各地進行演講。
以下的採訪是2002年5月下旬斯基普在悉尼的演講,並由托尼・米爾茲維奇(Tony Mierzwicki)負責提問。



托尼:斯基普,為了方便採訪進行,我們首先恐怕還是要先從定義術語開始。你能不能先解釋一下什麼是OOBE,或古典神秘學文獻中常說的星體投射?

斯基普:我認為我們需要先有一個參照點,這樣才比較容易理解OOBE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的參照點就是作為人類的我們自己。我們也許會以為自己是一個個獨立的人格,把這副在地上四處行走、忙東忙西、有家庭、有工作、要生活、要謀生的身體當成是我們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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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實是我們並不僅僅是自己的身體,我們不妨試著從一個更宏觀的角度來思考我們在地球上的存在,我們有部分是身體、部分是情感、部分是精神。當我們處於清醒狀態時,所有這些部分都互相融合在一起,成為像現在這樣正在交談的你我,於是我們就以為這副身體就是我們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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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我們以為身體就是自己的全部,可是只要到了晚上,在無意識的睡眠狀態中,我們就會脫離自己的身體,並以一種不同的方式,透過俗稱的星光體來四處神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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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無法記得這段脫離身體的經歷,這是因為他們的感官還未開竅,他們的星光體感官並未開竅,以至於無法把足夠的印象保留到記憶中。在星光體之外還有一個精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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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你問我什麼是OOBE,你應該從這三者的關係去思考。
OOBE可以是超越星光界的靈性體驗,也可以是透過這個被稱之為"星光體"的情感精神體進行的星光界旅行體驗。

托尼:你說人們往往無法記住他們的星光體經驗是因為他們的(星光)感官還沒開竅。有沒有什麼技巧能促進這些感官的開發?

斯基普:這需要的是經驗。有一個關於我們感官的心理學理論叫"感覺統合"(Sensory Integration),即我之所以知道我是誰、我在做什麼、我有什麼感覺,都是基於各種感官的統合。

然而,當我晚上就寢,或進入深度冥想狀態的時候,我的身體感官就會關閉,如果感覺統合理論是正確的,這似乎表示我們在這一刻正處於一種無意識的狀態。

這時沒有什麼可以告訴我們我是誰、我在做什麼、我有什麼感覺,因為我們的感官是關閉的。啊,當然那些都只是身體的感覺。我們星光體的感官仍然存在,只是我們通常不會去注意,因為我們以為身體就是自己的全部。

但通過練習與訓練,你會慢慢懂得該如何把注意力放在它們上面,這樣當你每天晚上自然脫離身體時,你就能夠記住這些體驗。

這被我們稱之為開啟內在的感知,其實就是開啟我們的星光體感官。

托尼:好的,那麼星光體感官究竟是什麼?

斯基普:這個嘛,為了理解什麼是星光體感官,讓我們先釐清一下,我們正在討論兩個世界,一個是物質世界,一個是非物質世界,我們必須瞭解是什麼構成了這兩個世界,還有我們的感官是如何在它們中運作。

首先,當我們在物質世界中環顧四周的時候,我們實際上並沒有真的看盡或理解這個世界。我們就好像身處在百貨公司的警衛室,只是在裡面盯著監視器。這台監視器的畫面也許是黑白的、也許只能拍攝一個方向。

如果光線不足,你看不見多少東西;如果光線充足,就可以看見些什麼。我們實際上並沒有看到整棟百貨公司,而只有它被透過監視器畫面呈現出來的模樣。這就是發生在我們身上的情況,我們透過這雙眼睛來看世界,我們的感官就是這台監視器。

我們的雙眼呈現給我們的只是整個實相的一小部分而已。

假如一隻動物,比如一隻蝙蝠突然闖進這個房間,牠所感知到的將是一個與我們截然不同的世界。如果一隻狗突然跑進來,嗅覺靈敏的牠也會感知到一個與我們截然不同的世界。

既然如此,究竟什麼才是實相的全貌?

我們五官藉以運作的方式

好吧,這只是我自己的看法——我認為我們永遠無法認識實相的全貌,因為我們終究只能透過自己狹隘的感官去認識世界。同樣的,我們在星光界也有相對應的感官,例如視覺、嗅覺、觸覺、聽覺、味覺,甚至是心靈感應和直覺這些額外的感官。

然而,我們在物質世界的感官會受到被我們一致認可的各種現實情態所支配。我們都同意我們正在坐的這個東西叫椅子,我們的身後的這個東西叫盆栽。

然後我們又會根據從小到大接受的教育來解釋我們身體的感覺。

我們的父母教導我們這些東西是什麼,我們也接受了,於是這就變成了記憶,我們的感官會說:“好的,現在有一個信號進來,看看它是什麼?”
接著信號被傳遞到我們的前腦,它會確認:“我們以前是否見過這個信號?”

如果答案是肯定的,信號就會繼續進入大腦的邊緣系統,邊緣系統會說:“我們對這個信號有什麼感覺?”
如果它的結論是:“它很好,它不危險。”
接下來就輪到行動意識,它會說:“我看見一棵樹。”
但如果我們從來不知道樹是什麼,信號傳遞到前腦時的結論就會變成 “不,我們不知道它是什麼。” 這時那棵樹對你而言就是無法認識的對象。

我們所有的感官都會經歷同樣的過程。

我們只能感覺與思考那些符合我們經驗,在心理、情感上使我們感到安全,且對我們的自我(ego)來說可理解的東西。

如果有什麼怪東西飄浮在空中,我們的自我可能會說:
“這東西完全不符合邏輯,沒必要讓主人意識到它。”
於是你便*無法獲得關於那東西的經驗,因為它違背了你的既有認知。

這就是物質世界與我們的五種感官藉以運作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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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ding:*很多人學不了“新”東西是因為上文提到“認知失調(cognitive dissonance 認知不對稱/認知不諧)”的不安全感,越是關注舒適區安全感, 等同恐懼多,就越無法轉移到全新的認知水平, 跳框思考。 比如既定的宗教制約(條件反射)"聖經是真理","基督或耶和華大師上人法王仁波切, 是至高無上的不容質疑" 以至於阻礙通往靈性的自由道路, 既定的權威信仰or科學崇拜貶低渺視個人獨立判斷的價值,並自動忽略“陰謀”的明顯跡象
儘管如此, 一切都是真相,因為每個人都在說出他在自己的水平上感知到的“真相”,然而你的認知越陳舊平淡(=對齊標準規範, 適安全, 集體意識認可),你的真相就越可能是扁平狹隘的,換句話說,你知道的越少,你就越依賴系統灌溉的二手知識 , 而漠視你自己的經驗和你的直感覺--可一個人終其一生都活在制約(洗腦)中,那麼他已經與他的直覺(心)斷開了, 對自己直觀本能的陌生與不信任是肯定的, 不幸這是當今1般人的"正常"狀態。在一個病態社會裡,"隨心"整體人(holistic humanity)反而會被認為是古怪的
修煉人要記住,從小我統治移到轉向更高意識時,能量上發生的是心輪將優先於低等心智(或第三脈輪, 人格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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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界中的認知規則

但星光界的規則卻完全不同。那裡沒有眾人一致認可的現實,也沒有我們熟悉的人格(personalities)。

這是一個純粹的精神與情感世界我們每個人在那兒都有大相徑庭的現實。你的信仰和情感會在那裡創造出一個只屬於你、獨一無二的現實,而我也會擁有隻屬於我的獨一無二現實。

因此,在這裡是信念在決定我們的感官如何運作,
而非像我們的身體感官那樣聽從於"感覺統合"的命令,
負責在這裡決定一切的是我們的信念、我們對事物的情感和我們的思想。

你想著什麼,星光界就會出現什麼。
雖然在上帝的眼中這兩者其實沒有區別,但眼前的這張椅子似乎不是我們自己創造的;我們是走進房間看見椅子,然後決定坐在上面。在星光界,當你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張椅子,就會真的創造出一張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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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鍛鍊感官、認識星光界運作的原理是非常重要的。

至於你問我如何鍛鍊這些感官,你需要循序漸進去學習如何在星光界運用可視化(visualisation)、在星光界運用直覺、在星光界運用心靈感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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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像第一次學游泳,游泳池對我們的身體來說是一個陌生又可怕的環境,你第一次下水時一定會想:“我不知道該怎麼移動,該怎麼不要沉下去和溺死。”所以你慢慢嘗試,先一小步,又退回來,再一小步,可能還要扶著池邊,才試著將頭伸進水裡。現在已是成年人的我們隨時可以跳進水裡,它已經不再陌生,因為我們都學會怎麼游泳了。我們已知道如何伸展、如何遊動,可以稱得上是合格的游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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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習如何開啟你的星光體也是同樣的道理,要一步一步來,直到你能越來越清楚的感知它的世界,讓自己變得如魚得水。

托尼:你說過有些特殊的藥物能夠促進星體投射的發生,這樣人們為了體驗星體投射是需要一次又一次求助於這些藥物,還是說它們會引發什麼長遠的變化?

斯基普:這個嘛,讓我們先來瞭解到底有哪些選擇。幾千年來,人類一直都想要弄清究竟該如何引發意識狀態的改變,這些方法被通稱為4D:藥物(drugs)、夢境(dreaming)、舞蹈(dance)和擊鼓(drumm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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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D的作用是要促進意識狀態改變;你不是一定只能通過這些東西才能進入星光界或中陰狀態,你也可以直接使用你的星光體感官。它們的用處就是打開感知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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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身體清醒的時候,我們往往將太多注意力放在物質世界,以至於很少注意到還有其它感官。不過偶爾我們也會有心靈感應、直覺一閃的體驗。 “天哪,我早有預感他們會打來。我知道是誰準備打電話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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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是我們的星光體自我的感應,是我們的靈魂在對我們說話,而不是我們在物質世界的感官真的未卜先知。套我們在美國習慣的說法,4D更像是腳踏車的輔助輪,它們能幫你慢慢學會保持平衡,一旦你對那些世界有了清晰的認識、一旦那一部分的你終於開竅,並意識到你不僅僅是你的身體,這時它們就無法再給予你什麼幫助了,往後你便可以自由探索、不再需要依靠這些輔助。

托尼:前面你在跟別人聊著的時候有提到死藤水。我注意到很多人都聲稱他們飲下死藤水後出現了非常類似的體驗,這似乎暗示這些體驗具有某種客觀一致性。你對這一點有什麼看法?


斯基普:嗯,“客觀”是一個很有趣的術語。我們總是有一股想要證明“噢,這仍然屬於物質世界。”的念頭,彷彿這就代表它是客觀實在的,然後我們可以用一些儀器去測量它。
其實“客觀”並不意味著非黑即白。如果你接受我們都有不同的中陰身、不同的中陰過程,那麼我們每個人的經驗當然都可以說是客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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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飲用死藤水的人在中陰狀態下看見了共通的景象,這在瀕死經驗中也很常見。不管文化或宗教背景有何差異,人們的瀕死經驗大多都具有共性。這代表它是客觀的嗎?或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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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用死藤水的人們似乎都產生了風格或類型相同的體驗,但即使是在物質世界,我們也知道目擊證人的證詞有時會有問題,你找來七個車禍現場的目擊證人,結果可能會得到八種不同版本的證詞。這樣客觀答案在哪裡?所以我同意死藤水體驗的共性是非常有趣的現象,就跟瀕死經驗一樣。它使我們不得不相信可能存在著一種非常普遍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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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UFO綁架事件也是如此。無論文化或宗教背景有再大的不同,甚至是過去對UFO一無所知,你還是會發現被綁架者們的經歷都有相似之處,幾乎像他們是在復述同一個故事。

托尼:瀕死經驗似乎會伴隨著松果體DMT分泌的增加而發生,而且我還讀過一些報導說,有些人在服用DMT後會出現被外星人綁架的幻覺。對此你有什麼看法?

斯基普:DMT是一種非常有意思的化學物質,我相信從它與松果體的關係可以衍生出很多有趣的研究。我希望能有一些實時腦部掃描研究,由於缺乏這樣的實驗,我們目前擁有的數據仍十分乏善可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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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種化學物質在某種程度上似乎能幫助我們掙脫物質世界的束縛,使我們無須脫離身體即可察覺其它不同的世界,這有點類似我們的遙視訓練,它一樣是要求你在不脫離身體的情況下,學會運用星光體感官而不是身體感官來觀察事物。

托尼:在加入門羅研究所以前,你就參與過星門計畫的遙視項目。

 
斯基普:是的,我在我的書中談過我老是有一種感覺,我覺得我的人生彷彿是冥冥之中註定劃好要走上這些道路,像我在二十五年前參與的星門計畫,以及將我的遙視能力運用在軍事情報與監視活動。後來我進入門羅研究所,又在那裡待上了十五年左右。

托尼:斯基普,你提到美國軍方已開始實際應用遙視。能不能簡單解釋一下到底什麼是遙視,最好舉個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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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基普:當然沒問題。遙視是一種個人能力,即透過精神或心靈去觀察與自己有一定距離,或相距十分遙遠的位置與活動,例如隔壁的房間,或是橫跨半個世界,甚至跨越時間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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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身體的五種感官無法窺視過去或未來,也無法窺視隔壁房間或世界的另一端有什麼東西。但憑藉心靈能力,我的意思不是心靈能力本身有多不自然或不尋常,只是要實現這種窺視就需要心靈能力,這個過程就是遙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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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進行遙視通常需要先進入放鬆狀態,然後提問官會開始要求他們描述目標物品的位置,它可能會有一連串的字母或數字代號,例如目標ABC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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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問官告訴你要尋找的是目標ABC123,當遙視者處於放鬆狀態,開始按命令要描述目標物品中的內容時,他可能會先需要一段時間來琢磨字句,而不是像我現在這樣立刻答話,他們也許會說:“我不知道,我似乎看見了什麼奇怪的東西,我不理解它是什麼。”;“沒關係,你只需盡力描述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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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遙視者會繼續說:“我看到了一些箱子,被埋在某種地下空間裡面,有的直立、有的橫臥。我不理解它們是什麼。我看見一片連綿起伏的山丘綠野,還有這些地下倉庫中的箱子。我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
在這個環節結束後,你可以說:“好的,現在坐起來,把你想要描述的東西畫出來。”這時會有人提供紙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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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畫出一個符號,他認為那個符號可能具有某種宗教含義,然後再畫出一片綠樹成蔭的平地、連綿起伏的山丘,他覺得這可能是一個供人們參拜的地方,然後這些木箱或板條箱是用厚實的木頭製作,有些直立、有些橫放,但只是用看的還是很難說它們究竟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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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叫他再次集中註意力:“試著重新全神貫注,看看你能不能把這些碎片(我們習慣稱之為格式塔〔gestalt〕或主格式塔)拼湊在ㄧ起,讓它們形成某種可以辨識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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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會在第二張紙上繼續畫,他或許會說:“嗯,這裡有一個地方,木箱都在地底下,那裡有樹,以及一些看起來像宗教符號的東西,也許在遠處有一座教堂,背景是一座又一座山巒。”他繼續說:“這應該是某種地下倉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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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是,在遙視的過程中,他們往往不會使用我們一般用來描述物質世界的概念,所以他們不會給我們已經習慣將其概念化的東西賦予任何概念。
他們不會用椅子來描述一張椅子,他們會說:“呃,我看到一個平坦的表面,還有四根支柱,上面坐著一個人。” 而不是 “哦,我看到了一張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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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看到的仍然是相同的東西,只不過少了其在物質世界的相應概念。那麼,他們到底在觀察的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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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揭曉,這個地方實際上是一座墓園。所以我們才會在背景中看見連綿起伏的山丘、被埋在地底下的木箱,還有林木,它的確是一個經常有人來參拜的地方。但請注意遙視者並沒有直接這麼說。他不是說:“哦,這是一座墓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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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們開車經過墓園,我們會轉頭看一眼,然後說:“嘿,瞧,有一座墓園。”但是在遙視的過程中,遙視者並不會對其產生我們已經習慣的概念印象。話雖如此,遙視仍然被證明具有極大的軍事情蒐用途。

托尼:我幾乎可以想像負責實驗的指揮官會有多麼沮喪!

斯基普:確實,而且遙視還有很多問題,比方說,如果警察想知道搶匪把錢藏在哪裡?你讓一個遙視者去描述的話,可能會像這樣:“我看到一個像公園的空地,有很多箱子埋在地下。”對此人們恐怕只能搖頭:“好吧,一點屁用也沒有,我們該從何找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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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你把這些圖畫拿給所有警察、消防員、建築安檢員、縣督看看,總有人會靈光一閃:“那是一座墓園。”所以遙視需要結合正常的情蒐手段一起並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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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會立刻告訴你所有答案,因為它是一種完全不同的感知方式。這是對中陰實相的感知,它感知的對像是星光界,我們物質世界的概念未必適用於那裡。

托尼:可以用星體投射來強化遙視者的能力嗎?

斯基普:噢,這是一個好問題。事實證明,最好的遙視者甚至不必讓他們的靈魂出竅,而只需要像你我一樣坐在這裡,運用身體的感官就能順利窺視目標。他們會閉上雙眼,或是將注意力集中到內在的感官,也就是星光體感官,然後開始窺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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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描述目標的時候並不總是能說中,即便最出類拔萃的遙視者也可能只有50%、60%、70%的命中率。一旦他們找到目標,這時你可以對他們說:“很好,你做得很好。現在我希望你慢慢放鬆、真正深入進去,我要你抓緊目標,然後跟我描述它。” 他們會感覺自己實際脫離了身體,然後在現場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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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進行監視,確切地說是用非物理手段進行監視時,最理想的情況是首先展開我們也許可以稱之為典型的遙視觀察,接著再將其深化成OOBE。然而,如果不先進行遙視,許多人在*成功出體後就會直接掙脫物理世界,進入其它中陰維度。畢竟那裡更吸引人,而且有很多地方可去。
( 1ding: *這意味著他們無法報告他們在另一個時空看到的東西,因為遙視者能夠向協調員實時描述他們看到的東西,但 OOBE 和星體投射不能,他們暫時失去了與物理世界的聯繫。)

托尼:我還想問你一個有點敏感的問題。顯然,門羅研究所簽訂過一些軍事合約。

斯基普:你的措辭非常有趣,“顯然”。很多人喜歡天花亂墜,在網路上更是如此。我對這一點比誰都有體會,我的意思是我本人親自在那裡工作過,並且自1977年以來一直與門羅研究所保持著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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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政府簽訂機密合約的是門羅先生本人,不是門羅研究所,合約的內容是要訓練他們最著名的遙視者-約瑟夫・麥克蒙尼格(Joe McMoneagle)。軍方自己也有進行他們的星門之旅(Gateway Voyage)訓練,所以這真的沒有機密、軍情或秘密,他們只是開了三堂課,有軍事人員來參加,好像這是什麼高級研討會一樣。與政府的瓜葛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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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門羅先生的父親是CIA特務,這完全不是真的。我敢肯定在哪個地方也許真的有一個叫做門羅的人替CIA工作,但那位門羅與門羅先生一點關係也沒有。這只是人們在捕風捉影。

托尼:根據你的豐富經驗,你認為最好激發星體投射或OOBE發生的方式是什麼?

斯基普:首先要明白的是,每天晚上當你進入深度睡眠、慢波無意識睡眠的時候,你實際上就離開了身體。"無意識"的意思就是你在這裡(物理世界)沒有意識,因為此時的你"身處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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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問我有什麼辦法能幫助我們進行出體?我認為這就是問題所在,因為每個人其實都會出體,這是一件非常自然而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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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一個人該如何意識到他們正處於OOBE狀態,這我們先前討論過。這需要練習,我可以在這裡大略介紹五個基本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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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放鬆身體,就是放鬆,讓身心都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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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是建立連結,可以選擇一個具體的目標或主題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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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目標建立連結後,接下來要傾聽。靜靜地傾聽。你要做的是調頻進入你的星光體感官,擺脫身體感官,進入星光體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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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你會發現有那麼一刻自己真的實現了分離,就像你失去了對自己是誰的感覺一樣。這是實現覺察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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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要學會放鬆、建立連結、靜心傾聽。然後你就會有所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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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步是客觀化(objectify),也就是將這些經歷的記憶帶回物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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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日記是一個很好的方式,在體驗結束後立刻在日記寫下或錄音,要不然這些記憶很快會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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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具體該怎麼做呢?有很多實用的冥想練習可以實現這一點,但你還需要一種系統性的訓練來輔以這些步驟,這就是羅伯特・門羅這位為人們所津津樂道的“出體大師”留給研究所的遺產之一,他開創了一種旨在激發與促進意識探索的系統性方法,並且發明了“雙腦同步”技術,這是一種可以改變你的腦波、開啟門扉的聲音技術,就像4D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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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許會覺得雙腦同步無非是另一種形式的擊鼓,即透過有節奏的刺激來改變腦波。不過當然沒有這麼簡單,因為還有預錄的錄音帶和CD練習,這些練席帶來的體驗就像是在游泳池學游泳。浸水、退縮、再浸水、再退縮,練習喚醒你的星光體感官,這樣你便會慢慢開始意識到正在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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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級的課程中,比如生命線課程(Lifelines Course),你會需要到人們死後前往的地方去執行任務。當下你可能不會意識到自己已經飄出體外、飛了起來,但當事後你檢查自己紀錄的內容時,你會驚呼:“嗯,這是怎麼來的?”;“哦,一定是我剛剛脫離了自己的身體,才能獲得這些訊息。”

托尼:那麼,雙腦同步的實際效果究竟怎麼樣?

斯基普:一句話,它的效果好極了!這是一種透過聲音來改變意識的技術。除了我們的個人經驗與靈敏思維,構成意識的首要部分乃是清醒狀態的腦波。雙腦同步所做的就是改變腦波,使腦波平息至Theta和Delta狀態,這是通常進入OOBE時的腦波。也可以通過網狀活化系統(reticular activating system)改變大腦的神經化學來做到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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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聆聽這些雙腦同步聲音時,從一隻耳朵傳到另一隻耳朵的這些稍微相異的信號會產生一種有節奏的模式,進而改變大腦的神經遞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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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大腦的清醒狀態有其專屬的神經化學平衡狀態,調節神經遞質需要三種因素,分別是乙酰膽鹼、血清素和去甲腎上腺素。當我們聆聽雙腦同步聲音時,它會改變腦皮質的乙酰膽鹼,對清醒狀態中的大腦產生影響。我們可以使用雙腦同步來刺激大腦,既可以用來協助孩子讀書,甚至是學到更多書本不會教的東西,也可以被用來放鬆大腦,進入更有利於OOBE發生與深度冥想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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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就是在這種清醒狀態、你的個人經驗與思想、你的個人情緒、恐懼以及憂慮之間所取得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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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即使我讓你進入適當的意識狀態,那也不保證你一定能獲得一次有意識的OOBE。你記得我們說過OOBE本身是一種完全自然而然發生的現象,它發生在每個人的無意識睡眠過程中,而你的問題是該如何在那段期間"保持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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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防禦機制可能會阻礙你在那段期間保持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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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你對死亡抱有根深蒂固的恐懼,那麼當你開始離開身體的那一刻,你的意識開關就會趕緊關閉並說:“我們不要讓他知道這些,他會嚇死的。” 但這並非不能克服,就像在游泳池學游泳一樣,慢慢去嘗試,最終你會習慣。

托尼:既然你有在研究雙腦同步技術對大腦化學反應的影響,長期使用這項技術會不會有任何安全疑慮?

斯基普:再次重申,就跟我們前面談到4D的時候一樣,並不是雙腦同步創造了體驗,它只是提供了一個有利於體驗發生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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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伯特・門羅曾用非常好懂的比喻向我解釋它的原理,他說這其實跟聽音樂沒兩樣。想像你去夜總會約會,突然樂隊開始演奏一首曲子,你肯定不會突然像條件反射一樣立刻站起來跳舞,彷彿音樂可以直接操控你。你只會開始輕輕跺腳,或是跟著音樂哼唱,但要不要起來跳舞完全由你的自由意志決定,如果他們在跳恰恰舞,你可以選擇跟著跳恰恰舞。如果他們在跳華爾滋,你可以選擇跟著跳華爾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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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腦同步也是這麼一回事,一切都取決於你願不願意主動參與。你不會變得對它有成癮性。它只是輔助輪,幫助你學會喚醒自己的星光體感官。這是一種個人探索,一種講求實際體驗的學習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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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你知道了這一切是如何運作,你就不需要再依賴雙腦同步了。

托尼:所以,一旦你已經能熟練進行星體投射,就可以把雙腦同步擱在一邊。

斯基普:沒錯,就是這樣。

托尼:最近有研究表明,長期吸食毒品會增加血清素分泌。然而,只要一停藥,吸食者的大腦分泌的血清素甚至會變得比以前更少,因而陷入抑鬱。鑒於雙腦同步也會改變大腦的化學成分,它會不會導致類似的問題?

斯基普:這是一個有趣的問題,我們需要瞭解它究竟是如何運作,以及其中有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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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你的說法,毒品促進了身體的血清素分泌,然後身體就像被裝上了飛輪開始大喊:“我們抵達了! 我們辦成了!” 可是一把毒品拿走,一切便又立刻化為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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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雙腦同步並不會改變神經化學物質的含量,我們不會以任何方式促進任何東西的分泌。我們所做的是改變網狀活化系統中的細胞通透性,並且簡單地調整一下乙酰膽鹼,而不是血清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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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們不是使身體分泌更多的乙酰膽鹼,而是改變細胞的通透性,這也是我們的網狀活化系統正常的運作方式。當你走在街上準備過馬路,腳才踏出去,突然有一台卡車衝過來!好吧,這時系統會迅速反應,改變去甲腎上腺素、血清素的平衡,讓你可以立即做出反應跳回來。這是一個完全自然的反應。它不會改變任何體內的分泌物含量,而只是通過改變細胞通透性來調整它們的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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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的確是一個好問題。人們有時也會對其它藥物產生這樣的疑慮,那些致幻藥物會對腦皮質產生作用,改變神經化學與皮質的正常水平。調節網狀活化系統完全不是這樣,它不會有成癮性,也沒有副作用,因為這是完全符合自然的方式。

托尼:許多薩滿說他們可以隨意改變自己的腦電波,像自動進入Theta狀態。雙腦同步設備會對他們切換腦電波的能力產生任何影響嗎?


斯基普:好的,這是一個非常好的問題。它不會有別的影響,只會強化或確認他們本來已有的能力。我們訓練過幾位佛教和尚,他們都異口同聲地說:“這太棒了,我花了十年的時間才學會怎麼做到這種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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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進一步回答你的問題之前,我希望你不要把雙腦同步想成是一聲槍響或一把砸向你的鎚子。雙腦同步和門羅的研究是一個完整的體系,何況我們還有那麼多的研討會。它不僅僅是一種聲音刺激,更是一種實際的練習,是在專門的環境下與二十個志同道合的人一起進行的意識探索。你曾問我怎樣的心境與場景會比較合適。不要將雙腦同步僅僅當成是一種聲音,它本身就是一個完整的、方便你創造體驗的心境與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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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斐波那契數列為邊的正方形拼成的近似的黃金矩形(1:1.618)

托尼:門羅研究所的科學家埃德・威爾遜(Ed Wilson)似乎發現斐波那契耳機裝置(Phi Fibonnacci earphone cascades)在誘導星體投射發生這方面特別管用,但他卻不被允許繼續這項研究。這是為什麼?

斯基普:嗯,這是一個混淆了許多不同事實的誤解。埃德・威爾遜和我是好朋友,當然他已經過世了,走了許多年。埃德以顧問的身份來到我們這裡,協助我們操作腦電圖分析機,甚至還幫我們邊寫了一份睡眠研究報告。我們嘗試過各式各樣的聲音,將它們組合成各種形式,當然也包括斐波那契數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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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哦,它特別有效”和“為什麼它不被允許繼續”這類的問題是錯誤的,我的意思是我們已經對這方面進行過詳盡的研究。我們對不同的頻率組合在人們身上的作用進行了腦電圖分析,純粹是因為它的效果並沒有特別好,所以才沒有繼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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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德和我彼此間沒有任何嫌隙,他跟那裡的研究主管和其它任何成員也沒有嫌隙。利用斐波那契數列來提升音效的想法我們不是沒嘗試過,只是結果發現並沒有特別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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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務必記住,不是雙腦同步使體驗發生,就如同不是DMT、LSD或毒品使體驗發生。
它只負責打開與促進,但真正使體驗發生的是你,不是雙腦同步、不是DMT、不是毒品、不是LSD,是你自己。

托尼:你提到了腦電圖分析,你能否用外行人都能聽懂的方式簡單介紹一下什麼是腦電圖分析,還有這種分析又是怎麼進行的?

斯基普:當然沒問題。從頭皮上監測電變化的研究已經有了近半世紀的歷史,這被我們稱之為EEG,即腦電圖,它是發生在我們大腦中的神經化學反應的殘留物。我們一直想要瞭解它是否可以被用作診斷工具,或是能以某種方式解釋大腦的運作。但請記住,這些從頭皮監測到的電活動本身只是一種殘留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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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來到20世紀80年代中旬,多虧電腦,過去我們只能盯著腦電波掃瞄器上的波浪線,現在我們可以將這些信號輸入電腦,用電腦將它們統整起來,使其變成像一個橢圓形,或像你的頭頂的形狀。腦電圖這個名字就是這樣來的。因此,從不同的顏色、不同的模式能夠分析不同的大腦電活動,現在它們變得一目瞭然,不再像過去那樣只是一堆歪七扭八的線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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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很多作家都說星體投射十分危險,因為它會讓意識脫離身體,其它精神實體很容易趁機控製或侵佔身體。對此你有什麼看法?

斯基普:我自己也讀過類似的說法,我必須鄭重表示,從我參與星門計畫的十年、與數十名遙視者一起共事、進行過上千次遙視、為門羅研究所工作十五年,還有協助無數人體驗OOBE的經驗來看,這種事從未發生過。我們從來沒有把它當作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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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理解人們為什麼擔心這一點,但有一件事你要明白,當你每晚在入睡時出體,或有意識的進行OOBE時,你其實還是跟身體拴在一起的。有人說這就是俗稱的銀線(silver cord),但也有人從未見過銀線,總之是有這樣的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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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人會有一種“我該怎麼做才能回到身體,如果我再也回不去該怎麼辦?”的恐懼,這是一種很有意思的自我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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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回答是,成千上萬人其實都有過這樣的經歷,只不過這種想像中的危險從不會發生。有的人碰到了比較好玩的經歷,包括被不友善或太活潑的實體接近,但也有人完全沒有這樣的經歷。顯然,有一種保護能量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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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某種來自比星光界更高的精神世界提供的保護,除非是有教訓要學,否則沒必要撞到腳趾頭,所以是有來自靈界的光明力量在保護你免於碰上這些不尋常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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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我自己並沒有這方面的個人經驗,但我可以說,我可以理解這種現象發生背後的原因。它其實是由人們自己的恐懼造成的,這是自我(小我)的問題。記得我們說過思想就是實在嗎?當你身處星光界,你只要想著“怪物”,就真的會創造出怪物,它對你來說將真實得嚇人。

托尼:你說我們在前往星光界的時候會受到保護。我們能不能通過儀式、禱告來替自己創造一個神聖空間,從而加強這種保護的效果?

斯基普:當然可以,我認為最理想的方式是禱告,呼喚某種靈性保護力量的幫助。以我自己來說,我在一個形上學背景濃厚的家庭長大,這些年來我也一直都在跟這些東西打交道,我在我的書中附贈了一張CD,內容是我敘述自己的OOBE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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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沒有碰到任何麻煩,因為我打從心裡相信自己一直受到保護。不過呼喚力量的幫助,用充滿信心的方式來呼喚力量可以產生非常強大的保護力,因為在星光界,思想就是實在。

托尼:你說有些實體不太友善。羅伯特・門羅曾經提及有些非常發達的實體把人類當作奶牛,榨取一種被他稱為“露食”(Loosh)的東西。露食似乎是人類產生的"情感能量"。這似乎與諾斯底文獻中提到人類被當作甘露、梵文文獻中天神接受人類的餵養之類的說法十分類似。應該如何從字面上理解這些說法?

譯註: 羅伯特・門羅在出體時得知,地球實際上是一座被(正面)生命栽種的農場,從植物、動物到人類的生存競爭都會產生露食(Loosh),而人類的愛恨情仇等情緒更是露食的絕佳來源,(負面)生命也利用國家、宗教、主權、自由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來讓人類互相殘殺,從而最大化的促進露食產生。

其中最重要的是,高等生命將他們身上的某部分特質給了我們,這個特質使我們總是隱隱約約有一種彷彿自己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感覺(古代諾斯底教用“異鄉人”來形容這種感覺),並始終渴望回到真正的“家”。*這股精神上的孤獨會促使我們產生源源不絕的露食。
*1ding: 既然人類擁有低等生命所渴望的靈魂本質, 來自高貴深情的失控是他們所能收集到的最珍貴的酩酊

類似的描述也可見於卡洛斯・卡斯塔尼達,唐望曾告訴他“掠食者”正是通過“把它們的心智給了我們”來對人類進行控制。但也有人認為門羅的描述是片面的,人類並非從一開始就是被收割的作物,比如唐望就說過人類在遙遠的過去曾經是有著驚人成就的生物,但出於某種不明確的原因,人類才淪落至今天這般悲慘的境地。

關於地球是如何變成一座露食農場的來龍去脈,詳見門羅的Far Journeys第十二章


斯基普:我認為從字面上來講,這樣的實體確實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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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界的實體可以透過我們的思想被直接創造出來,我們實際上就是創造者,如同上帝是創造者,我們在星光界中創造了這些實體,而它們也希望自己能一直存在下去。構成它們的微妙材料是情感和心理物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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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是我們創造了它們,如果我們將它們神化,或反過來崇拜它們,它們就會變得越來越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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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它們想要繼續維持自己的存在,好比你我也會想要維持我們身體的存在,它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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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似乎是通過榨取或耕耘我們在地球上產生的情感能量。當這種能量、這些情緒的供應不夠的時候,它們就會試圖挑起爭端、製造戰爭、煽動衝突,好讓它們能飽餐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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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一切終究都是更大的靈性計畫的一部分,所以沒什麼好怕的。

托尼:定期進行星體投射有沒有什麼好處?

斯基普:哦,當然有好處。再強調一次,我要稍微改變一下你的話,因為我們其實一直都在定期體驗星體投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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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會去意識到這些經驗的好處是,它可以讓你慢慢學習駕馭中陰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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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創造人間天堂的過程中,我們在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要創造一個人間天堂。當我們走過死亡之窗,擺脫肉身恢復成靈體,度過短暫的中陰狀態,然後我們會去與精神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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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習OOBE、學習"保持覺知"的好處是它們有助於你駕馭與瞭解中陰,讓死後的過程變得順遂,這樣你就不會被信仰、信念所困,並一次又一次地投胎到地球上,而是可以直接回去與神重聚。

托尼:最後你有什麼話想說嗎?

斯基普:嗯,我認為我們每個人都應該認識到自己之所以來到這裡的目的,我們作為人類來到這裡是為了在地球上創造一片人間樂土。這就是最大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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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每天都應該謹慎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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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否有按照己所不欲勿施予人的精神對待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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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否有為創造人間天堂出一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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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口常開、心中有愛,真誠對待每一個人,這就是我想給各位的話。

BY TONY MIERZWICKI
( 時事評論國防軍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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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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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0/27 11:56

心靈戰士──第一位『靈能密探』覺醒的真實故事

PSYCHIC WARRIOR 

一丁(Uni127) 於 2022-10-27 12:00 回覆:
內容簡介
大衛.摩浩斯,家族中的第三代陸軍軍官,獲勛無數。他隸屬特別行動部隊,也是陸軍最精銳的空中遊騎兵團指揮官,被他的上司譽為『注定會當上將軍』的模範軍人。但一次約旦沙漠的任務永遠改變了他的一生!
他被機槍流彈擊中頭部,雖然僥倖撿回一命,卻開始看到一些難以解釋的景象,並被連串的噩夢所糾纏。
他心靈的超能力被開啟了!也帶領他從此進入另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陸軍當局指派摩浩斯加入中情局最高機密的『星門計畫』,希望藉助他的新天賦來進行『遙測』──即利用『靈魂脫體』自由進出過去和未來的時空來蒐集情報。

於是,從追查波灣戰爭中伊拉克的毒氣戰真相、
蘇格蘭泛美航機空難的恐怖份子真兇、
辨識美國邊境走私毒品私梟,
到重回廣島原子彈核爆現場和納粹德國的黑暗時代,
都成了摩浩斯的『任務』,他也成為一位『靈能密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