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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元之旅 第十九章、白的真實
2014/07/15 20:44:02瀏覽705|回應1|推薦70

為了守護我深愛的國家,我不惜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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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這樣打下去很難有輸贏吧?」來回了十幾招,雷克特雖然魔力依然充足,但他覺得這樣沒有意義。
    「輸贏?」亞羅溫故意的反問:「這只會是你的墓地,雷克特。」
     說完書本攤開,他再次放出黑色的刀刃進行攻擊。
     雷克特向下閃開刀刃的攻擊快速的衝向亞羅溫,在接近他的瞬間將光集中在劍上砍過去。
     亞羅溫沒想到他移動這麼迅速,根本沒有剩餘時間閃避,於是他用自己的書擋下雷克特的斬擊。
     奇怪的事情是,書居然毫髮無傷,照理來說紙張製成的書就算有魔力保護,也不可能擋的住具有魔力的劍的直接攻擊。
    「是我的錯覺嗎?你的武器其實根本不是書吧?」雷克特看著那一本完全沒有受到傷害的書。
     亞羅溫沒有做任何動作,只是笑:「你哪隻眼睛看到它不是書了?這可是貨真價實的書啊。」
     說完換他衝向雷克特,沒有使用魔法招式,只是在他面前將書快速揮過,雷克特不明白他的行為意義何在。
     但他馬上就感覺到一陣痛覺,被割傷了?剛才嗎?因為身上流血了,雷克特沒有時間多想立即就施展治癒魔法。
     但是這反而給了亞羅溫另一個空檔可以攻擊他,不過他沒有這麼做。「你到底跟那些人達成了什麼共識?」
     沒有得到答案之前可不能讓他就這麼死了。
     沒想到雷克特根本沒有回答他的意願,目光直視著那群因為他破壞出口而被關在這裡的王國軍們。
     亞羅溫發現他在看王國軍們,怕他會對這些人下毒手,也知道雷克特要這些人都離開才願意說話,他馬上下令要這些人隨著妹莉及亞他們離開的方向離開,不過妹莉及亞跟史巴克離開的方向到底有沒有出口他也不清楚,這座地下殿堂在自己出生之前便已存在,書籍的文獻早已忘了有這座殿堂,就算有也不曾提及它就在艾碧琳的正下方。
     只希望他們能夠順利離開這裡,因為戰鬥的緣故這裡稱不了多久了,不久之後肯定會全面崩塌……
    「人都走了,可以說了吧。」亞羅溫確定這裡只剩下他們兩人而已。「你到底跟他們達成了什麼樣的協議?」
     雷克特空虛的笑了一聲回答:「你不早就知道了?還需要問我?」
    「我要聽你親口解釋,事情的全部經過。」亞羅溫強硬的說。
    「有必要嗎?反正我們之中一定有一個人要死的。」雷克特不在乎的回答。「在我回答你之前,你先告訴我,你恨我嗎?」
     亞羅溫突然一震怒吼:「我當然恨你!因為你的所作所為讓這個國家陷入危險之中!」
    「……是嗎?」雷克特回答的很小聲。「既然這裡已經沒有其他人了,我想有些事情必須要告訴你。」
     接著雷克特從空中降落坐到王座旁的階梯上,開口道:「你不是要殺我嗎?聽完我想說的事情之後在動手也不遲吧。」
     看他的語氣跟表情,亞羅溫突然發現事情與他所想似乎有很大的差別,不管如何,聽完再動手確實也不遲。「你說吧。」
    「亞羅溫,這一切的所有事件,都是我設計出來的一場鬧劇,都是為了讓你知道真相而設計的。」雷克特低下頭說。
    「你說什麼!」亞羅溫說:「一切都是一場為了讓我知道真相而設計的?開什麼玩笑!我們在王國中到處旅行這麼久的時間裡,你有事情早就可以說,為什麼要拖到現在……把事情搞到無法收拾的地步?」
     亞羅溫生氣的拋出一堆問題,雷克特依然面不改色,當他正要開口說話的瞬間,他突然拋出手上的聖劍,亞羅溫原本以為雷克特要暗算他,結果劍只是從他身旁飛過最後插在一個組織的成員身上。
     在確定不會有任何人干擾或偷聽後,雷克特才開口:「基本上我想統治國家是確有其想法的,但我可沒瘋狂的想要除掉元老院,元老院是人民的代表,再腐敗都不能亂動,至於殺你更是沒有絕對必要,有一個隨時在民間監視的人何樂不為?可以少煩惱很多事情。我的安排全部都只是想讓你知道那些人的目的,並積極介入這個事件。」
    「你到底想說什麼。」亞羅溫覺得他在廢話。「所以跟他們接觸這麼長的時間,你到底跟他們有了什麼交易?為何要策劃整起事件?」
     沒想到雷克特居然哀傷的低下頭,開始說:「一切都要從我們離開老師不久之後說起……」
   
     那些過去的事,因為嚴密的監視,從來就沒有辦法讓任何人知道,要在對方的監視之下透露消息,只能夠演一齣巨大的鬧劇,動搖所有的一切引起注意,同時也取得敵人的信任。
     雷克特開始講起過去的故事。一切的起源。一直深藏在心理的真相……

     那時的我們,因為老師的逝去而難過,接著便離開了那座深山,四處旅行,力量相對的我們在旅行過成四處幫助需要幫助的人,無意中也平定了很多大大小小的動亂,因此白使者與黑使者就這麼出現在世界上了。
     這樣的日子對我來說沒什麼不好,因為四處旅行也是不斷的學習,也慢慢了解這國家的一切,後來我不小心遇上了一群人,他們自稱是世界之外的存在,一直以來都在暗中監視著我們的國家,但我知道他們想要掌控我們的國家,目的不明。
     若有若無的,我開始和他們攀上關係,想知道他們到底要對魔法王國做什麼,最初我知道他們計畫要與惡魔一族交易,但同一時間傳出了亞羅溫封印惡魔一族的消息,因此這項計畫失敗了,但是他們不放棄的想要解開那道封印,於是命令我要找出破解封印的關鍵,我便到了那個只剩一片沙漠的地方,看見封印的魔法陣的那一刻我便了解,這不是人可以破解的東西,連施術者自己都無法解開的封印……
     不過為了取得信任,我還是將魔法陣抄下來並仔細解析裡面的結構,長期的裝做很難看懂的樣子拖過一年又一年,只為了不讓他們有更多資訊,即便是一個無法解開的封印,並不代表完全沒有弱點,我想將找到弱點的時間拖得愈久愈好,同時也要搏取他們信任……
     我很清楚,若我有一天不在了,魔法王國很快的就會被他們完全控制,為了阻止魔法王國被他們控制,惡魔的封印找到解開方法,我必須活下去……將所有的關鍵鎖在我身上,於是我違反了禁忌,在身體與靈魂上刻下了「不死」的魔法陣,我要守護我的國家,不被外來者傷害,要死也得等他們不會再干涉這國家的一切才行。
     抱持這樣的信念,千年很快的就這麼過去了,我慢慢的也愈來愈清楚,若我想保護這個國家,檯面下的動作已經不夠了,檯面上也必須有所做為,因此我要取得那群人的信任就必須將王國的情報給他們,我加入王國軍的部隊,效忠國家……對敵人提供一定程度的情報。
     從那時我就非常的清楚,要想保護王國不被他們控制的唯一方法,就是我成為這個國家的王者,成為他們安插在這個世界的魁儡。
     若是真的變成這樣也無所謂,我只想保護我的國家,我相信換成亞羅溫一定也是這麼選擇。
     在我這麼下決定之後不久,亞羅溫也加入了部隊,因為他懷疑我的所作所為有背叛國家的疑慮,他會這麼想也確實,只因我真的背叛了國家,為保全完整的國家而將國家內部的部分情報出賣給那些人。
     我自己都厭惡我自己……從幾何時光輝的白使者變得比深淵的黑暗還要汙穢了呢?這樣的自己操縱著光明的力量,看了都覺得礙眼。
     謊言與背叛早已時時伴隨著我,我的每個動作都受到監視,我沒有選擇,只能繼續往前,不管有一天殺死我的人是那些人還是亞羅溫,我只能繼續暗中的一邊出賣自己和國家,一邊保全國家不被他們控制。
     我的每個表情、動作、話語……個個都被嚴密的監視著,明明沒有要與亞羅溫為敵的想法,但迫於現實,為了讓他知道這一切,我必須讓他懷疑我……前來攻擊我,甚至想要殺掉我,唯有這樣我才能找到機會告知他真相。
     我的野心、狂妄、不在乎……全部都只是偽裝,全都只是計畫的一環,可是隨著每一次展現出那虛假的表情,我的內心愈感覺空虛……我都快不記得自己是誰了。
     我好希望一切能夠結束,每一天都是折磨,我的心靈早已不再光輝,充滿了汙穢,每一個選擇都讓我痛苦,而礙於監視我什麼話都不能說,連心靈交談都被監聽,最後我只能策劃出這一場巨大的鬧劇,以求所有的真相都攤在世人面前,大家一起聚集力量將他們永遠趕出這個世界。
     唯有如此,我才能安心的毀滅自己,放下一切。
     但是……
     千年來,我到底在哪一步走錯了……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我只是想守護我愛的這個國家……
     這到底哪裡錯了……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好想就這麼永遠沉眠……
     要死我真希望那個殺了我的人是亞羅溫,而不是那些來路不明的人……
     但是我沒有選擇的權利,因為我是個萬惡的罪人,在一路上我背叛太多人……
     為了取得那些人的信任,我進入政治核心蒐集資料。
     為了取得元老院的信任,我害死了無數和這些事情無關的人。
     支撐我的唯一的堅持,在長久的時間裡也被扭曲成了不知名的東西。
     老師一定會因為我而覺得羞愧吧,他最後的學生居然是這副德性。
     真羨慕亞羅溫,他至始至終都走在他所想的道路上。
     若我們命運交換,一切是否會不一樣呢?他會不會有比我更好的方法可以改變這一切,而不是像我一路錯下去?
     可惜所有的假設都只是空話,只因這不會成為現實。
   
    「……」聽完雷克特的故事,亞羅溫愣住了,一直以來他承受的東西,遠遠超過自己,在那樣的壓力下居然還能維持正常的精神狀況,已經是奇蹟了。
     雷克特看著他,露出微笑說出他的請求:「殺了我吧。」
     一直以來雷克特其實都很猶豫,到底自己要殺了亞羅溫後成為魁儡繼續活下去,還是告訴他真相後選擇安寧,他相信把國家的未來交在他手上沒問題,但自己終究是個人類,怕死的人類。自己的計畫最終只會導向兩個結局其中之一,不會有兩人都活下去的答案,因為他的劇本裡沒有這個選項。
     但在這項計畫走到結局的前一刻,雷克特終於想清楚了,他想要的其實還是一個安寧……守護的時間太過漫長,他想放下。
     他說出他的請求,可是亞羅溫沒有動作,只因他不知道這麼做是不是對的,真相永遠不是只有絕對的單面,而是雙面的,所有的事情都有太多的原因,進而促成今日的結果。
     相較於雷克特,對亞羅溫來說他一直都不曾去關心過國家的政治核心跟安全問題,對他來說重要的只有保護這個世界的人民,讓他們生活安定,並排除任何會動搖世界的動亂,但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動搖這世界的人,是來自別的世界的外地人。
     原來預言是真的,所以元老院才會不斷排除來到這世界的人,但他們排除再多人卻還是無法阻止這些事情的發生,而亞羅溫和雷克特所做的一切終究只能盡量將傷害減到最小而已。
    「現在殺掉你根本沒意義……因為你不是國家的敵人。」這是亞羅溫最後的結論。
     但雷克特無法接受:「我背叛了這個國家,你還不懂嗎!而且你要是不再這裡把我殺了,你要怎麼跟其他人交代?若我活下來了,那些人一定會再想盡辦法利用我,我們之中一定要有一人死亡,只有這樣才能有一個正確的結局,而我希望活下來的那個人是你……排除那些人,讓我們的國家繼續維持原本的樣子,即便我們都很討厭那腐敗的元老院,但那不是我們該干涉的,國家的政治由全體魔法王國的國民自己決定。」
    「我知道……了,若這是你最後的願望。」亞羅溫說。
    「把我殺了,你也方便跟所有跟這件事扯上關係的人交代,而事件背後的真相,就讓它們跟我一起消失吧。」雷克特如此說,他的信念十分堅定。
    「這樣真的好嗎!為何不試圖改變這一切!你明明有能力可以反擊,為何要順從那些人……」
    「亞羅溫……要反抗那些人是不可能的,那是一個超乎你想像的巨大存在,就算集合我們兩人的力量也沒有辦法與之抗衡,要保護魔法王國,只能在順從之中尋找生路。」
    「照你這樣說,就算排除了他們,那些人還是會再次想盡辦法控制魔法王國,那樣你的努力不全是白費嗎?」亞羅溫無法理解。
     這時雷克特指向他身旁的聖劍「創世之光」說:「用那一把劍,破壞這整個地方,這座殿堂是從上古便存在的,那些人一直以此為據點傳輸訊息和軍隊,只要破壞這裡,他們便無法傳送軍隊到這裡。」
     亞羅溫反問他:「既然這樣你為什麼不一開始就破壞這裡?」
     沒想到雷克特再次露出哀傷的表情:「因為我做不到,這裡一直都被強力的結界所保護,要破壞這裡必須利用光與黑暗融合的強大破壞力才能做到,而我只有光的力量……同時又因為他們的監視與監聽,我無法告訴你這件事。」
     亞羅溫一邊聽一邊環視整間殿堂:「不過這裡現在看起來隨時會垮啊……根本不用特別破壞。還是說只是坍塌並不足以讓他們與這世界完全切斷聯繫?」
    「你答對了,就算坍塌了,魔力依然附著在這裡的每一個石塊、瓦礫上,所以必須藉由完全的破壞,讓上面的魔力從世界上消失。」雷克特微笑著說,對他來說,他的任務已經結束了,剩下的都託付給亞羅溫了。
    「一切就拜託你了,請你守護魔法王國。」他將最後的願望託付給他在這世界上唯一信任的人,他昔日的敵人也是唯一的……朋友。
     隨著話音的結束,亞羅溫拾起他放在地上的聖劍,接著銀白的光芒閃過雷克特身邊。「你造成的結果,你要負責任,別想推給我就走人,要死你也給我收拾玩善後再死。」亞羅溫告訴他。
    「哧!你還是跟以前一樣不原諒任何犯錯的罪人啊。」雷克特說。
    「若我真的當你是罪人你已經死了。」亞羅溫回答他。「我只是要你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哼,雙重標準。」說完雷克特站了起來,從亞羅溫手中接過自己的武器。「我們之間的事情就等把那些人都趕走之後再算清吧。」
    「就這樣定吧。」亞羅溫回答。說完他向雷克特借來他的聖劍,混合劍的光之力與自身的暗之力,對整間殿堂放出攻擊,破壞這個地方。
     殿堂崩塌的瞬間兩人也往王座後方奔去,離開這裡前往敵人與同伴們所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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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幾天才放上來真抱歉
這一篇應該是我寫到現在修改最多次的了
對於這樣的答案不知道會不會有BUG
謝謝看到這裡的大家

( 創作連載小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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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少風
等級: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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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7/18 15:59

原來雷克特其實是個令人揪心的角色呀!!

(逛街過來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