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到底要不要吃飯啊!」女孩換了牛仔長褲、白色長袖襯衫,還紮了個馬尾。雙手環胸,站在剛剛的電腦桌旁。
「等一下!」男孩目不轉睛地盯著螢幕「你自己先去吃啦!」男孩不耐煩地揮揮手。
女孩又怒瞪男孩,抓起桌上的錢,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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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喧囂的馬路上,女孩漫無目的晃著,肚子似乎沒有在家中來的餓。穿過街道,陽光仍舊為溫,但少許的冷風慢慢颳起。女孩暗暗埋怨秋田縣的夏天過的特別快;秋天總來的特別早。
不知不覺中,腳把女孩帶到了學校附近。灰色圍牆,樹叢圍牆內向外伸展,紅色的石柱上,金色大字寫著朱泉高等高校。
「唉呀!是市川 優嗎?」一位戴著無框眼鏡,褐色短髮,綠色T-shirt,白長褲的三十多歲女子問。
「老闆娘?」優歪著頭。
「果然是妳,唉……都什麼時候了還叫老闆娘。」女子拍拍優的肩「吃飽了嗎?」優搖搖頭。「來店裡坐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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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點這些,一點也沒變。」于妃笑著把拉麵端上桌。
「好久不見啊!神龍呢?」優喜歡先喝一口湯再品嘗拉麵「沒在這打工啊?」左顧右盼就是沒看見那小子。
「他啊,去書局……待會就回來了。」于妃聳聳肩,又進廚房端餐點。
果然,沒多久就看到那顆刺蝟頭。優笑了笑,拿起雜誌假裝閱讀,將頭藏在書後面。
「大破綻。」優的頭頂一陣痛楚「只有你會點奶油拉麵和這樣看書。」于翔的手刀剁在優的頭頂,淡淡地說。
「神豬 于翔!」優罵道。將于翔的手撥開,這一撥也將自己的頭髮撥亂。
「是神龍!」于翔怒視著在綁頭髮的優,邊罵邊走進廚房。
「頭髮長長不少嘛……」老闆娘坐在櫃檯看著報紙,肥肥趴在櫃檯上懶洋洋地。
「嗯。」重新紮好馬尾,將雜誌放在桌上,繼續吃著拉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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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還好吧……」拉麵換成飲料。優用吸管攪拌著浮在上面的冰塊,看著老闆娘。
「普普通通。」她摺好報紙,放在櫃檯上。抱起午睡中的肥肥,走到優的對面。拉開椅子,坐下。
不久,桌上多了杯咖啡。「現在過的如何啊?」皺眉,似乎咖啡太甜了。優以微笑回應老闆娘。
「幹麻啊……」依舊皺眉,不過嘴角上揚不少。「高一了,還應付得來吧……」優仍笑而不答。見優不說話,老闆娘自顧自地說下去「再就高二,于翔不一定會繼續打工。唉……只剩于妃了……」
優的心被重重敲了一下。眼神來來回回搜尋一個高大的身影。可是,毫無收穫。
「難怪,一進門就覺得怪怪的,也說不出哪兒怪。原來是少了中島前輩。」優試著擠出笑容,顯然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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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陽光依舊燦爛。
優慢步在街上,心情悶悶的。腦中回想著剛剛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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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均啊……」老闆娘一手托著下巴,一手輕輕撫著肥肥的背。那隻肥貓睡的可香甜,跟優的心情形成強烈對比。「他說下下個月就要辭職了。」
「這麼快啊……」優喃喃道。
「哪裡快了!」她訝異地看著優「賀均再來就高三了,他要準備考試啊。」看著低頭的優,她笑著「優,要不要回來打工啊?」
老闆娘的笑容藏著另一個笑容。似乎在暗示優:這樣就能見到中島 賀均。
Clover 2007.08.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