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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9/10 13:30:21瀏覽633|回應4|推薦33 | |
我想天敵大概就是心裡的逆境罷,所以寫得愈是悲劇,心靈就愈往喜劇的方向走了。 於是你手心裏的筆總是寫下不快樂的事,記載每個哀傷的過去,卻沒料到這麼一來便欲罷不能,忘了什麼是真實,只是一味的想著如果遇上了;只是想著是這麼一個我正站在令人窒息的角落。 所以拿一些鎖碎的環節堵塞自己,甚或把不能接受的事實規避得遠遠的,都成了你故事裡的一部。和V之間的距離是被時間吹開的,我想這個時間裡頭包含的並不只有單純流逝的日子。放不下太多事物是讓更多煩惱栓住的最好藉口,就像曾老是以滿臉的疲憊默默說著忙呀的自己。 最後你拿著憐憫的目光攫取一只含棘的嘴,以為可以磨去尖頭;以為可以使發黑的瘡疤癒合,以為那結痂了吧。一個人的心若可以死了再死,那什麼是活著?一個人若是可以把話藏了又藏,那脫口而出的無心又是什麼?以為會懂或是明白,都可獲得任何不需解釋的諒解,那麼是否侷限僵局都是多餘?沒錯,曾是那樣的。怕是簡單一些都很難,因為你的疑惑沒有答案,僅管再直接婉轉都會碰壁,疙瘩不是見了陽光就會蒸散。2005/08/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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