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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6/14 14:38:46瀏覽362|回應1|推薦8 | |
「妳的笑容很寂寞」,回答的仍是勉強牽動的嘴角,印象中沒有被其它的表情替換過,這位年輕的女孩像個謎一樣,很難理解? 認識她是在一間鬧區的無煙燒烤店裡,她是這裡的服務生,正巧這家店是我外甥女開的,所以我多了一個休息的地方,還有免費的咖啡可喝,最後一張桌子是我識趣體恤的選擇,也是這位女孩沒有服務的對象時所呆的地方,所以不多看她一眼也難。 她位移的動作輕盈俐落,像貓般的來去無聲,隨時會幻化,消失,出現,眼神清澈又泛著朦朧,感覺起來很美也很冷,想捉磨她成了非常困難的任務。 外甥女私下透露,她成長於單親家庭,目前正和另一位女孩在外租屋同居,兩人的感情生活很好,很深,也很苦,難怪她的神情看起來總是若有所思,沉默的霧裡聽得見嘆息的聲音,我只能感覺她的存在,卻無法透視她的內心世界,像畫裡的意境,距離遙遠而空洞,我發覺心理一陣抽緊,替她難過,但連難過都顯得很不實在,好奇怪的體驗? 假日,再光臨店裡時,她已經不在,外甥女說她有一天突然中了邪昏倒在店裡,送去醫院,醫師也檢查不出個所以然來,聯絡她的同居朋友,來接回她後便失去了音訊,不但沒來上班,連積欠的薪水都未領。 我感覺若有所失,咖啡喝起來都特別苦,失去了待下去的觸機,書也看不下去了,闔上書本,懷著不易察覺的慌亂離店而去,在西門町交錯擁擠的人潮中漫遊,游目四顧試圖尋找像貓的女孩,把心中積壘的憐憫,償付給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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