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角戲】總憂傷的站在天頂。不變的你。這天際如同滅頂,荒漠一地。你說,這是心上的痕。一道痕,是一道殤。你數的安靜,此後,閉口不再提。時間是遺忘的道具。這是你的舞台,我停下腳步。一步之遙,靜靜。
狼來了,在耳際迴盪。熟悉的氣味。像蝙蝠伺機伏動,以退為進的飛舞著。狼來了,它又在玩以前同樣的把戲。太熟悉的氣味。
狼來了,在耳際迴盪。熟悉的氣味。
像蝙蝠伺機伏動,以退為進的飛舞著。狼來了,它又在玩以前同樣的把戲。太熟悉的氣味。
【寂寞,竟如初】妳說。那兒曾有美好時光,是用來想念。像幼蟲蠕動,起的心頭酥麻地軟。妳說。過了這麼多年,還是忘不掉。他愛,款款細數,那柔軟的碎花裙。妳說。浮生若斯,他不知還記不記得。二人曾在樹幹下刻下的誓言。妳說。微風吹皺了年少,他成了個愛寂寞的人。妳說。能不能。叫風,提著寂寞回來。越過原點,歲月止住了腳步,寂寞竟如初。
妳說我古詩詞最漂亮利害的地方,就是運用疊字來鋪陳。妳說,沒見過人用疊字如我的一般自如。謝謝妳。是,疊字是我在這種古詩體裡必要的用法。在2006年拾月的一個夜裡,跟術數友人飆詩,【斷髮】即是我第一首寫出這種詩體出來的,它在斷句結構上特為顯出。如你們問我想稱它為什麼,我會說它是【斷句詩】。與之前我提到那仿傚者,只是截取漂亮字眼來串成一篇詩詞不同。這種詩體,不能光見到斷句漂亮,就不斷地將它斷句或斷單字。全篇斷的太兇,一看就知道是用截取字眼而成詩來的。斷句詩 的整個結構是一體緊湊的,不可以空靈無章,它是一部電影,你得將讀者連同自己,一步步的走進去,描寫出來。當然,斷句詩 所採的,不僅是現代散文詩及古詩詞的結合。我還加了別的手法進去。你們可以猜猜,其實很明顯的。自從斷髮出來後,它是直接重重的落在心上,就在心上生了根似的。此後,我的古典詩詞,就一直是【斷句詩】這樣了。幾年了,3年了。單及狐,原本以為沒人看的出差別在那兒。但眼尖的你們看出來了,開心。真的開心。
【紫微學友社】
是飛天早期在2006年,原創詩詞的其中一個發源地。 這幾天想到,找了出來: 飛天【前朝。舊夢】裡的幾篇文章: 【斷髮】【越人歌】【磐石】【相思已是不曾閒】【痴狂】【糾纏】
皆在2006年頭給寫了出來,很有紀念意義。
妳是旅人 記不清走過多少驛站 躁動的因子穿梭不斷 合成嗚咽的水喉 如同遠處發浪的潮聲 不斷 流浪 妳很想不再流浪 教堂定時的鐘敲響 心顫也固定被勾回遠遠的鄉 鄉是隔著一片大洋 發著浪的另一方 不斷 地想 妳只不過想回鄉 腳下捲起葉黃 與空氣疊伏嬉戲 髮的麝香是多年習慣 執著就怕那人會忘 多年 瘋狂 妳愛的是那瘋狂 小 妖
而不是在當下像讀了一場艷麗的花宴,過後卻完全憶不起,究竟它在表達什麼,著墨些什麼。斷層的空間太大,就像截取所有美麗字眼,串成了這種詩體,那不過是截體詩(我取的),一點意義也沒。這正所謂朋友說的,只偷到皮層卻進不了骨。
妳站在門口說的那些話,讓人有些感傷。嗯,朋友都是互相的。妳別理他了,這男人丟掉是妳的幸運,留著是禍害。呵,原來他是一天好幾個不是一天一個而已,樂不思蜀真是他的寫照。是呢,面相是會改變的,太久沒遇到他了,不知淫相是什麼樣的,下回如遇到他的話,我仔細瞧瞧他去。。。嗯,其實我壓根都知道狀況,只是「習慣」會讓人不願面對事實。一個人的心是真是假,可都在我的天秤上清清楚楚。妳回去後,打開冰箱拿果汁牛奶,才想起裡頭的紅酒,忘了開來喝妳就回去了。下回等妳,在我的窩。還有,我忘了昨天應允要寫的笑話,那個笑話,妳還記得嗎?怎努力想要去記憶一些事的,卻反而叫人容易忘了它。
很多話,我說了你也不懂。
牆角 陽光偏晒時間映上似一夜歡愛晃漾著半陰半陽那兒躲了隻貓敏捷的攀下竹籬笆掀了掀泥繾綣地蹲了下來菱形的眼迷亂了分寸長巷不遠微潤的桂花交頭接耳忍不住爭寵綻放暖暖夕照湮埋了睡意寂寞蹓躂著身影夏夜來的急已未語先笑小妖
遲開的花醞釀相思憧憬執著到現在年少的歌者啊激情地揮手那兒是天堂砰然無名時間煉化半世驚嘆糾葛魚貫催促花開花開小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