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普通的老百姓,在2003年,我們這趕上了動遷,我家住的房子是一個兩層的樓房,院子裡還有一處平房,按國家動遷政策,我家應該得到三套樓房。但當時動遷辦和我們協商只給我們一套樓房,平房只給幾千元錢,說啥也不按著政策給我們樓房,因此我們沒有簽協議書。可是沒過多久,拆遷辦的就帶著幾十個監獄的犯人二話沒說就上房拆我家的房子,還有一些人強行進到屋裡把屋裡的東西往外扔,我氣得大聲和他們理論:「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我們還沒有簽字呢?你拆了我們的房子,我們上哪住啊?你們強拆這是違法的事!」拆遷辦的人說:「哪有法,告訴你,今天我說了算,我就是法,誰叫你們不簽字呢?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們愛簽不簽,願咋地就咋地!我們管不了那麼多。」看到他們蠻橫不講理的樣子,我氣得想去與他們理論,但是我想起我們附近有一家,因著動遷給的錢不合理,他們就拒不簽字,於是拆遷辦就實行強拆,一個70多歲的老人和一個30多歲的兒媳婦在屋裡不出來,他們就讓雇來的人強制性地把老人和兒媳拖出來扔在地上,用皮鞋頭像踢皮球似得把老人和那個中年婦女踢得哇哇直叫,那個場面讓人慘不忍睹啊!想想我自己一個人在家,若是把他們惹急了,吃虧只是我自己,我和他們對著幹那就是以卵擊石。想到這裡我只好忍了,不答應也得答應了,就像老百性常說的「胳膊擰不過大腿啊!」(幾年後我只分到了一套沒有房照的樓房,據說還是違章建築。)
當時,還有幾十戶動遷戶市民,都是因動遷辦給的房子太少不合理,就不願意動遷,因為沒有達成動遷協議,拆遷辦的人就僱傭一些社會的小混混往老百姓的房子裡潑尿、潑糞,還有的半夜三更地去砸老百姓的玻璃,害得老百姓晚上都不敢睡覺,還有的小混混向屋裡扔磚頭,有的人在睡夢中就被砸傷,送進了醫院。這些中共政黨的官員們就用這些下三濫的卑鄙手段,長期地破壞人的正常生活,有的老百姓不堪忍受這樣的折磨,被迫簽了協議,實在不簽協議書的,就像我們一樣被他們強行把房子推倒了,像這樣的事情在我們這裡已是屢見不鮮了。記得還有一個60多歲的老頭因中共政府給的錢不合理,就不簽動遷協議書,拆遷辦的人在眾目睽睽之下,用推土機將老頭活生生地給推死了,許多老百姓看著都是敢怒不敢言,嚇得沒有人敢管。
這不禁使我想起全能神的話說:「因為整個人類的上空混濁黑暗,毫無一點清晰之感,人間又是漆黑一團,活在人間『伸手不見五指』,抬頭不見陽光,腳下之路泥濘坑窪,蜿蜒曲折,到處都遍及死屍;黑暗的角落裡盡是死人的屍骨;陰涼的角落裡盡是群鬼寄居;人類的中間到處又都有群鬼出沒;滿是污穢的各種獸的後代互相廝殺、慘鬥,廝殺之聲令人膽戰心驚。」(摘自《話在肉身顯現·真正的「人」指什麼》) 「幾千年來的污穢之地,骯髒得目不忍睹,慘狀遍地,幽魂到處橫行,招搖撞騙,捕風捉影,狠下毒手,將這座鬼城踐踏得死屍遍地,腐爛之氣遍佈全地上空,而且戒備森嚴,天外的世界有誰能看到?魔鬼將人的渾身捆得結結實實,將人的雙眼都蒙蔽了,將人的雙唇緊緊地封上……什麼古代傳人,什麼愛戴的領袖,都是抵擋神的東西!將天下之態攪得暗天昏地!什麼宗教信仰自由,什麼公民合法權益,都是掩蓋罪惡的花招!」(摘自《話在肉身顯現·作工與進入(八)》 )
在神話語的揭示中,看到在中國,公民合法權益那是糊弄人的假象,中國的百姓根本就沒有人權,中共政府以權謀私,貪污腐敗,強拆民宅、草菅人命,致使民眾無法生存,怨聲載道,民不聊生。中共掌權就是惡魔掌權,它們倚仗手中的權利地位,對老百姓實行行凶掠奪,血腥鎮壓。它們喪盡天良,昧著良心地用各種詭計花招來欺騙百姓,搜刮民脂民膏。並用各種暴力手段把老百姓的財產霸為己有,使百姓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心裡的痛苦無處述說,中共政府一貫奉行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撒但法則,對異議人士實行定罪,打壓、甚至殺害,總之,誰不聽它們的,不按照它們的意思行事,誰就是被打壓,剷除的對象。從中共的種種作惡事實中看到它們就是一夥泯滅人性的惡霸、土匪強盜,在這樣的黑暗社會裡,人們看不見光明,沒有生活的希望,只有造物主在朝夕看顧著人,也只有造物主一直在愛著人、牽掛著人,他期待著人的回轉,期待著人能看透這惡魔的實質回到他的身邊,他給我們這些苦難深重的人帶來了一條唯一的出路,全能神說:「你是這樣沒有盼望,他也是這樣沒有目標地生存著,只有傳說中的那一位聖者將會拯救那些在苦害中呻吟又苦盼他來到的人,這個信念在沒有知覺的人身上遲遲不能實現,然而,人還是這樣盼望著。全能者憐憫這些受苦至深的人,同時又厭煩這些根本就沒有知覺的人,因為他要等待很久才能得到從人來的答案。他要尋找,尋找你的心,尋找你的靈,給你水給你食物,讓你甦醒過來,不再乾渴,不再飢餓。當你感覺到疲憊時,當你稍稍感覺這個世間的一份蒼涼時,不要迷茫、不要哭泣,全能神——守望者隨時都會擁抱你的到來。他就在你的身邊守候,等待著你的回轉,等待著你突然恢復記憶的那一天:知道你是從神那裡走出來的,不知什麼時候迷失了方向,不知什麼時候昏迷在路中,又不知什麼時候有了『父親』,更知道全能者一直都守候在那裡等待著你的歸來已經很久很久。他苦苦巴望,等待著一個沒有答案的回答。他的守候是無價的,為著人的心,為著人的靈。或許這個守候是無期限的,又或許這個守候已到了盡頭,但你應該知道,如今你的心、你的靈究竟在何處。」(摘自《話在肉身顯現·全能者的嘆息》)
出處:當今社會的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