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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燒的臉頰(水蔭萍)葉笛翻譯
2019/03/03 23:26:06瀏覽2711|回應8|推薦74

這亞麻色日落下

落葉的手套在舞

胸上、臉頰上

風在口袋中溫暖著

 

秋霧

把街燈用柔軟的花瓣包住

連同恨和悔

流動的微笑裡

臉頰為高峻的孤獨燃燒

 

名字都忘掉的小蔓草花紋

耳朵傾聆貝殼的響聲

砂丘咫尺

獨憐荒涼

案:水蔭萍就是楊熾昌(1908─1994),臺南市人。風車詩社同人。這首詩被林瑞明的《國民文選現代詩卷》及吳東晟的《臺南青少年文學讀本現代詩卷》選入。林瑞明的賞析如下:〈燃燒的面頰〉一詩中,詩人將落日賦予顏色,將風賦予溫度,將街燈的霧暈賦予花瓣的柔軟,已經鋪陳出溫柔的美感,接著,感官知覺與抽象情緒也以新的形象出現;恨與悔可以在微笑中流動;面頰在孤獨中燃燒;貝殼的響聲召喚砂丘的荒涼‧‧‧純粹內向的觀照,使細微平常的知覺都有新的意趣;充滿現代感及想像空間的華麗書寫,為一九三○年代的台灣詩壇注入新的生命力。(頁112)林耀潾喜歡秋霧連同恨與悔都包住的意象。這首詩似乎在寫孤獨,內心與外境同樣荒涼,荒涼裡,恨與悔也被包住了。臉頰為高峻的孤獨燃燒,雖然孤獨,但也要燃燒呀!

( 知識學習隨堂筆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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嵩麟淵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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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9/07 16:25

[這是最惡質的政治文化]

韓國瑜在接待外賓議題上,不斷凸槌。這位市長的惡質,從這個事件就可以道盡一切。明明自己已經遲到了,卻擅自變更會面地點。讓外賓臨時趕場,韓國瑜卻對外宣稱他等待了二十五分鐘。台灣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惡質的政客嘴臉,自己做錯事,竟推諉給外賓。即使他做一個里長也不夠格,現在卻把整個台灣民主文化出賣了。韓國瑜的侏儒心態,再也無所遁形。他本來不值得我批評,寫這篇評論也覺得自己被髒到了。

嵩麟淵明(z7608005) 於 2019-09-07 16:25 回覆:
引用自陳芳明臉書

嵩麟淵明
等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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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8/30 22:19

這首詩叫《我在屋外的黑暗中​​洗滌》。

 

我在屋外的黑暗中​​洗滌

天空燃燒著粗糙的星星,

而星光,斧刃上的鹽。

寒冷溢出水桶。

大門鎖著,

大地陰森如其良心——

我想哪裡也找不到

比這清新畫布更純粹的真理。

星鹽在水桶裡溶化,

凍水漸漸變黑,

死亡更純粹,不幸更咸,

大地更移近真理和恐懼。(黃燦然譯)

嵩麟淵明(z7608005) 於 2019-08-30 22:21 回覆:

詩裡的意象有著一種像寒冬裡的空氣一樣的​​清新,即使在中文裡邊,我們也能感到這種清晰。這種高度清晰地對悲劇的注視,讓我想起曼德爾施塔姆的後輩——俄羅斯電影導演塔可夫斯基的電影鏡頭。

 

塔可夫斯基的電影被稱為詩意電影,但實際上,它也是政治的電影和歷史的電影。他拍攝他的母親在計劃經濟年代的那部電影《鏡子》;他拍攝一個藝術家在沙皇時代的掙扎,那是《安德烈·盧布廖夫》;當他拍攝一個抵抗法西斯的年輕小士兵,在大時代裡面怎樣忠於自己的命運,那是《伊凡的少年時代》。

嵩麟淵明(z7608005) 於 2019-08-30 22:22 回覆:

這種種,他都是把詩意用非常清晰有力的鏡頭結構來呈現出來,就像曼德爾施塔姆這首詩裡這些意象的轉變一樣。我們可以看到,詩人非常艱難但是又非常決絕地去面對俄羅斯命運的巨變,而這個巨變折射在每一個俄羅斯人身上,尤其折射在他剛剛因為十月革命死去的朋友古米廖夫身上。

 

詩由一個非常戲劇化的意象開始,一個人在黑暗中走出戶外,在寒冷的俄羅斯,在戶外快要結冰的水里面去洗東西。他在洗什麼,他並沒有寫,他洗的可能是他亡友的衣服,他洗的也許是這個國家的罪惡和悲劇。

 

嵩麟淵明(z7608005) 於 2019-08-30 22:24 回覆:

同時在天空上,星星燃燒著——竟然是粗糙的。我們所接觸的星星,都是精緻的、優美的,像亞里士多德說的——星空是像音樂的和弦一樣互相奏鳴著的,所以在古代西方理性裡面,星空是絕對不會是粗糙的。

 

正如康德說,能夠永遠喚起他心中的敬畏的,只有心中的道德律和天上的星空。就是因為有了心中道德律的存在和天上不斷地看著我們的星空——就是「人在做天在看」這麼一種來自形而上的終極意義的壓力,令人能成其為人,人能夠受自己的良心所制約。

嵩麟淵明(z7608005) 於 2019-08-30 22:27 回覆:

但現在這個星星燒著了,變得粗糙了,而星光落在水桶裡面,落在我正在洗的水里面,它變成了一把斧頭上的鹽,這把斧頭也許就是奪走我的朋友的性命的那把斧頭。

 

既然星光變成了斧頭上的鹽,那如果倒推一下這個意象,鹽所依附的斧頭呢?它就是黑夜,就跟黑夜一樣,它不分青紅皂白地降臨下來,沒有任何人能夠逃過黑夜,也沒有任何人能逃過這把斧頭,這是一種不分青紅皂白的殺戮。

 

只是鹽留下來了,鹽是什麼?按聖經中的說法,鹽是人當中的精英,精英被殺害、或者依存在利刃上面,不得不存留在那裡,無論生還是死,慢慢這種時代的昏昧的政治狀況變成了一種寒意。

 

這寒意從水桶裡面冒出來,鹽融化在水里面,所以水才會慢慢變黑,就跟黑夜降臨在我們大地上,我們大地也慢慢變黑一樣。大地變黑了,詩人用了「陰森」這麼一個詞。

 

因為大門鎖著了,我們回不了家,我們回不到作為母親的大地的懷抱裡,大地它不再敞開接納我們,就像剛才說的星空不再呼喚道德感,兩者都不再庇護我們,於是我們的良心也昏暗了,也陰森了。

 

但是對於詩人來說,這正是真理浮現的時刻,死亡變得純粹,人的不幸染上了鹽,每一個人都跟精英的死亡發生了關係,這個不幸不是一個人的不幸,是整個時代的不幸。

 

它不斷地加劇著,但假若我們睜大眼睛去看,我們看到的除了恐懼,我們還能看到這個時代的真理。死亡漸漸跟這個我們身邊的冰凍的水融合了,像鹽一樣,漸漸地成為這個民族的集體記憶,將來會在未來成為我們漫長的懺悔和漫長的救贖,這個洗滌的動作就是一個渴求救贖的動作。

 

而且,鹽水,說不定能夠讓利刃鏽蝕。

 

殺戮者的洗滌和受害者的洗滌是不一樣的。殺戮者的洗滌,看過莎士比亞的戲劇《麥克白》,就會知道,麥克白夫人殺了人之後著急著去洗手,結果越洗她的手越紅,那盆水慢慢地變成了一盆血水,人只要犯了罪,那是永遠洗不掉的。

 

而受害者的洗滌是為了什麼呢?是為了還原那個沒被血污染過的人,為了還原我們死去的朋友的本來面目,為了還原歷史的本來面目。

 

僅以本文紀念香港反送中運動中的死者。

嵩麟淵明(z7608005) 於 2019-08-30 22:29 回覆:
廖偉棠專欄:詩在寒夜裡洗滌血衣-紀念反送中運動裡的死者20190829上報評論

嵩麟淵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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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8/30 22:13
關於詩和政治,上世紀最年輕的一位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俄羅斯詩人布羅茨基說過這麼一句話:「文學必須干預政治,直到政治不再干預文學為止。」這個干預當然不是說我們就是要跟它肉搏,或者說文學家都去參政。而是指我們要對政治當中的健康的因素和不健康的因素都同樣保持敏感,然後在我們詩裡邊傳達我們敏感地感受到的這些因素。
嵩麟淵明(z7608005) 於 2019-08-30 22:15 回覆:

而這些因素很可能跟我們的未來有關,很可能它會像滾雪球一樣,從一個輕微的政治現實,慢慢地捲成了一個民族、一個國家、整個世界的命運。

 

布羅茨基非常喜歡、崇拜的詩人,其實也是我非常喜歡的詩人:曼德爾施塔姆寫過一首詩,展現了我上述那種詩與政治的關係。

 

這首詩的寫作背景是十月革命發生不久。 1921年,布羅茨基的最好的朋友,也是當時俄羅斯的一個著名的詩人古米廖夫,因為參加白軍反抗十月革命,被作為「反革命」被處決了。古米廖夫也是著名詩人阿赫瑪托娃的丈夫,曼德爾施塔姆、阿赫瑪托娃、古米廖夫曾經被稱為俄羅斯「白銀時代」最著名的詩人,而他們自稱「阿克梅派」。

 

最好的朋友被處死了,知道這個消息之後的曼德爾施塔姆寫了一首非常冷峻、非常令人動容的詩。這首詩就是我說的一個詩人對大時代的敏感,對政治中悸動著的種種可怕的東西的敏感,然後他嘗試呼喚他的讀者去警醒。

 


嵩麟淵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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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8/21 23:40
韓國瑜的內憂第三關是他自己。從當市長後沒打過一場麻將、每天批十件公文,又被媒體跟拍一周內常常接近中午才上班。這些「小事」正累積成「大勢」,因為這些事凸顯韓說話不嚴謹、工作態度不認真,卻被解釋成是「責任制」、「分層負責」。想像一下,韓國瑜當選總統後,上午十一、二點進總統府上班,一天批十件公文……。韓國瑜與挺韓者正在挑戰一般人對總統工作態度的基本看法。
韓國瑜與國民黨的外患則是受香港反送中運動影響。如果北京一旦採取武力鎮壓,韓國瑜與國民黨的處境將會非常艱難。

嵩麟淵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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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5/19 21:38
張惠菁專欄:當人人都是體制的小齒輪時    20190519蘋果日報名采
嵩麟淵明(z7608005) 於 2019-05-19 21:40 回覆:
在竹北的書店意外找到一本書:喬治‧歐威爾的《緬甸歲月》。這本書已經停售,網路上能訂的只有電子書。大喜過望,立刻購回。

喬治‧歐威爾最有名的作品是《1984》和《動物農莊》。這兩本書經常被引用。但它們被引用的方式,給人一種政治性大於文學性的印象。它們被認為是政治寓言。《1984》裡「老大哥」透過螢幕監視著每一個人,不斷改寫歷史,不斷抹去事實的情節,經常被提起。蘇俄、中國,911之後的美國,都曾經被認為是《1984》降臨。

我學生時代讀這兩本書,沒留下深刻的印象,多少是受到「政治寓言」這個前提的影響,讀起來不覺得有滋味。今年讀了美國記者艾瑪‧拉金寫的《在緬甸尋找喬治歐威爾》,大吃一驚。喬治‧歐威爾曾經在緬甸住過五年,擔任帝國警察,他的早年人生經驗,作為一個人在巨大的世界裡,立體而孤獨的形象,出現在眼前。我去找《1984》來重讀。

再次讀《1984》,我畢竟已經是個成年的讀者了,知道雖然人人都說這是個「政治寓言」,但我不必受這個成見的約束,這樣我才讀出了這本小說的好。喬治‧歐威爾確實是個天才。他寫了一種體制——許多人就把眼光盯到故事中那個虛構的體制上,用它來給現實裡的敵人貼標籤。但他真正寫的是人在體制裡的孤獨。

《緬甸歲月》更是如此,更關於人在體制裡的孤獨。這故事發生在英國殖民地時期的緬甸。不是像《1984》一樣的架空歷史與虛構世界。是真實存在過的英國殖民地,歐威爾在那裡生活過。主角弗洛里是個孤獨的人物。他孤獨是因為他對當地人、當地的文化有一種熟悉的好感。這使他和其他英國人格格不入(他們預設的正確立場是種族優越主義的)。但他也無法融入當地,因為在當地人眼中他始終是「白人老爺」,關係中始終摻雜了身分和地位。這個夾縫處境,使他和誰都無法真誠溝通。

喬治‧歐威爾清楚地說出了這個被體制異化的傷害。因為和其他英國人是同一個體制裡的共犯,因此不可能真實做自己。小說中的弗洛里同情當地人,但也說不出口,他和其他英國人的溝通總是陷入鬼打牆。即使如此,一旦當地人發動叛亂,他還是只能站在英國人的立場,聯絡軍隊,下指令,鎮壓。

「在每個白人都是專制體制的齒輪時,很難擁有真正的友誼。言論自由是不可想像的。其他自由都可以允許。你可以當個醉漢、懶人、懦夫、在背後搬弄是非的人,或淫亂的人,但是你沒有自己思考的自由。你對任何重要事情的看法,都已經按照白人老爺的法則定案了。」「最後,你內心潛藏的反叛想法,就會像神秘的疾病一樣毒害你。你的生活充滿謊言。」

這段洞察寫出了弗洛里(或是歐威爾自己)在殖民體制中深深的孤獨,那種體制對真實人性的扼殺。我前陣子讀駒込武的書《台灣人的學校之夢》,裡面提到殖民體制對殖民地人民人性的傷害——使他們無法成為自己,無法繼承自己的文化。讀《緬甸歲月》我看到對殖民體制中「白人老爺」這樣的位置,對於人性也是傷害。歐威爾的天才就在這深刻、細微,但驚悚的人性洞察。他深深地看進體制裡去,看到某些利益或同溫層的共犯結構,會在人的周圍形成的有毒共識,令有主見的個人開不了口。這是真正的「疾病」來源,也是體制對人性之傷。


 

嵩麟淵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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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21 12:56
吳豪人

「沒有未來,何必上課」的「全球罷課運動」,不但有創意也是個好字眼。聽起來鏗鏘而魅惑。
我從國中畢業,就是蹺課達人,如今卻在大學教書,只好說天理昭昭。苦悶之餘,聽到「罷課」二字,不免精神大振。但蹺課純屬個人行為,未嘗呼朋引伴,所以並非罷課。罷課的構成要件,應該比照罷工,需得複數人行使。

老師才「沒有未來,何必上課」

話說回來,罷工是勞動者的基本權,是對抗資方的最強利器,但罷課是學生的權利嗎?對抗誰呢?如果是權利,從幼稚園、小中高到大學生、研究生、各種專班學生都適格嗎?最重要的是:老師可以參加嗎?吳老師我就躍躍欲罷,並建議增列每星期二為全球高教罷課日──因為每星期二我的課最重。何況我上課平均一分鐘能說一五○至一八○個字,絕不摻雜「啊這個那個一個……」等廢話,更無中場休息,一堂課可抵旁師三堂。
「沒有未來,何必上課」,重點在於「沒有未來」。學生因沒有未來而罷課,似乎暗指「上課等於聽老師胡扯」,造成學生沒有未來。但老師與學生誰比較沒有未來?當然是老師呀。真奇怪,為什麼「沒有未來,何必上課」的罷課運動,不是老師提出來的?連原創力都闕如,其未來之「沒有」,可想而知。
其實我上課的時候,還滿常用「我已經老了無所謂未來/你們還年輕未來還很長」來恐嚇學生。為什麼「未來還很長」算恐嚇學生呢?因為這個很長的未來,並非一只美麗夢幻的未來,而是一只美麗新世界(a brave new world)的未來。
在課堂上分析歷史與法律思想的進程,最終總不免得出「這是個全球化資本主義結合國家主權以壓制民主憲政的時代」的結論。意思就是「我們正逐漸走回十九世紀末」,也就是「我們又從族群走回階級的老路」。如此一來,含笑殷殷相候於前途的「未來」,除了極權、奴役與戰爭之外,你還想有什麼?

嵩麟淵明(z7608005) 於 2019-03-21 12:59 回覆:
我們搞砸了幻夢,爛攤子你們接

「老師大學畢業於一九八七年解嚴的那一年。換句話說,從幼稚園到大學,所受的是個完整戒嚴令下的黨國丑學教育。回想起來,我雖然出生在最壞的時代,但也是個無法更壞的時代。從青年到中壯年,從野百合到太陽花,『未來』總是以正向出現。可以說在數百年來台灣的歷史裡,台灣人最精神抖擻、對未來最充滿希望的時代,也莫過於一九八○年代以後的這一段期間:經濟高度成長,民主化浪潮洶湧澎湃,台灣人對於擺脫自家悲苦歷史宿命充滿信心,對於世界上一切高貴的情操、一切民主人權價值的落實,具有高度想像力與接受力──事實上,縱使如今看來只是一場幻夢,但在夢裡,台灣根本就是這些情操與價值在亞洲的最佳體現者。
現在這個幻夢被我們搞砸了,台灣人正迅速強國奴化。禍首雖然是我們這個純粹黨國丑學教育的世代,不過你們這些年輕的『天然獨/天生民主』世代也只是坐享其成,不事(知識與民主防衛的)生產。既無鍛鍊,又無貢獻,我們的爛攤子,你們也只得接了。老師實在非常、非常、非常同情你們。因為未來如此黑暗,你們卻又如此年輕。而老師我嘛,嘿嘿嘿,已經年過半百,不勞掛懷了。」

罷課就專罷上了會成奴才的課

這可不是幸災樂禍(所以最後省略了「哇哈哈哈哈」)。往昔儒家師心自用,主張什麼「事師無隱無犯」。如今少子化,學生儼然衣食父母,老師也只好「事生無隱無犯」。既然以生為尊,為師者若僅談未來黑暗面,不免讓學生更加「沒有未來何必上課」,最終豈非自斷老師生路?因此光明面還是多少得談的。就算找不到台灣的光明面,也沒關係。二元對立向來都靠比較來超越──只要找一個更黑暗的未來做對照組,就算光明乍現了。這個對照組,就是如今的香港。
從雨傘革命前,就盛傳著「今日香港,明日台灣」。但這種說法的預警味道雖濃,而希望猶存,與「昨日中藏和平協議,明日中台和平協議」的血淋淋完成式比較並不一樣。然而,短短幾年香港居然已經「傾城」了。過兩天《基本法》二十三條若立法,哪怕美國廢了香港的獨立關稅區地位,都不值得驚訝。
前些天,「佔中九子」的最小子張秀賢,趕著在宣判前來台灣演講,整個脈絡就是以「香港傾城」為基礎背景。有些段落,我聽得驚心動魄,還有更多無奈的莞爾,比方「我今年二十四歲,兩歲就淪為中國香港人」、「我爺爺是國民黨,可惜太低階,沒資格來台灣,只好逃港。不然我今天就是幸運的台灣人了」。
覆巢雖無完卵,傾城猶有義人。香港既然已經沒有未來,香港人又何必屈膝當奴才?至於台灣的學生大爺,若要罷課,不如慎思明辨,專罷那種上了未來會成奴才的課吧。


eic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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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熾昌(水蔭萍)
2019/03/05 23:11
是我的舅舅。

eic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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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興看到
2019/03/05 02:16

舅舅的中譯文詩歌。

祝春安。


嵩麟淵明(z7608005) 於 2019-03-05 13:25 回覆:
水蔭萍(楊熾昌)先生是您的舅舅,還是葉笛先生是您的舅舅?以上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