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10/07/16 01:23:33瀏覽1059|回應7|推薦31 | |
到了中正一分局,偵查隊警官問我們吃過沒?女警回答還沒,警官要她到六樓餐廳幫我們打菜,結果女警把整個保麗龍便當裝得鼓鼓的兩份帶來給我們,原本說不餓不用買便當的我們,既然便當來了,早餐也沒吃,所以我就開始大快朵頤,許鳳珠吃沒五分鐘,就說沒味口吃不下了(笑話,我氣到味口可好,整個便當吃光光,剩下雞骨頭而已)。 許鳳珠就先拍現行犯照,然後按指印(那個機器還是跟一月時候一樣不太靈光),12點半多我也吃完便當了,換我去按指印,好不容易全按成功,只剩下兩個大拇指沒按好,竟然當機,只好重新開機重來。一點多才完成,再準備移送到地檢署去。在等待當中,許大姐買了午餐過來,請警察交給我,我出去後門口跟許大姐見面,告訴她我已經吃過了,請她先回家,還要去地檢署,一定會弄很晚,她不用等我,許大姐就先回家休息。 一點20多分到地檢署,再走進地下二樓,一月在整建的地下室都已經完工了,用大理石鋪地,變得比較「豪華」些,按程序看身分證,把所有攜帶物品交出去,法警要我們記下到時可能交保要通知的親友電話,把錢放在身上,然後就把背包全收走,把我們分開兩間居留室關進去,此時牆上時鐘剛好一點半。 我看午餐應該有放味精,頭腦開始昏沉想睡,陷入昏睡狀態,睡到兩點多,聽到法警傳喚被關的人姓名,下午的偵訊應該開始了,睡意跑掉,開始等待,頭腦也開始胡思亂想,先想到,ㄟˊ,剛才在中正一,好像忘了照相,然後又想到真衰,沒有罵人,又被許鳳珠第二次污衊,被關進拘留室內,然後情緒起來,眼淚開始留下來,幸好牛仔褲口袋有準備衛生紙,可以拿出來擦淚。 快三點,居留室門又開了,一位穿白衣洋裝的女士進來,一大間的位置不坐,我已經都坐在邊邊了,她還來坐到我旁邊,法警說不准對談,我哪有心情聊天啊,自怨自艾都沒時間,兩個人就在拘留室內各有心事。沉默快10分鐘,那位女士忍不住開口問我怎麼被關?我說被人家罵紅鬼,我告她公然侮辱,她竟然也反告我罵她白鬼,所以兩個人都進來。她說有這麼嚴重要被關?我說現行犯啊,所以當場羈押進來,等偵訊。看她拿著一張押票猛看,上面的名字好像在法警室門口的螢幕上有看到,換我問她:你是不是那四個法官的案件進來的?她就點頭,我又問:你是法官的朋友?還是那個國民黨的那個人的秘書?她問:國民黨誰?我說就是那個前立委啊,她說何智輝,我說對,她問:報紙怎麼說?我說我也沒看報紙,不太清楚,早上出門前看新聞,好像一個是法官女朋友、一個是立委女朋友,還是秘書?她說:新聞都不準啦,我說對呀,我也是覺得新聞都亂掰,女性友人就變成女朋友,她不吭聲,所以我也不多問,她又突然問,你看到媒體說甚麼?(金害,竟然是我被她詢問),我說新聞是說,法官的女友告訴何智輝女友還是秘書,說可以放鞭炮了。這時候法警過來大聲說:「就說不准談話還談話,監視器都有在拍還說(哇咧,幸好剛才睡覺嘴開開沒流口水)」兩個人趕緊閉嘴。 3點30分門再度打開,那位女士出去,上手銬,然後一堆法警帶走,又開始安靜,剩下我一人,悲傷的情緒又起來,眼淚又開始冒出來。4點10多分,終於叫到我跟許鳳珠的名字,門也打開了,走出拘留室,先上手銬,然後帶到偵訊室,檢察官問我們基本資料,然後要我們說明提告內容,為何相互對罵? 許鳳珠說不是相互對罵啦,是我跟許希爾我們先「說」她是白鬼、小偷來了,她再小聲說我們是紅鬼,檢察官說不是對罵,那妳幹嘛告她公然侮辱?我說我們從頭到尾都沒相互對罵,我根本沒開口跟她說話,是她在那罵我「紅鬼」的,檢察官問我們是否提告,我立刻回答是,檢察官再看許鳳珠,許鳳珠也回答要告。 檢察官要我們站到後面牆邊,說兩人各5000元交保,許鳳珠又開口對著我說,我們不是在罵啦,只是在說話而已,一副要我就此算了的樣子,我轉頭不看她,法警要她不要開口說話,開完交保單,兩人又被送回居留室。 許鳳珠說她身上有5000元,可以直接交保嗎?法警說幫她去辦,我身上沒錢,只好回到居留室,四點20分,許鳳珠先被關到女性交保室去(交保室有公用電話),結果我被關到男性交保室去,裡面還有三位男生,因為手機不准使用,法警要我直接打公用電話回去。 打回家,父親聽到我被關到居留室,還要5000元交保,不太高興,也說他身上沒錢,母親也不在家,要我打電話給哥哥手機,看我哥能不能過來,一打過去直接通語音信箱,再打還是通語音信箱,掛上電話,4點35分看到許鳳珠可以離開居留室回家,情緒開始崩潰,當著三個男人面前眼淚不斷流下來,法警要我出去,關到女性交保室,再打電話,還是進入語音信箱,腦海裡開始想可以連絡的朋友電話,問題是,現在手機太方便了,電話都直接存在裡面,根本沒有印象,沒人可連絡,又忍不住開始掉淚,哭了一陣子,再打電話試看看印象中的朋友電話,果然打錯電話,情緒實在快撐不住了,突然想到女兒,好吧,打去找老大,看能不能跟祖母借錢過來「贖」我,沒想到接電話的是前夫,只好跟他開口。 前夫一聽我要借錢,就說沒錢,我說先借給我,我出去就可以領錢還他,他問我在哪裡,我只好說在地檢署被拘留,他很無奈說,晚上有一重要餐聚要參加,問我幾點前可以去交保,我說應該都可以,他說那就等晚上九點左右吃完飯後再過來,我說好,如果我連絡到我家人過來,我會再通知他不用來了。掛上電話,想想還是再打回家一下,這次母親接到電話,問我怎麼拖那麼晚還沒回去,只好再說一次原因,然後說我已經通知前夫過來交保,但是要等到九點,我媽就說她立刻過來,通知前夫不用來了,掛上電話,只好再打電話去通知前夫不用來了。 電話掛斷,情緒又湧上來,眼淚又開始掉,真衰,倒楣到只能找前夫幫忙,X的,罵人的還比我早離開,X的,我幹嘛這麼慘,在法院跟那群人窮耗。 沒多久門又開,又一個女士進來,她已經拿出錢給法警,等著手續辦好出去,進來就開口說妳們兩個不是5000元交保嗎?原來她下午已經跟許鳳珠同牢房,聊過天了,我告訴她,我可沒罵許鳳珠,是那個女的罵我而已,但是她還告我罵她,兩個人一起被關進來。她勸我沒必要對政治這麼熱中,我說我不喜歡政治,我不搞政治,她說我們這樣就是,我說我是反貪腐,跟政治沒關,她說她也很討厭陳水扁,她也投馬英九,但是她認為我們這樣出來沒有用,社會不會因為我們這樣就會改變,我說,如果甚麼都不做就都不會變,她說要對自己好一點,我說我就是對自己好啊,所以出來做我喜歡的事,過去20年就是都不做,才養出兩個貪污總統;那些人亂罵人,我不再忍受,所以就告她毀謗。最後勸不了我,把話題轉到她的案件,沒多久,門又開了,又剩下我一個人呆在交保室。 法警送來晚餐,紅豆麵包跟波羅麵包,還有240cc的芭芒柳汁,雖然有點想上廁所(居留室的廁所不敢上,還有監視器盯著)但是整天沒喝水,心情又不爽,沒多久兩個麵包跟飲料就全下肚了,吃飽心情也好一點,六點15分,母親辦好手續,法警過來開門,讓我離開居留室、地檢署。 母親騎摩托車來,說我怎麼那麼笨,還罵人家白鬼,原來父親聽錯,傳錯話,我說我才沒那麼笨,要告人家還去罵人家,是對方罵我紅鬼,我提告對方,對方又誣控我有罵她白鬼,所以兩個人都被關的。 唉,遇到一個無恥的人,除了提告到底外,這次絕對不再輕易放她一馬了。如果檢察官還要用僵化迂腐的雙方各打50大板模式來處理,絕對再議到底,哪有罵人再亂告,就可以負負得正抵銷掉的,不信台灣連點基本正義都做不到、司法人員連基本判斷能力都沒有。 |
|
( 知識學習|其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