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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08 07:32:35瀏覽438|回應0|推薦41 | |
不知道甚是風,甚不是風;知道一時得雨太少。 不識甚是仙,甚即魔;知道都頻頻降臨,每次輕柔。 到了回望,回想,才知是一路走來。 那條似熟似陌的路,已經實實壓平。 平得,激不起一次起伏。 那個大個兒長男,悠閒著一件花條短褲。 兩腿翹得老高如山,隱隱地也像想著心事。 他的青澀人生,將將開始。 是風或雨;是仙或魔,悄悄在他身邊訴說。 多想,也由他這個青春,思想起。 ※※※ 突然,他下了台,匆匆就說離開。 算算,也才唱了兩支歌。 聽他每次台上的恣意,不免想著狂妄。 可,那才像點人生,不是? 他和他,就走了,沒在一陣大雨之後。 是去了求雨;還,真的就走了? 不捨的心,怎麼就強過不讓他走的心? 舞台,真的更黯淡了。 ※※※ 幾十年沒往這兒走,卻時多了七條通。 那個年輕老闆,穿著可笑的日本販子背心。 茫然,孤座在無一人地沙發群座中。 計算著,惱人的數字。 怎麼,今夜客人就止於零? 他和他,來了;望望,欲去還留。 一個晚上,少了思念的歌樂, 就這樣,在三個男人和一個老闆的娘間迴盪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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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