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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
2008/11/15 09:52:04瀏覽315|回應0|推薦15

他們到了格拉森人的地方,就是加利利的對面。

耶穌上岸就有城裡一個被鬼附身的人,迎面而來;這個人許久不穿衣服,不住房子,只住在墳塋裏。

他見到耶穌就俯伏在他面前,大聲喊叫,說,至高 神的兒子耶穌,我與你有什麼相干?求你不要叫我受苦。

是因耶穌曾吩咐污鬼從那人身上出來,原來這鬼屢次抓住他,他常被人看守,又被鐵鍊和腳鐐捆索,他竟把腳鐐掙斷,被鬼趕到曠野去。

耶穌問他說你名叫什麼?他說,我名叫群;這是因為附著他的鬼多。

鬼就央求耶穌,不要吩咐他們道無底坑裡去。

哪裡有一大群豬,在山上吃食;鬼央求耶穌,準他們進入豬裡去;耶穌準了他們。鬼就從那人出來,進入豬裡去;於是那群豬闖下山崖,投在湖裡淹死了。

放豬的人看到這事就逃跑了,去告訴城裡和鄉下的人。

眾人出來要看什麼事;到了耶穌那裡,看見鬼所離開的那人,坐在耶穌腳前,穿著衣服,心理明白過來,他們就害怕。

看見這事的,便將鬼附著的人怎麼得救,告訴他們。

格拉森四圍的人,因為害怕的很,都求耶穌離開他們;耶穌就上船回去了。

鬼所離開的那人,懇求和耶穌同在;耶穌卻打發他回去。

說,你回家去,傳說  為你做了何等大的事;他就去滿城裡傳揚耶穌為他作了何等大的事。

馬太、路加福音第八章


第一次進教堂,在十歲左右,是一位住在教堂附近教師宿舍裡的同學帶我去的,那一天我沒有太深刻的印象,只記得帶回了一隻鉛筆,家母問我鉛筆家裡沒有嗎?

家母倒沒有說我不能去,不過同學一開始說的倒也是有鉛筆可拿,坐了一星期的課了,操場、田野較吸引我吧,也就沒有再去。

記得當時很流行乒乓球,但學校就兩張乒乓桌,家裡神明廳上有兩張大小不一,高矮也不同的桌子,當時也沒有供桌的觀念,也有不少假日,這位同學就跟我在供桌上打起了乒乓球。


第一次聽見「耶穌」是在十七歲的時候。不過那天那個「耶穌」是個穿軍訓服裝的女學生。

那時候接近學期末了吧,我到一個畢業班找一位同伴,雖然說他們太囂張,但也跟他及他的同學們在教室走廊就抽起了煙。

那時候那個女孩子走了過來時,聽他們間有人說起「耶穌來了」的聲音,那時候還沒有聽過「耶穌」,模糊中還以為是那個女孩的名字,女孩是來找我那位同伴的,同伴的同學們都側了身或移了步,只有我不明所以才不識相,聽他對同伴說跟家人吵架、不想回家,而同伴回說不想回家跟他說作什麼的情形。


第一次翻開聖經,是在二十二歲的時候。

那是大一註冊時學校贈送的中英對照的新約。

那時候學校的教堂還是個著名的景點,有許多人拍照紀念的,包括我也去過,記得以前有張照片是下課後穿著軍訓服抱著本原文書照的,不過後來看了慚愧而給燒了。

那天翻開是課堂上一幕不明所以的爭執。糊裡糊塗選修了兩個學分的比較宗教,韓籍的教師又只會英語,班上英語聽力達到能接受水平的也不多吧,課還得透過能力較好同學翻譯進行著,而似乎是教師一個拜拜動作後的表情,讓一位稍聽的懂的同學站了起來,而同學兩句英語後或以英語也表達不出感受吧,頓了會,只有一句:「老師怎可以這樣批評我們中國人的信仰。」而老師轉向平常翻譯的同學,翻譯的同學說著時下課的鐘聲這時候又響起了,只見到老師聽完後堆出的笑容揮了揮手,而同學們圍向了站起來的同學,問起老師說了什麼時,那位同學也只有一句:「這學期不知道上什麼「奧」課,這算什麼老師!」就怒沖沖的離開了!

是那天晚上翻開那老師要我們團購的一本《東方諸宗教》後,想到手邊有一本新約聖經的,在宿舍的時候被放在衣櫥角落沒打開過的新約聖經的。那天順著章節裡的【世界諸宗教】、【中國宗教及其家族制度】翻過後,進入了點【印度教和種性制度】,覺得書中敘述的都還頗客觀的,是一點不明白白天的狀況讓我想起的白天,而找出那本新約聖經的,但順著章序,一點半年前進入過的圖騰禁忌觀太過強烈吧,我在家譜後的「約瑟是個義人」中就遇到了跨不過去的困難。

「最使他驚異的是馬斯洛發不僅不覺的自己的地位可羞(他覺的這個地位可羞),不是女囚的地位,而是娼妓的地位。任何人,為了能夠行動,必須認為自己的活動是重要的,良好的。因此不管一個人的地位如何,他一定要為自己對於人們的一般生活採取 …… 」

當然的,那或是真正的「大義」當時未真正俱型吧,在頗傳統與頗鄉間的成長環境中,還在很多的小義間徘徊,半年多前當遇上扥爾思泰的這段《復活》時,這一段是屬於不解抄下在筆記本中過的,存在有過某種「倒置」的撞擊吧!


關於耶穌基督在格拉森的這段歷程,我又是兩年多後才又遇上的,當時在輟學服役當中,進入的是一本天主教思高版的聖經,在思高版的聖經裡,那個「群」字譯作的是「軍旅」。

一向關於「為學」沒有正確的觀念,那甚至帶有更多只是自己不知何向誤打誤撞,及尚未真正走出生活的家人子孫能謀個不是粗重之職冀望的矛盾下,我沒能跨越過某些學習障礙,而被流俗教育的不能違背自己,及太多已被流俗建立的莫名其妙矛盾的自己,工作較清心,或改念理工吧,對於那種矛盾缺少突破的渴望,或還是部隊才讓我看向點當時學校的學習,因此不知道聽了多少次的亞當夏娃,直到二十五歲才翻開那本有舊約的聖經,而那本聖經又還是我從書店裡遇見的 E .佛洛姆《逃避自由》書中,見到的些宗教改革後而尋找的,當時我是先請一位住更大都市的同僚幫我買,而這位父親是將軍的同僚在書店也找不到之下,先將他母親的先借給我,當交給我的時候,還問了我怎麼會想看「這樣的書」的 。

當時自己心中應該住著不少鬼吧,除了自己的鬼,還有不少類似得為長官洗內褲的大專兵那種吐口水,及那種聽起來操作就像打電玩的飛彈兩者間的鬼,不過一向生長在鄉間吧,不知道是不是帶有些鄉愿,那個時候更有些矛盾是關於那個放豬的人何辜,那些豬又何辜,以及湖水又是何辜的,帶有更多關於能力及結果間的矛盾的。

當然的,又是更多年之後,我才能注意到經文中關於那個「神」,及耶穌為何不讓這個人跟隨之間,及那個人為何聽了耶穌的訴說卻仍只領受到耶穌卻領受不到神不定反害了耶穌,及有沒有更好的辦法的。

唉,二十四長老及四活物啊,您們最近是怎麼啦,是誤解了春天大雷公而忘了矜肅之慮深?還是矜肅之慮深而忘了春天大雷公呢!

( 心情隨筆其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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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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