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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十八)牛郎?二爺?小狼狗?(上)
2010/04/18 16:21:26瀏覽1232|回應1|推薦35

經過我的分析,出軌的男人大多只有兩種,一種是他們本來就好色,見了漂亮女人就發情,另一種則是常常在不對的時間遇上對的人,於是這樣的男人倒楣了,不能長相廝守的對象,就會累積起來,因此許多女性看待這兩類男人,就覺得他們下流無恥。

這樣的男人,大多被女性所看不起,認爲他們只是用下體思考的動物,稍有機會就動手動腳,出差在外也想夜夜尋歡,彷彿男人喜歡物化女性。

這點個人不反對,陰莖的充血速度原本就要比陰道快著好幾倍,這是生理方面的天生本能,遇上五感(主要是雙眼)刺激的男人,不必大腦給出訊號,下頭在一至三秒鐘之內,就可以對著美女起立敬禮。

另外,所屬性别也決定著男女相遇的後果,不管看不看得見火花,男性大多是先出手的一方,這一點也是男人會被冠以色狼稱號,而鮮有女色狼的緣故吧?

當然,我所遭遇的情況,旁人無法想像,在我這幾回的情事發展底下,都是她們這些女人先送上門來的。

但也可以換個立場想一下,如果是個真正的男子漢,應該等待女人主動過來投懷送抱嗎?那太也不懂風情了!對吧?

因此,無論是被追還是追人,對事後的關係發展,尤其是女性一方,是否能夠因勢利導,滿足女性的心理和身理要求,這真的至關重要。

在失憶的狀態下,我面對的是第一眼的雛鳥情結,所以和自己的老婆上床,青鸞那時的急切態度也是主因,我想夫妻之間也沒太多什麼值得討論的;至於何菲,她是那樣咄咄逼人的女子,當一個美女沒穿下身來挑逗的同時,身兼小三(第三者)和小蜜(和老闆關係密切的秘書),舊情綿綿也理所當然;再來是我以前的二奶(小老婆)白燕燕,這完全不需要責備誰,那樣惹人愛憐的女孩,我能不動心嗎?

想起餓虎撲羊一般主動勾引我的周圓,說實在話,女人家都脫光了,王表妹上回頂多小手摸摸,那次卻是岳母大膽的威逼色誘,視覺和觸覺上的刺激感更超過百倍,假如我還拒絕,是不是顯得太矯情了?

我想這四個女人,甚至是我自己面對時,在心態上看待愈來愈驕傲自負的時尚女性,她們確實需要通過被動的姿態,來維護女性尊嚴吧?

或許女性一直遇人不淑,固然有社會風氣的緣故,但也有着很大程度的主觀因素,以及挑選對象的認知問題,為了愛情就啥也不顧不管了。

慾望就像是吃錯了藥,忽然腦子就使不靈了,或許女人穿得過於暴露,愛得太過於奔放,行動太過於快速,也是出軌頻發的誘因,此言一出,可能會遭到女性主義者拍磚痛斥,甚至是衛道者的批評責罵。

其實想想,這話也並非沒有道理,所謂「籬牢犬不入」,或者「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有縫可鑽且心理狀態不夠牢就是問題所在,倘若女人能夠更加愛護自己的話,那些令其厭惡的垂涎或者半推半就,都不會成為事實,男人也不敢把自己的口水嘀嗒到她們的身體上。

因此劉羈賓看上周圓,或者青鸞外頭有野男人,亦或是我本人有那麼多外遇對象,全都是男人和女人心理過分脆弱,結果給鑽了空子的緣故。

我相信,每個人都是脆弱的,就如同我在劉鏡的書櫃上翻到賈平凹的那本《白夜》,書裡面寫內地改革開放卅年的種種面貌,鄉村裡面拒絕現代化,或者都會男女渴望財富,在錢與權之中掙扎著生存的眾生相,彷彿是白天被黑暗所籠罩著,渾渾噩噩度日的市井百姓,誰也看不清時代真實行進的方向,因此感覺茫然而疲憊。

我呢,經歷過這段日子以來的刺激,說實在話,真的感覺眼前一片昏黑,似乎手中抓住了什麼,卻無法掌握自己過去真正的形象。

早餐的時候,劉羈賓瞪著我,問道:「昨晚怎麼快十一點了纔回家?」

我神色自若地回答:「剛拆了右腿的石膏,所以安經理帶我出門散散心,正巧喝得多了點,所以--」

就算在餐桌上,這位岳父大人也不留情面:「喝到那麼晚?你要能亂跑,那就表示身體復原了,怎麼就不去公司看看廠內生產進度?」

青鸞幫腔道:「爸爸,阿鏡還沒恢復記憶,你就別苛求他了。」

劉羈賓冷哼著說:「他在外面逍遙自在,讓老婆和岳父去現場幫忙,這個女婿是怎麼當的?忘記了不可以重新去學嗎?」

我連忙陪笑臉,說自己隔天一定會去辦公室學習,好說歹說,卻始終不得老頭子歡心,還讓他狠狠口頭修理了一頓。

「我昨晚喝高了,現在宿醉頭疼著呢,今天打算多休息一下……」

「你一個大男人還休息個屁?我六十多歲了,幾十年工作從來不請假,你喝個酒就不行了?騙誰啊!」

這個老壞蛋,在家裡沒必要饒舌啊,語言對他來說是太精微了,那粗糙的腦袋瓜子哪裡適合搞這個工作?

「哎呀,早上一頓飯,開開心心吃了多好?氣多了傷身子,多讓人心疼?」

見到我面色不豫,周圓馬上安撫了這位老泰山,又說吃飯的時候發火,對胃腸不好,所以很快把劉羈賓的怒氣壓制下來。

說真的,咱中國人有個不好的習慣,動不動就「奶」啊「爺」的,可是說真格的,有個「二奶」陪著寂寞得脾氣壞透了的老妖物,確實有其必要性。

須知「二奶」不就是「二奶奶」嗎?這稱呼來看待她,周圓的確是岳父大人的第二個女人,看到他對周圓的一頻一笑那樣在乎,實在是令人啼笑皆非。

忽然聯想到,許多人把投機倒把(給女人當小白臉)的人叫「倒爺」或者「二爺」,實則是隱含著羨慕的心理來稱呼。

所以我明白了,對於很多醜惡現象,許多人一方面鄙夷,同時又帶著豔羨,男女都一樣,只要有利益並滿足慾望,誰都可能變成那種本來鄙夷的群體之一,並且順利完成心理轉換,覺得出賣自己的身體也不算怎麼樣,說來可悲,卻都是人性的一環。

如此說來,女人包「二爺」也是一種需求,男人賣身當MB(Money Boy,男娼)就像台灣的「牛郎」一樣,或者有些「二奶」(小老婆)偷偷養了「小狼狗」(「二奶」偷情的對象),說來說去,沒有人能抗拒慾望,性慾就像附骨的基因,刻印在每個人的腦海中,就看自己如何選擇了。

於是我能理解周圓,可以體會白燕燕在半山的無奈,也想像過何菲誘惑方經理的過程,墮落不是結果,而是不斷經歷的黑暗。

就算是劉羈賓,他都包養「二奶」,我頂多加了幾個「奶」,他女兒不也有了「二爺」?我想大家彼此都沒什麼差別吧!

對於面對挑剔囉唆的岳父大人,我實在沒了興趣,反正劉羈賓也不想跟我說話,因此乾脆去了趟洗手間,想要躲警報。

就沒想到,從廁所出來的時候,看到青鸞拿著手機,躲在外邊的陽台上說著悄悄話:「你等我,晚點我就過去,會找藉口的……」

找藉口?這是什麼意思?

由於隔了一段距離,我沒聽清楚她後面說的話,但是看那神神秘秘的態度,還有特地溜到無人處講電話的模樣,肯定就是跟那個「二爺」敲定幽會時機!

想到這裡,我怒不可遏,但是再想一想,沒必要現在撕破臉,先不動聲色,暫時看看情況再說。

「老公,我走了。」青鸞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輕快地出了門。

劉羈賓說是中午和市委秘書長有餐會,早上去工廠晃晃,再直接過去餐廳,所以需要周圓陪著,兩個人就搭小陳開的車子出去;青鸞則說,她早上就得去拜訪一位重要客戶,另一位的司機要接送王表妹夫妻,方向相反,就自己打出租車(叫計程車)了。

我來到窗前,看著她輕快的步伐走出大樓,高跟鞋和窄裙使得她搖曳生姿,打扮得入時而美麗,隨手招來了車,離開了這個小區。

這就是我的妻子……找藉口和別的男人約會,說謊面色不改,而且根本沒人看得出異樣。

她真的出軌了?她會背著我和別的男人發生婚外情?

我難以確定,但是又無法不去想,因為我是個佔有慾很強的男人,也或者,我對於青鸞有了感情,不能忍受那樣不堪的骯髒設想。

貌似端莊單純的已婚婦女,一早輕快優美的脚步,還有那曼妙的身材,似乎就可以回想起她和我在床上的模樣。

即使如此在意,過去夫妻之間的感情,反正我也想不起來,但我真的不希望她出軌。

她看來並不是個放蕩的女人,就算在床上,例行的床笫活動,我也滿足她了啊?

爲什麽?難道是爲了我和何菲或者其他女人的關係不成?

只是打算報復我的話,明明在我失去記憶的時候,就可以拋開我這入贅的男人了,何必情意綿綿地天天照料,偽裝出那樣濃情密意的感覺?

我煩惱地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開始在屋裡四處轉悠,又覺得心煩意亂,乾脆回去書房窩著了。

何菲說我找過私家偵探,那麽在我失憶之前,究竟有沒有查出什麽結果來?

如果我跟何菲說了,周圓卻似乎沒有感覺的樣子,那我是否隱瞞了其他的女人?

就算是燕燕,我都讓她下海賣身,同別的男人睡覺,那麼自己老婆的私事,應該也不會和她說吧?

心底亂糟糟的,我抓了抓腦袋,把頭髮弄得有些凌亂,可惜還是想不起來。

或許,以前我曾經留下什麼線索?

如果是劉鏡,以他縝密冷靜(或者可以說是冷血)的個性,必然會留有後招,因此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個書房!

於是,我開始到處翻找,據說這兒平時是我一個人的領地,如果想要藏什麽東西,青鸞很少進來,陳嫂頂多來這裡清潔打掃環境,我應該是會藏在這兒的某個地方。

但是,藏些什麼呢?

照片?視頻的CD?

記得何菲那天在酒吧放給我看的私人影片,還有她手上的許多偷拍相本,既然我養了女人就喜歡攝影存證,留著想當以後威脅人家的手段,不可能沒有抓住青鸞的把柄,就敢告訴何菲這樣的家事。

書房內被我漫無目的到處亂翻,其實我也不知道應該找些什麽,但總想摸出一些線索,可惜的是,這些日子天天在讀書,翻來翻去就沉迷在故事之中,沒有注意什麼細節,頂多就是發現書櫃夾層的那堆色情雜誌罷了。

翻找了一個小時,什麽值得注意的東西也沒有,我感到有些頽喪。

無奈地坐下,喝了兩杯咖啡,隨意望著書房的各個角落,沒有任何的印象,彷彿從醒來到現在,我對青鸞和何菲的肉體,或者是臥室的那張床,比這個地方印象還要深刻得多了。

就在我無限沮喪的時刻,陳嫂撥了內線電話進來,說是樓下的王裕美來了,問我是否要把人直接帶過來。

王表妹的來訪,使我大感驚訝,但是在這個時刻,我也有事情想要問問她,就怕她不肯說了。

陳嫂對於王表妹到來,表情很是不贊同,我曉得她這個鄉下婦女的想法,畢竟她認為我有了青鸞,又有何菲在外頭,這樣可能就足夠了,所以我單獨與王裕美見面,她似乎也是個知情的。

既然連陳嫂都可能明白這中間的關聯,我想,何菲必然也知道,但由青鸞和王裕美的互動看來,她彷彿對這段關係並不清楚?

胡思亂想時,王表妹湊近了,坐到我身邊,膩聲問著:「在想什麼?」

「想自己的事。」

「你還沒恢復記憶?」

「嗯。」

「那就是沒想起我了?」

我沒回答這個問題,只是疑惑地望著她:「妳沒跟老公去上班?」

王裕美呵呵一笑:「你怎麼也沒同青鸞一起去公司?腿不是好了麼?」說著,她就伸手捏了捏我的大腿,動作曖昧至極。

我看著她,這個女人早就對我有意,身材臉蛋也都不錯,於是我摟住她的腰,問道:「上次我們沒講到重點,妳說,我以前跟妳有過一段?」

「什麼一段兩段的,你跟我打啞謎嗎?」她吃吃笑道:「金獅早上要去客戶那兒,我想來見你,就趁機抽空過來,打算中午再進公司。」

「我們以前……」我想了想,努力搜尋比較妥當的說辭:「既然我們是這樣的關係,妳是不是知道我很多事情?」

王裕美嫵媚地彎起嘴角:「你和何菲?還是你跟燕燕?或者是……我……以及青鸞背叛你的事?」

我一愣,怔怔瞥向這個自己並不瞭解的年輕女子,原來她竟然連這些都很清楚?

看著這個聰敏程度不下於何菲與青鸞的親戚,我不太確定能如何套出她的話,或許,利用自己的魅力引出往日情,可能算是一個比較保險的方式。

我小心翼翼地問:「妳知道青鸞的事?」

「那當然,表姊的情人是誰……她在想什麼,我都能猜出一二……」

一片寂靜的書間中,她兀自笑望著我,一雙象牙似的手交疊在胸前,敞領襯衫的衣襟鬆了開來,露出裡頭蟬翼般輕薄的蕾絲花邊,她傲人的身段也很惹火,柔軟的腰肢曲線有著誘惑的凹陷起伏,紗裙底下裹著兩條渾圓筆直的玉腿,雖然個頭比較嬌小,比例卻相當不錯,細膩的肌膚也很柔滑,形狀姣好渾圓的足趾輕輕點地,從拖鞋中緩緩往我兩腿之間踩了過去。

「我們的時間不多,」王裕美摩擦著我的下身,微笑道:「這陣子冷落了我,你想,我是不是該得到一點補償?」

( 創作連載小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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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零夢
等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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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4/18 16:52

這樣的男人,自己都管不了自己的小頭

還管老婆有沒有情人。一句話壞透了


☆╮獨愛飄零,跡不定。推敲填字,看心情。╭☆
Rosy(rosylovesyou) 於 2010-04-18 17:00 回覆:

嘻嘻,我打算把壞男人繼續下去,反正也快結束了,小頭並不好管,這是生理方面的問題;佔有慾的層面,就算自己偷情,也無法忍受老婆去偷情,當然有些男性心理方面對婚姻基本就不堅定,誘惑一來馬上出軌,那就沒辦法囉。

另一篇還得打字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