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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洛造神之鄭和下西洋(十一)之一、流落非洲蠻荒的中國人
2018/05/25 00:49:19瀏覽1063|回應0|推薦28


「歷史考証:擷取自2017年新聞報導。在位於肯亞東部沿岸的拉穆群島,流傳著這樣一個傳說:...當年鄭和船隊中的一艘船遇風暴,在拉穆群島附近海域沉沒,倖存的水手游到島上定居下來,並與當地人通婚、繁衍生息。島上的一些居民因此自稱是「中國人的後裔」。最近,這個傳說,得到一項重要考古證據的支持。中國、美國和肯亞專家組成的聯合考古隊宣布,在曼達島發現了3具具有中國血緣的人骨遺骸。這是首次在東非地區發現具有中國血緣的古人遺骸。這些人骨遺骸,具有東亞人獨有的鏟形門齒。利用碳14測年技術所得結果顯示,在3具人骨遺骸中,其中一人生活的時間與鄭和下西洋的時代基本吻合。
島上發掘出了一座由石頭壘砌的城,規模宏大,設施齊全,年代久遠。從現存的遺蹟來看,這裡曾經繁華一時。島上尚發現了不少不同時期的中國陶瓷、料珠、永樂通寶等。在現場更發現了精美的陶片。這些永樂官窯青花瓷,應是鄭和船隊抵達東非海岸最為有力的證據...」
(新聞報導是真。但以下內容,純屬虛構。)

(※本回主旨,乃闡述二十一世紀台灣風起雲湧,性解放運動的概念。慎入!)


一、流落非洲蠻荒的中國人

西元1433明宣德八年。西洋邊陲的麻林國(今之非洲肯亞)西嶼。「飄流到西嶼的蠻荒之地,還遇到了劉福及寶船隊的二三十個船兵!」劉過海也不知這是否只是一場幻夢。又是否這個夢,就像是陶淵明溯溪而行,在桃花林盡頭,發現了一個與世隔絕幾百年的村莊一樣。但當陶淵明離開那個避秦時亂的村莊後,再回頭,卻就再也找不到那個村莊。而劉過海也不不確定,是否當自己醒來,又會只是獨自飄流在滄溟汪洋。只是根據二三十船兵與劉福所言,劉過海這才漸明白,何以他們會來到西嶼這蠻荒之地。原來,那是二年前,劉福的船隊在海上遇到了一場颶風。大船迷航觸礁傾住覆,船兵落海,就再渺渺茫茫不醒人事。醒來後就已在蠻荒的黑番部落。然唐人何以來西嶼的蠻荒,於當地的黑番,卻又是另一番說法。

西嶼部落的黑番皆言之鑿鑿,說那是一場暴風雨過後,西嶼的海邊出現了一個前所未見的異象。有一座像山一樣的龐然巨物,於暴風雨過後,突然出現在海灘。但說那是山,卻又不像是山。一為那座山的上面還有旁邊,還有一大片白色的東西飄浮在海面。倒有點像是天上的雲朵掉落到了海灘。當時西嶼部落的人,無論大人小孩,無不聚集到了海邊,觀看這異象。人人驚恐的竊竊私語,遠遠的看著那海灘的龐然巨物,卻又不敢靠近。有人說那是雲朵從天上掉下來。也有人說那是住在天上的人被暴風雨打下來。只因西嶼是個蠻荒部落,千古以來,從未與外界有往來。自不知暴風雨後,飄流到海灘的那龐然巨物,其實是一艘來是十萬八千里遠的中國的三桅福船。只因那福船的桅桿,已盡被暴風雨吹折,船身又觸礁傾倒,使得白色的船帆飄浮於海灘與海面。倒讓這居於蠻荒的西嶼人,誤以為是看見天上的雲朵,從天空掉到了海面上。

蠻荒部落的西嶼人,後來又發現浪潮沖刷的海灘上,似還許多像是人之物在海上載浮載沉;有的還被海浪衝上岸。嘰哩咕嚕了一陣,西嶼人即懷著戒慎恐懼的心情,走過去察看。果然許多的人,看似被海浪沖到了岸上,卻都一動也不動,看似已經死去。且見這些或臥或躺在沙灘的死人,甚是怪異。他們的頭腳四肢,雖與西嶼人相同。但這些人的身軀,渾身上下,卻都包裹著一兩層,像是薄薄的皮。因西嶼終年酷熱,所以自古以來,西嶼人無論男女老幼,幾都渾身一絲不掛。因不會織布,自然不知什麼是布。更不知道這些被浪潮沖上岸的人,身上其實是穿著衣服與褲子。而且西嶼人,通體的膚色,漆黑如炭,宛如是被火燒焦一般。而其頂上之髮,也宛如被火燒到一般,都是蓬鬆捲屈成一團在頭上,乍看就像頭上頂著一個鳥巢般。但被海浪沖上岸之人,其膚色卻不是黑的,而是有如獅子的皮那種的顏色。而且他們的頭髮也不捲屈成團,而是直的。有的頭髮居然還整個盤在頭頂,挽成像是拳頭大的果實的形狀。

「既然是從天上的雲朵掉下來的人。那應當就是神!」 就西嶼人而言,因倒臥海灘的人,與己大不相同。且是暴風雨過後,因天上的雲朵壞掉,從雲朵上掉下來。因此西嶼人,自然認為倒臥海灘的人,恐怕就是居住在天上的神。逐一查看下,雖然大部分的神,好像都已經死掉。然而西嶼人卻發現,有些神竟還微弱的喘息與呻吟,看似還活著。於是西嶼人,大感驚惶之外,即也慌忙把海灘上尚一息尚存的神,給抬回了部落。而這二三十個被西嶼人所救,抬回部落的神。其實就是大明國寶船隊的一支分宗船隊,因在木骨都束國的海域,遭遇海上風暴。致使一艘海船於風暴中迷航後,不慎觸礁傾覆,上百船兵皆落海。其中大多的官兵,皆已在落海後溺死。唯僅二三十人,因被浪潮沖到岸上,幸而被當地的土人所救。而這些被土人所救的神當中,自然也包括劉福。

劉福果真有福,大難不死,真是媽祖保佑。二三十個被西嶼人救起的唐人船兵,在西嶼人的部落中,漸漸康復後。眾人這才知道,原來船難中僥悻被黑番所救,正置身蠻荒之地的黑番部落。因雙方言語不通,就算比手劃腳,也不太能明白彼此之意。由此這些被救起的唐人船兵,也沒辦法知道,究竟自己是置身在何國何地?既不知自己置身何地,而大船又已觸礁傾覆於海灘,桅杆亦皆摧折,再無法修復航行。這對這二三十船兵而言,縱未葬生海難,然卻也與寶船隊完全失去了連繫。「流落十萬八千里遠的海外蠻荒,大船觸礁傾覆。這可怎麼辦?」唯一之計,二三十唐人船兵,似也只有留在黑番的部落,等待寶船隊派船來尋找他們;並帶他們回唐山。

日出又日落,日復一日又一日。西嶼這個地方,終年酷熱,沒有四季,唯分雨季與乾季。黑番部落,既無文字,更無干支以計日。流落黑番部落的唐人船兵,也只能在部落中的一棵樹上,刻痕以計日。一日在樹上刻一劃,刻成一個「正」字,即為五日。雨季之後是乾季,刻在樹幹的「正」字,都已刻成一長排。但這些唐人船兵,日日派人到海邊去張望,卻始終等不到寶船隊,派人來找他們。幸好,部落中的黑番,或認為這些唐人,是從雲朵上掉下來的神。所以對這些唐人船兵,始終充滿了尊敬。而這些唐人船兵,對黑番的禮遇,倒也投桃報李,並教導了這些黑番,許多來自文明之事。譬若:黑番部落並無碗盤陶甕等,裝盛食物的器物。而傾覆海灘的大船上,正有許多產自天朝國,珍貴的青花瓷碗盤,及瓶罐陶甕之物。於是唐人船兵,即返回大船上,將這些青花瓷碗盤,及瓶罐陶甕取來,當成禮物,送給這些部落中的黑番。又譬若:黑番部落不懂醫術。但凡有人染了風寒、生了疾病或腰酸背痛,黑番皆認為是被邪祟所附,治病之法也僅會請部落的巫婆,作法驅邪。而這些流落蠻荒部落的唐人船兵,雖無醫士,卻也有些人略懂得推拿按摩,或是拔罐之術。乃至喝薑湯,可去風邪之氣。或是一些唐人傳統上以草藥治病之方。總之日日與黑番生活在一起,這些唐人船兵自亦將自己所知所懂,傾囊相授,教導部落中的黑番。

黑番的部落,主要以狩獵與捕魚為生。唐人來到部落既久,亦與黑番一起狩獵捕魚。而且較之黑番只會用長矛刺魚,或用自製的弓箭,射殺羚羊等較弱小獵物。每日所埔之魚與獵物皆有限,往往還餵不飽一個部落的族人。但唐人船兵加入狩獵之後,情況就大不相同。就埔魚而言,唐人船兵也不需用長矛去刺。因為唐人船兵,懂得利用把竹竿剖成竹片,再用竹片,編製成捕魚的竹簍。但只要把竹簍,置於河中,人也不需去管。只要每日去取竹簍,那一個一個竹簍中,無不滿是跑進竹簍中就再跑不出來的魚蝦。另外唐人更善長製造埔魚的網罟,即用藤蔓編成一個網,再用四根長竹綁成十字形,並將那大網罟,掛於十字形長竹的四角。十字形長竹的中央,又綁上一根長竹,而此根長竹則需立於岸邊,旋掛十字形的罟網。另需一條牢固的繩索,綁牢在網罟上。如此即成一個捕魚的網罟。只要將大網放入河中,並於網中置放餌食。待得魚群入網,人即從岸上將網罟提拉懸吊起來。則大網之中,一舉捕獲的魚蝦不可勝數。勝過整個部落,數十黑番一日所捕的魚蝦。

再就狩獵而言。西嶼蠻荒之地的草原上,有成千上萬黑白條紋相間的馬、有頭長有像長矛般的羊、還有水牛及頭上長有角的馬。甚至有比樹還高大的麒麟、及比一幢茅屋還巨大的大象等...。寬闊無邊的草原,只見這些走獸猶似受到驚嚇,成群的驚狂奔逃。原來成群奔逃的走獸之後,有一大群黑番手舉長矛,么喝追趕。但兩條腿的人,怎跑得過四條腿的走獸,用追趕的方式狩獵,豈不白忙一場。幸好人比走獸聰明,懂得多人合作圍獵與埋伏。雖說後方追趕的人,跑不過走獸。但前方成群走獸奔逃的路徑上,卻早埋伏有人。一見成群的走獸奔來,埋伏的人,即從一旁的草叢縱出,以長矛或弓箭,射殺走獸。這是以往黑番,圍獵的方式。但這些巨大的獵物,又非小兔子,能一矛一箭射死。一旦射不死,走獸驚狂下,反擊衝撞,恐反傷了人命。因此唐人來到部落,與黑番一起圍獵後,即不在用長矛或弓箭,去射殺成群驚狂的走獸。而是手舉長矛,卻只出一張嘴狂吼,驚嚇走獸。成群的走獸,受到埋伏的人驚嚇後,更加驚狂的奔逃。成百上千的走獸,就這麼在黑番與唐人的圍獵下,猶如在草原中按照預定的路徑狂奔。奔到了一處草叢間,忽見這些走獸,成群的跌跤,互衝互撞,哀聲慘叫不絕。有的走獸跌入土坑之中,當即被土坑中安插的尖刺給刺死。有的走獸,像是腳下絆到了什麼,狂奔之下頓而倒栽蔥。頓時要不折斷腿骨,要不折斷頸子。原來是唐人,在成群走獸奔逃的路徑上,將一大便草原的草都打了結,稱之為絆馬草。

「絆馬草」這原本是唐人在戰場上,專用來絆倒敵軍騎兵馬匹的戰術。而今到了蠻荒之地,用來狩獵草原成群的走獸,倒也適得其所。尤其像是麒麟這種巨大,頸子又長的走獸,狂奔之下,一旦腳下被絆馬草所絆而跌跤。通常都是斷腿折頸,再無法起身。待得黑番與唐人趕上來,一長矛將其刺死,可謂得來全不費功夫。亦不止是草原的走獸。自從二三十唐人船兵,來到黑番部落以後,整個部落的黑番,生活可謂大為改觀。以往部落中的黑番,最恐懼的,就是遇到會吃人的獅子,與草原的獵豹。一旦不幸,遇到獅子與獵豹,黑番不但狩獵不成,通常反成了獵物,變成了獅子與獵豹的嘴上肉。但唐人會製造帶有機關的木籠。只要在籠中懸掛肉塊誘,以引獅子或獵豹。待猛獸入籠,咬食肉塊,觸動木籠的機關,木柵門即會立即給關上。於是乎,原本雄霸草原,所向無敵,且讓黑番恐懼不已的獅子與獵豹。自此後亦成了人的獵物。但蠻荒的黑番部落,最凶險的,其實卻也不是獅子與獵豹。而是來自其他部落的黑番。

西嶼這個蠻荒之地,唐人船兵流落的部落,稱之為「上加」。而上加部落的鄰近,尚有多個黑番部落。且上加部落的黑番口數,約僅四五十人。較之鄰近的黑番部落,動輒百人以上。顯然上加部落是個弱小的部落。文明尚未來臨的蠻荒世界,並無典章制度可循。黑番的部落與部落間,為了搶奪土地與獵物,往往更如獸群與獸群般,彼此充滿了敵對與弱肉強食。恰如二十一世紀,民主改革後的台灣社會一樣。各個族群,各個利益團體與公民團體,為了搶奪資源與利益,往往得成群上街抗爭,不惜拿性命拼博。搶贏的,得勝者,強的一方,與夠凶狠的,方能拿刀割弱的一方的肉吃。黑番的蠻荒世界,各個野蠻的部落間,亦是如此。不幸的是,上加部落是個弱小的部落,往往受到其他強大部落的掠奪。甚至有的黑番部落,吃過人肉以後,認為人肉比獸肉好吃,所以開始吃人肉。亦有黑番認為吃了人後,即可獲得對方的力量,亦喜吃人肉。更有黑番部落,慣於搶奪其他部落的女人,來供其姦淫與繁衍下一代。總之在這弱肉強食的世界,而弱小的上加部落的黑番,往往便成強大部落狩獵的獵物。及至二三十唐人船兵,來到尚加部落以後,局勢才終開始改觀。

為提防其他黑番部落的攻擊。唐人船兵,教導上加部落的黑番,開始在部落的周圍,以土塊築牆。畢竟祖先來自中國河洛中原的唐人,自千年以前的秦朝,就懂得築長城,以防蠻族入侵中原。到了大明國,更將秦朝的長城,給延伸築到萬里以上,稱之為萬里長城。因此對於築牆以禦外敵,對唐人而言,是再熟悉不過。乃至流落到了蠻荒之地,亦將此中國傳統文化,教給了上加部落的黑番。原本上加部落的黑番,連蓋茅草屋都不會,只會如猿猴般,弄些草蓬以居。直到唐人來了以後,才教導上加部落的黑番,搭蓋牢固的茅草屋。更重要的是,唐人還教會了上加部落的黑番,用泥土與木板做的板模,做成一塊塊堅硬的土塊,並土塊來築牆。日子一日一日的過去,上加部落的黑番在唐人的幫助下,便以那一塊塊的土塊,環著部落周圍,築成了一道宛如城牆般的圍牆。因為始終等不到寶船隊派人來將其接回。於是這些唐人船兵,築好環繞部落的圍牆後。或因閒著沒事,即又在部落圍牆四周,開始築起禦敵的碉堡。約兩年時間,圍牆與碉堡俱以築成。自此弱小的上加部落,宛如置之蠻荒之地,一座固若金湯的城池。其文明之進展,轉眼超越鄰近黑番部落,百年以上。由之,弱小的上加部落亦不再弱小,反成了西嶼蠻荒之地,一個強大的部落。

時光苒荏就這麼過了二年。有一日海邊突然飄來一艘杉板船。正是飄盪汪洋,瀕死的劉過海,被浪潮給推送到了上加部落的海邊。初時,居於上加部落的二三十唐人船兵,還以為是寶船隊,終於派人來找他們,無不個個欣喜若狂,以為終能返回唐山。但誰知道,那杉板船上之人,原來是一年前在海上身染不明重病。因而際天級地的木骨都束國海域,被船隊棄之於汪洋的劉過海。眾人得知後,不免又是一陣落空與失望。而當海上飄流,倖存的劉過海,飄流來到西嶼這個蠻荒之地。此時的上加部落,與兩年前,已是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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