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朝依舊不識雨窪或水澇長相左右等滋味為何,
氣溫卻豈止溜滑梯似的直線滑落,毫無預兆的宛若突襲,
恐怕股市指數狂瀉得幾乎引發跳樓,也未能言及於一,
防水且防寒手套所包裹的十根指頭,凍得末稍麻痺,
血液循環不良,彷彿身體某部分不存在的異樣感,
彷彿讓雙手來場相撲比賽、弄得像美式足球隊員互撞,
連續猛力戳柔跟擊掌,神經才略為甦醒作工似的,
加油時付帳,竟然掏了三次硬幣、就不自主掉了三次。
這冷跟熱,可真極端得沒有任何緩衝與過度哪.....。
二、
連續數日不墜且維持相當水準的高溫,
連同蜇得人們難以雙眼圓睜、皮膚領受那燒灼,
懾得心思憂慮天候異常,何時輪到這多舛的島嶼,
今日陽光欲振乏力似的蒙蔽於烏灰雲層之後,
又好像精疲力竭得渴求喘息幾許,眼角翻著深白,
僅餘略盡一份責任,晴空掛起免戰牌的聊表點綴,
南迴公路沿途,像是太平洋海水豪不太平的高舉至穹蒼,又紛紛墜落,
星星之火般地零碎降雨,旋即燎原祝融地驚呼且四竄亂散,
每絲雨水,都彷彿掠過眼前的奪命炮火殘影,震耳欲聾的忘了自己是誰,
地平線遠端盤據和佇立的層層山巒,懷抱著日頭殘像般地詭譎光暈,
有如奧瑪哈灘頭擾嚷跟呼號裡,對比至極的悄然與置身海水,聆聽聲響;
穿著無法抵擋所有潮濕侵襲,從頭到腳無法不熱鬧非凡的雨衣,
站哨似的獨自倚著高架橋護欄,往來車輛不知有無投來瞬間好奇,
等待搭載各地旅客,翻山越嶺且渡過溪河的火車形影,以便為相機捕獲,
再騎車奔襲數十公里而終於安全返家後,謝主隆恩及差派天使帶領,
濱海地區無一處乾燥可言,無一處不讓除濕機認輸稱臣,
簡直聯繫西域絲路和黃淮中原的河西走廊,季風和高原氣候的壁壘分明,
就是如此天壤之別的地理樣貌,台東市區竟然處處乾爽得很,
強烈對比彰顯於,身著雨衣且「彈痕」累累的奧斯卡,
主耶穌帶我平安回到租賃套房,得以脫去一身狼狽衣物鞋襪,
這裡開啟空調以便除卻潮濕,那裡掄起吹風機,
對著軍靴(今天怎麼沒穿雨鞋啊?)來個裡裡外外的狂烘亂吹,
一陣想掉眼淚的心酸與淒涼突然襲上心頭,然而瞳孔就只敷衍個濕潤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