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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5/02 10:27:34瀏覽881|回應0|推薦27 | |
一、 寒風陡起,但與日光不知究竟是伺機併吞對方的同台較勁呢,或者是彼此理當勢同水火之間,竟有某種類似互依共存,甚至襯托跟彰顯的詭譎平衡,使得髮膚甚覺冰涼,可是多加件保暖衣物之後;卻又有股無法忽視的悶熱。
藉著休假空檔,到人跡更為罕至,但願算得上符合「曠野」定義的農田四佈、常常只聞風聲或雞鳴鳥噿,偶爾可能被某隻狗兒衝出來示威(我以前確實會嚇得掉頭與落慌而逃;然而在台東寄居的時間,已經將近一年的現在,則是立即停車和那隻嗆聲的家犬,來個「人眼瞪狗眼」的對峙,有時還會反客為主的驅車追逐)的空曠地帶,敞開內心的跟那位屬天良人兼好牧者對話,讓至高主發出的榮光,依著祂的意思與計畫,照亮或顯明Oskar這人一切黑暗、需要被十字架對付罪性吧。
民國一百零七年元月三十一日,跟同事針鋒相對的起了爭執,雙方你來我往且近乎唇槍舌劍的訴說心裡不滿或疑慮;Oskar自然情緒整個暴衝得血壓高漲,可是彼此之間並沒有當眾揚聲互罵,(但願真的沒有)沒有讓自己被當下劍拔弩張的思想(Oskar已經激動到說話時都出現明顯顫抖;那位同事也許「還好」)完全控制,以至於影響到份內職責。
Oskar在紛爭止息及大致恢復平靜之後,回想跟疑惑自己是否依舊太過於敏感,造成他人不知怎麼跟Oskar相處及互動等困擾,接著主動去找那位工作夥伴,表示願意握手言和; 對方回答說不需要如此,(是指做出握手言和這動作本身,還是我直到現在,依然感到納悶及不解的一點:假使雙方因為各種緣故,發生言語等口角衝突之後,難道不需要致歉【無論責任歸屬於誰、無論究竟是誰要負起較多責任】跟表明願意重修舊好的繼續相處;而竟然只是讓Oskar之前從其他朋友那裡聽取,感到冰冷與莫名其妙的一句「道歉有什麼用」。難道是要誰都認定自己沒錯、就算有錯,也沒有對方錯得多的僵持在那裡?)不過雙方彼此之間一度高漲的相互指責或澄清自己等情緒;至少表面上平息了。
哎.... Oskar在職場及相關人際圈子裡,似乎真的沒有讓阿爸父神得著榮耀、依舊不是主耶穌放置的光與鹽、心思意念和言行仍然沒有順著聖靈撒種、還是多少憑藉自己那股不得雅威喜悅的血氣來行事?求主垂憐! 二、 如同衣褲鞋襪般附著,又彷彿空氣般縈繞於身體周遭,充斥於每絲鼻息或每道心跳,叫人完全無處可以躲藏與逃跑的二月低溫,以及跟嚴寒一搭一唱、讓四肢筋骨與肌肉,全然僵硬得宛若極地環境裡的岩石或水柱的東北季風,猛烈侵襲與劫掠所經之處,一切稱得上暖意跟活力的當下; 讓原本好像剛起床且尚未洗臉,還是滿臉淚痕的睜眼四望時相仿,總之矇矓得簡直森林深處或氤氳盤據一樣,怎麼也瞧不清和看不明的縱谷山巒與地平線遠端,今天倒是線條輪廓簡潔的好像剛剛完成沐浴,讓肺葉及鼻翼難以自制,貪婪攫取所能捕捉的凜冽而清新氧氣。 陽光因著舖天蓋地、排山倒海,四面八方且無孔不入襲來的冰霜,以及不只擊打著身體髮膚等,讓直接暴露於空氣與利刃似的北風肆虐的表面,(其實包裹在層層盔甲般地禦寒衣物底下的軀體,大概也差不了多少、溫暖不到哪裡去)連靈裡深處彷彿也被滲透及鞭笞到顫抖,讓心思意念全都動彈不得的嚴冬,而顯得渾沌與模糊;利用週休或長假出遊的各年齡男女們,熱情跟活力倒如同盛夏正午,高昂依然。 彷彿趁著尚有一絲溫暖,寸許陽光照耀依舊的寒流與變天,使得日常勞作更加吃力,也更需要耐性和意志來抵擋外在凜冽、內在懶散的時日來臨或發威前夕,於相對之下較為輕省從容之刻,就抓住些許尾巴還是尾音的餘輝吧;值此號稱「本世紀第二低溫」的寒流不受任何攔阻,整個長驅直入的宛若置身無人之境,大肆席捲跟收拾每一分暖意和舒張等髮膚感受的時刻;主耶穌給予的滿足及喜樂,依舊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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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工作職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