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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的那三天(內容既長且散,不喜勿入)
2018/03/14 11:24:03瀏覽591|回應0|推薦19

前言:

這篇內容敘述,跟「流水帳」可能只有一線之隔,說是「拉雜冗長」也並非不客氣、甚至批評得一針見血與毫不冤枉的劄記,主要紀錄民國一百零七年二月六日深夜,將近凌晨零點的時候,那陣讓多少人生離死別、魂斷他鄉、葬身異域的天搖地動,所帶來的筆者內心感受跟周遭(包含工作場所)種種點滴;因此若出現絕對主觀,或者純粹以自己眼光和角度來看事情,以至於錯得離譜跟妄下定論,以及出於筆者的所言所行,竟然跟文章裡所批判的人事無分軒輊等情形,純屬自然及應然、絕非巧合與誤解。

附帶一提:本文內容所使用的各張照片,都是筆者利用休假或閒暇空檔,自行拍攝而得;跟這篇拙作所描寫的事件,撇開拍攝地點確實位於台東縣、花蓮縣某處以外,沒有任何直接或間接關聯。

民國一百零七年二月七日

 

撇開職業或其他因素,其餘待在家裡抵擋嚴寒及濕冷的人們,大部分應該皆已入眠且好夢方酣之際,當時正戴著耳機收看線上動畫的Oskar,突然感到一陣很快就能藉由吊掛著的羽絨外套,發覺是天搖地動的頭暈目眩與心驚肉跳;打開通訊或社群軟體,沒想到花蓮市區週遭跟宜蘭南澳一帶等地區,發生程度屬於強震的芮氏七點零,台東縣這裡的消防隊已出發北上去支援救災。

凌晨三點,在半夢半醒之間,接獲是時身處台東市區的直屬主管,所打來的緊急電話,表示天亮之後輪值早班(從清晨六點半開始)的同仁,當時正困在花蓮週遭,因此詢問Oskar能否臨時將原本下午兩點半開始的晚班,變更為代替由於交通中斷緣故,恐怕無法準時出現在崗位執勤的同仁。

 

只是Oskar實在力不從心(才剛睡下沒多久,加諸溼氣跟凍雨竟然也跑來湊熱鬧的讓天候冷上加冷)地予以婉拒。主管跟Oskar交談三分多鐘、可以確定「此路不通」(甚願Oskar此一舉動和此一決定並非沒有憐憫,以及不肯拋開自己睡眠是否足夠、體力與精神狀態是否允許等情形,去幫助他人處理眼前困難與因應突發狀況)以後,表示Oskar仍舊「照表操課」的午後兩點半來渡假村值晚班;望著窗外逐漸增加音量跟規模的凌晨降雨,又沉沉睡去的直到上午九點半多。

震央附近人口較為稠密之處,已經出現死傷及建築物倒塌等災情; 

仍有民眾受困於鋼筋水泥所構成的瓦礫堆,等待救援與醫療等身心撫慰; 

目前似乎除了鐵路以外,其餘主要的對外道路交通,或者主要對外幹道均已坍方而中斷; 

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均於第一時間展開賑災,民間也有熱心的飯店住宿業者,提供飲食與遮風避雨處所;

 

拒絕、實在也不想在凍澈骨髓的時候,臨時調動值班時間的Oskar,是否只顧自己、不顧他人,主耶穌審判與鑒察一切,或者聖潔羔羊垂憐Oskar的軟弱、赦免及塗抹Oskar這份可能有的罪惡與過犯。 

求阿爸父神憐憫、施恩與災區百姓,使飽受驚嚇且難免心懷擔憂(經歷過「九二一」的人們,知道這種餘震不斷的恐慌及無助)的男女老幼們,得著聖靈澆灌的安寧及平靜,也驅使屬神兒女們因著基督的慈愛,而能去愛鄰舍;使神的羊群們因信而得以見著父的榮耀、也叫父因子而得榮耀。阿們。

民國一百零七年二月八日 

深夜的天旋地轉與慌亂若驚弓之鳥尚未完全平息,種種跟賑災和救難相關的作業,分秒必爭且如火如荼地展開之際,為今天凌晨拒絕主管關於調班請求,心裡多少有些不安跟內疚(實在難以分辨是「自我控告」或「聖靈在擔憂」)的Oskar,閱讀完當日預定的《聖經》進度、為災民與國家,向主耶穌禱告求憐憫之後,決定提早前往渡假村現場,看看主管和同仁們是否需要人手支援;(有先打電話過去,但服務中心值班人員都在忙碌)並且將這份盤算,透過禱告交託給主耶穌。

結果淋浴完畢,走回房間準備更衣,同時習慣性的瞧瞧手機螢幕畫面之後,發覺有一通來自直屬主管的未接來電,結果確認是老大希望我可以提早一小時進公司執勤;(事後以找時間「加班換補休」的方式來辦理)Oskar聞訊後欣然答應請求,並且感到主耶穌似乎允准了前段所述的「盤算」。

花蓮市內的幾處災區自然滿目瘡痍且狼藉,地震過後首個既冷且潮濕的白晝,渡假村大廳裡,服務中心跟櫃檯主管、同仁們,同樣應接不暇的,接待與處理差不多屬於「排山倒海」程度的份內職責。關於台東地區有沒有受到地震影響的詢問,從好幾位Oskar所接待的不同旅客口中異口同聲傳來;(其他工作夥伴們,應該也有遇到吧)蒙阿爸父眷顧跟垂憐,台東並沒有出現跟花蓮一樣的慘重景況,但是前來渡假村的闔家出遊旅客依舊絡繹不絕,甚至數度造成當日只有三人(包含我自己)值班,根本捉襟見肘的服務中心,無法不手忙腳亂、忙到在大冷天,竟然還能渾身發熱與冒汗的團團轉。

因為地震緣故而請求取消訂房的電話,不僅僅是在白天上班時段,更在大部份上班族結束當日忙碌以後的晚間,幾乎從未真正間斷、讓櫃檯與訂房組同仁們可能接到手軟、(可能也習慣了?)簡直滾水沸騰冒泡或者「打地鼠」遊戲般,此起彼落的不得安寧;而且當然還得加上當晚入住渡假村各級客房,要求開啟暖氣等各類服務的電話,以及年關與各種連續假期將近時,出現頻率如同身軀成長般不停擴大的訂房詢問。

興許是連續數小時以上(從我提早打卡上班後的下午一點,直到差不多晚間七點左右。也許根本沒那麼操勞;也許片刻不得閒的時間沒那麼久;雖然直到終於可以下班的深夜十一點以前,不知有無讓人厭煩的電話鈴聲,依然不時大作)的連續體力「馬拉松」勞動,難免手腳與肩膀酸痛、身心哪能不疲累的緣故,Oskar服務消費者時所需的耐心、熱忱、微笑、(哪怕只是基於禮貌跟避免被客訴可能的皮笑肉不笑)與客人互動,(我承認之所以如此跟客人哈拉兼扯淡,很多時候只是為了「也許會有小費拿」罷了。Oskar有夠現實嗎?也許吧?)彷彿也隨著入夜後當然漸趨冰冷的氣溫,而蒸發或昇華一樣的慢慢消失;到了最後,好像僅餘「機械式」的處理分內職責,心裡多少又開始了主耶穌完全知道是什麼的喃喃抱怨。 

但不管Oskar到底如何,總之全然是主耶穌給予憐憫及恩待。

民國一百零七年二月八日

 

讓地震災區無論是否有家可歸,無論親朋好友健在與否,總之飽受驚嚇的民眾們,除了宛若果凍般隨時會再搖晃的恐懼外,所處環境多少雪上加霜般地寒流跟溼氣,在台東地區似乎從心理上、或者生理上,都較前幾日減緩不知凡幾。


至少今早從睡夢裡醒來,並且總算能夠(或者應該說「願意」。求主饒恕Oskar可能有的懶散跟怠惰等罪惡)離開棉被地展開一天生活之後,是覺得溫暖許多;儘管時鐘走到了午後一刻左右,讀完當日預定的《聖經》進度,打算趁著休假與回暖外出,(當然渾身「全副武裝」)藉由主耶穌賞給的機車,四處兜風和透口氣的時候,程度維持在毛毛細雨的規模,但仍舊會使人整個淋濕的溼氣紛紛降落,讓原本朝著花蓮方向前進、一看情況不對勁而決定先行掉頭,接著徘徊在寄居的出租套房與週遭超市,猶豫到底要怎麼辦的Oskar;最後舉白旗投降似的嘴裡宣告「好吧,今天就不出去了」、幫忙房東僱用的民宿管家倒垃圾之後,返回房間繼續觀看線上電影或動畫不提。


因為天搖地動及房屋塌陷而不幸罹難,於瓦礫堆裡埋葬或者受傷的災民數目,較昨天公佈的數目略有攀升,仍有讓人感到焦急的民眾仍然失聯。地震發生前,由於冒著引發爭議跟質疑的十二級風,硬著頭皮飛往蘭嶼進行醫療救援而失事墜海,於今依舊音訊與些許蛛絲馬跡全無的六名機組員、護理師、病患跟隨行家屬,所駕駛或搭乘的直昇機,恐怕真是凶多吉少。


值此目光焦點毫無意外的集中於震災、賑災及引起厭惡與反感的政治鬥爭、口水之時,生活步調但願已因阿爸父的恩典與憐憫,逐步恢復正常與平靜。

那些政治流氓跟外表衣冠楚楚、穿得人模人樣的地痞無賴,以及所屬網軍、黨工、隨從、仰望其鼻息和資助的各種社團與組織成員們,要怎麼繼續沸沸揚揚的藉著「言論自由」這塊遮羞布,來繼續透過「理性中立」或「就事論事」(只是其言論,擺明就是出於某政黨或政治團體;若您說該君是某種顏色、帶風向之類,還會招來不高興咧)等大纛而興風作浪、挑起仇恨、激起完全沒有任何意義的各種爭端與話題,就讓他們自以為有智慧跟洞察力的,繼續去耍弄根本就不好笑的「寶」好了)求恩惠與平安,從阿爸父神並主耶穌基督,歸於恐怕已淪為波臣而隱於海底的直昇機乘員的家人親朋們。阿們。

( 心情隨筆雜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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