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17/05/08 21:26:49瀏覽81|回應0|推薦0 | |
五月隨著持續升高的溫度也到了呢, 而我依然是這種不成器的樣子。
回想高中時,班上的男孩紙喜歡逗我, 嘛,我的反應總是讓他們愉悅(?) 不過漸漸地,那種被撩撥的感覺, 讓我產生了一種持續性的心情低落, 而我自己為此下了一個定義─ 那個來。
那個來都有什麼症狀呢? 沒來由的沉悶,感覺胸口心頭有什麼東西壓著, 對於一團一團友好的群眾們總是覺得酸澀不堪; 但是呢,這種感覺會隨著生理時鐘時濃時淡, 我自己總是在閒得發慌時變濃、而又在忙碌時變淡, 也因為忙碌時讓我這種奇異的苦悶感消失, 所以我其實很喜歡幫人家做事,做我能做的事。 比如說,畢業前那一個月的教務處駐紮工作日誌。
暑假時,我曾以為這種感覺不會再發生, 那段時間,即使閒閒的發呆,也不會讓心情變差, 甚至曾以為,呀我變成曬著太陽發呆的老人家了, 錯了,是心裡對於新生活的期待, 對於自由快樂的大學生活,有了一份期待, 心裡有什麼東西裝著,那東西就生不出來,日子也就不苦悶了。
開學後,未曾出外的一貫的被動與高傲,讓我吃了不少苦頭, 而那次風波後,在那空間的沉悶與凝重, 更讓我無所適從, 簡媜《水問》中曾有言: 閒閒地對坐。開始又被生之疑團所困,活著,便註定要一而再反芻這命題。愛,只是實踐,絕非最高原則。我重新被理智撅住,接受盤問、鞭笞!不!我無法在愛情之中獲得對自我生命的肯定,若果花一世的時間將自己關在堡壘裡只經營兩個人的食衣住行喜怒哀樂,我必有悔!然而,我又渴望繼續深掘我未獻出的愛。 我雖未曾與他有過什麼, 但在那段時間活在自己象牙塔中的我, 把自己關在塔中不斷地鞭笞、凌虐、沉溺自己, 不曉得他們知不知道,曾在他們都出去時, 我也曾因為在宿舍沒辦法與人自在的交談, 而讓那東西狠狠的盤攀緊咬、讓我幾近窒息, 講不出口,因為自我對於傳統道德觀的束縛、以及對自己容貌上的自卑, 我覺得他應該值得更好的,而不該受我所束縛。 (現在的我說:噁!我竟然寫得出這東西。然而當時的我的確是這麼想。)
終於最後受不了這一切的他,在那一天爆發, 而我也終能因此而解脫、將自己象牙塔的大門打開; 在那數周之內,決策亦有數度變化,從一年後回家,變成下學期回家, 也是在那周的周末,上完學生會的課程後,老爺驅車帶著老娘跟哥來接我, 身體漸弱的他,在吃完晚餐後因為實在太累了,呈現一副虛弱不堪的狀態, 而此時,腦袋中我突地閃過了一個「不,我想快點離開這鬼地方。」的念頭; 這趟路開得順暢無比,從此後,正式開始了每周一次的飆車之旅, 於是,在拿到汽車駕照近一季之後,我終於正式學會上路, 說來,我還得感謝他,我曾也喜歡過的他。
學期終了,返家並預計下學期開始通勤日記的我, 邂逅了後門君(媽啊我真的越來越浮誇了); 我起初是對他並不在意的, 只是如我前篇《後門君》一文所述,我是個賤皮子賤骨頭的人(!?), 從我回旭豐家後,他們一家的行為開始往極端的詭異面發展─ 比如,面向我們家的窗簾全都關起來了, 或是,從這學期開學後,他們家的人只要看見我開車回來, 就跟看到鬼似的,趕緊衝進家門,把鐵門拉下來。
「我,哪裡妨礙他們了嗎?」 曾也這麼想過,但返家後的開朗狀態buff還持續在作用, 就這麼點小事並不引起我什麼不愉快; 不過啊,唉,buff再強大再罩,也是有失效的時候啊, 就像玩遊戲時,總不可能一直待在新手村吧? 所以,一天天的,我對後門君,越來越感到在意。
曾經我跟老娘說過, 「後門君好像會變臉似的,我總感覺每次看到他都長得不一樣的臉。」 直至今天,不曉得發生什麼事, 平日總見不到的那人,今日我楞是見到了兩次, 雖然遠遠的,但我確定是他; 回家後,準備要吃飯時,看到了後門君, 他坐在他家的鋼琴前, 剛好在他對窗吃飯的我,看到他的側臉, 「怎麼這麼像他…」
我曾以為已經漸漸見好的那種感覺, 於是又固態萌發,繁亂有如春風吹過、遍發四處, 而我也只能靜待時機再現, 再生一把猛烈噬火,將它們吞滅殆盡。 |
|
(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