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要質詢薩克伯這樣的不世出奇才，就算廣達派出最頂尖工程師，來個「三英戰呂布」，我看頂多也只能打個平分秋色。這些LKK的國會政客能怎麼辦，提問好像入門者到櫃台洽詢客服，CNN的形容是「沒能傷他一根毫毛」（Emerged unscathed）。有時甚至有些問題外行到…，好像拿一塊鐵板往臉上砸。這場美國國會聽證會，真的太有娛樂性。

這不禁又讓我想到年初去國藝會簡報扶植團隊，當我講述兩岸表演環境，各國音樂劇發展狀況的時候，眼前沒有實務經驗的學究評審，臉上也是三條線、十個問號。我看他們連現在是什麼朝代都搞不清楚，然後就要下手圈點。下回我再看他們眼神失焦，就乾脆把簡報關了，直接上前問「有沒有聽懂啊？要不要我出道題來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