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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5/20 10:02:58瀏覽1266|回應1|推薦12 | |
轉載【無名比丘尼隨訪錄】:無法完整閱讀時請點此處連結! 陳慧劍居士著 上福下慧德尼已往生,火化後留下舍利珠(五彩)大者近兩千顆,小者無數,莊嚴的金身及舍利目前供奉於銅鑼九華山大興善寺。大興善寺目前己遷至苗栗縣銅鑼九湖村(94年11月又遷至苗栗縣三義鄉西湖村七鄰上湖25-8號),電話037-877465,大悲水仍依上福下慧德尼之願力救助病者。 一 微小的比丘尼、不願拍照 佛教界的朋友,大多數看過「金山活佛」這本書;如果 你看過「金山活佛」,你會冥冥中發現,台灣大興善寺的 ──無名比丘尼,在修道的深厚基礎上,怎麼會這樣的相 像! 我們是1983 年7月12日 早晨由台北搭車,經過兩個多 小時到達台灣苗栗的海邊小鎮苑裡;去訪問我們多年來時 時想去參見,而沒有機會去的一座籍籍無名的小寺── 大興善寺裡的「微小」的,「無名」的那一位比丘尼。到 了苑裡,問起小寺──大興善寺,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 曉的──其實,苑裡的人們幾乎都把這位「土生」的比丘 尼,當作活菩薩來供養的。 我們在苑裡下車,從車站轉兩小彎,在一條命名「天下 」路邊,看到與道路平行的,窄窄的空地,在一間看起來不 像佛寺院,倒像民間平房的房子,平房頂上,又加蓋像是密 封倉庫一般的,台灣民間式樣的屋頂,看起來真是寺不像寺 、屋不像屋了。在這種會從眼裡漏掉的土建築裡,如果有人 相信它會住著一位高僧大德,是頗令人難以置信的。 我們在寺前一些用花木圍植的小水泥道間,對著它── 屋上沿水泥牆上,懸著「大興善寺」橫書的寺名建築物拍照 ,這時已是上午十一點鐘,有兩三個人──婦女、小孩、和 一個半白癡的年青男子,在寺門口──也就是大殿門口晃來 晃去,當我照到第三張時,那裡面走出一個微胖的年輕比丘 尼──好像還有一個中年婦人,喝令不可照相,彷彿警察似 的──並且威脅說,如果「你要照,底片也要把你拿出來 ──曝光!」 霍!這樣嚴重!他們說,那些乘遊覽車的遊客,來這裡照相 ,都是這麼做的!(你看著辦!) 當然我們的目的,不僅是為這間聞名全島的「偉小的大 興善寺」拍照永存青史,重要的是,我要為這間小寺的那位 無名的修道者、比丘尼,留下真容,永垂不朽。 然後那位「師父」,交代她的弟子們,他不願被拍照, 「有什麼好看的,一付醜樣,過幾年也許就上銹了!要上了 報,丟死人了!一個微小的尼姑!我才不要!」如照「金山 活佛」的辦法,要拍,照可以,「我露屁股讓你照!」那麼 記者、好事者,只有瞪眼。 這個無名尼師,不僅自己不讓人拍照,而且寺院也不願 別人照,因為寺院讓人照,會有同樣後果──經過照片的傳 播,全世界的傳播,全世界的人都會把大興善寺吵翻,恐怕 美國「新聞週刊」還有「地理雜誌」、「Live Time」也會 派人來拍照、採訪,那樣我們這位無名微小的──無名比 丘尼,就更罪深業重了。其實你也偷照,技巧高竿,全寺十 三個比丘尼都沒有看到,我想是可以過關的。並且除了不讓 人照「師父」、照「廟」,連讓寺裡上殿早晚課時梵唄,把 它「錄音」下來,也不可以。如果你錄他的音,「師父」會 「他心通」,知道你錄「寺裡的音」,她手裡早己準備好另 一卷空白錄音帶,從人叢中把你抓到,懇求和你交換,把你 錄的那一捲沒收。你如果照她的相,她也如法炮製,用全新 的柯達跟你交換。她會笑容可掬,慈悲可溢地告訴你,不要 照她,她是微小的,像天上的鳥兒,水裡的魚兒,微不足道 !「而你們這麼大男子漢、大法師、大居士──都是偉大的 ,不會像他們這些只吃兩頓齋飯,穿破衲衣的比丘尼們,只 為佛陀傳道,不願得世間令名,請你慈悲──不要拍照……」 二 我們被加持了、大悲水 我們──我和顏宗養居士──剛進寺門,就被蓋了一頓, 我們把照相機收起來揹在肩上,尷尬地走進大殿,說天話地, 就是不讓拍照,她們說:「如果拍照,師父就不出來見你們了 ,如果不拍照,馬上就出來了。」 全寺只有這麼一間大殿(二 十坪 吧),供養三尊佛像, 二尊護法神,但是左邊空地卻擺上幾張桌子,堆滿一大碗一大 碗素菜、水果、在作供品;正中間 有香爐,右邊空地擺著一個大水櫃,水櫃左側,放著一個高腳 桌子,放很多小杯水,而地上又有一條塑膠管通到水櫃裡。 到後來,我知道,這些水櫃、杯子、管子裡,全是「師父 」加持過的「大悲水」,而管子又接自「飲用的自來水管」, 他們在變為大悲水的地方,裝上濾淨器、藥物,使水淨化, (經過檢驗)可以生飲,這麼樣,每天車水馬龍,到這裡求 「大悲水」的人,有的帶瓶子、罐子、水桶、塑膠汽油桶, 大到五加侖裝的,在大殿裡排隊,等候「頒賜大悲水」,因為 求水的人太多,就不得不排隊。因此我們下午三點三十分以後 走時,師父送我們兩塑膠桶大悲水,回家後足足喝了十天。 (引述者按:大悲水可不斷添加至滿,一般而言:當你倒出 些許水時,便可用礦泉水或自來水補回桶內或瓶內,如此自 然源源不絕,持續有加持過的大悲水效力存在。希望有緣至 道場請回大悲水的人們,千萬別忽略此事!) 我們在幾幾乎無階可以下台的時候,正在徬徨,轉身從大 殿側門,向裡看,有一間過道,通到後院。就在那裡看到一個 比丘尼,忽然叫我「 陳 老師」,我的天,救星不飛而至,原 來這位出家人,是十多年前,在蓮因寺舉辦齋戒學會時熟悉的 ,那時已經出家的常持法師,當時她似乎從逢甲大學畢業不久 ,彷彿是讀會統系的。那時她瘦得像竹片,此時則人強馬壯 ──我竟然沒辨清她的廬山面目,如果她不自報其真相,我無 論如何也記不起來了。 看到她,我們便和盤托出,要訪問寺裡的「師父」,和為 她拍照,還要弄清楚她的法名、身世。但是她說,她對她這位 師父的身世,也完全不知道,雖然她在這裡已經七八年,她也 不過問這些俗事。她只知道跟師父修道。 門又關起了。我們彷彿進了「宇宙的黑洞」。本來想為歷 史留一篇中國當代僧寶的記錄,但是到了「大興善寺」,渾身 的能耐完全用不上。 說著說著,我們身後,忽然有襲纖小的的黑袍飛過,忽然 常持師說:「那就是我們師父!」我馬上全身緊張起來了。她 閃身進入一間小房,後來知道那是她的大弟子──寺內監院的 簡陋寮房。而她自己則僅住大殿右上角一間三個榻榻米大,帶 一間洗澡房的小房間。 過了片刻,有人說:「『師父』在大殿上為外地的善男信 女『加持』了!」我們才衝入那間香煙薰得黑漆漆的小小大殿 ,「師父」赤著足,穿一身「由多層破灰布縫成一層殼似的僧 衣褲」(剛才看到的黑衣,是她多披了一件海青,因為上完香 又脫了。)是真正千補百衲衣。那不是衣服,那是一層布殼, 硬硬的,在她那瘦小的身上蕩來蕩去。她光著頭,但滿頭黑髮。她盤坐在兩張小小的塑膠凳子前,為群女眾「加持」。說到「加持」,就是說,她盤腿坐著,用她的修道功夫,用念力為坐在凳子上的人灌注,她用什麼念力,沒有人知道,凡是有病的人都可以作加持,沒有病的到這裡來看師父的人,便為她作「平安加持」。 我現在的眼裡,馬上浮起一幅「師父加持」的景象。她坐 在那裡,向對方「加持」,身旁坐著一位翻譯的人。因為她已 「禁語」二十年了,也就是,她已有二十年不說話,一切透過 手語進行,再由譯者──一位年輕比丘尼,或一位女居士;常 持師也是其中之一,她大學畢業,國語流利,可以為外省人服 務。 等 那些 女士加持完了,我 和顏宗養 居士也被「請」上去坐 著,這時我真正的看清了這位「與世俗反其道而行」大德比丘 尼了。 她看起來,很難定準多大年齡,根據傳聞和她在苑裡的歷史,和面容判斷,在五十歲至六十一二歲之間,因為面容白晢,行動輕捷,定力已臻相當境地,顯得年齡變小,因為不說話,完全用動作、笑容、表情示人。她的「加持方法」,只是雙手合掌,集中念力剎那而過,「加持」便完成。她透過譯者告訴你,如果有什麼病,應該如何服用大悲心,如果患在外部,她告訴你如何用「大悲水」濡濕毛巾,來敷患部。 她不時用手勢表示,她自己渺小,如飛鳥、游魚,不值得你們如此尊重、崇敬,「請不要超量地讚賞她」。最重要的是,不管你信不信佛,她都不接受任何人的禮拜,如果你禮拜她,她馬上反過來拜你,因此到寺裡的人,不管為了什麼原因,對「師父」不要拜。在佛教界而言,更反俗的佛,她絕不收「在家皈依弟子」,她只有十二個出家女弟子,她為她們剃度之後,接上來派她們去受戒,再回寺裡工作。 她好像要與一切眾生平等,在天地間,她最渺小,地上的螞蟻也比她尊貴。這位無年齡、無名號,也沒有人說得上她究竟修什麼道的比丘尼,在我們面前為我們加持,我與她手語,請她慈悲,告訴我──她的「法名」,她天真地、慈悲地微笑,非常抱憾,她實在沒有特別之處,能供人留傳,供人知曉。她 謙和的表示,她只是個平凡的修行人。每天以「念力」、「大悲水」與人結緣。 「大悲水」、「念力」,與人加持平安、治病,在理性 上都是反醫學、反科學的,一般人不會不知道。但是在宗教 世界,就變為正常的事了。世間,就有許多人患上難治的疾 病,被大悲水治療痊癒,最近就有一位洪正廉先生的女兒 ──素英,患骨癌,經「師父」的大悲水治癒(原報導載於 「普門」二十六期)。透過宗教力量,為人解難分憂,是屬 於精神上的療法,是一種直覺的接受反應。這位老比丘尼, 在小小的苑裡,已經做了二十多年。 她為我們加持完了──其實我來拜訪她,只是一種文化使命 ,而不是求大悲水,和求加持、治病,我們只是隨緣。我們站起 來之後,常持師馬上送過「大悲水」,我喝後,後來又叫我喝一 杯。然後我看著師父為別人──大人、小孩加持,她坐在涼涼的 水泥地上,莊嚴地、微笑地用功加持對方,直到完了,然後我們 與師父,再一同到通往後院的過道上,坐下來「談」,她盤坐在 水泥地上,我們坐在小塑膠凳上。她穿著那一身厚厚的「布殼」 ,好厚。並且很寬大,套在那微小的身體上。她面容很小,瘦削 的鼻子,略尖的臉型,一雙眼睛半闔,也不見光澤,看起來是如 此貌不出眾,毫無「德相」的樣子。 當她為我們加持完了,我記起,她先坐在佛像面前,自 己首先端一大鐵杯的水(自己加持過的大悲水),先用手沾 水洗過自己的雙眼,再沾水淋過自己的胸口,又用水沐一下 頭頂,抹一下臉,然後把一大杯水,一飲而盡,如有幾滴水 落到地上,她便用手在地上一掃,把水掃在手上,再往身上 抹,把我都看得楞了。 三 冬夏一件衣、常年坐水泥地 根據常持師,和多年來佛教朋友的親近過以後,告訴我這 位無名比丘尼, 一年到頭赤足,一年到頭就那一身「布殼」,冬也是,夏也是 。不管如何冷,如何熱。她的小房,沒有床、桌,只有同樣的 兩三套「千補百衲」布殼,用來換洗。室內一片水泥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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