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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0/25 14:41:12瀏覽2503|回應13|推薦86 | |
關於二分法的邏輯,是我們上學校所學的集合論,也就是甲與非甲,兩者間的關係;整個世界或宇宙,似乎都可以被這甲和非甲所包含。 教師把所有的論述都化約成這樣的形式,讓學生熟能生巧地利用這種思考上方便的工具; 然而,教師似乎很少讓學生們注意到甲和非甲,甲作為單纯符號時,它與非甲,兩者可以是個極簡明的觀念,她們兩者可以包含了所有的符號;但是,這甲和非甲,有時候是以某一類為範疇的,例如,黃狗若是甲,非甲是否也可能是指「所有非黃色的狗」或「所有黃狗外的一切事物」──這個例子,我想就是語意本身內涵所存在的複雜性。教師似乎很少討論這部分。甲或乙,只是符號,他的邏輯是單純的;但是我們現實中所常觸及的語言並不像符號那麼單純‧‧‧ 作為二分法,就我所知,另外還有兩種狀況,都是我們常見的,卻不被彰顯,或故意隱瞞的複雜性,值得我們注意; 一種是透過形容詞而出現的偷渡現象,它也造成了一種複雜性,例如,好與壞,這兩個形容詞相互對立,似乎具有甲與非甲的形式,其實,好、壞哪裡能夠囊括所有的行為;多少行為是無善惡意義的;但是我們最常見的是,當教師要求學生聽話,遵守某些規則,要求高分,就給予「好」學生之讚譽,利用學生趨善避惡的心理,以導引學生向學;其實,學生作為一個行為主體,根據其自己的成長背景與生活的經驗,甚至各自不同的身心發展速度,教師所謂的「好」,並不一定就是學生的「好」;教師這種二分法的方式就是完全忽視了這種現實中原有與應有的複雜性‧‧‧造成青年人嚴重的制式反應傾向── 另一種也與形容詞有關,但主要還不是教育界的問題,是政治界的問題‧‧‧那是像「愛台灣」與「出賣台灣」或「文明」與「野蠻」這樣的辭彙,被製造成「甲與非甲」的形式;我們看到某一陣營自稱「愛台灣」,製造一種氛圍,只有他們才「愛台灣」,它的對手所做的事都是「出賣台灣」;相近的,另一陣營的大學者,自稱「文明」「溫柔」,被他攻擊的對手當然就被冠上了「野蠻」之類的形容詞‧‧‧對於這兩大陣營言,都不只是前述中小學校的教師之教育程度而已,為何他們絕不肯重視二分法邏輯中的複雜性問題?也就是自以為「愛台灣」,實不應該排斥別人自有其「愛台灣」的角度;自以為「文明與溫柔」,真的別人就不懂得「文明與溫柔」嗎──您們的對手都已不是可以任您們揉捏捶打的、乳臭未乾的孩子們了;能夠多尊重對方的成長背景與生活經驗麼‧‧‧ 想想,唉,或者這是兩個無解的循環? 一種循環是,愛台灣派,說從前老師教的就是這種二分法嘛,這是對手陣營過去長期主持教育的責任!文明溫柔派,則說,我們看愛台灣派很有市場,所以我們有樣學樣,這是市場的問題,我們尊重自由市場的偉大機制! 另一種循環是,兩邊的學者都會同時回答我們,我們都是因為從前老師用二分法教育我們,我們的思考模式已經固定‧‧‧ 真的只是當年教育所教導麼?不是不顧社會安定,圖利自己麼──那麼教師都沒有教導應該追求真理,沒有教導應該尊重別人麼‧‧‧ 泥土猶在苦思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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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公共議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