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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3/15 20:44:45瀏覽2018|回應2|推薦15 | |
西方對中國認知上的落差,主要在於西方長期以來的傲慢,並因此而不願意了解中國文化及民族特性所導致。當然,也不可否認中國在自我認知及對他人的感受不足。
中國現在很有信心,開始強調大國外交。習大這幾年,對歐巴馬及川普說過好幾次:「太平洋很大,可以容得下中美兩國」。
從鄧小平於1991年提出的「韜光養晦」開始;到2001年入世後,溫家寶提出的「和平崛起」;再到2003年胡錦濤的「三個自信」(道路自信、理論自信、制度自信),再到習大於2017年底的「做負責任大國」。相應於中國的西方世界,則從上世紀90年代中興起的「中國崩盤論」,再到這兩年的「中國威脅論」,雙方落差實在太大。
看出中國的信心,已經來到新的拐點。
近幾年來流行一種說法,謂中國不同於西方體系運作常理的高速成長是「中國模式」,這是西方學者找不到現成理論套用下的說法,也看出其中的無奈。
按中國由於長期受到西方列強的欺凌,因而產生一股強大的自我覺醒及自我反思,這是很正常的。而在自我覺醒及反思下,遂產生一種落後就要捱打的思維。就是認知到唯有發展壯大,才不會再受欺凌,這種深層的覺醒,造成了中國今日之復興。
然此一墊基於傳承3千年文化下的民族覺醒及反思,及開展的發展論述,對西方而言,尚無法坦然接受。從西方媒體對中國的長期不友善,就可以看出,特別是英美兩國的媒體。
中國民族的自我覺醒及反思,反映於外的就是中國的國家認知。這個國家認知包括了整個民族的心理層面之感知,以及對外的集體反應,交雜著往復的集體文化心理震盪。
也就是,當別人抱怨或憂慮中國的威脅時,中國就強調以和為貴,毫無威脅別人的樣子;當別人認為中國應當盡國際義務時,中國就強調對諸弱國如何如何之援助,或贊助聯合國維和部隊等;當別人都認為中國軍事力量強大時,中國就提出美國的軍事預算是中國的三倍以上等。
這種反應,就中國的國家認知而言,是無奈的;但對西方持威脅論者而言,則遠遠不夠的。
事實上,中國一直很在意別人對她的感覺,以致於常常取笑為玻璃心。(我是反對這樣說的,因為任何國家、教派、政黨、種族、個人等,都有其敏感或禁忌的話題)。
我認為中國過分注意別人對自己的感覺,是不必要的。但完全不予理會,也不能算正確。在於自我的正確認識是非常重要的,領導者應知己知彼,在衡量利弊得失後,採取應對的策略。
比如瑞士很小,人口也少,但它們很清楚自己。它的國家政策就是中立,在無資源下,它發展的主軸就是無煙囪的觀光業、鐘表業及金融業等。
中國必須融入世界,事實上它也這麼做,但效果似乎不太好,以致中國威脅論的聲音一直不斷。當然,中國可以對此毫不理會。因為中國太大了,它可以關起門來單幹的,但在全球化下顯然是不可行的。
這幾年中國開始推動儒家文化,希望以儒家的"以和為貴"來化解西方的憂慮,但似乎還是不夠。習大在19大提出的"人類命運共同體",我認為說到了重點。但如何落實,還是需要投入極大的心血,否則只是說說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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