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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筆畫+後製
2010/06/18 09:56:44瀏覽1027|回應6|推薦18

這一學年隨班學習工筆畫,自覺成績斐然,不秀不行。

虎年畫虎,別人喜好兇猛壯碩,齜牙咧嘴的形象,我卻偏好這可憐兮兮的樣子。翻找故宮月刊,看到一比丘和一隻惹人憐的老虎,心生一計,若比丘手指癟三虎,豈不妙哉!可惜比丘畫得太淡了。

“ 石榴 ” 這張令老師很失望,老師說:「這張筆法完全不是工筆畫法!」我承認,我只是圖上顏色,層次、透明度完全沒出來,關鍵就在 ” 水 ” ,調顏料時,水分太少就畫不出應有的感覺。

牡丹葉片上有些顏色特深的點點,那是 ” 露礬 ” ,如果買到這種礬宣,只好自認倒楣了!不過這張的用色自己非常滿意。  

( 創作繪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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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引用網址:https://classic-blog.udn.com/article/trackback.jsp?uid=cxytw&aid=4140297

 回應文章

cc
建議
2010/08/23 11:34
工筆畫需要乾淨單純,這樣才能表現出他的精緻美感
我認為最後一張太濁太髒了
Nature Lily(cxytw) 於 2010-08-27 08:05 回覆:
下次改進

佳真
藝術之境界真是奧妙
2010/08/04 19:21

原來紅樓夢裡論詩畫,也可以沿用到經營管理耶~粉受用囉!!

佳真


牧谷(Pokemon總動員)
等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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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
2010/06/22 09:03
古意盎然!

啟山
我無法和您們去了
2010/06/20 08:03
 

黎:

我今天回家問我老婆才知道七月十一日、十二日我們全家要去花蓮,飯店都訂好了,所以七月十一日我就無法和您們去了。

啟山

Nature Lily(cxytw) 於 2010-06-21 11:54 回覆:

蘿蔔腿
好驚訝
2010/06/19 12:34

哇!畫工筆畫很花時間吧?

畫得真的很棒哩,果然不秀不行。

好特別的癟三虎,從來沒看過這麼流浪的感覺。

Nature Lily(cxytw) 於 2010-06-21 13:51 回覆:

謝謝蘿蔔腿,更正我的"鱉"三虎

若要"慢活",學習傳統藝術是最佳途徑,中外皆然!


澐妃Angel Fu
等級: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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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 c
2010/06/18 11:55

對於工筆畫

我是不太懂

但我推薦你一本書''紅樓夢''

對你沒看錯...就是"紅樓夢"

42回裡有很詳細的講解工筆畫

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我是天空裡的一片雲,
偶而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訝異, 更無須歡喜,
在轉瞬間消滅了蹤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記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這交會時互放的光亮。

----徐志摩<偶然>
Nature Lily(cxytw) 於 2010-06-21 11:53 回覆:

謝謝!我看過紅樓夢,沒注意這方面,一定要找個機會再看一次。

Nature Lily(cxytw) 於 2010-06-22 08:58 回覆:

很好奇紅樓夢裡怎麼說,到網站查了一下,貼在這裡大家參考。

資料來源:http://www.guoxue.com/

寶釵論畫在第42 
  寶釵道:我有一句公道話,你們聽聽。藕丫頭雖會畫,不過是幾筆寫意。如今畫這園子,非離了肚子裏頭有幾幅丘壑的才能成畫。這園子卻是像畫兒一般,山石樹木,樓閣房屋,遠近疏密,也不多,也不少,恰恰的是這樣。你就照樣兒往紙上一畫,是必不能討好的。這要看紙的地步遠近,該多該少,分主分賓,該添的要添,該減的要減,該藏的要藏,該露的要露。這一起了稿子,再端詳斟酌,方成一幅圖樣。第二件,這些樓臺房舍,是必要用界尺劃的。一點不留神,欄杆也歪了,柱子也塌了,門窗也倒豎過來,階磯也離了縫,甚至於桌子擠到牆裏去,花盆放在簾子上來,豈不倒成了一張笑兒了。第三,要插人物,也要有疏密,有高低。衣褶裙帶,手指足步,最是要緊;一筆不細,不是腫了手就是跏了腿,染臉撕發倒是小事。依我看來竟難的很。如今一年的假也太多,一月的假也太少,竟給他半年的假,再派了寶兄弟幫著他。並不是為寶兄弟知道教著他畫,那就更誤了事;為的是有不知道的,或難安插的,寶兄弟好拿出去問問那會畫的相公,就容易了。
  寶玉聽了,先喜的說:這話極是。詹子亮的工細樓臺就極好,程日興的美人是絕技,如今就問他們去。寶釵道:我說你是無事忙,說了一聲你就問去。等著商議定了再去。如今且拿什麼畫?寶玉道:家裏有雪浪紙,又大又托墨。寶釵冷笑道:我說你不中用!那雪浪紙寫字畫寫意畫兒,或是會山水的畫南宗山水,托墨,禁得皴染。拿了畫這個,又不托色,又難滃,畫也不好,紙也可惜。我教你一個法子。原先蓋這園子,就有一張細緻圖樣,雖是匠人描的,那地步方向是不錯的。你太太要了出來,也比著那紙大小,和鳳丫頭要一塊重絹,叫相公礬了,叫他照著這圖樣刪補著,立了稿子,添了人物就是了
……”
  總結一下二人的觀點:
 
  黛玉──作詩第一立意要緊,詞句、格調規矩盡為末事。 
  寶釵──作畫要講究遠近多少疏密適度,表現人物、界畫樓臺等要特別細緻。 
  指出的解決方案: 
  黛玉──先讀前人之詩,王摩詰──老杜──李青蓮──陶淵明等等,反對一開始就看淺近的,體會深入,然後動手創作。 
  寶釵──借蓋園子的圖樣,刪補立稿。 
  很多人認為寶釵此一論,不輸給任何繪畫方家,但事實卻是:至今的文學理論中,借黛玉之語的比比皆是,繪畫理論中卻幾乎無人借寶釵之論──難道是畫界中無人讀過紅樓夢?當然不是。 
  真正原因,實乃兩段話中體現出來的不同理論,如果分高下的話,就是黛玉詩論遠高於寶釵畫論──寫到這裏,估摸俺得挨駡了,也不管了,反正只要討論黛釵時說任何一個的不字,就少不了被扔雞蛋番茄還有石頭磚頭……
  放諸世界藝術範疇,中國的藝術是極有魅力而又獨具特色的,特別是在繪畫領域,歐洲畫家苦苦追尋鑽研寫實技巧時,中國畫早已突破寫實藩籬,提出氣韻生動的畫才是極妙神品,繪畫,乃是藝術家個性、學識、情感的展現與寄託──難怪當西方藝術走到寫實極致,返璞歸真之時約在19世紀後期,驚訝地發現,一個東方文明古國的繪畫早已做到他們追尋的境界──也正因如此,表現主義、構成主義等在西方驚世駭俗的畫風,傳到中國時激起的反響竟遠不如寫實人體畫來得強烈──著名的構成主義大師康定斯基一生都對中國書法、中國山水畫情有獨鐘,看重的正是畫上洋溢的氣韻
 
  氣韻,就類似於黛玉說的立意,最為中國畫所重視,也是繪畫精華之所在,而這在寶釵論畫中竟沒有一個字的涉及,不免令人遺憾,如果缺乏生動氣韻,縱然畫工技法再精湛,那畫也只好淪為凡品 
  或曰:畫面的線條、造型、色彩配置好了,氣韻自然出現。 
  答曰:此乃不懂畫之論也,畫畫要胸有成竹意在筆先,而且,有個說寫詩寫文章字碼夠了,意境自然出現的麼? 
  再分析寶釵論述中涉及的都是什麼內容。 
  南齊謝赫《古畫品錄》曾對繪畫要素提出六法之說,按順序排下來依次是:氣韻生動、骨法用筆、隨類賦彩、應物象形、經營位置、傳移摹寫。 
  拿來評判一下寶釵的話,就可以發現:主次多少、疏密高低等論,盡在經營位置標準,界畫樓臺、衣褶手足,盡在應物象形,借蓋園圖樣而作畫,傳移摹寫即可概括─ ─只有一個染臉撕發或許勉強夠得上隨類賦彩,但也被她評價為倒是小事了。 
  不客氣地講,寶釵之論,當然算不上錯,但是給畫家的啟發,也就是在學畫初級階段,進行素描速寫、基礎訓練時拿來作為理論指導,離繪畫的本質──“創作,差得十萬八千里呢。就好比達·芬奇不畫雞蛋,也成不了大畫家,但是雞蛋畢竟離《蒙娜麗莎》還有相當遠的距離。 
  說到這裏,自己也在疑惑:寶姑娘並不是個俗人,難道連個畫的好壞也看不出來? 
  看黛釵二人的論述對象罷:香菱學詩,乃是學著玩,帶有濃郁的遊戲性質,大可以逸興橫飛;惜春畫園,卻是賈母的命令,是必須要完成任務,也就不能不考慮上司的眼光──好比郎世甯不得不應付康雍幹而由傳教士變為宮廷畫師。 
  老太太的審美趣味如何呢?關於繪畫方面的體現有:給惜春的要求:單畫了園子成個房樣子了,叫連人都畫上,就像行樂圖似的才好;雪天看到寶琴折梅,賈母喜的忙笑道:你們瞧,這山坡上配上他的這個人品,又是這件衣裳,後頭又是這梅花,像個什麼?眾人都笑道:就像老太太屋裏掛的仇十洲畫的《豔雪圖》。賈母搖頭笑道:那畫的那裏有這件衣裳?人也不能這樣好!’”;還有不算書畫,但比較接近的刺繡作品慧紋,特點是所繡之花卉,皆仿的是唐、宋、元、明各名家的折枝花卉,故其格式配色皆從雅,本來非一味濃豔匠工可比。每一枝花側皆用古人題此花之舊句,或詩詞歌賦不一,皆用黑絨繡出草字來,且字跡勾踢、轉折、輕重、連斷皆與筆草無異,亦不比市繡字跡板強可恨,賈母也非常喜愛。 
  從這些交待中可以看出:賈母喜歡的繪畫,以寫實風格、雅俗共賞的工筆重彩、花鳥人物為主流,既看不上匠氣的作品,也不喜歡汪洋肆意的狂草潑墨。 
  特別是日常就掛在屋裏的,是仇英之作,可見喜歡之極,而仇英正好是文人畫匠的一個結合體,他的畫,比起蘇州片之類的作品,自是高雅,但比起詩書畫印完美結合的文人畫,其的一面就特別顯眼。也正因如此,明四家中,仇英只好列在最後一個。 
  從賈母給惜春提的要求來看,《大觀園圖》應該是一幅長卷,繪畫技法是工筆重彩,內容是界畫樓臺中點綴風景人物,閉目一想,分明是仇英《桃源仙境圖》、《玉洞仙源圖》等作品的模樣。雖然筆法精細、技術高超,卻難與《簪花仕女圖》、《韓熙載夜宴圖》、《清明上河圖》等比肩,甚至及不上趙佶臨摹的《虢夫人游春圖》。 
  說到摹本,仇英也臨摹過《清明上河圖》,單看仇作,確實疏密有致、氣象說到摹本,仇英也臨摹過《清明上河圖》,單看仇作,確實疏密有致、氣象滃潤,但與原作對照,高下立現:僅從構圖來看,張作疏可跑馬,密不透風之感非常強烈,仇作卻顯得密處不緊、疏處不松,張弛無度;如果再看畫面氣韻,更是一目了然,張作中洋溢著生命、生活之氣,仇作卻顯得冷漠,畫人物畫風景就像在作色彩構成,缺乏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