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到台大醫院例行抽血後,習慣性的到前台北"新公園"尋思‧我曾頭一次把17歲的貞由西螺帶這公園,小橋流水人家,對"莊腳人"貞來說,不輸劉姥姥進大觀園驚奇‧我雖窮苦但還是請園內攝影師拍兩張照片留念‧ 幾次都找不到60幾年前我倆坐在懸水池面的那棵喬木樹,這"情人橋"到是物是人非‧我之所以這樣以非來寫,意思是那時我倆都是十幾歲,眨眼間老態龍鍾,貞病得更是使我心痛,去公園痛一下,回家看看病貞,她老歸老,從她的身上還是可以看到她為我被西螺警分局帶走(我是參加"讀書會"因老師是匪諜而被逮去的),十四歲的貞發飆死命的要從警察手中搶救我,被警察一推推倒地下爬不起來,趴著吼叫,現在想起來還如昨日的事一般,甚為感動與感謝她‧今天這幾張的照片景物地點,貞看過與走過‧晚上照片輸入電腦,叫她看照片,她還記得呢,只是不說話,以招牌笑表達意思,記得的意思,這就夠我欣慰不已囉‧ 後來去公園內省博物館邊,兩個龐然巨物的日據時代"火車頭"廣場處,找89歲的鄭師兄,他是國術界冠軍級的大師,在那裡教武幾十年,拉我併坐靠椅,感謝我半年前,叫她買"合利他命F100"吃,現在沒有萬隻蟬鳴嗆他耳朵了‧他說我們這種年齡不怕死,怕病痛折磨‧是啊,聊往事聊到中午,他指著他的一位徒弟,對我說,我體力大不如前,你看他推手推不累‧我說你像他這種年齡,幾個彪形大漢都不是你對手啊‧老人說來說去,都是惋惜時不我予,慢性病纏身之苦等等話題‧ 相機電池用光,只拍下這幾張"散手"對打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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