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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08/28 19:32:31瀏覽813｜回應1｜推薦16 | |
婆-兒-媳三人共一床
細漢的母親趙太太，結婚三年就成了寡婦，有人說丈夫被自己「睡」死了。她想起來應該是與「睡」有關，但過不在自己，是丈夫太愛「走房」走死了。所以對獨子細漢的腎很照顧。打從細漢娶妻以來，她很不安，要抱孫又怕細漢「做孫」做得敗腎，所以常常去中藥鋪抓補腎藥來給細漢補腎；細漢很聽話，除了飯以外，吃的最多的算是補腎藥。
細漢娶妻以後，她很注意孩子的健康，不要和孩子的爸一樣「睡」死了，只有一個孩子不能不管。怎麼管？剛好南機場的國民住宅八坪大，一間臥室，母、子、媳婦三人共一床睡，這樣有風吹草動她都能防患未然。 那要怎麼「做孫」是吧？是啦！趙媽媽懂規矩，非禮勿視，床的中間隔一道牆。隔牆意思是中間拉一條繩索，掛活動布牆。趙媽媽睡裡面靠牆壁，就像太后垂簾聽政你知道吧？這叫隔牆有耳，有時候床舖晃動得地震五級那麼晃的話，要把牆拉一側瞧瞧，孩子安全要緊是吧。
「這樣瞧不要孫子啦？」 你不懂，趙媽媽凡是五級以下的都聽而不聞，任他去地震，這樣「做孫子」綽 有餘啦。怎麼算幾級？那得由聽政的趙媽自由心證說了算啊。 生兩個孫子以後，五級地震特別多，這意思懂吧？凡是輕微翻身什麼的，都列入五級管制，都得拉牆瞧瞧，有時候瞧見小兩口做「壞事」。 「怎麼把它當壞事？」 你不知道，孫子都兩個囉，要能省則省，以免敗腎，像他死鬼老爸「吃」過 「敗腎過頭」吃死去。 「瞧見怎麼樣？」 怎麼樣喔？叫啊：「好啊啦……好啊啦……。」 「沒有人這樣叫的啦」。 你不知道，寡婦最怕死兒子，沒指望啦嘛怎不傷心啊。 「叫不聽呢？」 a~有一次叫不聽，翻牆過來掀起被單。 「這能看嗎？」 沒有看，人家趙媽媽懂規矩，一手遮著眼睛一手去把孩子翻下來。 「有看啊不然怎麼知道兒子做什麼呢？」 指縫裡看一點點不算看，這叫視而不見，聽老祖宗說過吧？ 「咳！有這樣說詞的？」 一次細漢的娘在牆那邊驚叫。 「怎麼啦？」 細漢睡中糊里糊塗睡牆那邊去，把老娘當妻子，拔她…… 「咳！真糊塗！後來呢？」 趙媽媽是明理人嘛，… 「什麼？母子啊！」 你想那兒去啦？趙媽媽知道自己管得太嚴一點，孩子肚子「餓」，鬆綁一點，所以風吹草動不叫，限時間。你看過各種比賽吧？時間一到哨子響起，就得停 「趙媽媽吹哨子啊？」 人家不像你粗魯，人家趙媽媽輕聲細語喃喃自語：「太久啦，三分鐘啦……身體要緊啦，好啊啦……。」這與古代盡職的太監一樣，在皇帝龍床邊大聲叫：「皇上，龍～體～保～重，皇上，龍～體～保～重……。」怕色死啦知道嗎？ 「怎麼還看鐘錶啊？」 不是說了嗎？時間長短也是由趙媽自由心證算出來的。不過很慘，小兩口才起跑連二步都還沒邁出，要他不要跑啦，實在擋不住啊，小倆口不聽－繼續跑落去，趙媽媽只好苦口婆心的繼續唸唸有詞。後來成了慣例，妳唸唸有詞，小兩口照跑不停。 「都這樣也好。」 也好什麼？不唸不吹哨子，乾脆拆牆，坐著看。啊？有這規矩？冬天還好，厚被子蓋著，棉被下春秋戰國，被子外太平盛世，趙媽媽以「好啊啦的手拍拍被子，小兩口得意忘娘耍賴皮，沒轍是吧？趙媽媽說了：「我算號喔，叫到三要起床，1……2……3；1……2……3；1……。」 「怎麼啦？」 孩子媳婦不聽話，只好一直唸啊。不累啊？沒辦法，死鬼丈夫就是這樣沉迷女色死的啊。 「咳！這檔事也真難為老人家…」。 你錯囉，不聽就厝蓋掀開。拉起棉被丟下床。 「跑啊！」 當然跑，小兩口拎著衣衫躲衛生間去，還聽娘大聲叫：「1……2……3……。」孩子說話：「洗一下身軀就好。」敲門！ 「怎麼啦？人家夫婦洗澎澎啊…」。 趙媽媽想起來，死鬼丈夫還沒變死鬼的時候，常常趁她洗澎澎的時候，騙進浴室，「怎麼啦？」 怎麼啦，還不是把浴室當……你知知咧啦，不用說那麼清楚啦。 夏天是細漢夫婦房事不如意的季節。 「又不是狗狗，怎麼有季節性發情的問題？」 你誤會啦，夏天熱是吧？蓋薄薄被單或睡中踢開被單，房間的「房事」就容易春光外洩；趙媽媽在牆裡悶熱，有時候把牆拆啦，涼涼快。 「這樣媳婦孩子怎麼辦事」？ 所以說以農家說詞，這是「歹月」收成不如心意。加上兩個小孩子參和，房事就漸漸的沒性趣，久而久之，細漢的「雞仔」就著了雞瘟，變「軟腳蝦」，安呢你知道了吧？ 還要聽喔？下次告訴你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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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創作｜散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