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來台灣人真的是非常不錯，熱情、謙讓、認真、細心，會盡力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想盡辦法幫助你，滿足你的要求。我死黨寫錯位址的信，居然都會安全送到我手上。

    　但也總是存在著對立面。我們學校一位歷史系的教授在他的課上公開聲稱：感謝文革，文革萬歲！在我看來，這和支持侵略戰爭的反人類觀念沒有
本質區別，對於一場死傷慘重，代價巨大的浩劫沒有一點同情心，反而幸災樂禍的人不配為人師表，作為人起碼的是非良知都沒有，站在講台上只能是磚家叫獸。這
樣的老師，我寧可學分不要，被他死當，也不會去上他的課。淚眼看世界，做個有良知的人，這是我的底線。

    　中國人躺著也中槍

    　期中考試前
樓下有位綠營的立法委員候選人搭台拉票。他把國民黨和大陸罵得一文不值，聲稱國民黨賣台通敵，台北的101朝向北京方向，這是俯首稱臣的表現。我想說東亞
陸地構造西高東低，北高南低，整個大陸都朝向台灣的方向，我是不是該呼聲「吾皇萬歲」。接下來又再一次印證了躺著也中槍的真理。這位候選人說：「中國人都
覺得自己豬狗不如。」我聽到這話時真的瞬間快要化石，我再怎麼作踐自己也不會把自己和牲畜並列。總不該是我遛狗時，你非說是狗遛我吧。

    　我作為一個中國人，雖然會罵官罵政府、罵世事不公、罵公民冷漠，但是我真心地熱愛自己的土地，看到它的不好，希望它更好，所以才要罵。但是哪怕這個國家只剩一個人的血是熱的，哪怕這個人只剩下一滴血是熱的，這個國家就有它的可愛之處，這片土地就有讓人愛它的理由。更何況，離這等世界末日般的慘狀還很遠很遠。

    　對於這位立法委員候選人，我最不能理解的一點就是：他是淡江大陸所的畢業生，應該很清楚大陸的現狀以及兩岸的經貿情況，為什麼還這麼隨心
所欲，想扯就扯。但是事後當我再回想起樓下人群的陣陣歡呼時，我明白了。有人需要他這麼說，當然他也需要台下的人給他加油按讚，最後再把選票投進他的箱子
裡。

    　我在人人網上因為這事罵過娘後，有台灣同學說：我為我同胞的行為向你道歉。我說不必，我理解他。而且台灣至少能包容不同言論的存在，而在大陸是絕對不會讓你有這樣搭台「唱戲」的可能性。

    　負面消息心痛無力

    　雙十節的時候我在國父紀念館外面看到一台黃色的汽車，插著五星紅旗，打著「中國萬歲」、「我們都是一家人」的牌子，放著又紅又專的歌曲招
搖在台北街頭。我當時又激動又興奮，從沒想過在台灣的街道上看到這等景象，本來在大陸時讓我聽得耳朵都快起繭的歌曲，卻讓我倍感親切。這就是台灣的包容能
力，我相信很多台灣人看到都會覺得刺眼，但是它既然存在了，就一定在這塊土地上是合理的。如若是我插著青天白日滿地紅走在北京街頭，也許下一秒我就要被有
關部門找去喝咖啡了。

    　不過以上都不足以讓我感到心痛和無力。最讓人難過的是，在台灣媒體上知道有關大陸的消息，比在大陸媒體上看到的還要多。特別是關於大陸的
負面消息。那次在一家餐廳吃飯時看到上海地鐵出事的消息，聽著周圍人的唏噓，我真恨不得找個坑把自己活埋了。沉重的無力感壓得我筷子都提不起來。

    　還有那次看到小悅悅的事在台灣媒體上一遍一遍又一遍的被聲討時，我真恨不得替悅悅躺在車輪底下受死。看著她小小的身體暴露在街道上無人理睬，我真想衝上去抱起她向醫院飛奔。我真想指著那些見死不救的畜生狠狠地罵一句：幹你娘！

    　選擇來台從不後悔

    　最最難過的還是家鄉前段時間發生的抗稅事件。我在台灣的報紙上看到圖文並茂的大標題報導時，心痛到無法自已，即刻淚流滿面，把旁邊的廣東
同學嚇了個半死。更讓我難過的是，對於這件事的後續報導和相關分析，我再也沒有從國內的任何大型媒體上找到，消息來源除了微博和人人網之外，就只是台灣媒
體的報導分析。一貫的大事被化小，小事被化無了。穩定壓倒一切，和諧社會的大局意識，讓大陸人自己都不看到自己國家切開的血管正鮮血直流。而我又能做點什
麼能為我的家鄉，為我的國家止血化瘀呢？我什麼都做不了，甚至不能去現場打掃一下碎了一城的玻璃，我只能流下軟弱而委屈的眼淚。這樣的無力和無奈之後也許
會經歷更多，更加刺痛我。但是，當初我選擇來台灣讀書時，就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從沒想過要選擇後悔。現在不後悔，將來也不會讓自己後悔。

    　短短兩個月的時間讓我有了幾乎是兩年的成長，我一下子明白了很多事情。希望4年後，把台灣帶給我的一切帶回大陸去。要用這4年的時間，拓展我視線的維度，增加我生命的厚度，挖掘我思想的深度。

    　愛生活，愛旅行，愛玩樂，愛知識，愛大陸，也愛台灣。我不是什麼和平使者，我是一個平凡人，只是遇到了不平凡的際遇。我在台灣，我正青春。

    　（〈我在台灣，我正青春〉三之三，本系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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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台灣10多年了，在這10年，我由衷地感謝台灣的119，他們真的是一支可歌、可頌、可敬的團隊。我無數次病痛的急救、摔傷的危急、毒蛇的侵犯，都是仰賴119，他們無怨無悔，不厭其煩，且耐心嚴謹。特別是當我看到119奔馳在馬路上，忙碌地攙扶、背負傷患或衝入火海，以及穿梭在地震、水災現場的英姿時，經常會讓我感動。

    　在台灣，我已接待無數的大陸親朋好友，當他們評價台灣的台北市像大陸二三線城市，日月潭就像「一泡尿」，台灣物價太貴等等時，我便會滔滔不絕地告訴他們：台灣119的服務，以及各種尊老愛幼的人性設施與規範等等。這些又往往是台灣本地人習以為常，但卻是我這個大陸人津津樂道且品味其中的。

    　「台灣卡好！」我不斷地向大陸的朋友宣傳這裡的119，並向119致上最崇高的敬禮，你們從事的工作是偉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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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記得小時候學習過一篇課文是講述關於雷鋒助人為樂的故事，經常會唱一首歌叫做「學習雷鋒好榜樣」，兒時的記憶總是那麼的美好，總覺得身邊的人都會互相幫助、團結友愛；警察叔叔專門抓壞人、對解放軍叔叔的崇拜等等，好像整個社會都能感受到雷鋒叔叔的「為人民服務」。

    　3年前造訪台灣，在那裡真的讓我感受到了，而且印象非常的深刻，感受到的是台灣人非常有禮貌、熱情好客、非常注重細節、特別關注民生，可能是因為我一直生活在大陸的原因，對於在台北感受到的這一切有著空前的震撼，在台北生活的10天裡，台灣人給我留下的印象，好到幾乎可用無可挑剔來形容。

    　記得有一天和我太太的姊姊們在家中聊天，就在大家聊得很盡興的時候，聽到門鈴響了，家人去開門時，我看到了兩位警察，當時心裡還納悶呢，
為什麼這麼晚警官還來檢查？難道是因為我這個大陸人入境需要驗證嗎？瞬間我腦子裡一下想了很多；出乎意料的是警官竟然說：「剛剛住戶投訴這裡有點吵，所以
通知我們過來瞭解一下。」，我當時的第一感覺就是：聊天聲音大到需要報警嗎？台灣員警連這種事都要管嗎？一連串的疑問當時擺在我的面前。

    　後來瞭解在台灣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事後仔細想想，感覺台灣的生活方式、人的綜合素質及品質都非常值得大陸學習，台灣行政部門對百姓反映的
問題之及時、效果之好也非常值得大陸借鑒和學習，感覺這裡的行政部門特別重視關注所反映的問題、關注民生、關注百姓感受，我想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為人民
服務」吧。

    　2009年從上海搬回成都，有人說：「這是一座來了就不想走的城市」，但親身感受到的卻有段落差，當時買了一套中國知名上市公司的房子，開始裝修卻是噩夢的開始。

    　裝修進行中，小區的工程管理人員百般的刁難，最後花了冤枉錢打發了，沒辦法，因為他隨時會在裝修過程中斷電，裝修過程之艱辛難以形容；好
不容易入住了，小區裡又出現諸多糾紛，如：住戶報修但物管卻遲遲不予落實、小區保安工作不嚴謹導致數家住戶被盜、住宅區內出租變身為商用辦公室、電梯頻頻
發生故障等，雖多次與物管協商，對方均是以打「太極拳」的方式來忽悠住戶，想想這些行為與在台灣的感受，比起來相差簡直何止十萬八千里呀！這裡的口號是喊
了「為人民服務」，想想這些行為哪一些不是在坑害人民？

    　後來又發現另一幢樓的樓頂居然蓋了許多的違章建築，還安裝了商業用的巨型風機、冷卻塔、排煙設施等，不僅嚴重違章，而且巨大的轟鳴聲，嚴
重影響住戶的生活品質，經過全體住戶的積極努力，反應給了不同的管道，如市長信箱、區長信箱、房企開發商、物業公司等等，得出的結論均是該噪音分貝是符合
標準的，一紙不知是透過什麼方式把不合格的內容，硬掰成了合格內容的檢驗報告。

    　我在想這麼多的政府部門、從市長到區長，再從市環保局到區環保局，有幾位領導親自關注過這起事件，再從響噹噹的房企上市公司到其下屬的物管公司領導，有誰是真正整頓改過呢？兩年多了，住戶還是天天被噪音困擾，永無寧日，這似乎體現了中國特色的「為人民服務」。

    　「為人民服務」應該是多做實事，少喊口號！對照台灣警察接到因聊天擾民的投訴經歷，處理的及時與恰當，當局行政部門及執勤的警官，或許才可以稱之為名符其實的「為人民服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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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前從廣州南站搭高鐵至武漢，列車啟動及沿途車行的震動雖不如台灣高鐵安靜，但抵達武漢青山站，往出口處如科幻電影般一片白色造型的結構，猶如身在另一個美麗的星球。不禁感嘆及讚佩，中國大陸不但硬體方面進步神速，視覺美感亦極其前衛，不亞於其他先進發達國家。

    　但途中與臨座的湖南人聊天時，他說：「我第一次搭高鐵，嘗嘗啥叫高鐵，但還是有點怕。」我問道：「為什麼會怕呢？」湖南人回答：「我不怎麼相信它的品質，萬一出事怎麼辦？」我回答：「這次沒事的話，以後還會再坐高鐵嗎？」他說：「不不，現在不出事，不代表以後不出事。」

    　為何大陸老百姓不相信這類國家級重大建設工程呢？大陸官方不是一直宣稱中國高鐵技術已超越德國、日本嗎？

    　如今大陸老百姓們一邊享受著比他們父輩優越的物質生活，可是心裡卻不滿，因為與社會上其他階層相比，大部分的人感覺像是被社會利用甚至拿來墊底；而新富們也在罵，因為在他們財富的光環背後，是長年的與腐敗虛偽周旋的無奈、卑屈及對未來不確定感的憂慮。是否因為百姓缺乏安全感，又充滿不公正不公平感，所以對許多事情不信任？

    　我多年往來大陸各地，已深切感受到他們因為現實生活中所見所聞所經歷，虛而不實且無誠信的人事物充斥，難怪老百姓質疑政府，更遑論擺明著「油水肥沃」的國家交通建設的高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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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旅行的樂趣之一，就是發現一個目的地同自己事前想像的巨大偏差。在去台灣之
前，許多人都告訴我台北故宮的收藏多麼充實豐富，但是似乎從來沒有人向我提及過，而我自己當然也完全沒想到，台北故宮本身卻是一幢頗為粗疏庸俗的建築。更
有甚者，在台北故宮的對面，一片青翠的山林中，竟然有一組極為醜陋的高層住宅像一道疤痕一樣盤踞在那裡。這樣的情形即使在公認城市規畫已經瀕於瘋狂的大陸
城市裡大概也是罕見的，可是卻在台北出現了。

    　事實上，整個台北的城市規畫和公共建築都讓人覺得大跌眼鏡，和它在細節上表現出的精緻細膩絕不相稱。舉例而言，台北大概是我所見過的唯一一個有河流經過城市中心，卻把河道和城市用高牆隔絕開，任由貧民窟在河邊的親水地帶生長的大都市。

    　總統府周圍的博愛特區規畫荒疏混亂，當我遠遠看到「白色恐怖政治受難者紀念碑」時，還以為那是個沒修好的看板。中正紀念堂修建得比台北故
宮稍微用心了一點，但是仍然經不起推敲。沒有足夠多漢白玉是地理條件所限，本來無可厚非，但是用水泥塗上白油漆來充數就未免好笑。整個紀念堂大而無當，當
我走進內部發現那裡正在舉辦一個「木乃伊傳奇展」的時候差點笑出聲來。我忍不住惡毒地想，要是在北京那個對應的紀念堂裡也舉辦一個這樣的展覽，是不是會更
切題一點？

    　在某種意義上說來，台灣和大陸所面對的問題正好相反。台灣可以把細節問題處理得妥帖舒適，卻在面對宏大尺度的問題時顯得捉襟見肘。在台灣，因陋就簡，「螺螄殼裡做道場」的味道隨處可見。這也許可以歸咎於這座島嶼在地理和自然條件上的天然局限，但是作為一個或至少是被它所自我期許的「海洋國家」，其實是有許多在大洋中鍛鍊出大心胸、大氣魄的海洋文明可以師法。

    　這種矛盾在許多層面都有體現。台灣可以誕生出國際級的具有一流藝術勇氣和水準的文藝演出團體，但是台灣的電視節目庸俗無聊、目光短淺的程度卻也讓人搖頭，不但比不上別的發達國家，甚至比不上中國大陸。台北本來有可能成為亞洲的科技中心，足可與東京一搏。它在吸引華人知識精英的方面具有得天獨厚的優勢——政治自由、經濟繁榮、生活舒適等等，但是它的封閉心態，卻讓自己可悲地在亞洲人才市場上被新加坡和香港，甚至北京和上海邊緣化，淪為二流角色。

    　台灣似乎不瞭解或者不願意瞭解，作為一個只有2000多萬人的小島，它要立足於世界，離不開徹底地開放心態和全球視野。它當然面對地緣政
治的種種嚴峻挑戰，但是二戰後崛起的亞洲諸國，哪一個沒有無從迴避的歷史包袱和政治局限呢？台灣已經做得很好，但它本來可以做得更好的。

    　親自去台灣走一遭的好處，是讓自己早先腦海裡的種種幻象歸結於實處。台灣不是世外桃源，但是它確實體現了中華文明在新世紀的另一種成長的
可能性。這種可能性，讓來自於沿著另一種可能性成長起來的社會裡的我看來，就分外覺得感慨萬千，不知道該怎樣精確地描繪我所瞭解到的一切。

    　台灣合唱之父呂泉生曾經寫過一首打油詩，嘆息台灣歷史之複雜：「台灣兩字真難寫，橫豎彎曲且擁擠。想用楷書怕寫錯，草草了之騙自己。」我在台灣只待了浮光掠影的一周，只好更加草草了之了。（〈台灣！台灣！〉四之四，本系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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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在看接駁車車牌的時候，旁邊的一個東南亞女人，拍了拍我書包說：「要去101嗎？我也去！」她比我更加像背包客，帶著帽子，背著很大很大的包。而這時候遠處來了一輛小巴，她匆匆跑過去問了司機一句話，然後扭頭衝著我喊：「過來，這個車！」我們和另一對香港老年夫婦上了車，4個人坐著小巴晃晃蕩蕩的去101。

    　不同口音的中文

    　這段10分鐘的路程，讓我覺得好新鮮。大家都很友善，雖然都說中文，但是口音全部不同，大陸、香港、台灣、東南亞，那種感覺很好玩。司機好棒，向我們介紹了101周圍的景致和場所。

    　101是一個巨大的購物中心，大概是因為我來得晚，也就沒什麼人在了。我們和其他很多人一起，根據指示牌浩浩蕩蕩的上了5層，在並不是很清晰的5層大廳裡轉悠了半天才看到賣票的地方，400元新台幣一個人。

    　上電梯的時候，會有回形的路標。在最後一個路標的地方有拍照的服務，
每個人都要拍哦，會有人叫住你，歡快的告訴你pose，如果你想要這個紀念照片也要歡快的到89層付錢哦！一個長長的隊伍，分批進入電梯裡。小小的電梯擠
滿了很多人，友善而有禮貌的電梯小姐，用可愛而嬌嫩的台灣普通話告訴你我們要上89層了哦，會有多少多少秒！而此時的電梯內會全部黑燈，電梯頂部會放射出
星空一樣的畫面。我在想，如果是我一個人在電梯裡，那會有多魔幻啊！

    　觀景台在89層，拿票去借了免費的中文導覽耳機。觀景台共有15個區，導覽耳機會帶著你從1號區開始看起，在每個區都會告訴你，你所能看到的視線是哪裡哪裡，這裡有台北的什麼什麼。

    　比如信義區是台北最繁華的區，類似於北京的CBD，進駐了全球500強公司，而這裡和北京一樣，是一個夢想之地。很多年輕人懷揣著夢想來到這裡，尋找屬於自己的夢想和生活。

    　這一個夢想之地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片茫茫的燈光，閃亮而明媚，突然感慨萬千。雖然我也是大學畢業就留在北京工作，也是耳機裡所講的尋找夢想的人，但是
其實自己在北京是感覺不到這種悲愴的。而當看到另一個很像很像的地方，懷揣著另一群年輕人的夢想和抱負的時候，就突然很壓抑。我想起李欣頻，想起台灣電
影，想起《海角七號》，想起桂綸鎂，小s，周杰倫，五月天，劉若英，他們都在這個這麼小小小小的地方。這麼近，那麼遠，是不是就是說現在的感覺？

    　站在101的高樓上，我忽然意識到我是在自己朝思暮想的台北，可是為什麼就感覺不到呢？一樣的語言，
一樣的文字，以及那些看多了就不覺得是繁體字的中文，讓我感覺不到這就是那個一直一直夢想且好奇了很久的地方。也許，這裡與北京太像了，一樣的快捷匆匆，
一樣的越夜越美麗，一樣的花團錦簇，一樣的捷運裡每個人緊張的表情和疲憊的神態。哦！這就是我愛的劉若英、周杰倫、五月天所在的地方。可是我為什麼就無法
把這一切聯繫在一起呢？

    　旅遊點啊旅遊點

    　還有好多紀念品，毛貴毛貴毛貴的呀！還有就是剛才上來的時候拍照的那個照片，貌似很貴的，於是也就沒有想著去要！旅遊點啊旅遊點！

    　有個做紀念的牌子，大家都去照相，我也去照！但是我一個人怎麼照呢？而且我的大三星相機沒電了，只有我的小Moto手機了。我分別讓HK人，馬來西亞人，韓國人，印度人給我在同一個位置拍了4張，非常統一的是，照片裡很難找見我，而且都照了很大的空白地面，讓我很焦躁。我最後的一根希望的稻草本來是給了韓國的哥哥，我還用英文說的很清楚了，要牌子和我，不要地面。韓國哥哥很激動的表示明白了，結果，我確定他聽反了！

    　晚上10點了，要下去了，大家要走樓梯下去，貌似要到85層一起坐電梯。有一個不長的小隧道，裡面黑黑的，放著鬼叫喚的聲音。女孩子們都在假裝尖叫，男孩子們都在放聲大笑！

    　下去的電梯上，還是電梯小姐，還是美美的柔柔的聲音，還是星空，還是浪漫的這裡！

    　（《從北京到台灣，這麼近，那麼遠》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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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人看大陸－兩岸的廁所文化

登陸首要課程：關係與學習